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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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平川公主也不会相信,怎么万无一失的事情,变成了这样! 她本来是等着太后做安排的,只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太后有什么安排,于是就自己做了打算,想着直接把那王氏给杀了,到时候一了百了,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前前后后安排了这么长时间,包括熟悉王氏马车的行程,以为不过是几个女人,这么多人对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安排的人,都妥当吗?”平川公主忍着怒气问道。 那仆人忙说道:“公主放心,奴才是变装过后,另外找人和那些人接触的,就是查也差不到我们头上来!” 平川公主点头,只不过心里却把这个人看成了死人,也只有死人的嘴巴是不会泄漏秘密的! 京城里大白天出现了劫匪,虽然是被长安侯夫人给制服了,可是弄得现在出去的女眷人人自危,生怕也在路上遇到这样的事儿。 皇上知道这个事儿后,把顺天府尹,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等人都叫了过来,好一顿训斥。天子脚下,出现这个事儿,那不是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吗? 这些人是不是想造反还是怎么的? 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低头听训,没办法,百年不遇的事儿,让他们遇到了,还真是倒霉催的! “朕不管你们怎么查,一定要把这群匪徒的来历给朕查清楚了!”出现了这种事儿,皇帝还担心是不是有人想造反呢。 顺天府尹其实有些眉目了,只是这事儿涉及到宫内的人,他觉得是不是知道的太多,这脑袋不保啊。 可是不说,同样是脑袋不保。顺天府尹觉得自己要是有机会,一定要调出京城去,不然在这里,他能少活十几年。 顺天府尹蔫头蔫脑的从宫里出来,想了想,就吩咐人去了长安侯府。 毕竟这出事儿的是长安侯府的人,他过来相问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事儿嘛,他得看看长安侯的态度,说不定也是自己的契机。 想要保住脑袋,那么就得察言观色,还得在危险中寻找机遇。 “冯大人已经查出眉目了?”李煦之问道。 顺天府尹冯大人叹道:“是查到了一点儿,只是冯某还想请侯爷帮帮忙,保住我这个脑袋啊。” 他需要的是长安侯的一个态度,如果长安侯想要那样,那么在能给自己保证的基础上,他不介意跟皇上说说。 “哦?冯大人,有什么事儿不妨说说,我能帮的一定会帮,只是希望能给内子一个交代,毕竟这次的事儿,内子也收到了惊吓。” 冯大人心道,你家夫人收到了惊吓?你家夫人把几个壮汉都给打趴下了,还受到惊吓?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现在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家夫人是个巾帼英雄啊。 只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的,可是冯大人还是一脸赞同的说道:“那些匪徒也太过分了,冯某也查到了一些内情,只是事关皇亲,冯某也怕秉公办事了,到时候被人看不顺眼了。冯某在京城这么多年,原来是羡慕京城的繁华,可是时过境迁,冯某倒是羡慕在外面自由自在了。” 闻轩而知雅意,李煦之没有犹豫,说道:“冯大人羡慕外地的风景,某自当尽力。” 两个人各有所得,冯大人也就不含糊了,直接告诉李煦之,他查到了有关的事情,和那平川公主府的下人有关系,可是一个公主府的下人,和长安侯夫人无冤无仇的,干什么要雇人去杀了长安侯夫人呢? 这要是和平川公主没有关系才怪。正因为和平川公主有关,而平川公主是皇上的女儿,所以冯大人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和皇上说。 李煦之对冯大人说道:“办案本来就是冯大人的职责所在,尤其是这燕京城,涉及到高门大户的*也不为少数,如果每次都这么瞻前顾后的不敢查案,那么何以继续下去?相信皇上不会因为冯大人秉公办事,而为难冯大人的,冯大人尽管放心,还有李某呢。” 如果真的因为冯大人办案子,而丢了性命,那么就是不打自招了。相信上头的人没有那么蠢。 ☆、第21章 上位者 李舜华没有想到自家娘这么彪悍,直接就冒星星眼了。 这年头,什么都没有自己有好,如果她也能有娘这样的本事,以后还怕个什么啊。论智商,李舜华觉得自己不是个笨人,如果在武力值上也能比别人强一些,那肯定就如虎添翼了。 以后男人不可靠了,就是在武力上也能压制对方。 结果王氏是答应了,不过却没有那么认真,她小时候学这东西,吃了很多苦头,她不想自己的女儿也那样受苦,现在女儿有兴趣了,只稍微学习一些,强身健体而已。 她能遇到这种打劫的事儿,是因为对方又蠢胆子又大,她自己本身也想震慑对方一次,其实她手底下的人都能应付得了。上位者手头上有这样的人,并且让他们为自己做事儿,那才是好的上位者。 她的女儿,以后身边肯定不少这样的人,所以没有必要非要跟自己一样,从小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 对自己她下得了狠心,可是对女儿,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让她吃这苦头。 如果是儿子,她自然不会心软,可是女儿就不同了,以前女儿没有意识,她都觉得女儿受苦了,所以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送到女儿面前,而现在让她去练这功夫,还要下苦力,那就算了吧。 王氏对李舜华说的是,等你大了些再多练一练,现在也就是跟着他们连连基本功。 这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能强身健体,其他的,往事就不会多说了。 李舜华心道,看来成为自家娘那样的人,恐怕是不能实现了。按照自家娘自己的说法,是说她从小就展现了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家里人才会让她练下去的,只是对外从来没有说过。 当然了,作为丈夫的李煦之是知道这件事儿的,要不是这次出了这个事儿,王氏又有意的震慑,她也不会露一手。 李舜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她,好像没有那个所谓的天赋啊。 那只能先强身健体了,说不定以后自己努力努力,也能成为一个‘彪悍’的人呢。 且说那顺天府尹得了李煦之的提点,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再经过几天的时间,就去宫里回复皇上去了。 在皇上的御书房呆了半个时辰,冯大人是面无表情的出来的。宫里的人看冯大人这个样子,就知道皇上的心情肯定不好。大家都屏声静气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出气筒了。 “来人!把平川给朕召进宫来!”皇帝陛下沉声吩咐道。 平川公主在听到内侍的宣召的时候,心里就一咯噔,不过随即强自镇定,办这件事儿的人,她都已经处置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她有什么好怕的? 自己只要死咬着不承认,父皇也拿她没有办法,再有,她好歹是皇帝的女儿,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儿,还被皇帝给杀了吧,所以平川公主有恃无恐。 她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把那王氏给弄死,白白浪费了这么多人力和银钱。 皇上把那些证据直接扔给了平川公主,呵斥道:“朕没有想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儿来,以后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出来的事儿?朕这次不罚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把公主送到太后那里,跟太后说,是朕请太后好好管教平川的!” 这样的事儿,即使知道是自己女儿做的,皇上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惩罚自己的女儿,那不就是告诉大家,这个事儿,就是自己女儿做的? 那么别人就要想了,到底为什么,一个公主想要把人家侯夫人给杀了?以后是不是看自己不顺眼,也要把自己的亲人给杀了啊。 所以皇上只能让太后去管,太后对这事儿清楚,怎么罚,也有分寸。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怎么会做这种事儿?这些所谓的证据,肯定是有人诬陷儿臣!” 到这个时候,平川公主还是不承认。 皇帝说道:“把平川公主送到太后那里去!” 竟然是不想和自己的女儿辩论了,在皇帝的心里,认定是你干的了,你不说求饶,还要狡辩,那就会让人更生气。 而到了太后宫里的平川公主,见到了自己的皇祖母,忍不住痛哭流涕。 太后这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任由平川公主哭了个痛快。 等平川公主这边不那么大声了,太后说道:“已经哭完了?哭完了,以后就不用再这样流泪了,皇家的公主,连这点事儿都经不起,像什么话?” 其实太后对平川做的这个事儿,也是很有些微词的,她倒不是觉得平川不该派人去啥王氏,而是觉得这个孙女儿不够聪明,想要杀一个人,还不让人怀疑,这契机很重要,时间和地点不对,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尤其是,这次是在内城,闹出了很大的乱子来,皇帝那边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本来就要动手了,可惜被平川给抢了先,太后订的地方是在京郊那边,远离京城,才好下手,那样更容易成功一些,再过不久,就是李煦之亲娘的忌日,这当儿媳妇的,怎么着也会去庙里祈福上香,这个才是最佳的时候,世人都重孝道,尤其是李煦之这样的,才回来第一年,肯定要给自己的亲娘长脸。 她都陆陆续续在安排了,就等着一击成功了,谁知道这个孙女这么沉不住气,竟然自己先动了手,打草惊蛇,她这下子也安排不下来了,总不能先头在内城被劫杀,然后去了京郊又被劫杀吧。要真是这样,是个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了。 所以这次的事儿,是平川自己给弄坏了,怪不了别人。 平川说道:“孙女不是因为自己受委屈才哭的,是因为父皇好像恼了我了,皇祖母,您说我该怎么办那,父皇听都不停我解释。” 太后说道:“你父皇的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当时就该乖乖的认错,咱们一家子,他难道还要向着外人?你越是不承认,他越是恼火,这是怪你不实诚呢。” “我,我也是害怕,才没有敢承认的。”平川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好意思说自己死咬着不承认。 “好了,既然这样的事儿已经发生了,不该想的,咱们就不要想了。”平川是自己给自己断了后路啊,这样的事儿,不成功,那就是没有了后路的。 不然前脚才发生了那王氏被人劫杀的事儿,后脚就把公主许配给李煦之,多少人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 更何况,“西宁侯送供奉的时候,也要到了,你父皇正盯着这个事儿,别的事儿,都不是重要的。” 如今敏感的时候,要是王氏真的出了意外,那么西宁侯是个什么反应谁也不知道。 皇帝是心里有那个意思,想把女儿许配给李煦之,不过并没有想让这王氏死了,可是现在平川公主竟然有这个胆子,他可不敢再为了自己这个女儿而坏了自己的大事儿。 本来想是让王氏和李煦之都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件事儿的,那么西宁侯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儿。夫为妻纲,王氏自己都乐意,他一个当大舅哥的也不会多加反对。 ☆、第22章 公主 可是,目前事情已经超出了预料之外,皇帝是再不肯为了一个女儿而坏了自己的大事儿的。 事情没有临到头上,不知道严重性,如今皇帝是越想越为了平川这个女儿生气。 等湖阳长公主进宫来探望的时候,遇到了皇帝。两个人是兄妹,平时也能说上几句话,皇帝为了这个事儿忧心的不得了。担心万一这西宁侯知道了此事,会和别的镇守将军一样,不服从朝廷的管教了。 “皇兄,此事臣妹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不攻自破。”湖阳长公主说道。 “哦?皇妹,你快说说,有什么法子?朕原本是一片好心,谁知道弄成了这样。万一那西宁侯怀疑是朕对他妹子做了此事,那朕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湖阳长公主心道,这么没有担待,恐怕真的到了那一步,你会直接把自己的女儿给推出去吧,敢做不敢当,当初怎么让这样的人登了皇位呢?这几十年来,弄得朝廷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祖宗的江山都快保不住了,也难怪各地的镇守将领不服管教。 她一个女子,也无能为力,只盼望着下一代的皇子们能有个好的吧。 “皇兄只要把平川给嫁出去,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把平川嫁出去,那么以前有人怀疑皇帝想把平川指给李煦之的事儿,就不攻自破,然后这劫杀王氏的事儿,也可以淡化了,毕竟不再是平川为了争李煦之而下了狠心。 皇帝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湖阳长公主看皇上似乎听进去了,也不多说,有些事儿多说无益,关键是看对方想的明白想不明白,如果想不明白,那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皇上虽然也疼女儿,可是关系到军国大事儿的时候,女儿也只能靠边站了。 既然湖阳长公主能提出这个法子,皇上就问了,“你是平川的姑母,有没有合适的驸马人选?” 湖阳长公主心道,就平川这样的,嫁到谁家还不是祸害人那,她可不想被人埋怨。 于是湖阳长公主对皇帝说道:“臣妹如今对这眼睛的青年才俊也不太清楚,毕竟是妇道人家,臣妹看,要说了解这样的人才,还是皇兄最方便一些。” 打了太极,皇帝也没有在意,毕竟朝臣是归他管的,哪一家有什么人,他是很方便问的。 这次的打劫事件,最后定性为是街上的流氓混混做的,那被逮着的人,没有一个落着好,全都判了重刑。自然是连平川公主的一丝一毫也没有提起来。 长安侯府对这个事儿的结果早就有预料,皇帝是不可能把皇家做的事儿拿出来的。更何况,在他们眼里,王氏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既然没有事儿,那要是紧追不放,就是你的错了。 何况,皇上不知道是处于补偿心理还是别的,另外赏了长安侯嫡次子一个正三品的广卫将军的世袭官位,为什么没有赏嫡长子,是因为嫡长子以后肯定要继承长安侯的爵位的,按照规矩,侯爷的次子是可以蒙荫,但是一般都是四品左右的官位,这次一下子给了一个正三品的官位,也是想要让长安侯息事宁人的意思。 另外,把李骐的长安侯世子的身份也给定下来了,就不用李煦之再上表礼部,然后再册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