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后妃(5)
祁言的命令一出,宫中再无闲杂人等来sao扰阿锦。 阿锦每日便是练功,去御膳房偷吃的。今天偷只鸡,明天偷只鸭,日子过的好不畅快。 御膳房已经加强了警戒,但是随着阿锦的内力越来越强,即便是有三个厨子在值班,她也能偷到吃的。 有时候无聊了便跑去每个宫里转一转,听听墙角,几天下来,宫中的妃嫔她已经认识的差不多了。 暗卫依然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祁言下的命令只是监视,其他的暗卫都不会管。 阿锦被关的第八天,这天半夜,阿锦一如往常的在床上打坐练功。 就听窗外响起一声“咕咕”的鸟叫声,在寂静的冷宫中,这个声音尤为明显。 阿锦暗叹一声白痴,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谁知刚开了个缝隙就被人从窗外挡住了。 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从窗外小声传来, “主子说,你刺杀失败让他很失望。既然你能不死,那就说明周皇对你很有兴趣,主子要你假意投降,混入他的后宫,杀光他的子嗣。” “我拒绝。” 传话之人停顿了一下,空气中想起一阵抽气声。好一会,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别忘了你的性命还握在主子的手里。” 说完地面上便响起一阵极为轻微的声音,随后消失不见。 阿锦思考片刻,重新坐在床上打坐。 这次她不仅仅是打坐练功,她用内力在原主身体的运行一个大周天,果然发现了一些细微的不同处。 在原主的经脉里隐藏着一些黑色的污垢,不仔细留心还真发现不了,这应该就是皇家用来控制暗卫专用一些巫蛊毒药。 看毒药潜伏的程度并不深,可能是原主当暗卫时间不长的原因。 这些毒药极为顽强,并且潜伏在原主身体各处,好似一条隐藏在暗处伺机发动的毒蛇。 阿锦用了一天一夜时间才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原主中毒不深都这么费劲,那些资历深的暗卫中毒程度可想而知。 阿锦看着脏污不堪的手帕,原来洁白的手帕已经被毒血染成了深红色。 她找到一个火折子把手帕点燃,随着手帕的燃烧,原主的暗卫生活也彻底结束了。 祁言得到消息后,第二天便来了。 他看着坐在主殿上的阿锦,好似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到来,俨然一副在等他的模样。 “你在等我?” 阿锦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我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来,我只是在晒太阳而已。” 祁言看着这个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女人,在屋里晒太阳,说谎都不走心。 祁言也不戳穿她,他单刀直入地问道, “现在可有什么消息?” 阿锦不屑,这个戏精,明明已经知道jian细来过了,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有啊,昨晚上有人来找我了。” “哦?他与你说什么?” “说让我进入你的后宫,找机会杀光你的子嗣,最好让你绝后。” 祁言冷嗤一声, “你们魏国的皇帝可真够无耻的,净玩些下三滥的手段。” “打住,那可不是我的魏国,我一个孤儿到底是哪个国家的现在还有待商定。” “就算那不是你的家乡,到底是把你养大的地方不是吗?你出卖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犹豫。” 阿锦略抬眼睑,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你现在在指责我?一边套我的情报,一边谴责我的不忠?吃狗嘴里剩下的饭,我不觉得那叫养大。” 祁言眉心微动, “抱歉,我说错话了。” 阿锦倒是无所谓,但她不能让原主平白无故背上这个罪名,前世她就是因为太忠心,才会落到那个下场。 祁言不愧是男主,知错就改,这点可不是一般帝王能够做到的。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阿锦换了个姿势继续瘫在椅子里, “说来听听。” “你帮我把后宫中的jian细连根拔起,我放你离开如何?” “我拒绝。” 这个答案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祁言看着阿锦,她每一次的举动自己都猜不透。 “我能知道原因吗?” “我想走随时都可以走,不需要你的允许。” “哦?你的武功虽然还不错,但是比起高手来说,不过就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你确定能从这防御严密的皇宫中出去吗?除非你不是竺锦。” 祁言目光犀利,似要透过这副皮囊直接看穿她的灵魂。 “嘀!嘀!三级警告!” 三七脑中警报大响,他连忙在心中喊道, “大佬!三级警报!您别玩脱了,万一bug来了事情会更麻烦。” 阿锦抬眸,祁言瞬间撞入她清冷的眸子里。 琥珀色的眸子清亮透彻,眼底深处好似一团迷雾,包罗万象。定睛看去,却又空无一物。 阿锦思量了一下bug出现后的麻烦。 这里不是原始森林,祁言也不是野人头子,bug定会出现在前朝后宫之中,到时候可不是武力能解决的。 阿锦想起原主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头疼,那点儿功夫对付普通人倒是绰绰有余。但对上大内高手,她几乎走不出三个回合必定落败。 她连祁言都打不过,新婚夜可是祁言亲手把她拿下的。 阿锦摩挲着杯沿, “不过是一个小老鼠而已,你的暗卫都这么没用吗?” “那人轻功极高,已经在后宫潜伏多年,而且我不想打草惊蛇,他身后必定还有其他人。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 阿锦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确定要和我合作?我可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帮不了你什么。” “只要你还在这里,他定会来找你,我会派人跟踪他顺藤摸瓜。至于你嘛,你想出去也可以,毕竟他已经下了任务,我们总要假意配合他,莫要引起怀疑才好。” “这么说,只要我待着不动就好?不需要做别的?” “没错。” 竺锦的身份是一个刺,不管她表现的如何无欲无求,祁言都不可能全心全意的相信她,谁知道这是不是魏国的另一出计策呢。 所以她最好什么都别动,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