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节
不然,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经过此次以后,她再也不敢乱开窗了。 只能在厢房里面转悠。 转悠多了,她将整个房间,宽多少步,长多少步,从床榻到门口多少步,从桌案到窗边多少步,她都搞得一清二楚。 她在想,就算夜里没有掌灯,她都不会撞上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也能准确地拿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虽然闭门不出,也不是完全不知外面的事情,每日就靠青莲和郁临渊告诉她。 当然,大部分还是通过青莲啦。 那个男人夜里来,来了就顾不上说其他的事情了,两人就腻歪在一起。 青莲说,顾词初的肚子跟她一般大。 想想,也真是够难为她的,大热天的,肚子上裹那么厚的一团东西。 听郁临渊说,空白圣旨还没有给她。 她真不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或者说到底要什么,还是在等,等郁临渊给她? 她还听青莲说,郁临旋跟庞淼大婚了。 因为青莲陪顾词初参加了,所以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喜事。 青莲说,五王府特别热闹,太后、帝王、王爷公主、满朝文武都参加了,礼炮长鸣、高朋满座,宴席从早上摆到夜里。 青莲说,五王爷特别高兴,喝了很多很多酒,最后宴席未散,他这个新郎官已是醉得不省人事,是被几人抬下去的。 听到这些,她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记不起前尘往事,但她有感觉,娶庞淼,郁临旋并非出自本意。 自己又不能做什么,惟愿他好好的。 好好对眼前人,好好珍惜眼前人。 其实,大婚了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郁临渊应该不会再对他有那么敌对。 而且,他身边有个女人知冷知热,挺好。 她还听郁临渊说,东北的最大毒.枭被抓住了,东北禁毒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这一切,得于潇湘阁阁主潇湘 云的帮助。 日子一天一天从指间划过。 天气一天凉似一天,炎热的夏日终于过去,迎来了盼望已久的秋天。 郁墨夜拿着一本几乎被她翻破了的老黄历,打开。 上面被她画满了圈圈。 因为,日复一日地过着闭门不出的生活,她怕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所以,过一日,在黄历上圈一日。 终于,只剩三日了。 离青莲给她推算的分娩日,还剩三日。 轻轻抚上自己隆得老高的腹,她期待着,马上,这个小生命就要降临了。 希望能一切平安。题外话汗哒哒,还没生,明天加更,加更哈~~孩纸们手上月票都不撒出来,是不是准备留着明天给小肿瘤做见面礼啊?哈哈哈~~谢谢【15215830258】、【0302031231】亲的花花~~谢谢【棒棒我爱】、【fellsys】、【yxy9911】、【1760531】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 小肿瘤出世【万更求月票】 龙吟宫 帝王低垂眉目,手中朱砂笔洋洋洒洒在奏折上落下几笔,左手一甩,奏折合上,拾起,掷于批好的那摞上面。 又随手拿下一本,展开惧。 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向王德鹊。 “朕方才下朝回来,听一些宫人在议论凤翔宫,凤翔宫怎么了?” 王德颔首:“回皇上,奴才听说,太后娘娘请了一个奇门术师在凤翔宫做法,驱邪避晦。” 奇门术师? 帝王怔了怔。 不是有现成的樊篱吗? 不过,想想也是,她不喜樊篱。 只是,最后宫里又没出什么晦事,驱什么邪祟? 不予理会,他垂眸,看向摊开的奏折。 王德又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听说,好像……好像还在替皇上求皇嗣。” 帝王眸光一顿。 求皇嗣? 想想近段时间太后的表现,他也不觉太意外。 自从上次想将庞淼介绍给他,被他拒绝后,这个女人似是消停了不少。 然后就致力于想要抱皇孙这件事情上。 隔三差五过来催他一催。 唇角略略一勾。 爱折腾折腾去吧。 他的子嗣何时需要她来求? 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琦玮这个名字怎么样?”他突然问向王德。 王德一怔,对他突然跳跃的话题根本反应不过来。 “财货琦玮,珠玉白璧,琦玮乃美玉,如果是女孩,就叫琦玮,郁、琦、玮,是不是有些不够温婉?” 直到帝王再一次问向他,他才意识过来这个男人问的是什么。 在给他即将要出世的孩子取名呢。 张嘴,正准备回答,却又听到帝王自说自话道:“那就换一个……碧,玉也,而璎,则是似玉的美石,碧璎碧璎,希望她能像玉一样美好,性子又能像美石一样坚韧、坚强,嗯,这个好,就叫这个。” 王德汗哒哒。 “皇上如何知道一定是位公主呢?” 做为帝王不是应该希望是位皇子吗? 可见他取名字,怎么都是女孩名字? “朕不知道啊,男孩女孩朕都喜欢,朕只是觉得男孩的名字好取,女孩的名字,就有些头疼。” 当然,男孩女孩他都得取好了,可不能让那个女人取。 想想梁男梁女,他到现在还佩服得五体投地。 ****** 夜如期而至。 用过晚膳,敬事房又端来绿头牌,还顺便捎来了太后的话。 无论是星象,还是卦象,都显示今夜是良辰,利于君王得嗣,让他务必翻绿头牌,施人雨露。 得嗣良辰?务必? 郁临渊有些无语。 不过,翻绿头牌本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也无所谓。 平素他也没少翻。 垂目瞥了一眼敬事房太监手中的托盘,他将池轻的牌子翻了过来。 既然是太后捎话,自然是这个女人了。 郁临渊来到秋实宫的时候,秋实宫的众人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池轻一袭淡蓝色的纱裙,魅惑飘逸,带领秋实宫的宫人跪礼接驾。 纱裙极薄,里面大红的兜衣若隐若现,曼妙身姿也是一览无余。 帝王躬身将其虚扶起来:“秋日夜里凉,轻儿应该多穿点才是。” 池轻微红着脸,娇嗔噘嘴:“女为悦己者容,臣妾这还不是为皇上所穿。” 帝王笑,“原来是为朕啊,为朕的话,就 tang应该……” “什么都不穿。”倾身凑到池轻耳畔,帝王邪魅低语。 立即换来池轻的粉拳轻捶,“哎呀,皇上真坏,宫人们都在呢。” 打情骂俏进了内殿,池轻便将宫人们都遣了下去。 如同平常这个男人来秋实宫的每夜一样,池轻先亲手跑了一壶花茶。 给帝王的杯盏倒上。 风情万种地坐在帝王的腿上,池轻双臂缠上男人的颈项:“皇上今夜还是要先看臣妾跳舞吗?” 这个男人每次来,两件事必不可少。 一件,喝她亲手泡的花茶。 一件,看她跳舞。 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