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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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的哭声在远去,孙淙南走进房间,深深呼出一口气。 又失控了。 面对他的质问,陈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让孙淙南生气。陈惜什么都没想明白,光学会钻他话中的空子,他的立场是什么,她根本不清楚! 孙淙南以为陈惜出生在世代从政的家庭,就应该知道政府的立场,可是陈惜以前太乖巧,没犯过错,尤其是思想上的错,陈权怎么会无故给她灌输那些立场? 陈惜只是个Omega,学会听话就够了,孙淙南对陈惜的第一印象也是听话,这与后来他选择陈惜密不可分。 “呜呜呜——” 孙淙南坐到床头,陈惜在客厅越哭越大声,孙淙南烦到想喝酒。 他冤枉她了吗?证据确凿,她自己也说“去看看”,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孙淙南铁了心不去管陈惜。 客厅里,陈惜抱着腿坐在地上哭,她身上还穿着为了去登记特意穿的正装,白衬衫、黑裙子。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 他们吵架了。 陈惜一想到这个就难过的要死。 孙淙南怀疑她,还说她背叛他,可是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她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陈惜纠结的小脑袋瓜里此刻一片混乱,孙淙南问了一大串,她只记得对自己刺激最大的那一句。 “呜……嗝!”陈惜哭到打嗝,遥遥望着房间的灯光。她坚信自己没有背叛孙淙南,却不敢进房间找孙淙南说,他刚刚那副凶狠的模样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在这种时候,陈惜根本无力反省,什么协会,什么立场,都和她没关系。 没人安慰,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不流了,喉咙还在哭。 夜很静,忽然孙淙南硬邦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回来睡觉。”陈惜听到了,却把头埋在膝盖里,没有动作。 孙淙南等了一会儿,陈惜没回房间,他又气冲冲地出去找她。 “陈惜。”孙淙南立在陈惜面前,陈惜偷偷看他的脚掌,抽泣。 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孙淙南叫她她也敢不应,赖在地上,耍赖一样。 其实陈惜在试探孙淙南的底线,她自己都没发现,如果现在孙淙南转身就走,她肯定会像上次一样,抱住孙淙南的腿不让他走,哭着道歉,以后再也不敢乱来,可是孙淙南没走,这给了她一个新的信号:孙淙南再生气也会管她,因为他爱她。 孙淙南居高临下,俯视陈惜,胸膛在起伏。 他能甩门而去吗?他不能,这是他家,现在开始也是陈惜家,她已经住进来了。 “起来。”孙淙南命令陈惜。 陈惜吸了一下鼻子,咳了一声,又开始呜。 孙淙南气极,扣住陈惜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 孙淙南不顾陈惜微弱的挣扎和踉跄的脚步,一路把她拉回房间,甩到床上。 接下来陈惜爱睡不睡,他、不、管、了! 孙淙南背对着陈惜躺下,关掉自己那边的灯,留给陈惜一个黑色背影,陈惜扑倒在床上,半天才把自己蜷起来。 脚上退麻了,手腕却红了一圈,还发热发疼。 孙淙南的动作太粗暴了。 呜呜…… 陈惜望着孙淙南的背影,哭上瘾似的,又开始掉眼泪。 房间里的抽泣声没完没了,孙淙南能睡得着就怪了,他心里憋着火,连被子也没盖。 她还有理哭了? 当那撮火烧到最旺,孙淙南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睡袍的带子,拉开抽屉,往yinjing上抹东西。 要哭就让她哭个够! 陈惜还没反应过来孙淙南要做什么,孙淙南跨到她身上,用手曲起她的腿,把她往下拖。 “啊——!”陈惜身上的一字裙是贴身的,孙淙南扯了一下没扯开,直接用撕的,一边撕一边往上拉,直到陈惜的粉色内裤露出来。 陈惜没见过这样暴力的孙淙南,她害怕地往后退,孙淙南捏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他没做前戏,愤怒让他不想花费时间取悦陈惜,他拨开陈惜的内裤就往里刺。 干涩的xue口被巨大的guitou捅开,陈惜疼的叫出声,孙淙南又把guitou拔出来。 陈惜不在发情期,花xue里一点水也没有,他不好进去。 孙淙南喘着粗气,想了想,又去开抽屉,拿出一瓶润滑液,用嘴撕开塑料薄膜,打开瓶盖,直接把细长的塑料口插进陈惜的花xue里,挤了很多进去,然后扔到一边,继续。 陈惜心底不排斥和孙淙南zuoai,孙淙南肯碰她她更是欣喜,好像印证了她的猜测一样,不过就是和她想象中的性爱不一样,她发情的那两天,花xue被磨得仿佛要化掉,她自身热,孙淙南的东西也很烫。 可是今天的开始是凉的,湿黏的胶状物堆积在xue口,多到要流出去,孙淙南用力插进来,一推到底,她肚子里火辣辣又冰凉凉。 “唔……”她缩了缩花xue,孙淙南甩了她一下,粗声道:“不许夹!” “呜呜……”孙淙南太凶了。 陈惜无力地张着腿,眼眶迅速被泪水充满,孙淙南气冲冲看着她,忽然又俯身堵住她的嘴,扯开她的衣服,身下大动。 两颗圆白扣子滚到床单上,陈惜雪白的rufang挂在rou色胸衣外面,被推挤得更显大,孙淙南一手一个,用指腹拧着她极速发硬的rutou,不停揉动。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孙淙南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衣带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像一条蛇,陈惜的上衣敞着,黑裙子被挤在腰间,里面的内衬都翻出来,好像他们有多饥渴。 深色大床上,男人精瘦的腰和布满肌rou线条的臀连在一起,肌rou线条用力一绷就是一次插入,两个沉甸甸的yinnang也在空气随之晃动,不停拍打在粉色的花xue外。 “嗯……嗯……”陈惜最无力抵抗的是孙淙南的吻,无论他是吻她的嘴唇或者是花xue,她脑中都能迅速命令身体给出反应。 花xue开始自动分泌液体,火辣的感觉消失了,仅剩那种冰凉感让陈惜难受,它跟着孙淙南粗大的yinjing蔓延到每个角落,甚至花心,陈惜不受控制地瑟缩,好像她冷,孙淙南不分青红皂白甩她的屁股,她的眼泪就没断过。 陈惜可能有受虐倾向,孙淙南今天的动作格外粗暴,他把怒意带进动作里,可她居然希望孙淙南更重一点,连腿都紧紧缠着他的腰。 她渴望再听到孙淙南的心声,听他说爱她。 孙淙南被捆住身体,动得不痛快,他掰开陈惜的腿,牢牢按在床上,分到最开。 “啪、啪、啪!” 这是一次沉默的性爱,陈惜没有娇嗔,孙淙南没有说荤话,房间里只有重重的拍打声。 他们在争吵过后没有把话说开,但依然可以和谐地zuoai,好似他们可以通过肢体交流解决问题。 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下,陈惜脸上是干黏的,泪水和唾液风干后无形了,只留下感觉。 换过姿势后,她在孙淙南身上起伏,配合孙淙南上顶的动作,仰着脑袋让孙淙南亲,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和脖颈。 下半身在承受猛烈的撞击,上半身被柔软的舌头温柔对待,陈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一句话: 我没有背叛你,淙南,我爱你,我爱你! “呃……” “老公,老公,啊——!” 最后他们一起高潮,孙淙南的jingye灌进狭小的生殖腔,陈惜闭眼倾听的同时听到孙淙南在耳边低吼。 但她也只听到低吼。 快感迅速消退,陈惜茫然地看着半明半亮的天花板,为什么她听不到了? 陈惜等了几秒,jingye还在喷射。 没有,还是没有。 陈惜转动眼珠去看孙淙南,他紧紧箍着她,目光如炬,薄唇紧闭,神情并不愉悦。 那孙淙南能听到她的心声吗?陈惜脑中浮现另一个问题。 她猜不出来。 一场性爱结束,男人抽出yinjing,女人叫住男人:“淙南……” 陈惜鼓起勇气想问,孙淙南却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陈惜撑着床垫坐起来,咬了咬下唇,没跟上去。 房间里暗下去,孙淙南睡着了,陈惜还在想互听心声的问题,当时她有多相信,现在她就有多怀疑,她怀疑孙淙南说爱她那次是她的幻觉,因为那时他们浓情蜜意,不像今晚,各睡各的。 陈惜得出这个结论后越想越难受,得到后发现是南柯一梦比从未得到还令人绝望,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孙淙南干脆背对着她,躲得远远的,让出位置给她翻。 隔天陈惜睡过头,醒来孙淙南已经去上班了,她都没看见他,这作为一天的开始,新婚第二天,让人抑郁。 陈惜发情期加结婚,向学校请了五天假,她在家里无所事事,发短信给孙淙南他不回,中午饭做了他也没回来吃,她才发现他还在生气。 昨晚他们不是做了吗?她以为做了就没事了,换做以前,孙淙南生气了根本不会碰她的。 陈惜一个人在家里伤心。 ## 我写的永远没有我想出来的虐,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