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人嘛,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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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魔池的男子之后隔三差五出现在她的梦中,在她温情的演讲下,她感觉他已经没有那么孤单了,然而她没注意的却是这伏魔池中的水正在逐渐的变清澈。 “今日宁轩殿的吴师兄与宁和殿的张师兄打起来了,你猜怎么着,那张师兄一个定身术将吴师兄定在了门柱上,这下可不得了,萧克师尊感觉失了面子,追着我师父要求再比一场,结果呢?师父们在上面比划开来,那始作俑者的二位却化干戈为玉帛,坐在台下讨论起今晚饭堂李师傅是包了猪rou馅的包子还是韭菜鸡蛋馅的包子,你说好笑不好笑。”白月溪边说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身子就向一边倒,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出水的芙蓉有些呆,看看这不知什么时候全然清澈的水,又看看那离她不过两步之遥的男子,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那男子伸出手,一个手势,她的身子居然缓缓的向他而去。 越来越近,那双璀璨若朗星的眼眸也尽在咫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感充斥心间,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铁链滑动的声音,他的手轻柔的放在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将她抱到了腿上。 一种感情压抑许久般,呼之欲出,她低头迫切的吻上他的唇,仿若这个吻已经等待了一生之久。。。。 。。。。。 自床上坐起的白月溪,看了眼窗外,月夜依然幽幽。 想起方才梦中的场景,她羞得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嘴中念念有词,一则羞于自己竟做了一场春梦,一则愤恨醒的不是时候。 清晨,泉瀛瞧着她一对黑眼圈,再瞧瞧方才因练习御剑术而撞出来的一脑袋包,心中思忖,这小徒弟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啊,起码这学习的态度还是可取的。 不禁宽慰道:“量力而行,也不必太过心急。” “心急?”她惊道。 泉瀛不知为何她会这般大的反应,心道会不会是压力太大了?正想着给她放一天假,就瞧着她的脸颊刷的一下通红,似踩了尾巴似的扭头就跑。。。 天呐,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思春了,你思春就思春吧,心急什么鬼啊,想到自己那饥渴的模样,心下就懊恼的不得了,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人家呀。 浑浑噩噩过了一日,眼瞧着就要入夜了,她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梦中的他究竟是谁呢,而能够给与她答案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入了夜,绮罗峰上安安静静的,她知道掌门大人好静,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弟子们都不太敢到这里来,即便是有什么事要传达,一般也只是用传音符之类的。 玉宇琼楼——她每次看见这四个大字心中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掌门的寝殿还亮着灯,她轻脚走了进去。 “掌门大人,掌门大人。”她四周环顾却没有见到人影,突然一个影子晃过,尚未反应过来,只感觉一股力道将她猛地揽入了怀里,带着她撞到了墙壁上。 她闷哼一声,睁眼一瞧,惊讶道:“掌门大人,你。。。” 却见他额头冷汗淋淋,神情不复平日的淡然,那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眼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这样的掌门大人太危险,她想后退却是退无可退,他的身体很热,她挣扎着用双手去推他,却是推不动,他闭上眼睛,表情痛苦、沙哑着声音说道:“别动。”说完,低下头靠到了她的肩膀上。 脖颈处他的呼吸很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听话的站着不动,任他这个姿势将她靠着。 可是奇怪的是,方才还guntang的身体,突然间又如那冰天雪地,寒气逼人,惹得她身体不自觉一个冷战。 看的出,他很痛苦,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却是有些担心他,双手轻抚他的后背。 不知是不是她的动作扰了他,只见他缓缓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不现一点血色,只有那一双黝黑的眼瞳,却逐渐的失去了清明。 “掌门大。。。”最后一个字全然隐没在那毫无防备的吻中。 她瞪大眼睛,心跳加快,甚至都忘记了呼吸,他在亲吻她,她居然被人给亲了,天呐,昨晚她非礼了别人,今日居然被人给非礼了。。。 一声闷哼,他停止了亲吻,缓缓倒下,却是被人扶住了。 白月溪眨巴眨巴眼睛,深深的换了一大口气。看着刚刚救了她的人,惊奇道:“医仙大人?” 承陌看着她泛红的嘴唇,轻咳一声道:“偶然路过,偶然,别介意,走火入魔的人有的时候是会这样的,明日他不会记得的。” 白月溪一张脸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不禁有些暴躁:“提了裤子不认账是吧。”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愣了愣,心道这话有些耳熟,在哪听过呢?却没注意,某人此时的满脑门黑线。 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的白月溪罢课了,情绪暴躁的很,泉瀛不解,问巴昂,巴昂一副很老成的样子说道:“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随她去吧。” 伏魔池中的人连着几日都没有出现了,白月溪有些郁郁寡欢,正低头走着,有人却挡住了她的路,她向左那人也向左,她向右那人也向右,少女气急败坏的抬头瞪向来人,却是看到了掌门大人一脸清爽的看着她。 那晚的情形霎时冒了出来,她的面上不觉映上一抹绯红。可再一想,此时人家已经忘到爪哇国去了,不免有种被占便宜,且是大便宜,还是被白白占了大便宜的感觉,一股子闷气没处撒,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大大的“哼”,做了个鬼脸,掉头就走。 肖歌愣了愣,就听身后之人嗤嗤笑着。 “她这是怎么了?”肖歌不解道。 承陌摸了摸鼻子。 “心情不好吧。” 见肖歌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承陌赶紧摆手。 “这丫头就这样,气得快忘得也快。” “那晚她去过对不对,我依稀还是有些印象的。”他的眸子黯了下来,看向承陌,见他沉默了,他心中顿时了然,望着已经远去的白月溪,清隽的眉轻蹙。 回天宫复命的晟业隔了没几天又来了昆仑,此次他的到来,昆仑高层连开了两日的首脑会谈,大家纷纷猜测,怕是这六界中要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发生了,而猜测的结果,魔族不可避免要躺枪,而连带一起躺枪的还有有着魔族血缘的白月溪。 当是时,全派弟子正每人拿一小马扎坐在大殿前的广场上,聆听扈罗尊者的训话,因为前文过长,所以,白月溪自动屏蔽他的话,竖着耳朵听在她后两排的两个弟子的议论。 “听说魔界有异动,仙界已经做好了战前准备,这不,晟业将军去而复返就是来寻援兵。” “原来如此,师兄果然消息灵通,倒是这魔界安稳了这么久怎就突然异动了呢?” “突然?我看未必,你以为那白月溪是什么人,她娘家舅舅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君啊,你想啊,魔君自来也与昆仑没什么交集,怎就突然让自己的外甥女来了这里学艺,我看啊,学艺是假,潜伏做jian细才是真。” 叔是忍了可婶还忍不了了呢,近来尤其暴躁的白月溪猛然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我去。”后面的话却全然淹没在了一片掌声之中,她愣愣的看着扶额的师父,只听扈罗尊者满怀激动之情连说三个好。 “好好好,看来在我昆仑的感化下,你已经有了身为昆仑弟子的自觉,这次的任务,就全全委任给你了,让我们再次送以热烈的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