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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内惹哭了两个,贾行川的暴躁情绪蓦地降低,忽而结巴道,“不是吧,沈绪?你不是暗恋我吧?” 沈绪啐,“你有病!” xing病! 贾行川见沈绪憋回了眼泪,顺势道,“我那点监视器也不能白给你。”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让我去你家躲几天。” 沈绪就猜到会这样,坚决否定,“不行。” 贾行川绝不是吃素的,“那我就把摄像头的事情告诉靳博安。” 沈绪眼神一亮。 那正好跟靳博安吵一架呗。 真有点小变态的兴奋。 贾行川心底yue~一声,“反正我的拳脚你是知道的,就看你舍得自己的胳膊还是腿了。” 赖又赖不过,打是更够呛。 沈绪退一万步想,只要不让贾行川碰到遗物,剧情尚能cao控在自己手中。 很不耐烦道,“去我家的话,你只能睡仓库啊!” 贾行川立马扯着他走。 两人骂骂咧咧走了半晌,才从树丛斑驳的角落里走出靳博安俊挺的身影。 他极力压抑着急促的喘息,一路狂奔而来,连胸前校服纽扣都撑开了。 靳博安的眼神极冷,透着某种意味鲜明的森寒。 而他掌心明光闪闪,紧攥着一柄实验专用的不锈钢刀,足以切开任何人的胸膛。 . 贾行川在沈绪家饱饱美餐一顿,沈庭学自幼看他长大的,对身形健壮的贾炮灰很是喜欢。 爷爷给沈绪使劲拣了好多排骨,满是心疼道,“瞧瞧行川长得多好,跟你一般年纪个头比你高多了。以后可不能挑食啊!早点也必须按时吃。” 贾行川暗笑,飞来的眼神都在骂沈绪弱鸡。 沈绪想,可能在爷爷眼里,天底下就没有坏孩子。 贾行川要是他亲孙子。 估计一天雇人暴打十次。 靳博安挺晚都没回来,听女佣说是因为实验室里要忙。 沈绪倒是开心的。 一来有点不好意思见男主,二来正好错开贾行川跟男主的见面时间。 沈绪饭后又吃了一根雪糕,上面的奶油舔完后又接着咬雪糕上的木棒。 他这个习惯从小养成,喜欢把木棍子咬得七零八碎,尤其是心事重重的时候。 贾行川推开他卧室门叫了一声,“沈绪,你居然还会写作业啊!是给沈爷爷演杂技呢吧!” 沈绪懒得理睬他,“有些纨绔和有些纨绔是不一样的。” 贾炮灰倒不在意,主动走到书桌前,扫一眼作业,单手捏住沈少爷的脖子。 “沈绪,你是不是缺锌?我妈说缺锌的人逮着什么东西都啃。” “还好我只是缺心,你tm缺德。” 跟某人在一起,连脏话都学会了。 贾行川拍拍他肩,在屋子里开始转悠,“你知道吃什么可以补锌?多吃香蕉就行。” “当然,我说的香蕉是真正的香蕉,不是别的。” 贾行川摩挲过床帏,啧啧啧鄙笑着去摸床头的精致花瓶。 沈绪一脸无奈,叼着木棍道,“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话说,你能不能别摸我房间里的东西,我还都挺喜欢的,扔掉怪可惜的。” 贾行川并没有就此收手,一脸恶意满满的笑容从东飘到西,长腿一直不停摇晃。 突然,他朝愁眉不展的沈绪唤道,“话说你怎么把戒指藏在花瓶里啊” 第10章 沈绪惊讶,那花瓶撂在桌在上独自美丽了好久,怎么偏叫贾炮灰发现内中玄机? 难道这部分书中剧情是逃不过的? 果不其然,贾行川掌心托起一枚蓝光盈盈的宝石戒指。 沈绪骂道,“你手怎么那么贱呢?这里可是我的卧房,你就不怕抠出点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小碎步走过去,既不能显得太在意,也不能不在意。 贾行川笑问,“难不成你藏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 沈家就是开玩具厂的,很小的时候,就有人说沈绪书包里塞得全是玩具。 讲太多次,连玩具两个字都变味儿了。 沈绪试图从对方手里抢戒指。 “你家是船舶重工企业,难怪走哪里都能无水开船。” 贾行川仿佛来了兴趣,一把捏握沈绪的双颊,他的手指如同钢铁又粗又硬,夹得沈绪的脸蛋儿圆鼓鼓的。 像塞满颊囊的小仓鼠。 “沈绪你不对劲啊,不但话变多了,还学会挑战老子的耐性。” 你不像你。 沈绪惊到失色,确实,他得按照原主的人设办事说话,一个不当紧最会露陷。 贾行川捏他脸蛋手感还挺舒服,饱满有弹性,故意凑近沈绪蹭道,“这戒指想要啊?” “你上次不是叫我行川哥哥。” “再叫一声听听呗。” 沈绪要不是脸颊被捏到生硬,咬他一口都没问题。 贾行川仿佛发现沈绪的趣处,想再多逗弄他几下。 裤兜里发出一阵嗡嗡低响。 接电话只能松开沈绪的小白脸,故意一边划拨屏幕,又把戒指往自己的食指间一套。 沈绪气到吐血也抢不着。 原本贾炮灰的笑容恶意横扬,仅仅只听见话筒里说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