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在意与被在意
“怎么去了这么久?”看到粟歌过来,顾唯辞挪动了一下身体,眯着一双凤眸,模样如同一只晒在阳光底下的猫儿。 “和林清寒还说了一点儿下次工作合作的问题。”坐下直接将顾唯辞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粟歌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我耽误你的工作啦。”吐了吐舌头,顾唯辞眨了眨眼睛道。 粟歌瞪了顾唯辞一眼,发现她眸子深处的那抹笑意后捏了捏那小巧玲珑的鼻子,“说什么傻话,对我来说,什么能够和你相比啊。” 将头靠在粟歌的肩膀上,顾唯辞轻轻叹了一口气,“这话可不像是粟大总裁会说的。” “那我该说什么?”粟歌先是一愣,继而低低地笑出了声,“难不成我得说你不及我的工作?” 顾唯辞嘴角抿了抿,看着他并不回答。 “宝贝儿,不管是什么人,在你面前我都是粟歌,以后会是你的丈夫,再会是你孩子的爸爸。”说道最后,粟歌直勾勾地看着顾唯辞,“你明白吗?” 从粟歌说的中间的那句话起,顾唯辞的心里就不由微微一颤,等到他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说不定……会有呢?”嘴角一勾,粟歌揽住顾唯辞腰身的手慢慢滑了过去,落到了顾唯辞的小腹上。 身子一颤,顾唯辞一把抓住粟歌的手,眼里带了几分警惕,“你别……” “放心,我不会的。”给了顾唯辞一个安慰的眼神,粟歌反手握住顾唯辞的手,“宝贝儿,咱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吧。” 领证?两个字在顾唯辞脑海里响起,瞬间刮起了一阵头脑风暴。 “再……说吧。”顾唯辞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听你的。”出乎顾唯辞意料的是,原本以为粟歌会生气或者什么的,但是居然就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当即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粟歌。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粟歌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顾唯辞身上的毯子给她拉了拉,“我说过了,以后这些事情听你的。” 这样温柔的粟歌,这样直接妥协的粟歌,让顾唯辞内心感动之余,又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是真的……对自己很好啊。 “宝贝儿,说说看,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用下巴碰了碰顾唯辞的额头,粟歌的声音如同夜间的流水,山间的清泉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而迷醉。 顾唯辞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别过头挡住那点点的酥痒感,“这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粟歌反问一句,低低的笑了,跟着顾唯辞的脑袋过去,凑近她的耳边道:“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眼眸一亮,顾唯辞刚准备回答,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带了几分坚定,“不要。” “不要?”粟歌略微诧异了一下,挑了挑眉头,低下头去想要看清顾唯辞眼里的神情,却发现怀里的女人正特意躲着自己的视线呢…… 最终,粟歌只能够无奈的笑了一声,“好好好,不想知道就不知道好了,反正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你在我的心里是最好的。” 顾唯辞心里微微一顿,嘴角抿了抿。 似乎是怕顾唯辞对于这句话印象不深刻一般,粟歌又重复了一遍,“宝贝儿,你永远是最好的那个。” 说完,粟歌抓住顾唯辞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几分,眼里的神色又多了几分深邃。 “你也是。”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说什么,到了最后终究还是没有捱过内心的悸动,顾唯辞垂下了头,低声道。 这句话,顾唯辞的声音不大,甚至比起那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撒娇的声音还要小,但是粟歌却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将顾唯辞紧紧地抱在怀里,粟歌嘴角勾了勾,眼里的神色却变得隐晦许多,“以后别人约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万一你喝醉了不记得打我的电话,我会很担心的。” 叮嘱的话中带着几分叹息,顾唯辞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后点了点头。 听到顾唯辞答应了自己的话,粟歌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想起来了什么,又继续道:“还有以后不要见萧平川了。” “他?”顾唯辞心里一惊,将自己从粟歌的怀里解救了出来,脸色多了几分复杂,“粟歌……我是不是还是给你带来了麻烦。” 虽然她从来不承认萧平川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的身份,但是他那边如果一直这样纠缠不休的话,对于粟歌来说并不是一件可以毫不在意的事情吧…… 至少,顾唯辞觉得,换作自己,做不到这么大度,就比如……楚安安。 听到顾唯辞这么说,粟歌觉得好笑之余,又多了几分无奈,“想什么呢?只是觉得萧平川那个人你少接触一些算了,你以为我在意的是什么?” “我怕你嫌弃。”顾唯辞嘀咕了一声道,同时心里也有些焦灼,面对粟歌她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将顾唯辞拉回怀里,粟歌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不要胡思乱想。” 顿了一下,粟歌又道,“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不让你见萧平川会是因为吃醋啊。” “吃醋?”顾唯辞眉头一挑,下巴微微一扬,在粟歌的怀里找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你会吗?” “那就只待在我身边吧,不要见任何男人。”粟歌勾了勾唇角,眼里多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吃醋……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啊,更何况他又不是柳下惠,他家的宝贝儿,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要。”摇了摇头,顾唯辞眼里的笑意如同黑夜中的星辰点点,“如果是这样,那你身边的女人都别过来。” “我身边……”粟歌抬起头来,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后,又低下头笑了,“我身边的女人可不多,过的来的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