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只是有点欲求不满
“萧平川,你确定要回去了吗?”端着一杯红酒缓缓地走过来,高个子男人看着萧平川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唏嘘。 在他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出现了,即便是那样的风尘仆仆,但是他依旧能够看得清楚他眼里的愤怒与不甘。 “嗯。”嘴角一抿,萧平川眯了眯眸子,接过红酒道了一声谢。 “其实在上次我就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嗤笑一声,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显得有些感慨,“没有想到你突然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应该是有点儿让我猝不及防。” “我来不是要和你要什么东西。”萧平川眉头一挑,抿了一口酒,“我只是……把我自己的东西带回去。” 听到萧平川这么说,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继而哈哈笑了,“这是自然,你的东西自然是你的。” 虽然这句话说得很是自然,但是男人的眼里还是闪过了一抹晦涩。 “明天走?”点了点头,男人挑眉问道。 “明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萧平川答得铿锵有声。 “是和上次一样回去,还是……”点了点头,男人算是明白了,萧平川这次是真的有可能这一次走了就不会再和他们有交集了。 “光明正大的走。”嗤笑一声,萧平川嘴角勾了一丝嘲讽,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罪犯,离开的时候之所以如此,无非是因为他那个父亲要他这么做。 这一次回去…… “也好。”轻笑一声,男人抬起了酒杯,话里带了几分唏嘘,“这么一句话说吧,和你合作,是真的非常愉快,你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和我以前接触的那些z国人不一样。” 萧平川,和他合作的这段日子,让他能够深刻的明白,他有着和表面温和的长相不同的狠硬心肠。 “有什么不同的……”嗤笑一声,萧平川眯了眯眸子,眼里闪过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你这次回去是为了什么,不过……祝你成功。”男人看着萧平川这样的笑容,莫名的觉得有种打哆嗦的感觉,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抬起手里的酒杯,抿了大大一口。 “谢谢。”萧平川嘴角一勾,比之以前更加让人觉得阴沉的眸子在此时此刻的夜空下让人莫名的觉得恐惧。 回去做什么事情……嘴角勾了勾,轻轻地摩挲着手里的酒杯,萧平川的动作如同在抚摸着一个舍不得让他离开的爱人。 b市顾唯辞的家里。 听到开门声,原本坐在床上的人立马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将被子盖好之后闭上了眸子。 轻轻地开门进去,粟歌没有开灯,夜色下那道在床上的身影在被窝里几乎没有什么起伏。 嘴角勾了一丝清浅的弧度,粟歌关上门,缓缓地走上前去,在顾唯辞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晚安我的宝贝儿。”粟歌如是道。 很多的东西其实互相心里都是明了的,不说出来只是为了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心安而已,谎言终究还是难负情深。 当翌日的太阳透过窗帘隐隐约约撒在床上的时候,顾唯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由怔了一下。 “粟歌?”顾唯辞轻轻唤了一句,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 只见那闭着眸子的侧着身体的男人随着这句话眉头皱了皱,继而翻了一个身,吓得顾唯辞一阵心惊rou跳,却还把人给圈得更紧了。 顾唯辞现在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粟歌,醒醒。” 这男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全,前几天睡觉都是让他平躺着的,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给侧过来了。 担心着粟歌伤口的顾唯辞自然而然的忽略了粟歌那只搭在自己腰上越发紧的手臂。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只见那原本往日里一喊就醒的男人终于慢悠悠的张开了那双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睡眼。 “早啊宝贝儿,怎么了?”粟歌勾了勾唇角道。 “你伤口没事吧?”虽然现在很想说一通,但是心里的担忧还是胜过了别的。 “嗯?”粟歌眉头一挑,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什么,唇角一勾,又将身体贴了过去,“没事儿啊。” “你……别胡来。”伸手试图稍微将这具guntang的身体推开一些,奈何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没有轻重就给他弄到了伤口。 “我胡来什么了?”轻笑一声,粟歌眨了眨眼睛,“这么多天了,你看我胡来过吗?嗯?” 说完,那原本安静的手指突然间变得跳跃了一些,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轻拢慢捻。 顾唯辞身体一僵,瞬间瞪大了眸子,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抓了过去,试图阻止那作怪的手。 “嘶……”然而,顾唯辞的手刚刚碰上,那原本嘴角带着一抹逗弄弧度的男人突然间眉头猛地一皱,倒吸了一口气。 顾唯辞的心猛然一颤,瞬间便是动都不敢动了,“你……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没事。”看到顾唯辞那样显而易见的担忧,粟歌眯了眯眸子,摇了摇头。 “你给我看看……是不是碰到了伤口。”顾唯辞皱着眉头,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倔强。 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粟歌的手指缓缓地松开,“真的要看?” 顾唯辞想,这不是废话嘛……万一真的又给弄开了伤口,这么多天的休养不得又付诸东流了。 “其实我真的没事。”叹了一口气,粟歌将身子躺平,任凭顾唯辞就此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被窝下面抓了抓,没有他家宝贝儿柔软的腰肢在手心里的感觉……莫名的觉得空虚寂寞冷啊。 待得顾唯辞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抱怨道:“还好,伤口没有怎么出血,这几天你就不能够好好躺着睡觉吗。” “可以啊……”粟歌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地投向天花板,声音带了几分别有深意的叹息,“我只是觉得有点儿欲求不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