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杀死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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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小姐?” “你是?” “主上吩咐我来照顾你!” “主上?” “听说你想出去透透气?” “嗯。” “跟我来吧。” 女孩一头卷发,发色褐色中微微发黄。她拉起净一,直接从墙体穿行而过。 “亓官羽呢?” “主上在前面等你。” “你叫什么?” “有灵。” 名字这么奇怪?有灵? “你等我会儿,我进去一下。”有灵停在一户门前,交代几句便进去了。 这是一座破旧的屋舍。 屋檐的水滴在石头上,令石头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石洞。 石块铺平的道路令人看不见尽头。 净一隐隐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快速地跟了上去。路过转角处,她突然晕死过去。 净一倒在血泊里,她的身边是一只还未成形的小妖。小妖死的极其残忍,她的脑子被人掏空,心脏也被挖走,只留下一对空洞的眼球暴露在空气中。 晨雾消散,人群慢慢聚集过来,待他们看清眼前的情形,不禁大惊失色。 “快看,出事了。” “不是有禁令,怎么还敢这样做?” “她是谁,居然是人类……” “异界怎么可以允许有人类。” “这只妖可还很小,脑子都没长好。” “太残忍了。” 一时,群起愤懑。 “井小姐!”有灵走过来,她推开人群,居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净一。 “杀了她,这该死的人类!” “杀了她,杀了她!” “人类没一个好东西,绝对不能让她留在这里,你们看……” 一队人马经过。 他们主动让出一条道。 “发生了什么事?”苏凭问道。 “井小姐杀了一只小妖。”有灵遮遮掩掩。 井净一发狂的那次,他亲眼所见,要说绝无可能,他不敢说。 “杀了她……” 此处再一次被围得水泄不通。对人类天生的敌对态度,令他们根本看不见进来的亓官羽。 “不是她。” 亓官羽拭去净一脸上的血迹,抱起净一,他的身上也沾上鲜艳的红色。 “就是她!” “对,我们亲眼所见……” “亲眼看到她杀的?”苏凭追问。 “那倒没有。” “可是除了她,还能有谁?” 讨论声越来越大。 二十多年前,北宫卿如此,是否亓官羽也会如此。 亓官突然停下脚步,“我会将她交给天道庭!”亓官回头,神情肃穆。 气焰嚣张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那可是个凶险的地方,如果她确实行凶,那她就死定了。 异界的酒肆,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家酒肆。 “井家小姐不是妖,而是人。” “怎会这样,那亓官家与井家的婚约还作数吗?” “作什么数,人妖殊途你不懂,你忘了二十年前了?” “怎么会,前段时间贺逸宸兵变,璇主下落不明,现在南部就剩亓官羽做主,他自然不能要一个人类的女孩。” “主上可是要将她交给天道庭审判,那个地方,我们谁敢去?” “凡事都有两面性,只用一次,就能证明她的清白,而且是不容反驳的……” “亓官羽……不,主上不会真的……” “我看八九不离十了。” “那可怎么办,难道要重演那段历史!”说话者的声音是颤抖的。 “上天保佑……” 南部,北部都不能算上太平。 南部边陲妖吃人,妖吃妖还是会出现,但那只是边陲,可是这种情况却发展到了神殿管辖的内部。这样做,能加快他们的修炼,在短时间内达到别人几十年的法力。而这一现象的发生,是在这名人类女子到达南部之后。会不会太巧了? 到底是谁,躲在黑暗里,如此针对自己? 事后,净一听有灵提起,她越拉越看不清事件的本来面目。 “天道庭是什么地方?” “是个吃人的地方。” “吃人?” “我相信你没做过,所以,你不会有事的。”有灵笑得天真浪漫。 “谢谢。” 有灵看着净一,微微一笑,“明天,主上是不能进去的,不过我倒是可以陪你去。” “真的吗?”两个人总归有个照应。 亓官进来的时候,有灵便出去了。 “净一。” 净一装作没听见。 “你只要从里面取出上一试验者留下的东西就行,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难。” “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去过,不久之前。” “为什么?” “证明我没有杀亓官璇,他只是失踪了。” “亓官璇?” “以后再告诉你。” “上一试验者,不就是你吗,你留的什么?” “你看了便知。” “我睡觉了……” “嗯。” “你还不走?” “……早点休息!” 是夜,月黑风高。 “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会让她通过试验。” 女孩对面站在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身材高大魁梧。黑斗篷转眼消失。 女孩回头,正好可以让人模糊看清。 净一躲得严实,一动不动。 她抬起手腕,感受着那里传来虚幻的光泽。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神殿之内,亓官羽斜躺在椅子上。 “主上,明日真的让她进去?” “嗯,有什么不妥吗?” “她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 “正常的情况她自然可以应付,别的就难说了。” “您是说,有人要害她?” 这二十年,进过天道庭的人就那么几个,可基本上每个人都能完好无损的出来。那里,不过是弄权者的遮羞布,用一种神秘的东西将一个个谎言遮盖。当然,里面死人的事发生的也有好几起,只有这样,才能让人相信天道庭不是糊弄人的东西。 “明日自会见分晓,亓官璇呢?” “很奇怪,他一点动作都没有,真的像沉寂一般。” 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击垮的人,等着吧,真正的博弈才开始。” “主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他早就料到我不会杀他,我毕竟是亓官家养大的,他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哪有那么容易辨别清楚,他将我推出来,做了马前卒。” “他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无上的权利。” “南北一统?” “绝不止于此,他的野心更大……” “你是说……”苏凭哆嗦一下,赶紧恢复原状。 “对!” “他为什么要用你,而不是别人?”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可能不到最后,谁也不会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是,走一步看一步。” “还没有那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