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咯!咯!”萧香香突然间笑了,心想:搞错没有,他才二十二岁,我都二十八岁了。他想干什么?和我来个古今穿越姐弟恋吗? “小李,你是不是不疼?要不,再摔一次。以后,不用给我弄艾草了。我看,熏不死蚊子,倒把我给熏死了。”萧香香望着李珏霖红红的脸,那桃花眼目光闪躲,弯而长的眼睫毛,近处看时,竟是罕见的淡褐色。 如此看着他,竟比白天还要英俊,寂静的夜晚,微黄的烛光,像是油画的画框,将他脸形廓轮,构画的如同俊美的白马王子。 李珏霖就是那手握书卷,微抬下巴,气质清高儒雅,满腹经纶,有骨气的古代青年才子。 四目相视,均笑了,李珏霖心中已下了决心,要好好待她。 萧香香也有了论断,这人真的是正人君子。虽然有时会犯点花痴,但是有贼心没贼胆,自制力也比较强!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着心中爱慕的女子,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言语上的表达,也只有眼前这在寺庙里长大的男子了! 两人简单的交流了几句,李珏霖说:“伤的不重,打扰萧姑娘的休息。我这就回房。” 萧香香主动的问:“你明天要上早朝吗?” 李珏霖说了几句话,没把萧香香惊呆,“明天是周六,不用去。每周六、日,是我们龙宇国的双休日。全国的官员都放假。” 天啊! 这是到了哪里? 是回到当代了吗? 怎么这里,能没有食用油,却有镜子,还有双休日!! 和帅锅同居:第七章 古代的身份证 萧香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李珏霖忙安慰说:“萧姑娘,你别着急。我周一去皇宫,就找人帮你弄身份牒。” 身份牒? 晕,是什么东西? 萧香香眼睛睁的更大,李珏霖摆手说:“要不,明天我就去找同年进榜的同僚,他们中有在都府衙门工作的,只需登记,有我担保,盖上一个我的官印,就可以给你办手续。有了它,你就成为我们龙宇国的百姓。” 原来是身份证! 丫换种说法,就不知道是啥了! 欺侮我古文学的不好吗? 萧香香立刻问关键的问题,“有了身份证……身份牒,是不是就可以经商了?” 李珏霖点头,说:“持有身份牒,才可以在各城之间行走、经商买卖、入仕、就医、行医、参军、成亲……” 萧香香见他说到“成亲”二字时脸更红了,笑问:“商人的地位是不是很低呢?” 李珏霖摇头说:“以前是很低。自从五十年前,太上皇继位后,大兴文艺。不但艺人,连带商人和行医者的地位都有所提高。现在,商人只要每年能按时向国库交税,就能得到一定国策的鼓励和保护。” “是吗?”萧香香心情大好。 突然间,她眼皮子发困,这一天经历事情太多,刚才又被艾叶熏着,反正明、后天,李珏霖不上班,可以问他经商优惠政策的详细情况,就直说:“小李,我想睡了。你回房好不好?” “好啊。”李珏霖望着她眼皮都要挣不开,粉红的脸蛋,皮肤吹弹即破,真想上去吻一下,只是不能啊。 不能把佳人吓跑了。 呜,她还叫我小李,为什么不叫我“霖霖!”“珏霖!”或者“霖!”呢。 我多么渴望有她的关心。 她亲自做的菜肴太好吃了。 李珏霖一瘸一拐的离开,盼望明天快些来! ――― 夜幕下垂,皇宫里,龙涛坐在皇帝龙楚新的怀中,撒娇说:“父皇,您就同意明天我们去老师家玩吧。” 四十岁的龙楚新,身材高大清瘦,肤色白晳,两道nongnong的眉毛,为了显示龙威,他还特意留了胡须。 他抱起最小的儿子,走到皇后刘燕身前,细长的眼睛放亮,胡子扎在他的嫩脸上,笑说:“傍晚前必须回宫。朕要去御书房,你跟你母后去给太上皇请安。下午朕已去过。” 三十八岁的刘燕,是兵部尚书的长女,美丽温柔,聪慧过人,十六岁入东宫,二十三岁被封太子妃,二十八岁当上皇后,这些年来,共生育大王爷龙滨、七王爷龙齐、八公主龙苹、九王爷龙涛,统领六宫,嫔妃皆服。 她目送龙楚新离去,心中暗思:看来今夜处理国事,又得通宵了。全国百姓都在过周六、周日,只有他在忙。唉,太上皇曾经颁旨,周、六日,全朝的官员都休息,为什么不加一条,皇帝也一样! 刘燕叫过贴身宫女,吩咐去内务府,领五百两白银,明日赐给太傅李珏霖。 龙涛奶声奶气的说:“另外,加上丝绸、珍珠和头钗。” 刘燕笑说:“李珏霖家中又没有女眷,要首饰干什么?” 龙涛本想说,“您不说,吃了别人的东西手软,要找同样价值的礼物,奉还吗?我吃了萧jiejie的冰激凌,就得还给她一样价钱的礼品!” 被突然间跑进来的龙苹抢话说:“先给老师备着,以后他成亲了。可以给我们的师母用。” 她怀里抱着小金子,对刘燕说:“母后,远远的,就听宫女说,你们要去看皇爷爷,我也去。我的小金子,想见它娘了,用过晚餐,它一直叫。”见刘燕进里屋让宫女梳理头发,瞪了龙涛一眼,走到他跟前,伸手拧了他rou乎乎的屁股一下。 龙涛疼的要叫,龙苹小声警告说,“就你嘴快!不是商量好,只有咱们几个知道吗?再说漏嘴,下次不带你去!” 龙涛只有三岁,小男孩子眼泪浅,又是老小,极为娇贵,脸上落着银豆豆,哭说:“就你欺负我,明明是我出面说的,才让父皇同意我们明天去老师家的。你还打我,不带我去!呜,我找哥哥们去!” 里面刘燕听到龙涛的抽泣声,不安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小九又尿裤了?快换了,才能去看你皇爷爷!” 闻言,龙苹“扑哧!”笑了,大声说:“是啊!母后,他又尿裤子了!是不是,小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