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顾丹阳见此,唇畔勾出了一抹华艳绝伦的笑靥,眼角眉梢却蕴了些难言难描的邪肆冷魅。 她脚步平移,轻松了躲过虎哥的咸猪手,冰白色的玉手轻松抽出了虎哥手里的铁棒,那种随意的感觉,就像是虎哥亲手将铁棒送出去的一般。 然后,就见顾皇后用铁棒在虎哥右臂的肩胛处,轻轻一点,好像也没用多少力气,虎哥却像是死了亲妈一样,陡然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惨叫,“啊啊啊!” ------题外话------ 咳咳,估算错误,男主还有一两章才要出来,那个~欢欢会加油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章 姐,你就是我的偶像 下 “虎哥!” 那些小混混眼见自家老大受伤,反射性的放开顾祈言,围拢到了虎哥的身边。 顾祈言重获自由,身体却僵硬的没有移动半分,被眼前这一幕震得几乎失语。 “知道你刚刚错在哪儿了吗?” 顾丹阳没有理会顾小弟的呆愣,慢条斯理道,“你不该被激怒,面对麻烦抑或困难,冷静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状态。” 顾祈言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听到自家jiejie的教训,不由委屈道,“可是,他们在……在说你,我受不了!” “我知道,所以,好好看着……” 顾丹阳说到这儿,就听虎哥歇斯底里的怒吼,“臭婊子,敢捅老子,疼死我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喜欢粗暴的是吧,兄弟们,把她给我抓起来!” 面对那些冲上来的小混混,顾丹阳冲着顾小弟优雅轻笑,接着上一句道,“现在,我来教教你怎么打架。” “攻击对手的时候,不要做些没意义的动作,有骂别人的力气,不如省下用来攻击,最重要的是,每一击,都要想尽办法,切中要害,像这样……” 说完,也不见顾皇后怎么动作,整个人似清风闭月,流风回雪,翩然抬手之间,那根铁棍在半空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正中一个小混混的左胸下方,发出了一声令人胆寒的脆响。 “啊啊啊!” 这声惨叫就像是拉开了一首血色序曲,顾丹阳每一击都会拼凑出一枚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顾皇后的声音随着这些音符轻缓流淌,竟是交织出了一种诡异的节奏感。 “左胸直下两寸六分,是为做胸根xue,位于第五根肋骨中间,击中,浑身麻痹……脐下一寸五分,名为气海,重击,气虚体弱……腿窝下方一寸三分,是为腿眼,正中,疼痛难当……” “啊啊啊!” …… 眼见自己手下的小弟,一个接一个倒下,不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是疼的面容扭曲,痉挛打滚,偏偏身上还没有一丝血痕青紫,那种卡在喉咙深处的哀鸣,听得虎哥牙齿打颤,头冒冷汗,连骨头缝儿都钻出了一种恐惧的寒气。 于是乎,当顾皇后解决了最后一个小混混,来到他身前的时候,还不等某皇后动手,虎哥就双腿发软,自动跪倒在地,呼天抢地的讨饶道,“住手,饶命啊!疼死我了,大姐,女侠,女神,祖宗,别打了,我错了,我们错了!饶命啊!” 顾皇后闻言,慢悠悠的停下脚步,优雅的把玩着手中的铁棍,冰白色的指尖和冷硬乌黑的金属,碰撞出了一种近乎邪异的美感,似笑非笑道,“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是……是陆若曦,是陆若曦那个贱人让我们来……来毁了你……”虎哥只是稍稍犹豫了一秒钟就和盘托出了。 没办法,不是他骨头软,实在是敌人太强大啊! 正所谓死贫道不死道友,再说了,陆若溪那个贱人还说要处理的是个怂包废物小可怜。 妈的,这要是怂包废物小可怜,那他们是什么? “果然。”顾丹阳听到这个答案,没有半分意外。 在休息室感应到陆若溪偷听的时候,她就有预感,陆若溪恐怕要动手了,只是,手段太低劣,连点新意都没有,实在是无趣的很。 许是觉得某皇后一时没有言语,放松了警惕,虎哥招呼着身边的小弟,想要偷偷离开。 还不等他们挪动脚步,就听顾皇后轻笑道,“谁让你们走了,我的教学可还没结束呢,小弟,咱们继续。” 说来,在上辈子,如果有人敢这么冒犯她,不是被人拉出去砍了,就被会诛了九族,要是等殷崇元出手,那更是十族全灭,寸草不生,现在呢,非但要亲力亲为,还要注意分寸,实在让人有点不爽。 顾皇后从来都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不爽,自然要发泄出来,于是乎,教学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等顾丹阳舒心了,满足了,虎哥等人已然是出气儿多,进气而少了,比之之前的黄姓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 处理了虎哥等人,一转身,顾皇后就对上一对满含崇拜的星星眼。 “姐,姐,你什么变这么厉害了?” 顾小弟几乎全程都处于失语状态,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心脏想要跳出胸腔,满脑子都是顾皇后女王般的身影还有她传授的一招一式,现在,才算是堪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面对自家小弟的崇拜,顾丹阳扔了手中的铁棍,淡定道,“你忘了,我以前学跳舞的时候,顺便学了跆拳道。” 顾小弟闻言,不由一愣,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小时候似乎好像仿佛可能也许大概有这么一出。 “跆拳道竟然这么厉害!姐,你真是我的偶像!”顾祈言不疑有他。 不得不说,现在的顾皇后在顾小弟心目中建立起了绝对的权威和依赖,就算某皇后说太阳从西边升起,顾小弟也会坚定的认为,那一定是地球自转出现了问题,而不是自家jiejie的错! 顾祈言围着顾丹阳兴奋了半晌,理智才慢慢回笼。 “不过……姐,那个陆若曦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早就觉得她不是好人,现在看来,这人实在是太坏了,你一定要小心!”顾小弟殷殷道。 顾丹阳伸手揉了揉顾小弟柔软的卷毛,意味深长的轻笑道,“该小心的人是她,做错事,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某皇后一向是人若犯我,灭其满门的类型,她虽然懒得理会那些蝇虫蝼蚁的小角色,却不会容许这些人对她的冒犯。 可惜的是,还不等某皇后将这笔账讨回来,张骞的电话就来了。 时间很赶,三天后,顾皇后就要飞往云南的双纳,赶去《毒战》剧组视镜。 张骞已经安排好了机票和接机的人员,顾皇后自然乐得轻松,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恶补了一下各方面的常识,顺便调配了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题外话------ 本文是架空现代文,地名大部分是偶自己编的,亲们表对号入座哈,就当架空看哈~么么哒~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一章 奔赴双纳 三天后。 说来,这还是顾皇后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坐飞机。 就算是前世每一年登高祭祖,封禅求雨,也无法如现在这般俯瞰大地。 在这样的高度,不管多巍峨的高山,壮丽的河流,高耸的楼阁,宽阔的街道,都凝缩成了固有的色泽,拼凑在一起,与变幻不定的白云,形成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图景。 只可惜,再美得景致,看久了也会腻,顾皇后很快就收回视线,打开了随身的背包。 里面除了她自己买来消遣的几本书,剩下都是零食,小电风扇,湿巾,充电宝等等顾小弟亲手为她整理的东西。 想到之前送机,某小弟依依不舍,可怜巴巴的样子,顾皇后唇角慵懒的弧度不由加深了几分:真是越发像她前世养的那只波斯猫了,有够粘人的。 说来,顾皇后不想惹人注目,为了遮掩容貌,特别带了黑框眼镜和帽子,尽管如此,这么一笑之下,还是将邻座的男子电了个七晕八素。 那男子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紧张莫名,竟是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激动之下,不由摩拳擦掌,想要酝酿个话题,来了浪漫的邂逅。 这时,他见顾皇后似是为了消遣,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立马眼前一亮。 看来,这就是突破口了! 他不由定睛朝着那本书看去,只见书上赫然写着:《冲上云霄:喷气机的飞行》。 男子嘴角一抽,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书……貌似是讲航天发展史的吧,也太高端了吧! 要知道,前世顾皇后的惊才绝艳可不是徒有虚名,用现代话来说,她就是一个智商超二百的妖孽,过目不忘,一目十行那是小意思,就算没学过数理化,她也能凭着超强的领悟力和学习力,将书里的东西看个七七八八,那本书很快就被翻看了小半本。 于是乎,在男子搜肠刮肚,忘了时间流逝,好不容易终于酝酿了一个话题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某皇后已然慢悠悠的换了另一本书,书面上印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大字:《司法宝典》! 男子的眼珠子差点没鼓出来! 《司法宝典》?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男子只觉得刚刚的努力,就像一个屁,放出来吧,连味儿都没有,想影响一下局部空气指数都做不到,不放吧,着实憋得难受! 好在男子也算是个有耐力的主儿,很快就重整旗鼓,准备在司法方面下手,再战江湖。 他一边琢磨,一边暗暗打鼓,猜想着某皇后的职业,许是因为司法宝典的缘故,他越发慎重起来,额头汗水连连,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谁承想,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顾皇后又换了一本。 这次,居然是《上下五千年》! 男子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难道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居然是传说中的学神?!这样的超级堡垒,可是不好拿下啊! 于是乎,男子就在这么畏首畏尾,思前想后,愣是纠结了一路! 直到抵达广播传来,佳人芳踪不在,男子才算是回过神来,脱力了一般,浑身瘫软,狠狠长出了一口气。 顾皇后自然不知道有人因为她,经历了这么一段堪称匪夷所思的心路历程,她出了通道之后,就见李媛站在接机大厅的正中央,伸着脖子往这边儿瞧。 接触到某皇后的身影,李媛登时兴奋的挥了挥手臂。 “女神,可算把你盼来了!怎么样,没想到来接你的人是我吧?” “的确没想到。”顾皇后实话实说,“《汐妃传》还没结束,你怎么过来了?” “嘿嘿,这个嘛,当然是为了跟女神你在一起了,为了过来,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没少被张魔头念的说。”李媛眨了眨眼睛,一幅求表情的狗腿样。 “是吗。”顾皇后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越发肯定了之前的猜测,能够让张魔头法外开恩,又这么容易就进了阎王爷的剧组,李媛的身份恐怕是不简单,“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比你早了一天,正好可以过来接你,嘿嘿,我动作快吧。”李媛得意的扬了扬眉毛。 顾丹阳难得点了点头,嫣然轻笑道,“谢谢你来接我。” 不管李媛这番折腾花的力气多还是少,心意就是心意,该谢自然要谢。 “不用,不用,这都是我自愿的!”李媛闻言,不由受宠若惊,讪讪挠了挠头,顺手从顾皇后手里接过行李推车,催促道,“女神,时间不早了,咱赶紧走吧,住的地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离片场很近,包你满意,不过,咱们还是要先去片场,你知道的,阎王爷可比张魔头还要难搞的说。” 这些天,顾皇后倒是没少做功课,对娱乐圈的知名人士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李媛嘴里的阎王爷,也就是阎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跟张骞一样,也是个对作品极度精益求精的人,对人对事,都要求严苛,但他跟张骞有一点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