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给冯师傅添麻烦了,白秋合特别内疚,她甚至后悔刚才自己太冲动鲁莽了。 可她也弄不明白,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那一瞬间她像变了个人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许,她太害怕了太恨了吧, “跟冯叔这么客气干什么,走,把你这几天的工资结算一下,叔还是希望有机会你再回来。” 白秋合不好意思的点头:“谢谢。” * 离开烧烤店,白秋合背着书包,低着头昏昏沉沉地往前走。 经过一个路段,马路边的街灯估计坏了,四周有点黑暗。没走几步,忽然一个大力将她扑到了右手边的围墙上。 白秋合惊慌失措的挣扎,就要喊叫。 雷纪堃把白秋合堵逼近墙根,见她要喊人,就飞快的从后面伸过去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大手则毫不费力的从她衣服的下摆灵活的钻进去抓摸。白秋合闷|哼一声,瞳孔不自觉的放大,拼命挣扎…… “啊。”雷纪堃的手被白秋合咬破了,不得不放手。 白秋合趁机钻出男人的禁锢。 转身看清偷袭她的人,她一脸震惊,“怎么又是你,你还想怎样?你害我还不够惨吗?” 雷纪堃其实并不想对白秋合来真的,他就是气不过被这女人睡了,还他妈被她薅掉头发。男人的尊严让他想要狠狠的羞辱一番这个女人,给她点教训。 不过现在在意识清醒下摸了一把,他竟然有些欲罢不能,舍不得松手了。 只是这女人现在恶狠狠像看豺狼一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挑着眉瞪眼恐吓:“就是想干|你,咋地?” 男人下|流的话让白秋合心里一紧,自知不是男人的对手,不敢多想她抱起书包转身撒腿就跑。 可她没跑几步,就被雷纪堃从后面擒住。 雷纪堃但笑不语:“小村姑,你跑什么?”说完,他就欺上去准确无误的握住了白秋合胸前的一团,用力压了压。 感觉到手中柔软的半球嫩的好似能掐出|水,雷纪堃眸色变得幽暗几分,他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一把,声音不自觉染上暗哑:“这身子长得真他妈sao。” 胸前的刺痛感传来,白秋合又气又急,挣脱不开她开始大喊救命。 雷纪堃猛然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开始飞快的解白秋合的扣子,手中的弹|性让他有种强烈想要一探究竟的的*。 就在雷纪堃色急攻心与扣子做斗争的时候,白秋合慌乱中抓起书包边上的玻璃水杯朝着雷纪堃的脑门用力砸了下去。 “嗡……”的一声。 脑袋传来钝痛,雷纪堃身子晃了晃,不可思议地抬起手摸了一把脑袋,手中一片黏|腻湿|滑。 “你……你……”他想说什么,可话没说完,人就昏倒在地上。 第8章 我呸 看着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白秋合一下子吓傻了,眼底的恐惧一览无遗。 她杀人了!她竟然杀人了!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会去坐牢?如果她被带进去,外婆怎么办?她还没有让外婆过上幸福的日子呢? 白秋合大脑一片空白,手脚止不住的发凉,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只能死死瞪大眼睛捂着嘴站在一边,脸色苍白如纸。 路过的路人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来了。雷纪堃被抬上了车子,白秋合战战兢兢的也跟着上了车。 她不敢乱跑。 …… 白秋合呆呆的站在医院的病房外,头低的很低,像是等待命运的宣判一样。 没一会,陈亮和何天诚就来了,他们是一接到医院的电话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此时,两个人皆是气喘吁吁,衣服的后背也都湿透了。 看到病房外的白秋合,陈亮眉头一皱,立马火大的朝白秋合喊:“怎么又是你,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晚上先是发疯薅雷哥的头发,现在又是把他整进了医院。”陈亮越生气声音越尖细,“我告诉你,要雷哥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亮子,先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何天诚冷静的打断陈亮的话。 这时,医生正好出来,他解释说病人没什么大事,就是脑袋受伤,现在伤口已经做了处理,需要做的是静养休息两天。 听完医生的话,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陈亮还是狠狠的瞪了白秋合一眼才跟着何天诚进了病房。 门半开,雷纪堃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听到陈亮的话,想到那个让他脑袋开花的死女人,他的脑仁似乎又有些疼了。 看着病床|上的雷纪堃,何天诚先开口:“雷哥,怎么好端端就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对啊雷哥,一个小时前我们才刚分开,怎么现在你就躺在医院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又是外面那个女人干的,要不要兄弟帮你动手。”陈亮越说越气愤。 听到陈亮又提那个可恶的女人,雷纪堃的头又隐隐作痛,他摸了摸头上包的纱布,脸色冷得不像话,声音更是没有温度:“她人呢?” 陈亮有些错愕:“啊,在外面呢。” “让她赶紧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就这么放过她不好吧,她可是在你头上下狠手啊。老大,你是不是脑子受伤变傻了。”看到雷纪堃越加发黑的脸,陈亮自觉说错话,默默闭了嘴往出走。 “等等……回来,不用了。”雷纪堃面无表情的再次开口。 “why?”陈亮一副傻眼的表情。 “雷哥这么说肯定自有他的理由,你就别多问了。”何天诚对陈亮说完,就转向雷纪堃,“雷哥,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就先别动气,好好睡一觉,其他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在外面守着,你有问题随时喊我们。” 见雷纪堃摆了摆手,何天诚就拉着陈亮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