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镇魂曲-欧根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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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间雅 字数:15379 2021年5月11日 欧根向来不做擅自行动的事情,除非她对自己十拿九稳。 注意这个前提是「对自己」十拿九稳,倒不是说她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只是 在真正需要冒险的时候,她不希望让自己的朋友代替自己冲锋陷阵。 所以她才会对让提尔比茨擅自行动这件事抱有歉意,所以她才会自作主张地 前去碧蓝航线,如此说来,欧根还是太执拗了。 这是z2对于欧根的看法,她很少在战斗的时候离开欧根,所以才能明白欧根 此刻的感受。不过她没有办法劝说欧根,某种意义上,欧根的判断是对的,现在 只有她能去碧蓝航线,也只有她才能够帮到俾斯麦。很多事情都是命运般的相辅 相成。 现在是地方时的下午六时,海面上早早泛起了落日的流光,依稀能看到欧根 形单影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欧根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在行进途中她时刻注 意着周围的变化,塞壬的手段非常特殊,假如出现镜面海域的情况,她需要迅速 做出判断,想办法保全自己。 她可没有抱有什么必死或者牺牲的决心,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帮助铁血摆脱 现在的困境。安全本就是第一的。 不过现在,她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这才是最异常的。 …… 「铁血那边好像有新的动静了。」 观察者惬意地抬头望天,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听说那些和人类相仿的舰娘会 在这海空之间感受到名为「生命」的气息,不过观察者从来没有感觉到,执棋者 偶尔会说观察者这是人类的文学作品看多了之类的,观察者倒不在意,某种意义 上她是比人类更加智慧的生物,她相信自己能感觉到人类能感觉的东西,否则自 己的智慧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你又搞了什么鬼,新玩具吗?」 净化者学着观察者一样抬头望天,当然她更感觉不到什么东西了,理论上她 也比人类更加具有智慧,不过实际上她看上去更加傻里傻气到一种程度,观察者 都不相信她能感觉到什么。 「只是故技重施罢了,不过总感觉不会起什么作用。」 「不会起什么作用又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舰娘估计没这么好诱惑吧,可能比俾斯麦还要麻烦,俾 斯麦好歹会感性地看待她的meimei,这个舰娘只会用一些小手段。」 「那为什么还要先搞她,直接搞定俾斯麦不就好了。」 「可惜,我本来也想这么做,不过,我们发出的信号十有八九在中途就被她 拦住了,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所以目标只能是她。」 「那现在呢?」 「现在,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观察者对着净化者投出没好气的眼神, 「我猜,她会先去找碧蓝航线,所以至少在可能的路线上布置了点陷阱,希望有 用吧。」 …… 「看来,塞壬知道我会先去碧蓝航线。」 欧根抬眼看去,远处的水线上似乎有忽明忽暗的影子,欧根本来不想这么草 木皆兵,但是她临时想出来的方案,自己都感觉可能会被塞壬劫持。 所以稍微在意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现在时间还算比较充足, 如果俾斯麦反应过来,肯定能理解欧根的。虽然欧根并不算放心。 但是,往塞壬的陷阱里钻肯定是不理智的,排除这个方案,还有什么方法可 以解决问题呢? 欧根调转了方向。 …… 「观察者观察者,你的人告诉我说到现在也没发现欧根的影子诶,难道计划 失败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特地来问我是想来羞辱我吗?」 虽然话里带刺,不过观察者还是带着笑意,她其实也明白抓住欧根并不是什 么简单的事情,就算如此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因为现在她也没有办法确定欧根的 位置,如果欧根一面想要躲避塞壬的埋伏,一面又要前去碧蓝航线的任何一个势 力处,那她有可能去哪里呢,或者有可能做什么呢? 「那现在怎么办?话说那些俘虏你不去玩一下吗?尤其是那个俾斯麦的meimei, 弄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好有意思啊!」 「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脱线……玩俘虏虽好,但是新玩具才更重要不是吗?」 「好像也对哦。那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净化者一脸呆萌的样子,天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在拷问俘虏的时候做到这 么残忍还丝毫不觉,观察者了解净化者,所以才会把拷问的任务大头交给她,虽 然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进展,不过早晚都能让铁血彻底屈服,这只 是时间的 问题。 …… 「这些家伙,果然在想着抓我吗?」 欧根恰恰就躲在观察者的附近,想要在塞壬的基地藏住身形很困难,但是并 不是做不到,尤其是在考虑到观察者也许花了大功夫去自己的必经之路上抓自己, 欧根就可以判断塞壬的据地附近应该相对比较安全。 若说到自己为什么能找到塞壬的据地,实际上欧根并没有忘记从提尔比茨那 里调查一番,虽然塞壬只把坐标告诉给了提尔比茨一个人,但是提尔比茨并没有 把记录清楚干净。 但是现在又该怎么办?欧根最初的想法是去找皇家,但是现在去路基本被封 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联系到她们,十有八九会被塞壬捕捉到消息,然后直接 找到欧根现在的位置。 欧根可以拦截塞壬的消息,塞壬当然也一样。 不过,也确实还有一个方法,那是欧根出发之前所作的二重准备。 …… 「观察者观察者!」 「你烦不烦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就算是好脾气的观察者现在看上去也有些暴躁了,虽然平时净化者就很话多, 但是今天却格外兴奋,整整一夜塞壬的量产型就在外面一直飘荡,愣是没有找到 欧根的位置,观察者都觉得有些离谱了,凭借舰娘那过时的侦测系统和迷彩真的 能够在塞壬的搜查中躲一晚上吗?不过那是欧根亲王,欧根可以让塞壬找不到铁 血舰队的所在,就可以在塞壬了解欧根的必经之路的情况下仍旧是整整一天一无 所获。观察者差不多也释然了。 不过……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有事吗?」 「啊……之前我们发给铁血的那个……那个提尔比茨的视频突然又被发到公 屏了诶,你说谁会这么做啊?!」净化者有限的脑子看起来还真处理不了这种状 况,一脸的迷惑。 「……还能有谁,当然是欧根亲王了,本来我们都不想引起碧蓝航线的sao乱, 结果现在她把事情变得复杂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做,就不怕俾斯麦把她大卸八 块吗?俾斯麦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吧。不愧是欧根亲王。」观察者盘起自己的触手, 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有点恶狠狠地说。 「不过她既然发出了消息,那不就可以调查她现在的位置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调查肯定迟了。我已经看了,视频是从铁血不过这也 算是一种变相的求援,我很好奇,她到底是在向谁求援。」观察者捏着下颌,眯 缝着眼睛看着海面上浑圆的太阳,这个公屏的时间让她觉得有些疑惑,毕竟,白 天并不是什么好的出手时间。 …… 欧根亲王其实也并没有躲避,公屏求援并不是什么好的手段,她根本没有办 法知道援军会从哪里来,更多的是赌运气。 她知道皇家那里有人极其关心提尔比茨的安危,实际上她只是在利用这一层 关系罢了。 但是她依旧需要赌,赌那个人会出现在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且她需要给对 方再发一次消息,否则很有可能双方都无法突围。 如何赌这一手,欧根大概有那么一点想法了。 当她迂回到可能要突破的点的时候,她看到了几个塞壬的身影。 …… 「净化者,我知道你其实很期待是不是?」 「呜啊,别突然把触手伸过来啊!」 现在看来是轮到观察者兴奋了,不知道为什么观察者这个样子看上去更让人 害怕,连净化者心里都有点发毛,她在怪笑啊她在怪笑。 「我只是突然明白,欧根亲王十有八九在想着用强攻的方式引起碧蓝航线那 边备战者的注目吧,虽然是个比较危险的方法,只要有人真的在意铁血现在的情 况,战术就很有可能奏效。」 「你不是说那个欧根亲王从来不会做过分冒险的事情吗?」 「那就是存在我们可能不了解的情况,也就是说,碧蓝航线的人可能会抢先 一步攻过来,掩护欧根亲王。谁会考虑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呢?」 净化者一边用手指戳着观察者触手上的吸盘,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围 捕什么的,太难懂了。」 观察者回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净化者:「不要乱动我的手好不好,想玩 就去玩俘虏去。」 「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显得我们好像没什么事情一天天就只会拷问玩弄俘 虏。」 「不是我们,是只有你自己一个。」 …… 欧根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金色的身影,欧根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个人果然是最关心提尔比茨的,但是现在她们的处境并不算特别安全,塞 壬是 没有时间调用支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可以被一瞬间击溃了,实际上以欧根 的实力确实不足以和这些塞壬量产舰抗衡,但是带上这个金发女子就不一样了。 「提尔比茨呢?她怎么样了!」 「诚如你所见,胜利小姐,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你也清楚我本来就是刻意 来找你的吧。」 「你!」 胜利眼看着还想对欧根出手,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胜利毕竟不是什么任 性的小孩子(其实也差不多),现在主要还是以突围最重要。 「要是提尔比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铁血没完。」胜利还在愤愤地说 道。 「至少也要先和塞壬没完,再和我们没完吧。」 「你们都一样!」 欧根其实并不喜欢别人把铁血和塞壬类比,虽然确实她们的行事风格很特别, 但是也别和一些几乎没有理性的怪物做对比,欧根还是有着对铁血的高傲的。 周围的量产舰慢慢围上来,虽然并不算是特别威胁,但是数量比及之前的看 上去要多出不少,该说是塞壬果然足够难缠呢,还是周围的塞壬也被惊动而快速 赶过来了?无论哪一种可能性都是有些危险的,必须迅速突围。 「皇家的淑女们就没有来帮忙的吗?至少她们应该保护一下自己的同伴吧。」 欧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是真心希望能够有人增援的,但是胜利似乎从里面 理解出一种嘲讽和开玩笑的味道。 「不是谁都会那么鲁莽地听到你的信号就来帮忙!」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句话是真的在开玩笑,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既然皇家真的没有人来帮忙, 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现在地战况,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兵败垂成。 但欧根总有种微妙地差异感和违和感,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 「观察者观察者,好像发现欧根了!」净化者总是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咋 咋呼呼,「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兵力好像很分散的样子。」 净化者咋呼完,似乎是因为观察者又要训斥她,一脸小心翼翼地瞟着观察者, 这一瞟,她却突然发现观察者正在撇着嘴角笑,笑得很胸有成竹地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突然又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解决现在这 个场面的事情。」 「什么啊,你怎么也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了,执棋者她们不说人话也就算了。」 「没什么,仔细想想,欧根也许理解我们塞壬最常用的手法,但是却不明白 我们的技术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而且她们总喜欢隐藏自己的秘密,她们自己理 解的秘密,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观察者舔了舔手指头,轻呼一口气。 …… 「你……怎么……」 欧根被偷袭之前,分明记得自己的身后有胜利的保护,所以在那一瞬间她突 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尤其是当她看到胜利那熟悉的笑容的时候,她更加笃定了自 己的想法。 「执棋者……」 「也许你会很好奇,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个假的胜利和你记忆中的如此相仿。」 执棋者咧开一嘴的银牙,「那只是你们对我们的了解不够深入,但是,在你们和 我们还有所联系的时候,你们所捕捉的皇家舰娘,以及所记录的一切和她们有关 的数据,都会成为我们了解你们的关键一环,大概你们并不知道,我们想要复制 一个舰娘根本不需要那些繁琐的记忆过程,只需要推演即可。」 「但是……但是我们并没有捕捉过胜利,难道这都是推演……!」欧根的大 脑一阵眩晕,塞壬的舰炮对她造成的伤害和实际看到的不一样,似乎直接作用在 意识神经上。 「推演出来的东西,你们一看就能看出破绽,这就是我们这些塞壬精英和量 产级不同的地方,还记得我们曾经复刻过所有的皇家舰船吗?实际上我们连她们 的浅层记忆也可以了解,所以我们才能知道,你究竟在这里等着谁。」执棋者, 将手指放在欧根的额头上,「现在,赶快睡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 「这就是我被带到这里的全过程,有点可惜,不过好歹算是向碧蓝航线传达 了一点信息。」 欧根苦笑着,从被捕到现在至少过了十个小时,欧根水米未进,直接戴着颈 手木枷被锁在了站笼里,踮着脚尖站到了现在,前面好歹还是晕厥状态,醒来之 后就是头晕眼花加上小腿酸痛直到抽筋的折磨,脚趾也早就麻痹了,若不是她和 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关在同一个监狱里,她可能站到受不了。 齐柏林和提尔比茨倒是没有被处以这么严厉的放置刑罚 ,因为她们受到的折 磨已经足够多了。尤其是最早被抓进来的齐柏林,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堆碎布,根 本不能包裹住身体,所有敏感处全部外露,rutou、下体和后庭都是一片通红,天 知道是被猥亵了多少次,不堪入目。倒是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还在,只是丝袜从 连裤袜被换成了长筒袜,而且完好无损,极大可能是塞壬的恶趣味。 提尔比茨稍微好看一点,但是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她被脱得比齐柏林直接, 身上就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但是可以想象白色内衣下的三点估计和齐柏林差不 多。一双长腿和美足裸露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足心也完全是紫红色。可以看 出提尔比茨受到的拷打远比猥亵要多,身上满是赤色的伤痕。 看着两人这副样子,欧根的内心五分唏嘘,三分愤怒,还有两分恐惧。按理 来说她不会对自己的战友被迫害产生太多的愤怒,但是这也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 自己,这副样子谁看了不会觉得愤怒,但是愤怒之余,欧根又不得不面对接下来 这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严刑拷打,而且,十有八九还要狠,因为 自己才是那个军师角色,可以说铁血很多的未来的计划都是她制定的,而现在更 重要的是,俾斯麦的去向现在也只有她最清楚。撤离路线也是她定的。可以说她 的价值很大,也许比塞壬想的还要大。 塞壬现在为什么要安排她和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见面,欧根其实也很清楚, 塞壬无非就是想要让欧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以及,塞壬想要看看她 们中会不会有人互相怀疑。 因为现在仍旧有这样一个疑点,最开始是谁透露铁血的位置的,如果没有最 开始的位置暴露,提尔比茨就不会被诱骗到塞壬。 塞壬想要让欧根怀疑齐柏林。 齐柏林一言不发,这个问题她想过,但是究竟欧根会不会怀疑她,不是她能 够决定的。 「也许……最开始我不应该就这么来到塞壬才对,否则至少执棋者不会用胜 利的形象去骗取你的信任。」提尔比茨的呼吸很沉重,这几天净化者平均每天十 个小时以上地在折磨她,有时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净化者却也不肯停手,弄得 提尔比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体力和欧根多说几句话。 「别这么悲观,当时我也是没有过多考虑,否则的话这么简单的陷阱也不会 这么容易就中,现在最关键的还是之后的事情。」欧根其实自己都清楚自己在逞 强,她对离开她的铁血并不是百分百放心,俾斯麦很靠得住,但是一个人靠得住 并没有多少实际作用。至少需要有人在身边纠正她的决策才好。 「jiejie她没事吧……」 「那个家伙根本不可能有事,全铁血上下几乎在保她一个……这么说其实有 点夸张,但是现在担心她完全是多余的。」 「俾斯麦大人……她应该不会做冲动的事情……」齐柏林在一边补充道,她 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比起提尔比茨的拷打,塞壬对她做的事情要过分很多,齐柏 林现在连腿都合不拢,下体整日整日肿胀地难受,却要在提尔比茨被拷打地时候, 被丢在一边被炮机抽插。 「我担心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其实我 也是欠考虑了,要是她知道我们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她才可能会更加的不理智。」 牢房里一时有点安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欧根说的本质上是没有错的,正 是被压抑久了才更加容易爆发,这只能说是一个合理的规律,俾斯麦不可能逃掉, 那现在呢,她们要把希望给予何处,是碧蓝航线,还是俾斯麦大人。 总感觉有些不安。 「阿拉,聊得很火热啊。」 是观察者的声音,齐柏林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下意识地全身一抖,毕竟这个塞 壬是最开始给她开发后庭和xiaoxue的,一度把齐柏林弄得神经崩溃,齐柏林是在印 象深刻。 「你这个只会浪叫的婊子,原来也能发出浪叫之外的声音,真令我惊讶。」 观察者果不其然先照顾了齐柏林,很自然而然地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夸张地豪乳, 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的屁股沟,直接将触手伸进齐柏林松松垮垮的菊xue。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咕叽咕叽地水声响起,齐柏林在观察者触碰她的时候脸就已经红了,等到观 察者的触手开始在她的屁股里抽插的时候,齐柏林直接就浪叫出声,旁若无人, 而且不及几次玩弄就开始下体流水,这副yin荡的样子,看得欧根亲王头皮发麻。 提尔比茨也不得不别过头去,就算这几日她也每每能看到齐柏林被抽插强干的样 子,但是她仍旧看不下去。 不过多时,齐柏林就直接被送到了高潮,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出水,齐柏林直 接爽到大翻白眼,看着完全沉沦的样子,和以往的齐柏林简直判若两人。观察者 玩完也不在意齐柏林趴在地板上不住颤抖,而是径直走到欧根的面前,用触手卷 住欧根漂亮的脸蛋:「怎么,原来你也会露出这种迷惑的眼神啊,是觉得眼前发 生的事情不像是真的吗?没关系,你的下场只会比她更加悲惨。」 「是嘛……看来你们塞壬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太浅了。」欧根抿着嘴唇,露 出一丝轻笑。 「此话怎讲?」 「你们比我想得更加卑鄙无耻,更加没有下限,这就是你们自诩的高级生命, 结果还是要回归人类最原始的低贱的性交,你们是想企图把这个世界变成原始社 会吗?」 「说得好。」观察者居然表示出了赞同,「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 舰娘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且是……以这种健全的姿态,假如你们不想被拷问性 调教开发,其实大可以放弃这种功能吧,本来就是多余的,为什么你们不能更进 一步,考虑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被赋予这样的生殖功能,还会和人类一样……不, 比人类还更能发情。」 说到这里,观察者还特意瞟了一眼齐柏林,似乎在说:就像那样子稍微调教 一下就发情地像个母猪一样停不下来。 确实,齐柏林被观察者玩弄了一下屁股,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机关一样,不 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手指做着自慰一边娇叫,旁若无人。而且很快 就又高潮了。 「也就只有你们塞壬会狭隘地关注这一个点吧,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 我们地创造者赋予我们这么多功能,可以吃喝、可以唱跳、可以写画、甚至可以 在海面上驰骋和作战,但是你们塞壬只关心我们可不可以被性调教开发,可不可 以被酷刑屈服,这么来看,你们塞壬似乎还要狭隘、邪恶,还要yin荡,你们是不 是总在关心自己能不能产生快感呢?」 这一下倒是真的把观察者给噎住了,观察者可没有想到欧根会在这儿跟她玩 偷换概念。一时还有点气不过,但是又不能现在对欧根动手,总有种气急败坏的 嫌疑,只好不怒反笑,说道:「确实,你的嘴皮子倒是突出不少,不过也就足以 让你自我安慰一下了,我很好奇真正的拷问开始时,你还会不会那么从容,试想 一下,人类给你这么突出的战斗能力,让你们不断的争斗,争斗,最后就这样死 在战场上,岂不是将你们的本质暴露地淋漓尽致。」 「你对可能性的理解就只有如此吗?那确实有点搞笑。」欧根摇摇头,「那 你还是尽快动手吧,和你们交流,没有价值。」 观察者再次冷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站笼的笼门。 欧根就这样被拖了出来,那一刻她的心真的提到嗓子眼里去了,铁链哗啦呼 啦地响,不知道是脚上的镣铐太重还是她自己的内心很排斥,反正每跨出一步就 像是有千钧那么重,观察者都觉得欧根这种强迫自己的样子很好笑,一边推搡欧 根一边用触手狠狠地抽打欧根的屁股。 「呜!」 「给我走快点,否则还不到拷问室你的屁股就会被我抽烂哦!」 欧根本想说你抽烂我也不怕,但是考虑到只是走到拷问室这种小事,何况现 在犟嘴明显有示弱的成分在里面,干脆挺直了腰大大方方走向拷问室,虽然路上 还是被观察者抽了好几下屁股。说实话欧根并不是不觉得疼,相反只是触手的抽 打屁股就让欧根疼的几乎要叫出来,虽然最后还是强忍住了,但是从来没这么挨 过打的欧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塞壬的拷问室和铁血的相仿,当然本身也就是从铁血的据地里搬出来的,大 部分刑具欧根都很熟悉,熟悉是因为欧根曾经见过铁血的拷问,甚至也亲自审讯 过犯人,但是现在她要亲自体验这些刑具的恐怖,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正是知 道恐怖她才会感到害怕,欧根还在想自己会受哪些刑罚,她就已经被带到了墙角, 面朝着墙壁,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上的镣铐并没有被卸除,站笼才刚刚体会过, 现在她又被吊得踮起脚尖,脚趾尚且还是麻木的,小腿很快就又抽筋了,这样的 疼痛欧根也算是体会过, 但是还是难以忍受。 「我记得你刚刚站过站笼吧,什么感受,给我分享一下如何?」观察者把欧 根吊起来后,也不进行下一步行动,只是站在欧根身后问道。 「罚站而已,你的爸爸mama没有让你罚过站吗?」 「呵,以前我可没有想过大名鼎鼎的欧根亲王是这么一个耍贫嘴的人,我看 你站得太安稳了,得加点料。」说罢,观察者从墙边摸出两根粗大的蜡烛,一左 一右插在墙上,火苗正对着欧根的肩膀,然后观察者直接把欧根亲王大把大把撕 扯掉,让欧根亲王身上只剩下鞋袜,赤裸的身体正对着燃烧的蜡烛,要发生什么 显而易见。 欧根亲王当然明白这是刑罚,然而就算她咬紧牙关面对即将接受的刑罚,但 一滴两滴还能忍受住,当大股大股的蜡液从她的温香软玉的肩膀滑下时,她还是 难以抑制地痛叫出声。 「啊——!好烫,啊!」 「怎么了,这才一会儿你就不行了?站稳啊,腿不要乱抖,小心我多插几根 蜡烛。」 刚刚融化的蜡液最高能达到150度,这个温度足够瞬间把皮肤烫伤,何况欧 根这样细皮嫩rou的样子,蜡液大片大片滴落,覆盖在欧根的肩头,凝固,欧根的 肩膀rou眼可见地变红、起泡,直到烫得实在受不了,欧根开始乱动,让蜡液滴落 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总比一直对着受伤的肩膀烫要好,于是欧根丰满的酥胸和光 洁的后背同样开始遭重,被蜡液覆盖成赤色,然而即便如此,当欧根实在受不了 抬头看蜡烛,发现那两根粗大的蜡烛居然还剩一半多,而欧根的前胸后背几乎已 经被蜡液覆盖满,被滴蜡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烫得一块大红,最差已经连水泡都被 弄破,血迹斑斑。欧根自认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尔比茨和齐柏林,人生第一次被 用刑用得烫伤成这个样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啊!好痛,哎啊!好烫!」 「哎呀,好惨好惨,要不要我拿个冰块给你敷一下啊,洗蜡水澡,这看着都 疼啊。」 「别……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啊!烫死我了!」 是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欧根也没有办法决定观察者的选择,观察者确实拿 来了一个冰块,很大的冰块,只不过这个冰块不是敷在欧根身上的烫伤上的,而 是——欧根的鞋袜也被观察者强行扒了下来,巨大的冰块被放在了欧根的脚底, 欧根一双白嫩的娇足被强制踩在了冰块上,很快水汽升腾,一对赤足被冻得通红。 观察者很喜欢称呼这个刑罚为「冰火两重天」,这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刑罚, 欧根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尝试过,现在她也确实是冰火两重天,滴蜡是又烫又痛, 踩冰块则是冻得又麻又痛,冰块表面被踩化之后,脚底蘸着凉水,热量被消耗地 更快,刚开始欧根地双脚只是被冻得通红,到后面则是被冻得发青,脚底剧痛难 忍。 「呜……」 欧根的嘴唇已经因为疼痛和寒冷发白,她已经有些不太能管滴蜡的剧痛了, 上身被蜡液几乎完全覆盖之后,滴在哪里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续覆盖肩头的滋味 相当不好受,但是乱动一方面只会消耗体力,另一方面会让双脚更痛,事到如今 除了强忍之外没有别的熬刑的办法。 「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欧根亲王,怎样,酷刑的滋味好受吗?不好受的 话我劝你尽快招供,俾斯麦到底在哪里,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不说的话只好请 你把蜡烛滴完把冰块踩化了。」观察者捏着欧根的下巴,强行让欧根抬头看着自 己。 欧根的眼神甚是疲惫,她的体力也确实没有提尔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让她 几乎耗尽气力一样,但是除了疲惫外,欧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坚决:「好受不好 受……我都会受着,就不劳你,关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和那两个一样,喜欢受刑是吧, 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观察者把冰块一脚踢开,让欧根恢复了踮脚站立的状态,欧根的脚底被冻得 发紫,脚背则是通红通红,看上去就冻得够呛。观察者也不想把欧根的脚冻坏掉, 因为她还有别的刑罚施加给这双脚。 「脚冷吗?要不我也给你烫烫?」 观察者所说的问句都会变成陈述句,欧根心里清楚。只见观察者从墙上拔下 一根蜡烛,然后蹲下身去,倾斜蜡烛,将蜡液一片片滴在欧根冻伤的双脚上。 「啊!别!」 刚刚体验过极寒的双脚现在又开始体会极热,冷热交加之下只会让欧根敏感 的双脚越来越痛,蜡液在欧根柔软的脚心上缓缓流淌,然后凝固,将温度尽情地 释放在欧根的双脚上,最开始因为欧根的双脚还很冰凉,蜡液滴在脚心上充其量 只是刺激地欧根发颤,但是随着寒气逐渐消失,欧根的脚心也开始被烫起泡,脚 心本就是敏感之处,比蜡液滴在肩膀上要疼数倍,直接就烫得欧根尖叫出身。 「暖和吗?是不是暖和极了?这可都是精心给你安排的刑罚,你可要好好品 尝啊,仔细品尝~」 欧根也确实是在仔细品尝,她还能选择不品尝吗?她的双脚何尝遭过这种罪, 当蜡液完全覆盖欧根双脚的脚心后,观察者用锉刀贴着欧根脚心的水泡,然后用 力一挫。 「啊啊——!」 水泡被弄破,红彤彤的新rou露出,欧根只能说是痛彻心扉,但是就算是这样 观察者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后锉刀仍旧在欧根的脚心上用力 打磨,将欧根脚底的皮肤磨得通红,将烫伤的死皮搓掉,然后将新rou反复打磨。 「啊!好痛啊!」 当然会痛,新rou没磨几下就变得血淋淋的,看着就相当的痛,欧根呼痛之余 终于开始用力踢踹双脚,想要把观察者踹来,观察者自己却跳开了,留欧根努力 踮着脚站立,强忍着脚心和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不住地颤抖。 「别再想着坚持了,欧根亲王,拷问只会越来越痛苦,如果我刚刚乐意,完 全可以把你的双脚完全挫烂,不过我心疼你的双脚,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别当我 会心慈手软,之后你要是再不招,我又无数地方法折磨你娇嫩的双脚,你也感觉 到了,对双脚用刑,那可是相当痛苦的。」 观察者的「劝告」对于欧根来说是完全的没有新意,欧根当然是听了就烦, 虽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没有体验过的,否则她也不会叫得那么惨,但是 惨叫归惨叫,她绝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背叛俾斯麦的,这是她的底线。 何况提尔比茨和齐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们现状看上去很悲惨,至少她们没 有招供。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上去很碍眼你知道吗?」观察者看着欧根,后者用一 种三分轻蔑七分愤怒的眼神看和观察者,然后愤怒似乎慢慢褪去,轻蔑、嘲笑和 无所谓慢慢增加,如果说是类似于提尔比茨那种倔强的态度或者是齐柏林那种悲 观的神情观察者都觉得无所谓,甚至会觉得这样才更好玩,但是欧根的态度让观 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感觉各种不爽。于是观察者将墙上的另一个蜡 烛取下——直到现在这个蜡烛还在往欧根的后背上滴蜡,但是因为后背的蜡液变 厚的缘故,作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的明显了,所以观察者直接把那个蜡烛拿到 欧根的身前,她看着欧根的胸口,虽然欧根的腹部和rufang上都有蜡液,但是rutou 上还是干净的,欧根知道滴到rutou上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所以尽量避开了 那里,然后现在观察者把蜡烛拿到欧根的身前,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做事情要善始善终,人类最讲究这一点来着,你全身都是蜡液,只有这里 没有,是不是不太好呢?」 观察者将欧根移到欧根的rufang上方,然后缓缓倾倒。 「啊!」 赤色的蜡液滴落在欧根的乳尖上,位置刚刚好,一丁点都没有浪费,蜡液覆 盖住整个凸起的乳尖,而后凝固,欧根只觉得乳尖前所未有的灼痛,那毕竟是女 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和烫脚心比起来,疼痛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嘶——!」 「亲王大人的rufang尺寸可真不小呢,设计出来就像是为了用刑一样,这不得 好好利用一下。」 观察者一边移动蜡烛,一边还快速抖动蜡烛的前端,用蜡液沿着深色的乳晕 画着残忍的圆圈,欧根被烫得难以忍受,不住地惨叫。 「好像很痛呢,毕竟都被烫起泡了,人类的皮肤设计出来就和她们的生命一 样脆弱,稍微受点皮rou之苦就要死要活,如果身体本身不敏感,也就没有必要发 明这么多酷刑了,到头来还是在害自己。」观察者将欧根rufang上最后一点完好的 皮肤也用guntang的蜡液覆盖住,然后双手抓起欧根的胸部,大力的揉搓,将覆盖在 上面的蜡液大片大片搓下来,同时狠狠迫害欧根伤痕累累的rufang,疼得欧根一面 大叫,一面大汗淋漓。 「喀啊!啊——也只有你们这么自恋的、说得出这种话,人类本应该是什么 样子,还用你教吗?……哎啊——你这才是自作多情吧。」 「你可真是嘴贱……你除了胸大就只有嘴上面功夫厉害吗?」观察者狠狠掐 着欧根的胸部,就像是要把她的rufang扯下来一样。 「这倒也不是,其实我的胸不大,只有嘴皮子功夫厉害。」欧根吃痛地 皱了 皱眉头,但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观察者说。 「好,好得很。」观察者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 一卷绳子,先是紧紧捆住欧根的乳根,然后解开欧根的手臂,反绑在身后,最后 将欧根乳根的绳子吊起来,把欧根整个人又从胸部处吊起,甚至这一次吊得更高, 欧根几乎只有大脚趾能够着地,胸部几乎被拉长了一倍,痛得欧根浑身冒汗。 「这样你就舒服了吗?既然你觉得自己的胸不够大,那我就做个好人,好好 帮你把胸部弄大如何?」 观察者拖来一个水桶,从水桶里取出一根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软鞭,观察者用 力拉扯了一下软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 「皮鞭蘸盐水,不用我多说了吧。」 观察者压根也没多说,因为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鞭子就已经挥动了起 来,在空气中舞了一圈,最后划着清脆的爆响抽在欧根早已因为悬吊而泛红的乳 房上。 「啪!」 「呜咕……呃啊!」 鞭子刚刚打在身上的时候只有一股巨大力量的推动感,让欧根一下子差点没 把脚踮稳,等到欧根调整完大脚趾的着力点后,剧烈的痛麻感迅速在鞭打处产生, 痛得欧根竭力惨叫了一声,同时她的rufang上端迅速肿起一道暗红色鞭痕,鞭痕不 但凸起并且带动周围一片皮肤都泛红肿胀,看着都痛。因为盐水的缘故,盐分不 断蛰痛欧根的伤口,欧根一声甚至难以缓过第一波持续的疼痛劲儿,雪白的胴体 上生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来能够让我们为之头疼的欧根亲王只是个耐打能力不算强的脆弱人类, 大多数被抓来的铁血舰娘可都不会在第一鞭的时候反应这么大。」观察者呼呼地 挥着鞭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欧根亲王,虽然胸部鞭伤疼痛难忍,但是欧根却仍旧 一动也不能动,被这样极限地吊着,欧根连弯曲一下小腿都难以做到。只能昂着 头发出一阵阵呜呜声。 「再来!」 「呼……啪!」 「呃、呃啊!」 「呼……啪!」 「哎啊呀呀!」 「呼……啪!」 …… 打出十几鞭都观察者来说都不算难事,毕竟抽鞭子无非只是需要力气,观察 者有的是气力,但是欧根却被抽得东倒西歪,不出两三下就疼得汗如雨下、脸色 发白,七八下之后则是几乎只能靠胸部地吊绳来维持平衡,而十几下开外,欧根 已经不住地发抖,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咿咿呀呀」,到最后痛得怀疑人生,就连 「天啊」「神啊」之类的都开始从嘴里蹦出来了,可惜观察者手上力道不减,不 但准确而且狠辣地把鞭子都抽到欧根被勒得挺翘地rufang上,甚至每隔几下都会有 一下精准抽打在欧根的乳尖上,痛得欧根以为自己的胸要被抽下来了,可惜人体 在不该坚强的地方过度坚强,这么毒辣的鞭子充其量也只是在欧根的胸部上留下 更多的痕迹,但是破皮的地方都很少,不过这种伤痕往往是又痛又痒又麻,加上 盐水的刺激,够欧根享受痛苦好一段时间了。 「明明表现地这么不堪,还让人这么讨厌,你的坚持在我看来比另外几个都 贱。」观察者看着欧根快要被打晕过去了,只好停下抽打,抓着欧根地头发有点 凶恶的说,虽然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知道欧根是在装晕,于是对着欧根两个 红肿的rutou狠狠一掐,欧根一声尖叫,立马醒了过来。 「呼……有本事就继续……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把我直接打死……」 「……真贱。」观察者反手一鞭就打在欧根的脸上,欧根沙哑地惨叫一声, 右脸霎时间便整个肿起来,上面还留下一道赤色的伤痕,倒是没有直接把欧根毁 容掉,但是脸上挨鞭子不是什么舒服地事情,欧根尝到一点血腥味儿,大概是口 腔里也被咯破了。 观察者似乎还想抽打欧根,但是鞭子刚抬起就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不能 冲动,像欧根这样的舰娘,拷问应该慢工出细活,让欧根一点一点好好品尝什么 叫做生不如死:「给你点休息的时间,就算你嘴贱,我也不能直接把你打死,别 想用激将法,别想耍花招!」 欧根被放了下来,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放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被 乳吊好久,虽然鞭打中途胸部被悬吊的感觉就已经不明显了,实际上是血液流通 不畅,胸部充血让痛感增强了不少,但同时也造成了坏死的危险,倒是脚趾和小 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感觉不到麻痹,只有抽筋带来的持续性的疼痛折磨,绳 子刚刚被松开,她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爬都爬不 起来。欧根向来都是这样,嘴 上功夫很犀利,但是体质上和其他舰娘都差一截,毕竟一直以来她都相信自己的 战术和幸运,从来没有依赖过舰炮。现在幸运不管用了被抓住了,一上刑立马就 拉跨了。 不过观察者似乎也不是很想让欧根休息地舒服,欧根还侧趴在地板上想要闭 目养神,观察者就一桶凉水泼在欧根身上,一下子把欧根泼地大叫出声,一方面 被凉水刺激,另一方面凉水渗进伤口也不是什么好体验,欧根差点从地上弹了起 来,不过最后也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给你提提神,顺便洗一洗身上的臭汗。」 欧根低低地「切」了一声,然后又闭上双眼,不搭理观察者了。 观察者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欧根,突然就觉得兴趣更足了,因为无论是齐 柏林还是提尔比茨,裸身受刑多多少少都有点羞耻感,可欧根则是脱就脱了,对 自己身体的暴露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羞耻感,还是说真的是卖 sao卖多了,她可对欧根的风评有所耳闻,一方面知道欧根是铁血的核心人物,另 一方面也听说欧根是个很风流的家伙,甚至和皇家的某个人有染。欧根给观察者 的感觉和风评里的差不多,再加上那个很气人的态度,观察者只想把欧根虐待到 心甘情愿给她跪下来舔脚为止。 所以接下来的计划就很简单粗暴了。 欧根还没有休息多大一会儿,起码比她预计的还要少,她就被观察者按住脑 袋跪在地上,然后用拘束带捆住手脚,捆绑的方式相当特别,小臂并着大臂、小 腿并着大腿,让欧根的膝盖和手肘向外翻,这样弄欧根就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行动。 这无疑是一种羞辱人的刑罚,但是正如之前所说,欧根这个家伙看上去就好像根 本没有羞耻心,全程她只是因为手脚蜷缩到极限到疼痛而皱起眉头。观察者虽然 预料到了,但是欧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然看着很碍眼,所以这只是一个餐前甜 点罢了。 确定欧根的手脚被捆绑地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之后,观察者站起身,在自 己的腰间捆上一根皮带一样的东西,皮带的前端是一根长长的粗大的橡胶棒。 「这是……」欧根确信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怎么,现在我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你还需要你提前知道吗?简要的说,我只 是想好好确认之下,你下面这几个洞洞,以前到底有没有用过。」 说罢,观察者半蹲下去,从后方紧紧抓住欧根的屁股,欧根因为被捆绑的缘 故,也只能是仍由观察者摆布,上身被迫趴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又被强行打 开,露出股间的那一片秘密花园。到这种程度,饶是欧根也有点不情不愿,毕竟 这个姿势确实是没有把她当人看的意思,而观察者也是对准了欧根的后庭,挺着 腰把橡胶棒硬生生推了进去。 「哎呀,啊!——」 齐柏林感觉很不安稳。 虽然现在理论上是欧根代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净化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 和提尔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关在了一起,然后欧根又被抓了进来,三人还没有说 多少话,欧根又像是理所当然被带走拷问。齐柏林只觉得很痛苦,明明面对着想 要来救自己的提尔比茨和欧根两人,自己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甚至当众就开始自 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如此地步,甚至在自己过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 若无人的高潮,而事后想起来,又只会在耻辱和回望高潮时的难以忍受的欲望中 挣扎,最后只能是不知不觉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只剩下对于铁血的忠诚所残存的理智让她苦苦支撑, 而现在,根据塞壬的说法,似乎她们之中已经有人将铁血的情报说了出来,究竟 是谁呢,无论如何齐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战友或者部下会做对不起铁血的事情。 那样她甚至会觉得更加的耻辱。 但是现在,她听到欧根的惨叫声,必然是莫大的痛苦才会让欧根发出那样歇 斯底里的惨叫,惨叫中似乎还混合着哭喊,凄惨到齐柏林都觉得无比揪心。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齐柏林也是个会因为挠脚心就哭喊挣扎的人,她自己 都觉得自己愧为一个战士,但是正因为同样遭受过拷问她才感同深受,那些刑罚 确实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过去的。 听说过不了多久,塞壬就要用新的方法来折磨她和提尔比茨,齐柏林不敢想, 也不敢想象提尔比茨受刑的样子。 她只能等待。 「诶~你明明都做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到最后才去骗欧根 亲王啊。早一点弄我们不是早一点玩到新的玩具吗?」 净化者此时正在陪着执棋者聊天,实际上执棋者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铁血 这边一直都是她和观察者负责来着,对这个莫名的来客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所 以在听说执棋者复刻皇家的舰娘打算骗铁血的时候,净化者还有一点惊讶。 「观察者一直在暗中和我们联系,她猜测铁血最后很可能会去找碧蓝航线求 援,但是没有把握确定是哪一方,干脆和我们其他塞壬联系,看看能不能从碧蓝 航线那边找到突破口。明明我的编制都没有你们高,观察者那家伙还真是把我们 当苦力了。」执棋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王后的棋子,放在桌面上,「舰娘之 间的羁绊什么的我当然不是不清楚,只是感觉不到,但是量化成数据,那个胜利 和提尔比茨很明显有点关联,当然欧根亲王也不是没有,假如我们有朝一日能够 大破皇家,说不定还有更好的玩法。」 「啊!那就很有意思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人类的感情根源是如何的,但 是利用这种东西折磨她们,肯定比rou刑什么的要痛苦一百倍!」净化者一拍桌子, 只见那个王后棋子跳了一下,然后倒地不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拷问什么的我不懂,我只是个更适合打仗的塞壬,但是我们也同时兼具收 集数据的任务,如果可以发现她们名为痛苦的开关,我想那一定很有趣。」 执棋者怔怔地看着那枚棋子,半晌,她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对吧对吧!」净化者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