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春宵
婉婉带着翠儿在外面把有名的铺子都去了一趟,直到傍晚才回到坊中。 “哎哟,我的姑娘哎,你可算是回来了,柳mama有事与你说,偏生又寻不到你人,差点要将奴婢们遣出去寻你了。”两人刚到门口就见一个仆妇扑了上来,急急说道,看来像是已经等了许久了。 “翠儿,把今日买的东西都分给姐妹们吧。记得可别漏了谁。“婉婉不疾不徐地吩咐翠儿,又拿了一支金簪交到那仆妇手上,问道,”mama找我有何事?” “这,我确实不知啊,总归你放心,不会是坏事的。”那仆妇动作迅捷地将金簪塞进自己衣袖笼子里,满面笑容地讨好道。“姑娘,快随我来吧。晚了怕是mama要责怪奴婢们了。”她说着急匆匆领路向前。 婉婉跟着她,走着走着发现这路不是去柳青娘院子里,而是通向自己院子,顿时心中一跳,自己房间里难道有东西被柳青娘发现了?不,不应该,那些即使被发现也只会被当作寻常物什来看待,难道她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因此远远瞧见自己房中灯火通明时,婉婉毫不疑他,只道是柳青娘在房中等自己。 “mama找我何事?”领路的妇人到院门口便停了下来,婉婉进到院中,推开房门道。 “今日出去玩得可开心?”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她见到甄荐坐在平日自己小憩的贵妃榻上,手中把玩着两颗木核桃,头也不抬地问了她这一句。 “你怎么来了。”婉婉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收住自己的表情,心中千思百转,恨不得立刻找到什么东西上前将人结果掉,但是理智又告诉自己,且不说她手中没有任何利刃,就算有,也无法将人一击毙命,而失去了这次机会,恐怕就没有第二次了。 “怎么,不高兴伯伯来看你?听说你最近和田家的小子走得很近?”甄荐闻言抬头见人僵在门口, 他之前感觉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事,但那日他本就喝了许多酒,脑中记忆很是模糊,也记不精确到底有没有提到当年的事情,现在看婉婉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知道了,不然不至于这般大的反应。 婉婉却是心中一紧,糟了!之前托田历替他寻人,也未嘱咐其要小心行事不可被有心人见着,若是被甄荐知道自己找到了当年的林嬷嬷,会不会猜到自己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实!这话,该怎么接。 “这么久都没有来,婉婉可想您了。只是婉婉这里开门迎客,使了银子就能进来,哪里谈得上什么近不近的,说起来,婉婉与伯伯此时倒是近一些呢。”婉婉迅速调整了表情,埋怨般道,随即却迈了步子走到榻边跪下,乖巧地趴到甄荐的膝盖上,抬头望向他。 甄荐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了,难道刚才的表现是因为田历,其实此时最保险的办法是直接处置了她,以绝后患,可是这么个娇人儿,未免太过可惜了,反正被拘在这么个地方,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谅她也没那个胆子谋害朝廷命官。想到此,甄荐心中舒了口气,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嘴角扬着一抹浅笑道,“乖侄女。伯伯是有事出京去了呢,这不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伸手抽去了婉婉头上 的数只发簪,任由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 “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忘记伯伯教你的那些。”甄荐调整了姿势靠在了榻边,看着婉婉道。 婉婉低垂着头,贝齿将嘴唇咬得紧紧的,动作却毫无迟疑之意,白嫩的小手沿着膝头极具情色意味地往上抚去,衣袖滑落至肘,露出细弱的皓腕来。那双手解开他腰间的束带,外袍散向两边,婉婉隔着最后剩下的一层薄薄的棉布摸了几下底下的东西,又凑上去伸出舌尖勾勒那物什的形状。 甄荐看着女子乖巧地唇舌并用伺候自己,许久没有起过的欲念一点点被挑起,他一边玩着木核桃,一边道,“好孩子,帮伯伯把衣衫脱了。” 婉婉褪去了最后的遮挡,狰狞而丑陋的东西完全呈现在她眼前,这东西在她之前的努力下已经有些微微抬头。 “吃进去。”头顶上方传来沙哑的话语,婉婉能够感觉到有只大手按在自己脑后,把自己往前摁去。 “唔……”婉婉强忍着不适,一双小手握着那东西,艰难地往自己嘴里送。 甄荐抓着她的头发,强迫着她将自己的阳物插到喉咙深处,感受到温暖不断地收缩挤压自己的那物,实在是太痛快了!甄荐没在她嘴里插几下,那物就吐了精水出来。 “都吞下去,吞下去!”甄荐射在了她嘴里,将阳物抽出来后,自己握这那根东西来回摩擦,延长快感,同时又射了几股到婉婉脸上与头发上。 发泄过一次,他意犹未尽地将婉婉推到床上,不过这一次他没准备亲身上阵。拿出早就备在床边的丝绸带子将人双手与双脚绑在一起。拉向大床四角,让她整个人都完全地呈现在昏黄的烛光下,如同献祭一般。 “真美。”甄荐只披了件外袍,站在床边痴迷地打量自己制造出来的这幅美景,美人因为羞耻紧闭着双眼,贝齿轻咬嘴唇,泛着浅浅粉红的身躯却不得不向来人展开,包括平时最为私密的地方。 甄荐见婉婉玉乳顶端两粒红珠已经挺立起来,他心生一计,走到桌旁,拿了桌上的酒壶折返,壶口对着颤颤巍巍立在空气中的红色颗粒,毫不留情地淋了下去。 “啊。”婉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睁开眼,身子条件反射地挣扎,想要避开冰冷的液体,身子怎么懂都无法避开酒液的浇淋。 甄荐浇完了一整壶美酒,婉婉浑身布满了酒香,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他扑上去,大力地舔舐起婉婉身上的酒液来,婉婉只觉得有柔软的东西滑过自己的身体。从小腹到胸口,突然,一根粗糙的东西狠狠地擦过自己的乳珠,反复舔弄后,猛地一口吸允住那粒变得yingying的小珠子,而后竟然还用牙齿咬着拉扯。 “啊啊,不要,好痛。”毫不留情的啃咬让婉婉有些受不了地求饶,疼痛与快感一并袭来。 甄荐只顾着弄她的上半身,下半身无人问津。她的xiaoxue受外力所迫本就半张开在空气中,现在更是一缩一缩地轻微蠕动,透明的液体渐渐渗出。婉婉心中像是有小猫轻轻挠搔一样痒痒的,渴求有什么东西能来止住这说不出口的感觉。 甄荐手中捏了个什么东西抵在了她不停流水的yindao口,那东西yingying的并不冰凉,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温度,不同于往日那些冰冷的玉势。只是表面凹凸不平且个头很是有些大。 “是什么,不要塞进去……”婉婉感觉那东西被甄荐拿着不停地来回摩擦自己的xiaoxue,已经充血的珍珠,粗糙的表面带起层层叠叠的快感,xiaoxue已经在这种刺激下主动开始张嘴,试图把这东西吞进去了。 “小骗子,还说不要,你的saoxue可是要把我的核桃吃进去了。”甄荐埋头在她胸前道。 “啊!”原来是之前甄荐在手中一直把玩的木核桃,婉婉瞬间想起了那两个木核桃的大小,真要塞进自己身体里怕是要撑破的。“不,会撑破的。” “你的saoxue可以吃下去的。”甄荐把核桃狠狠地塞了进去,那一瞬间,婉婉感觉自己痛得要死掉了。“看你的xue口都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层了,粉色的,好漂亮。” 那核桃完全进入了甬道里面,xiaoxue被撑得合不拢。 甄荐大拇指在充血凸起的珍珠上按压,食指伸进了xue口开始把核桃往里面退去。 “嗯……啊,不要在入了,求……求您。”婉婉痉挛着的甬道能够感受出核桃并不光滑的表面磨蹭在yindao壁的薄膜上,一点一点碾压过去。 “还有一颗没有吃下,你明明很喜欢的,放松点,你吃得进去。”甄荐感觉婉婉体内的那颗核桃已经到了足够的深度,抽出手指来,拿了剩下的一颗核桃故技重施不顾婉婉的呻吟求饶,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吃不下了呀呀呀……”女人痛苦地抗拒着。 “怎么会吃不下,看你这saoxue饿的,我两颗这么大的宝贝都被你吞进去了。”第二颗核桃被他的手指推着不断深入直到xiaoxue口再次合拢。 婉婉喘着气,她刚刚竟然在第二颗核桃进来的时候高潮了一次。 甄荐舔干净了她身上的酒液,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看起来他像是有些醉了,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婉婉白皙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痕迹,“吸得真紧,看都看不出里面含了那么大两粒东西。” 他侧躺下来,也不穿亵衣亵裤,也不替婉婉把绑缚的绸缎解开,一手枕在她脑后,一手抓着耸立的乳rou,餍足地闭上眼道,“可给我含紧了,不许吐出来,下次带你去伯伯家玩,伯伯家好玩的东西可比这里多多了。” 婉婉身下含着那东西,动也不敢动,睁着眼直到天微微明了才浅浅地睡过去。 第二日,甄荐白日也没有离开,婉婉亲自到自己的小厨房做了午膳。 “伯伯,喝酒。”婉婉先布了菜,又替甄荐斟了一杯酒,道。 “嗯?”甄荐一口饮尽,发觉酒有些异味,“这是……雄黄酒?” “是啊,再过几日便是端午,想必您是要回家去忙了,”婉婉装作不知道端午时,甄荐要为自己长子娶亲的事。“今日,就算是婉婉陪着您过节了。”婉婉又斟了一杯酒,递给甄荐。 “难为你有心。”甄荐满意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香包,里面是些艾叶、干花、雄黄,送给您,盼着往后能百病不侵。”婉婉起身到自己妆奁中取了一物回来,双手递给甄荐。正是一只藏蓝色的香包,料子说不上多精贵,上面绣着的一丛兰花,针脚细密,花纹精致,一看便明了绣制人不知费了多少功夫。 甄荐此时已经喝了许多酒,心中大为感动,越发觉得这美人儿是想要依附自己,那事应该是不知情了。 甄荐又在婉婉这处待了一日才意犹未尽地离去。婉婉自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他,特别是每餐必备了些许雄黄酒,劝其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