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修真小说 - 上神作妖日常在线阅读 - 第23节

第23节

    灵曦慵懒的,躺在院内的秋千上,用书卷挡住有些刺眼的眼光。

    武林蹲在墙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已经半个时辰了。

    很好!这丫头应该睡的已经很沉了。冷笑的掏出飞镖,瞄准她的要害。

    突然眼前的人,拿掉脸上的书卷,面目表情的扭头,看向那只扰她清梦的臭狗。

    不禁扪心自问,她怎么就净认识些,没良心的妖。

    等下就吩咐踏雪踏月,不准让他在染指晨王府一切rou类食物。

    见一次打一次,武林被她吓的,差点从墙头上掉落,有些心虚的收好飞镖,孤傲的将头转开不看她。

    灵曦直接甩他个白眼:“我说武林,你吃了晨王府这么多饭菜,怎么还好意思,在这想着偷袭暗算我。”

    武林听到这话,干脆转身留给她个背影,都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这家伙好像是又吃又拿,怎么还把自己当大爷了!

    绝尘在屋内闻到这只臭狗的味道,马上就炸毛,变回原型飞奔而出。

    因为这只哈巴狗的到来,他在晨王府吃到的鸡腿数量,直线下降。

    他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为了鸡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来对着某人就是一记大招。

    武林气的也变回原型,两兽看着彼此,呲牙咧嘴亮出满嘴的獠牙。灵曦打了哈切,把书卷继续盖在脸上。

    “弄坏了任何东西,就从鸡腿里扣。”

    两兽听到这句话,都收敛的变回人形,在鸡腿上他们的战线是一致的。

    “你这只臭狗,还有完没完,这是小爷我的地盘,没事少来这撒野。”

    “你的地盘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奈我何。”

    说完不忘挑衅的对绝尘摇手指。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动嘴了,吵架谁怕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

    在这么闹下去,晨王府所有人都要被惊动。

    “踏雪!踏月!”

    她拉长音,以表示她现在的愤怒。踏雪和踏月马上现身,两人麻利的把绝尘五花大绑,架着就往柴房走。

    绝尘一脸不可置信,他们不才是一条船上的吗?怎么不绑那臭狗,倒把他绑起来。

    “灵曦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忘恩负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下山了。”

    他用尽全力挣脱,反而越来越紧,这明明只是普通的绳子。

    踏雪同情的摸摸绝尘的头:“你还是消停会吧,就你们两这,两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的,谁都受不住。而且这绳子,可是你家主子为你特意准备的,可不要埋怨我们。”

    南宫烈,你个过河拆桥的王八蛋,他在心里怒喊。

    踏月看到,还在墙头一脸幸灾乐祸的某只狗,笑着摇了摇手里多余的绳子。

    “你也想试试这千丝绕的效果。”

    武林咽了咽口水,马上实相的跃下墙头,消失不见了。

    终于清净了,话说阎晨曦为什么每次这个时辰都有事情。

    被那两个家伙吵醒,她也没心思在睡了。啪的一声把书卷丢在桌子上。

    正无聊呢,就看到玥怡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脸焦急,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院门外走。

    “皇嫂,你怎么还在这,仙儿jiejie又来找我皇兄求情了。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们见面。”

    “什么叫做又?”

    灵曦咬牙切齿的看着玥怡,玥怡能听到皇嫂,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她好像闯祸了,难道皇兄从头到尾,都没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嫂。

    她觉得自己现在首要该做的,应该是马上开溜闪人。

    灵曦拎住她的后衣领:“御宝阁的首饰随便挑,然后去踏月那里报账。”

    玥怡双眼亮晶晶,无比崇拜的看着她:“谢谢皇嫂。”

    说好的逃跑,瞬间忘的一干二净。

    慕容仙儿,你还真是敢一次又一次踩她的底线,很好!

    洛天刚好拿着礼单进来,过几天是太后的生辰了,王爷准备了几样寿礼,让王妃看看决定送哪件,。

    左右那个太后也不待见王爷。随便送个什么就算了,但王爷说她是长辈,总是要敬着的。洛天嗤之以鼻,她算哪门子长辈。

    看到院内坐在石桌旁的两人,恭敬的行了礼。抬头就看到一旁的玥怡,用手挡住脸。眼睛一直对着自己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指了指灵曦。

    洛天,我尽力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玥怡在内心暗暗祈祷。

    洛天一脸疑问,突然瞥到灵曦,正在把玩手中的修罗针。修罗针!瞬间瞪大眼睛。全身的毛孔都感到危险的气息。

    他赶忙躬身行礼:“启禀王妃,慕容姑娘,前两日就一直来叨扰王爷,为她那二哥求情。听说现在那人消瘦的只剩皮包骨,人模鬼样。王爷一直很是厌烦,但毕竟当初应承了她,如若以后有需要可以出手想帮,不见总不好。”

    玥怡刚才紧张的心情,瞬间就放松下来,简直想为洛天的机智聪明,夸赞一番。

    灵曦收好修罗针,将它轻轻推入发间,阎晨曦那家伙,没事乱答应别人什么事情。

    慕容仙儿,上次没有好好交手,这次她到要会会她。洛天看着她刚才冷冰冰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也稍微放松了下来,女人吃起醋来果然可怕。

    ~~~~~~~~~~

    “晨曦,你的喜好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还是和她初见他的时候一样,喜欢喝紫云茶,喜欢穿浅色的衣服。

    只是,他不再是当年骑在骏马上,笑容如阳光明媚的少年,她也不是,单纯如白纸的少女。

    阎晨曦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唇角带笑:“因为灵曦喜欢。”

    想到有关她的一切,他的内心都能开心的愉悦起来。

    慕容仙儿深吸一口,是啊!她怎么忘记,这紫云茶是玥国才特有的。

    强忍住内心快要抑制不住的嫉妒心,紧紧握紧双手,丹蔻嵌进皮rou的痛楚,让她片刻冷静下来。

    “你一定要和我如此生疏吗?”

    阎晨曦叹口气:“仙儿,我说过了,我已经成婚了,你这样老是出入晨王府不妥,何况你又身份尊贵。我不想灵曦误会,更不想落人口实,毕竟,这邺城想要我死的人太多。还有你二哥的事情,你求错人了,就算再找我几次也没用。”

    慕容仙儿忍住眼里的泪水,喉头哽咽的看着他。

    “这几天,只要我来,你就会见我,我以为你还记得,你我以前的情分。可是为什么?你都是三句话不离诸葛灵曦,她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牵肠挂肚,只有说起她,你才会给我个笑脸,为什么?”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嘶吼的喊出来,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狰狞,丑的像平日街上,那些和人打骂的泼妇。

    平时就算她在怎么想去宣泄,也要压抑着,一定要保持端庄得体得礼仪,如今,他的几句话。就可以把她那高高的自尊心,伤的粉碎。

    她泪流满面的,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哭泣。

    “你是不是还在气我,当年抛下你,选择了墨王,如若当初我不逼你去争夺皇位。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阎晨曦语气冷淡:“圣女慎言!”

    慕容仙儿轻笑出声,他有些不忍的想出口安慰下,但想到在如此纠缠不清,某位王妃估计要凭生醋海了。

    想要推开她的手,反被她抓住,慕容仙儿想紧紧的抱住他。告诉他,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放弃了他。

    玥怡和洛天看到这一幕,暗叫不好,灵曦冷笑一声,想染指她的男人,就要付出血的教训。

    她可不是能让人随便欺负的个性,四根修罗针齐飞,直奔慕容仙儿的要xue。

    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慕容仙儿极速的躲闪开,看见半没入木桩上的三枚金针。

    回头怒目的瞪着她:“晨王妃。你太欺人太甚了。”

    她边走走边笑:“哎呀!失手失手,我就是想看看,无上子教出的徒弟武功怎么样,看来他是用心教你了。”

    然后假装肯定的,点点头,慕容仙儿黑着脸:“这就是你身为玥国公主该有的礼教。”

    看着依旧带着面纱的女子,慕容仙儿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女人。

    灵曦白了她一眼,走到阎晨曦身边,一把把他按在椅子上:“好好坐着看戏,看你招的什么烂桃花。”

    阎晨曦简直哭笑不得,灵曦也端坐在他身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站在对面的女人。

    如果眼光能杀人,估摸着这回。她在慕容仙儿眼里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你说这话不好笑吗?怎么你们阎国人都喜欢对别人的礼教指手画脚。既然慕容姑娘要和我说礼教,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她喝口茶润了润嗓子:“你是天命圣女,见天子和皇亲国戚不用行礼我知,但圣灵山的规矩,就算你身份尊贵过天了,见到长辈,也要行礼。如果我没记错,按辈分。慕容姑娘可是要尊称我一句师伯,跪拜行礼的。你师傅无上子见了我,也要尊称一声师姐的。你见我不行礼这样算是有礼教吗?”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慕容仙儿的脸色,走马观花般的转变。

    ☆、医治(已修)

    慕容仙儿很不想承认,但她说的却是事实。

    灵曦看着她不情愿的屈身行礼,还真是被众星捧月般养大的,连行个礼,都要这样骄傲的不可一世。估计从小到大都是她俯视别人。

    “慕容仙儿给灵曦师伯请安!”

    灵曦笑着拍拍手:“孺子可教,乖!起来说话,你一个天命圣女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出入我晨王府。”

    说完抓起阎晨曦肩上的一缕发丝,轻轻缠绕在她细长葱白的手指上。

    “王爷身上臭死了,这是沾染了什么味道,赶紧回房好好洗洗。”

    阎晨曦抓住她调皮的手指:“好!这就去。”

    他算是听出来了,她这是嫌弃他,身上占了别的女子的味道。

    其他人也都识相的离开,很明显,这两人之间的□□味,浓到可以直接炸了晨王府了。

    他们不想无辜被牵连,况且王妃也不是会吃亏的主。

    看着他离开,灵曦满意的笑了笑,慕容仙儿有些不舍,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灵曦起身走到她身边,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没看出来,你倒是挺能抗。”

    慕容仙儿听到这句话,终于受不住的扶住一旁的石柱,脸色一片灰白,既然她已经看出来,自己又何必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