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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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瑗道:“是啊,所以我今天才没带阵盘。” 蔚昊麟没再说什么,重新拿出一块阵盘,开启了隐匿阵,带简瑗一同休息。 他在简瑗的储物手镯上作了印记,最初是为了方便简瑗有难时,他能帮上一把,倒是方便了今天救人。 若是他再去得晚一点,简瑗不一定能活着了,毕竟武桦是武皇中期修为,而且还是很强悍的武皇中期。 他是直接用传送符定点传送过来的,而张斐阳却要乘坐传送阵过来,要花上一天时间。 第二天快到中午,张斐阳才出现在源门城外,奇怪的是,南玢月竟然跟在他的身后。 简瑗惊奇地问,“玢月,你怎么来了?” 南玢月假意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不回我讯息!我家老祖说了,无论如何要保你平安,我就给张斐阳发讯息,问他知不知道你在哪里。他说正赶来见你,我就在源门城外等着,一起来了。” 简瑗这才想起去看传讯符,果然又有几条讯息没看到。 她不好意思地陪笑,“实在是这几天事情太多了。” 简瑗将事儿一说,南玢月就怒道:“那个七公主太过分了!你不卖糊糊就要杀你,这种人要是被我遇上,我直接就灭了她,你还只是废了她而已,好歹留了条命,居然还想追杀你。” “但是天河丹会怎么会同意呢?” 张斐阳问出了关键。 简瑗也不理解啊。 按说自己这么年轻,就已经是玄阶中品丹师了,在丹会中应该算是着力培养的对象,怎么会为了一个帝国公主,就下令追捕她? 丹会何曾将帝国皇室放在眼里过? 难道这位公主的兄长、或者父母有什么非常强硬的后台? 蔚昊麟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日后去质问一番就行了,不必多想。先让斐阳去探一探武家,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们就出发去广域城。” ☆、195,武家的阴谋 南玢月兴奋地道:“夜探武家也算上我一份,我的隐匿功夫还不错的,而且我家老祖夜间也会赶来,他现在还有点事脱不开身。” 张斐阳冷嗤道:“谁说我要夜探?我打算现在就去,节省时间。” 蔚昊麟道:“这样也好,速战速决,料武家想不到我们会去而复返。” 南玢月嘿嘿一笑,“白天去我也不怕。” 张斐阳拿她没办法。 简瑗提议让小冬去,人没办法靠近的阵法等地,小冬却是出入自由的。 糊糊顿时抗议,“主人,我的速度最快,而且我还会幻术,我去探查吧。” 简瑗摸了摸糊糊的脑袋道:“乖,这不是玩儿,是探案。” 糊糊立即抱住简瑗撒娇,“就是探案我才有兴趣啊,主人你不想去吗?糊糊的幻术已经升级了,可以帮主人你隐蔽身形哦。” 简瑗听了,就有些心动。 其实她的木遁术已经小成了,木遁术在树林众多的地方,也有隐匿效果,武家这么大的家业,庭院中花草树木应该不少吧? 蔚昊麟一眼就看出了简瑗的心思,便笑道:“想去就去吧。” 就算万一被武家察觉了,不说全身而退、一点不受伤,他至少有把握将简瑗活着带出来。 简瑗立即拿出瓶瓶罐罐来变妆,南玢月是不用变的,张斐阳和蔚昊麟二人,都是默运元气,脸部的骨骼肌rou一阵扭曲,几息之后,就变成了另一张脸。 简瑗看得呆了呆,再瞧一眼自己的变妆工具,顿时觉得太麻烦了。 嗯,以后一定要把这套功法学到手。 四人都用了个假名,混进了源门城。 虽然昨日在东大街有一场大战,毁坏了许多房屋,但武家对源门城的控制力惊人,并没有什么流言传出来,现在整条东大街都封锁着,不让行人进入。 四人装作购买药草,在几个店铺转了转,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就跟着南玢月,悄悄地从一处山坡滑入了武家后院。 虽然南家是霄汉帝国的世家,但是大世家之间几乎都有关联,不是仇敌,就是姻亲、世交。 南老爷子与武家老祖是世交,据她说,这条隐蔽的小道,是武家几个小字辈开辟的逃课专用秘密路线,南玢月小时候来武家玩过,跟武家的几个小字辈从这里混出去玩。 南玢月有点路痴,因此特别喜欢制作地图,走过的地方都会绘制下来。 虽然她拿着地图也经常走错路,但有了地图,蔚昊麟简瑗和张斐阳却如虎添翼。 四人从小秘道一直潜入到了武家中央位置,都没被人发觉。 武家的议事堂就在前方,四人决定潜入议事堂看看有没有线索,顺便偷听一下。 张斐阳和蔚昊麟身影扭曲几下,就再也看不到了,南玢月的隐身术比不上他二人的,但也很不错,看不见人,但是对元气敏感的武者,还是能察觉到附近的元气有轻微波动。 简瑗鼓动浑身的木元气,将身影化为庭院内的树木、廊柱等,飞速地往前移。 蔚昊麟和张斐阳的速度最快,几步就闪入了议事堂内。 简瑗不敢离得太近,才靠近议事厅门口三丈,隐身在议事堂前的一株老槐树下,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不行!我不同意!这种事若是被武林同道知晓,我武家会被列为邪魔。况且,老祖用这种阴损的方式晋级之后,会不会有什么隐患?若是得不偿失怎么办?” “老七,你太多虑了!老祖是翻遍了古籍才确定下这个方法的,晋级之后自然不会有隐患。只要老祖晋级到武尊后期,那些人敢说我们武家是邪魔么?” “没错,我也赞同。不过是九十九名普通少女的生机和初血而已,这怎么能说是阴损方式呢?” “这还不阴损?她们的确是天资普通之人,但也是一条命……” “好了!老七,现在不是你发慈悲的时候,是增强我们武家实力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隐世之地的武家已经派使者来了,他们说得好听,只要我们做内应,就会带我们一同发展,我看只是想拿我们当枪使。” “家主说得没错!当初进入隐世之地,都不带我们这个旁支,如今都过去三千年了,还会管我们死活吗?” 议事堂里坐了十余人,似乎只有两三个人反对武家老祖用那种阴损的方式晋级,还有几名摇摆不定的人被说服了,也表示赞成。 最后,武桦拍板道:“好了,此事已定,不必再议了。九十九名阴时出生的处子已经找齐了,我这就去告知老祖,可以去秘洞准备了,今夜戌时正就开始血祭。” 听到这里,蔚昊麟和张斐阳都退了出来,招呼上南玢月和简瑗,悄悄退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后面,打开隐匿阵盘,商量一番。 张斐阳呸了一声,“那老不死的东西,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晋级。” 简瑗不懂这种血祭晋级的方法,蔚昊麟就解释道:“晋级的时候,需要大量元气和气血冲关,级别越高,所需的元气和气血就越多。人越老、生机和气血越虚,这就是为什么越到后面越难晋级的原因。” “但除非是修魔者,一般人是不能直接吸收别人的生机和气血的,武家老祖就是通过血祭大阵,吸收那九十九名处子的初血,初血中的气血和生机是最多的。” 简瑗有点瞠目结舌,“九十九个处子,那老头不怕金尽人亡吗?” 南玢月也附和道:“就是!腿都软了怎么晋级?” 张斐阳扶额大叹,本想嘲讽南玢月一点也不矜持不象个女人的,可是想到这话头是简瑗说的,就强行忍了下去。 蔚昊麟也尴尬脸红了,怕两个彪悍女越说越离谱,赶紧解释道:“是用血祭大阵!阵法!只是这个阵法很阴损,那些少女会死得……比较惨。” 简瑗怒道:“这种事我们必须阻止!现在那些少女应该还是活着的,我们得尽快找到秘洞。” 简瑗感觉很庆幸,幸亏她们下午就过来了,不然等到晚上,议事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们根本就无法知晓整件事。 张斐阳叹息一声,“武家这种大家族,不知道多少秘境秘洞,就是他们将这些少女藏在武家宅院里,没个三五天,我们也找不到。” 这倒是实话,今天若不是有南玢月的地图,他们要找到议事堂都得费些功夫。 南玢月想了想道:“我刚才听了一下,那个反对的老七,应该是武桦的七弟武靖。他人比较正直,他小儿子叫武三恺,我小时候跟武三恺玩得不错。我想去找一下他们父子,劝他们将那些少女放了,或者是告诉我们秘洞在哪里,我们去将人救走。” 张斐阳瞪着眼睛看傻子似的看南玢月,“你白痴啊。他们反对是没错,可是你让他们偷偷放人,将武家的罪恶大白于天下,他们会理你?哈,真是头脑简单。” 南玢月没好气地道:“总要试一试吧?你没听到武桦说吗?今晚就要开启大阵了,你有什么办法找到秘洞?跟踪武桦?然后跟武尊中期的武家老祖和武家十余武皇大战一场?你觉得在武家的地盘上,跟到处都有困阵杀阵配合的武家武尊武皇大战,你有多大胜算?” 张斐阳被她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简瑗思忖了一下,道:“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能尝试,可是就怕他们象张斐阳说的那样,虽然在家族内反对,但对外人时却不如此。若是他们怕你走漏消息,反而将你抓起来,那就不妙了。” 南玢月笑道,“没事,我有一张瞬移符,地阶极品的,打不过我可以跑。” 简瑗便道:“那就去试试吧,你一切小心。” 蔚昊麟道:“斐阳去送下。” 这是怕南玢月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张斐阳也好照应一二。 张斐阳千不情万不愿的跟着南玢月一起走了。 南玢月绘制的武家地图,只有她去过的几处,但其中就包括了武靖父子的住处。 张斐阳只瞧了地图一眼,就拎着南玢月摸到了武靖父子的住处——不拎着不行,好几条岔路口南玢月都转错了方向。 此时,有十几人都坐在武靖小院的正堂里,或愤怒或担忧地讨论着什么。 原本议事堂有各种禁制,里面的争吵外面是根本听不到的,但有蔚昊麟和张斐阳这两位阵道高手,禁制很轻松地就打开了,争吵声传得老远,不但是简瑗和南玢月听到了,就连在附近守卫或执勤的弟子都听到了。 这些弟子听到之后,各怀心思,纷纷传讯给自己的直系长辈。 虽然家主武桦和武家的几位长老都是伪善之人,但不能否认武家一直对外以正直侠义的形象示人,明面上的家训也是光明正大充满正能量的,因此,武家还是有不少心地善良之人。 这些人听说老祖要用阴损的方法晋级,都深表担忧,一则怕晋级之后有隐患,反而给武家带来灭顶之灾,二则怕这件事传扬出去,会让武家名誉扫地,便都聚在武靖这儿商量。 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要去秘洞解救那些少女。 ☆、196,尴尬(二更) 张斐阳在外面听得直撇嘴,传音给南玢月道:“你还想去说服他们父子吗?” 南玢月皱眉想了一下,道:“我还是想去试试。这里好象没有武三恺,他可能在自己房间里。就是不知道,他还是住小时候的房间不。” 所谓说曹cao、曹cao到。 正在南玢月和张斐阳交谈的时候,一名眉目英俊的少年腾腾腾地由远及近,站在正堂外听了几句,便道:“父亲,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极力阻止老祖才行,不然此事传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武家?就是与老祖交好的南老爷子,怕都再也不会踏入武家的大门了。” 武靖皱眉道:“我跟你叔伯们正在讨论,此事不是你能管的,你先回房吧。” 少年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南玢月喜道:“就是他。” 张斐阳若有所思地道:“我看还是我去说服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