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存稿君即将阵亡。 一脸懵逼的阿锦忍不住哭起来。/(ㄒoㄒ)/~ ☆、087:让他于心何忍!【二更】 老吴停了话茬。 点点头,突然想起万景山庄那一次。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陶夭和程牧之间,那气氛实在古怪。 按理说,陶夭是程氏集团旗下橙光娱乐艺人,程牧是集团大老板,好歹也算上司,见了面,总该招呼一声。 可,两次碰上,陶夭都没什么反应。 性格再冷淡,该有的礼貌最起码也得讲吧?还有程牧,现在想想,他那神色,也分明有些不寻常。 他能想到,欧阳琛自然也能联想到。 程牧曾短暂地瞥了陶夭一眼,那之前,陶夭给了他一个笑脸。那之后,程牧阴着脸让叶桑桑带路。 程牧和陶夭,两人之间有纠葛。 这发现让人猝不及防。 欧阳老先生也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看了欧阳琛一眼,又看向老吴,递给了他一个眼色。 老吴轻轻点头,出门去。 “阿琛。” 欧阳老先生唤了欧阳琛一声,语调温和寻常。 欧阳琛转身看他,笑着说:“让您见笑了。” 他的笑容和以往一样,清雅温和,谦谦如玉,自带清贵气度,有君子之风。 老爷子慈爱地端详着自己这最得意的孙子。 他二十三岁,风华正茂,正当好年岁,应该谈一场恋爱了,他性格内敛,处事沉稳,清俊面容上总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可,事实上,这并不是全部的他。 真正那个他,天资聪颖,却有点目下无尘,四个孙子,他一直觉得这一个没什么烟火气,喜怒哀乐都很少。 刚刚,他差一点动怒。 老爷子叹口气,问,“给爷爷交个底,动心了?” 欧阳琛淡笑,“只是觉得有些不忍。” 那个姑娘,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长发绾成优雅的髻,穿着晚礼服,看着傅远腼腆微笑,气质清新微冷,其实是十分让他惊艳的。 老爷子觉得她面善,有大伯的神韵,很有好感,他又何尝没有? 老四打趣,她错愕茫然,笑起来有小姑娘的天真。老爷子问话,她拘谨腼腆,看上去有些无措,质朴清纯。 傅远护着她的态度很明显,他甚至有些错愕。 也因此,万景山庄那一次,老爷子提议他出去接人,他欣然前往,没有迟疑推脱。 那是一个别人露出善意都会紧张感激的女孩。 穿毛衣的样子很美,有温柔韵味,看上去稳重话少,不像这个年纪那种活蹦乱跳的女孩。 可其实,她不经意展露出的模样非常可爱。 五子棋都能让她上瘾。 她怕冷,嗜甜。 统共见面不过四次,她的笑脸、长发、身影,甚至,好些个小动作都轻而易举被他记住,他能感觉到,自己那颗心,蠢蠢欲动。 他期待再一次见面。 他想要看到她更多的笑脸。 他不做无把握的事情,无论是人生前途,还是感情。 他一直以为,来日方长。 他觉得,他就在这,她就在那,而且她年纪还很小,十九岁而已,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试探靠近,有足够多的时间,继续了解她,也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确认,自己是不是一时兴起。 老吴没说完的话,他岂能想不到。 不想听见。 这件事,因为自己盲目的自信,完全脱离了轨道。 她那样的,程牧于心何忍? 让他于心何忍? 欧阳琛保持着说话的姿势站着,回过神,对上老爷子有些复杂的神色,淡笑着道:“抱歉,爷爷。知道您喜欢她,这件事我没有及时处理,让她走上那一步,是我疏忽。” 老爷子摇摇头,“你何错之有?” 本来就相识不久,他对陶夭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能帮一把自会尽力,可,相比起来,他更在乎这从小长在身边的孙儿的喜怒哀乐。 欧阳琛侧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老爷子问他,“我是挺喜欢那丫头,一看见她就觉得亲切,你觉得,我收个干孙女儿怎么样?” 欧阳琛笑了,“她不一定喜欢。” “也是。” 老爷子想了想,“那就再说。这件事到此为止。那丫头性子倔,这种事,毕竟不光彩。” “我知道。” 欧阳琛点头,不再继续这一话题。 —— 四季公馆·海棠园。 徐东停了车,程牧先下车,绕过车尾到了另一边。 陶夭扶着车门下去,抬眸看了他一眼,抿唇开口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走。” “你确定?” “嗯。” 话落,她转身就走。 谁能想,还没走几步,整个人突然被程牧打横抱起。 “我没工夫等你慢慢挪。” 程牧抱着她上台阶,语气带着一丝冷淡随意,就好像,她是某种让他不得不顾及的麻烦。 听到他们回来,许妈已经开了门。 程牧连鞋子也没换,大步流星往里走,边上,许一生错愕后,跟着边跑边喊,“陶jiejie你又来啦,身体又不舒服吗?你上次就是程爸爸抱进来的哦,这次他又抱你进来啦,哈哈哈。” 陶夭:“……” 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天真可爱,真好。 她却突然有一些难过。 陶夭没吭声,程牧正走路的步子却微微顿了一下,垂眸看了许一生一眼,缓缓开口道:“以后叫她阿姨。” 许一生一愣,拨浪鼓一般摇着头,“和你这么大的才要叫阿姨呢!陶jiejie,你说是不是诶?” 她踮着脚要去看陶夭。 陶夭苦笑,就听到程牧反问,“怎么,不想上幼儿园了?” “想!过了年暑假就要上幼儿园!” “那就叫阿姨。” 许一生:“……” ------题外话------ 存稿君宣布阵亡。 各种懵逼的阿锦吐血三升,卒。 本文,完。 /(ㄒoㄒ)/~ ☆、088:帮她脱裤子【一更】 程牧抱着陶夭到了三楼主卧。 “程牧。” 房门口,陶夭在他怀里突然出声,开口唤。 “嗯?” 程牧停步,低头看她。 陶夭抿着唇,眼睛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和迟疑,轻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直接送我去客卧吧,哪一间都可以。医生说了,我要休养,你也同意了不是吗?” 本能地,她不想靠近这个房间。 陶夭抓着他手臂想下地。 谁料,这动作不知怎地让程牧脸上浮现出一抹薄怒,他连回答都没有,抱着她一路到床边,俯身,将她放了上去。 态度如此之明显,陶夭回过神来,忍不住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