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是我害死了他们吗?
“你们遇到了黑帮?”第二天早上,当千羽听到步美他们的叙述之后,假装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那个馆长藏了毒品,然后全被劫走了?” “嗯,”柯南一脸凝重。“如果不是我带着他们藏了起来,我们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有多少人死了?”千羽皱着眉头。在他的印象里,暗网的人应该是昼伏夜出,尽量避免在有人的时候行动的,这次怎么会? “没人死啊,就我们几个在图书馆里。”光彦无语道。 “就你们几个?”千羽惊讶。 “当时是晚上,”柯南解释道。“我们当时在图书馆里找隐藏的尸体。” “尸体啊。。。在哪里?” “就在图书馆的那部电梯的顶部啊。等下,你发觉了?”柯南说到一半,突然觉察到千羽的话里隐藏的意思。 “有一股臭味,”千羽点了点头。“尤其是在电梯升上来的时候,所以我猜尸体和电梯是绑定状态的,尤其是可能在电梯顶上,否则我应该是在电梯从楼上降下来的时候会闻到比较浓的臭味。” “行吧。。。”柯南无语。“你这可真是狗鼻子。。。” “大家,”光彦看着墙壁上的日历,突然期待地说道。“你们看日历,好像会有一个很棒的假期哎!” “啊?”千羽和柯南微愣,然后看向光彦翻到的五月月历——今天是4月2八号,已经出现在了5月的月历上。 啊,好像到了黄金周了呢! 果然,在放学之后,老师公布了学校接下来的放假计划。 4月29日昭和日,放假。 5月3日宪法纪念日,放假。 5月4日绿色日,放假。 5月5日儿童节,放假。 5月7日周六,放假。 5月八日,放假。 日本宪法规定两个相隔一天或者相邻的节日需要在中间或者前后补假一天,所以在这四个假期之间还有补假。 4月30日补假1。 5月1日补假2。 5月2日补假3。 5月6日补假4。 这样,在4月29日到5月八日这10天就全都是假期了,这个假期长度在这几年中绝对是最长的一个。 。。。 “出去玩?”千羽挑眉。“这个假期?” “嗯,”光彦兴奋道。“阿笠博士有个朋友在福岛第一核电站做工程师,今年是他负责的2号反应堆入役15年的,所以他们决定在5月1日开个party,也邀请了阿笠博士,所以阿笠博士就把我们五个也带过去了。” “福岛第一核电站?”千羽有些迟疑。“可我这个假期有事哎。。。” “什么事情啊?”步美一脸“你不去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我需要去找一个已经隐居的机关高手请教一些有关机关的问题。”千羽一脸无奈。 “机关高手?”元太好奇。“是什么很厉害的神吗?” “不是神,不过也差不多了,”千羽轻笑。“伊福部能久,一位二十年前隐居的机关高人,人送外号“吉右卫门”” “那个高人在哪里啊,不能顺路吗?”柯南问道。 “一个小镇,应该是在栃木县的足利市。。。” “栃木县?”柯南一脸无语。“那就在福岛南边一点点啊,完全顺路好伐!” “哦,是吗。。。千羽对于这种细致的地理实在不太熟悉。“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好了,不过要给我留一天去那个镇子啊!” “应该没问题啦,”光彦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好像马上就是足利市非常著名的叉依姬女神祭典了!” “叉依姬?”元太懵逼。“那是什么?” “唔——”光彦想了想,回答道。“昨天那本关于神话传说的故事书里,就有讲到叉依姬女神,据说是足利当地的保护神,她的前身是。。。额,她的前身是。。。” “前身是一位流落到此地的少女,凭借众神欣赏她而赐予她的力量保护这里,在成功的保护了那里之后与世长辞,被当地居民奉为神祗。”柯南补充道。 “那个,祭典上有鳗鱼饭吗?”元太突如其来的问题将讨论话题直接拉歪了。 “额,应该是没有的吧。。。”光彦一脸黑线。 “可能有吧。。。”柯南迟疑道。“我记得没错的话,足利市那一片都很信仰叉依姬,所以很多店家都会带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去参加祭典。” “大概是这样。。。啊,你们先回去吧,我先闪了。”千羽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又怎么了,”光彦一脸不爽。“为什么千羽你总是和我们不去一个地方啊!” “我也没办法啊,”千羽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家具店说道。“我在这里订做了一样家具,要让他们送到我家去啊,我们约好今天我带路的。” 。。。 “嗯?”当千羽走进家具店时,第一时间就感到不太对劲。 “小朋友,”柜台后面,一个中年男子和善道。“你来找谁?” “你们店长呢?”千羽皱着眉头问道。“我两个月前在他这里订购了一个特制木柜,他告诉我今天来这里取。” “平郎他。。。”中年男子的和善表情瞬间僵住,然后叹了一口气。“不谈这些了,特制木柜的话,请说出你的货号。不过,真的是你订购的吗?你一个小孩子就是当初订货的‘橘先生’吗。。。” “货号729,这是提货单,我叫橘千羽,店长他出什么事情了?”千羽感觉到不对,将提货单拍在柜台上,追问道。 “729!呵,729啊。。。原来是你订购的。。。”中年男子的深情刚开始非常激动,但最后颓然喃喃道,指甲在柜台上狠狠划过,随后,他用冰冷的声音开始陈述。 “二十天前,平郎和他的妻子在从港口取回阁下的729号货物、一个进口的机关木柜,开着小轿车回来的时候,”中年男子虽然尽力在保持声调的稳定,但千羽仍然能听出其中的哀伤。“被一辆酒驾的大卡车压碎了。” 千羽呆呆地听着中年男子的叙述,随后将自己的双手伸出,愣愣地看着手掌。 是我害了他们吗?虽然主观上这并不是我的责任,但观上我确实是害死了他们的凶手。我将无辜的人害死了吗? 恍惚中,手掌中似乎满是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