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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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八) 沈清原本就没想要拿个第一,所以在幻境里才把大半的积分给了北辰跟硕放。没想到北辰弃赛,硕放又莫名其妙消失,据说是清日峰的玄阴子看上了硕放的资质,不等新秀赛结束直接把人带走了。 剩下的人不是莫名被不知道哪个旮旯角里蹦出来的黑马淘汰,就是提前被某个长老半路劫走充当弟子,沈清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有人在针对她。 可她想不明白,背后的人把她推上第一的位置有什么用。 难不成指望她为了感谢他们而主动跳进炼丹炉? 不会这么蠢吧? 抛去那些意外重重的弟子,剩下的都是不堪一击的人,就算沈清想要装作不敌地认输,那些人也仿佛提前知晓般先她一步跳下比武台。 这样一来,沈清是莫名其妙被强推到了第一。 来观看新秀赛的几大门派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发话。 这里面一看就有猫腻啊,只是这算是人家门派自己的家事,他们这些人只能作壁上观,也干不了什么。 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啊。 第一出来了,天渊门自然要有奖励。 按理说这种事掌门不应该缺席的,但莫仲前些日子前往另一个门派观礼去了,于是这第一的奖励便由清日峰的玄阴子代替宣布。只见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人慢慢从观战台上站了出来,颇有大家风范的朝众人礼貌性地行了一礼,朗声笑道: “经我天渊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让这位小友随我等去一处秘地接受一位先辈的传承,便算作天渊门给这位小友的奖励了。” 沈清抬眸,正好撞上那位长老蕴含笑意的双眼。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玄阴子。白发白须,眼小而有神,鼻尖微微下钩,虽然周身气势看起来浩荡正派,但沈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他那层正气里蕴藏着的煞气。 她转头在长老席位里找了找,发现了同样一个白发白须,面若判官的人,虽然没见过,但沈清有八成把握他就是玄阳子。 玄阳子,玄阴子。 联系一下两人的关西,沈清心下倒是有些了然了。 这两人是拜把子的兄弟,想来玄阳子见不能独吞骨花,便拉上了自己的兄弟合力算计她。 不,也许不止他们两个。 沈清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 这厢话音刚落,场下也是陷入一片哗然之中,连观赛的长老都有些愕然,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但精明的人略一思索便感觉此事不太对劲儿。按理说能被玄阴子称为先辈的人肯定不一般,那么他(她)的传承肯定不会简单,有如此好事又怎么会便宜一个丫头片子。 但他们一时又想不出这么多长老要刁难一个小姑娘的理由,于是便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玄阴子压了压手,示意场下弟子安静,待没有杂音后他才继续解释道: “因为这位先辈功法特殊,故而千百年来无人能继承其衣钵,但前些日子这位先辈用残存的神识广告我等,言明摘得此次新秀赛桂冠之人便是他选定之人。” 说着,他微微侧身,将手搭在了沈清肩膀上拍了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亲昵之举,嘴里还说着些场面话。 可沈清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眼睁睁看着玄阴子的手向自己伸过来,身体却无法动弹,仿佛有千万座大山向自己压来,气机被死死锁定住,只能任由他用灵力在自己筋脉中游走一圈,最后封住了自己的灵窍。 这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这个老匹夫面前一样,被冒犯的感觉让沈清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努力控制住心里腾升的杀气。 她走的是体修一道,灵窍被封倒是无所谓,顶多不能用灵力了,但光凭力量恐怕难以从他们手中逃出生天。 体内温养着的黑剑感受到沈清剧烈波动的情绪,仿佛响应一般剑身微微颤动,发出一阵阵玄奥的波动,越过场上的众人远远传了出去,却在玄阴子探过来是倏地收敛了所有气息,仿佛死物般沉寂在沈清体内。 玄阴子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确认过沈清身份后便放下了手。 这一切动作不过是几次呼吸的时间罢了,外人却是一点端倪都瞧不出来的,只有被封住灵窍的沈清有苦难言。 要不要现在戳穿他们呢? 沈清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场上各位长老的表情,同时在脑子里快速盘算着对策。 看起来他们蓄谋已久,特意挑聂子渊跟莫仲不在的时候下手,虽然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胆子来动她,但眼下光靠她一个人是万万斗不过这些老匹夫的,看他们的表情,起码有一半以上都联合起来,准备分食了她这朵骨花。 这么看来,她面子倒是挺大的呢。 可自己孤立无援,要怎么寻求外援呢? 沈清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神识快速在自己手上带着的乾坤链里翻找着有啥能用的。 花花草草?不行! 攻击类法器?不行! 骨头?这什么东西! 正当沈清不耐烦的翻找着东西时,突然一道略带尖厉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沈清快跑!他们要拿你炼丹!” 在场弟子顿时哗然。玄阴子几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何人在这里造谣生非!” 玄阳子起身站到沈清另一边,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浑厚的灵力扫过全场,巨大的压迫感让下面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不过就一瞬而已。 紧接着又有两道声音响起, “老匹夫,敢做不敢当!我还以为你们是真的看中爷的才华呢,谁知道你们竟然这么不要脸,还打着传承的旗号骗人,我看你们啊就是想让小阿清主动跳进炼丹炉里化为丹药吧!” “呵,我还以为天渊门这些年变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肮脏龌龊,你们这些小人也好意思站在这里,不如赶紧滚回娘胎里重新练练吧!” 来观看比赛的大多是师兄师姐辈的,他们左右一看便找到了俩陌生面孔,正是北辰跟硕放。 沈清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赶紧偷偷拿出刚找到的黑色令牌,却发现—— 她没有灵力去驱使! 唉,天要亡我啊! 沈清默默叹了口气,将令牌塞进了衣襟里。 搞事情! 就算难逃一死也不能束手就擒! ———— 二崽:疯狂码字中…… 自己立的flag,跪着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