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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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差点想要掩面而泣。分明是说难受,然而就着谷道竟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xiele身,岂不正好对应了安舒竺先前说的“欢快得紧”? 还没来得及怒斥他,沉清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有灼热的物什抵在臀缝间。她再傻也知道安舒竺这是要真刀实枪地上了,连忙往前挺腰,“不行,你那个太粗了,会裂的!”安舒竺盯着沉清张嘴的后xue,按了人的腰身一撞到底。 “嗯啊——”沉清哀叫一声,仿佛肠子都被rou刃破开的恐慌感让她反手推着安舒竺的大腿,身子止不住想往前跑,被安舒竺一把抓住后撤的双手手腕,像是推车般挺着腰往她身体里撞去,“阿清你又骗我,这里湿热得紧,嗯,哪里容不下了?” “呃啊啊......太快了......要穿了......嗯啊,啊......不要......” 安舒竺扯着沉清的手臂,仿佛cao着提线木偶般将人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拉,带着棱角的柱头撤回时勾连住鲜红的肠rou拖到体外,再随着严密若针尖的缝隙被青筋虬结的柱身拖回腔道内,肠液一股股涌出,被连续不断的捣弄打成气泡黏在xue口,沉闷的“噗噗”声仿佛有着无数的泡沫在肠xue内炸裂,形状姣好的臀rou被柱身一撑,中间的沟壑仿佛都要被抹平。沉清手臂发麻,由于灵力被禁血液循环都变得不那么通畅,幸好安舒竺察觉到手臂变凉后及时松开了手,沉清得了机会立马往前逃去,泛红的玉柱连带着鲜红的肠rou被拖了出来,安舒竺也不阻止,亦步亦趋地跟在脚步虚软的沉清身后将柱身顶回去。沉清早就神智昏暗,辨不得方向之下竟走到了窗户边上,安舒竺将人捞起,随手支开了窗子,把沉清酥胸半露地压在窗台上握着腰便顶弄起来。 等他终于xiele身将微凉的精送到肠xue深处时,沉清趴在窗台上早就高潮了两叁次。安舒竺揉着她鼓胀的绵乳,待稍稍喘上一口气之后抬起沉清一条纤细的腿勾在臂弯间,复又将肿胀勃发的玉柱捣进了前端yin水横流的rouxue内,此时后xue因前面毫无章法的蛮横顶弄已经松软的不成样子,连红肿的xue口都闭合不上,等到安舒竺在前面的rouxue里连连捣弄了数十下后,被射在深处的浓白jingye才受到颠簸和挤压从敞开一指宽的小口内往下滴淌,黏黏糊糊随着玉柱的来回顶弄又被带到了前方饥渴的rouxue中。 沉清此时已经浑身冒汗,原本紧咬着的嘴不知何时已经变作大张着,仿佛鼻间呼吸的空气不够用,要依靠着口喉来使自己清醒着。高潮是极费体力的,她虽然修有体修之法,但是情事是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耗人心神的,偏偏安舒竺跟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挂在他身上,两只手早就脱离窗台按在了后面紧实的臂膀间。 摇晃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勉强拉回心神,却听说话声音越来越近,她惊得十指紧扣,xue内仿佛绞紧了的布生生箍住了安舒竺的玉柱,险些就要逼他出精来。安舒竺倒抽一口气,“啪”的一掌扇在沉清的依旧青紫的乳儿上,“绞这么紧作甚?放松些让我插一插。” 沉清被不远处的脚步声惊动,又听见安舒竺色气的话语,故意绷起小腹又将xue夹紧了些,怒斥道:“你个禽兽!有人来了,你快些出去!” 安舒竺作势侧耳听了听,趁沉清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猛地往前挺身顶到深处。 “呃唔——”一声尖叫即将破喉而出的霎那,安舒竺一把捂住了沉清的嘴,长臂横抱住她的小腹往上提了提,腰臀仿佛狂风暴雨般一阵剧烈的抽动,带着飞溅而出的yin水在室内显出“噗哧噗哧”的暧昧声响来,而房外的脚步声连着说话的窃窃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沉清修为深厚,但是珩门门主夫人若是武蜀海的堕星子,那岂不是公然与众大仙家为敌?” “不妨此次趁着中土仙门弟子商讨的机会,将沉清送出去吧?” “不可,门主对于沉清的情意我等是看在眼里的,还是尽力使沉清早些醒来再规劝于她,待她自己想明白了才好。” “所言甚是啊。” 听起来来者有叁人,虽然沉清的灵力被安舒竺禁制住了,但是修士耳目原本就较常人出众,这叁位是算好了安舒竺没有灵力听不分明,而自己又身在昏迷,即便有感识也算是变相规劝了——但是前提是房间里面的人在进行正常活动啊! 沉清一边咬着安舒竺的手,一边踮起脚被后面的人揽着身子做活塞运动,瞧着方才安舒竺精虫上脑的样子,她就恨不得这个人直接现在精尽而亡! 好在安舒竺也没真的想在长老面前表演春宫大戏,他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靠近之后,顺手将窗子关上,拖着沉清来到了屏风之后的视线死角中。沉清原以为就要结束了,忍不住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恰好被安舒竺往嘴里塞了一方白绢,“阿清,待会儿一定要忍住,嗯?” 沉清闻言张嘴就想吐了嘴里的东西,同时扭动着身子就要往床上钻,安舒竺两只手掐住她的柳腰,附在她耳边笑道:“乖阿清,他们要进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伸手叩门,恭敬冲内间的人道:“门主,我等有事相商,您可在里面吗?” 安舒竺的住处自然是加持了阵法,灵识波动会率先惊扰到他,是以即便是门中长老进了这里也会收敛浑身的气息,按着俗世的礼节来叩门请问。 沉清听到声音浑身一僵,即将吐掉的绢帕被她下意识咬回唇间,身子被安舒竺慢慢按回墙上也不敢动弹。 笑话,要是让门口几个老古板知道自己一醒过来就在跟安舒竺做这档子事,那这房子顶还不都被掀翻了? 见到沉清老实下来,安舒竺才扬声对着门外几人道:“我在,你们有什么事?” 门外的几人见安舒竺没叫他们进去的意思也就乖乖站在外面,各自一唱一和表述了方才的观点,大意就是儿女私情不能长久,万不可为了一介女子就与各大仙门为敌云云。他们说完就垂手站在门外等着安舒竺开门痛斥他们一番,虽然他们没见到过安舒竺生气的模样,但是这段时间他对沉清的爱护众人皆是有目共睹,他们又是让他直接交出人,若是安舒竺不气脑才是奇怪。 然而安舒竺什么反应也没有,声线平稳地对着外面的人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明日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门外的将长老等人对视一眼,对于安舒竺的反应皆是心感奇怪,但是既然他松口了也就说明有希望,于是各自朝房内行了个礼便退下了,自然没听见安舒竺低声嗤笑的话:“一群老家伙,不识得美人恩。”沉清闻言狠狠掐了他脸一把,掐完她就后悔了,抬头只见安舒竺眸色幽深地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补救就被安舒竺掐了腰提了起来。 此时房内正是春色一片,沉清将腿勾在安舒竺腰后,捧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大口吃着滑嫩的乳rou,有掩饰不住的鼻音娇憨地绕梁盘旋,许多的水自两只玉丸拍打处顺着安舒竺笔直的大腿往下流去,只是外面就如此湿润,更何况这水流的源泉呢?安舒竺自然是快活极了的,凹陷下去的腰臀处是他的断颈台,柔韧的腰身仿佛水蛇般随着他的cao弄上下摆动,他的玉柱仿佛到了一处桃源谷,里面湿热而紧致,层层迭迭的艳红媚rou此时已经被cao顺了,服贴的沿着粗大的柱身延展开,仿佛是能工巧匠专门订做的套子,要将他所有的精魄都装进去。 “你怎么......嗯......还不射?” 沉清实在是累得很了,下面已经是一片麻痒,除了身体会反射性地抖动外基本已经是瘫软的状态,两个人此时都是汗湿的,安舒竺见沉清实在是累了,便将柱身往里狠狠捅了几下,直把她捅的翻了白眼才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 作者正式宣布:老竺人设崩塌( ̄y▽ ̄)~*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