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那根本不管她的事儿,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司景灏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她却要离开他身边,“你从哪里得知她要离开的?” “我无意中听到李思缘和爸聊天,提到的。”所以,他就第一时间赶过来,告诉这个差点害他一命呜呼的男人。 听到这两个熟悉的人,司景灏眼露凶光,“是那个渣男,对不对?是他搞的鬼,对不对?” 嗜血的眼光,让司昊背脊发凉,“他要有那本事,就不用一辈子都活得这么窝囊了。” 司良打小疼爱他,所以司昊对他还是有父子之情的。 “你有时间在这里追求这些事,还不如赶紧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人追回来呢。”司昊好心提醒道。 李思缘已经说了,那司悦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找到她,要不然他才不会傻傻过来告诉这个男人这事。 对,先把人找回来,才是正事。 经他这一提醒,司景灏不再搭理他,而是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给才分开的权赫峻打电话,让他帮着第一时间把海陆空等交通上查查司悦的名字,当然他自己的人这边,他也第一时间发动了。 这才回到家的权赫峻,才跟家里一干长辈说了jiejie去执行秘密任务的事儿,这后脚就接到jiejie压根不是自己去接任务,而是逃跑的,当即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跑过来跟司景灏确定这事儿,当然老爷子那边得知情况,已经第一时间让人查海陆空等交通工具了。 见到司景灏,权赫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逃跑了?” “我也不知道。”这完全是没半点征兆的事儿,他真的不知道。 想到李思缘跟这人的关系,他又说道,“这件事有李思缘的手笔,我这就去找她。” 李思缘其人,权赫峻自是听说过,也一直知道因为母亲,这人一直对他家怀恨在心,这要对jiejie动手,还真是有可能,“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急匆匆赶到李思缘的住所,正好司良也厮混在她这里,“你们对开心做了什么?让她离开了我?” 李思缘半点意外都没有,而是挑衅地说道,“哎呀,这就知道了,真没意思。”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握中一样。 权赫峻没心情搭理她这么多,“说吧,你对我jiejie做了什么?” 权赫峻的声音,让李思缘得意的笑脸瞬间僵硬,随即放松,“这么说,你们已经知道,当年的女娃没死的事?” “所以当年的事,是你设计的?” 李思缘咯咯笑,“你觉得是就是吧。”虽然不是她做的,但却是她希望看到的。 “我本来是想看你妈痛苦一辈子的,没想到她竟是个短命鬼,早早就没了性命,真是可惜。” 权赫峻挥拳狠狠揍了她一拳,“找死。”父母的双双牺牲,是他的心头伤,这人竟敢这样侮辱他们,权赫峻哪里能任由她这样说。 司景灏也被她嚣张的态度给惹恼,同时挥手揍他。 比起权赫峻的拳头,他这个特种兵的拳头,自然威力更大。 原本满脸挑衅的人,瞬间就蔫了。 两人意在问清楚人的去处,也没往死里打,“说吧,开心去哪里了?” “去了一个永远让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其实去哪里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只要有那人出手,谁都别想找到她。 这个答案迎来的是司景灏新的一轮拳头,在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打散的时候,又听到他说,“你说不说,不说我把你骨头一个个卸掉,让你生不如死。” 地狱修罗般的声音,让人胆颤,李思缘却没怕,“哈哈哈,我生不如死,也只是rou体上的疼痛,而你错失爱人,同样会生不如死。” 上次认亲的任务,被这两人化解,没人知道她受到了何等残酷的惩罚。 那时候,她就恨上这个男人,想报复回来。 如今戳他心窝子的机会就在眼前,李思缘自是不放过。 “那就去死。”盛怒中的男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早就失去了理智,拳头更是对方哪里痛,往对方哪里锤。 眼见刚刚还满脸得意的人,没多时就被揍得瘫软在地上,看着甚至进气多出气少,权赫峻担心他真打死人,这才赶紧阻止,“好了,这种人的性命微不足道,别为她脏了自己的手。” 不再搭理差点被自己打死的女人,司景灏满脸凶残地看向一旁,使劲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男人,“说,她去了哪里?” 嗜血的声音,吃人的表情,让司良浑身颤抖,“我不知道。” “找打。”爱人的离开,让司景灏一肚子的怒,这些人竟然还想糊弄自己,司景灏哪里会客气。 看着不到十分钟,就被打得跟死人一样的李思缘,司良赶紧投降,“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拳头在距离他面门一厘米前,停了下来,却没拿开,“说!” “是李思缘幕后的老板做的,包括上次dna的事,也是出自于那人的手,他的目的只是分开你们,让你们两人都痛苦。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除了你们不能相见外,你们应该都不会有危险。” “这只要人还活着,总还能有机会见面的,你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气,杀人了,要不然你们就一辈子再也没机会在一起了。” 司良压根就一废人,所有的真相他屁都不知道,这些只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推测出来的。 司景灏虽然跟这男人接触少,却是非常了解他,一听就知道自己被糊弄了。 没收回的拳头,猛地用力,直砸他面门。 以这拳开始,又是猛地一通锤,直接把他揍得跟李思缘差不多,这才收手。 “你们最好祈祷我早点找到开心,要不然等你们伤好点,我就让人再来揍你们,保证你们一直处在这样的状态。” 李思缘遭受过比这更非人的折磨,自是不怕他,司良却是怕了,“思缘,我不想天天这样挨打,把你知道的告诉他吧。” “果然是个孽种一样的男人。” “我是孽种,所以请你把知道的告诉他。” “谁怕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