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篱清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8 20:13:16 篱清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418 20:17:02 汪哼唧喵喵咩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8 22:27:33 徐静宇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8 23:11:46 徐静宇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8 23:13:17 徐静宇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8 23:14:22 吃货不解释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419 00:24:58 翎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9 11:02:55 16756906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19 13:01:02 夜猫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420 10:47:39 第七回 喜得财宝众人乐 夜半埋尸鬼惊魂 灼灼燎火光,耀亮眉梢喜。 越啬寨大厅之内,灯火通明,越啬寨匪众个个兴高采烈,喜笑颜开,皆双眼放光望向大厅中央。 厅中并排摆着刚刚得手的三个桐木箱,红漆均匀鲜艳,铜锁明晃耀眼。 卯金刀站在三个箱子之前,正细细打量着箱子上的铜锁。 “大当家,赶紧打开箱子看看啊!” “是啊,大当家,这箱子一个比一个沉,里面肯定装了不少好东西。” “对对对,快打开看看!” 众匪一脸焦急怂恿卯金刀道。 杨二木和孟三石跟在卯金刀身后,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是淡定,但从杨二木潮红的面色和孟三石放光的双眼就能看出,也是十分激动的。 整座大厅里唯一一个状况外的家伙,就是郝瑟。 此时,郝瑟正苦大仇深死死瞪着那三个箱子,一双死鱼眼凶光迸现,好似要在那箱子上凿几个洞出来才肯罢休。 旁边的黄大壮黄二壮看得是心惊胆颤,一旁嘀嘀咕咕。 “喂喂,你看郝军师这样子,莫不是跟银子有仇?”黄大壮一脸不解。 “人家都说读书人视钱财如粪土,原来是真的。”黄二壮咋舌。 而实际情况却是,某现代法治公民正在一边回想某撒的经典节目,一边思考一个关乎人生的重大问题。 上一次强抢民男勉强还能算是不知情,可这次却是全程参与! 话说抢劫罪啊要判几年来着? 老子记得貌似是根据抢劫数额来定罪的…… “来啊,把我的大刀拿来!”卯金刀突然提声一喝,惊得郝瑟豁然一抬头。 但见孟三石从大厅最后的太师椅之后取出一柄宽刃长刀,送到了卯金刀手中。 卯金刀横手握刀,深吸一口气,抬臂朝着铜锁狠力一劈。 就听“锵”一声,铜锁应声斩裂落地,杨二木立即上前,拉起箱盖顺势向上一掀—— 霎时间,光华满室,满厅震惊。 那箱子中,竟是满满当当码着整整一箱的银元宝! 一瞬死寂之后,整座大厅都沸腾了。 众匪欢呼击掌,拥抱大笑,还有几个甚至喜极而泣。 我去,这一堆银子平摊到每个人头上,起码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郝瑟死鱼眼暴突。 大厅中,卯金刀一脸喜气走到第二个箱子前,再次挥刀劈下。 第二个箱子一打开,整座越啬寨都沸腾了。 这个箱子中,竟是满满一箱子的珍珠,灯火之下,那珠宝特有的润泽光彩险些没闪瞎众人的双眼。 “发财了发财了!” “天哪,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宝贝啊!” “哈哈哈哈哈!” 众匪徒全体癫狂。 毁了!就冲这箱子里珠宝的价值,起码十年以上…… 郝瑟噗嗤一下蹲在地上,双手抓头,死鱼眼翻白。 “大当家,赶紧,打开第三个箱子看看!” “快快快!” “就是,刚刚那六个人只顾护着这个箱子,这个箱子里的东西肯定最值钱!” 众人七嘴八舌大叫。 卯金刀一张油脸噌噌放光,挥刀劈开了最后一个箱子的铜锁,掀起箱盖。 一瞬宁静。 卯金刀瞪着箱子的□□眼豁然绷大,忽然,面色一沉,咚咚倒退两步,大叫一声:“晦气!” “怎么回事?”杨二木急忙上前,定眼一看,也是面显惊色,大叫道,“晦气晦气!快快快,把这个箱子扔出去!” 这一喊,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涌上前去围观。 黄二壮黄二壮也凑热闹把蹲在原地估算自己罪行的郝瑟给拖了过去。 待众人来到箱前一看,皆是脸色一变,最后被拖来的郝瑟打眼一瞅,更是险些厥过去。 先人板板,啥子鬼呦! 第三个箱子里,非金非银,非宝非珠,而是一卷破破烂烂的草席,呈一个“弓”字状窝在箱中;草席卷头露出一团乱糟糟的黑发,草席卷尾则露出一双沾满泥土的干瘦双脚。 那脚上破皮干裂,脚趾甲都翻了起来,皮肤颜色更是灰暗如土,一看就是一具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尸体。 完了完了,无期or死刑没跑了! 郝瑟一脸苦逼。 “老二,老三,你们赶紧带几个人把这个箱子搬出埋了!”卯金刀冲着身后大喊。 岂料此言一出,紧跟在卯金刀身后的杨二木立即立即一捂脑袋,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倒在一边,哎呦呦叫了起来:“哎呀呀,大当家,刚刚老二我冲锋陷阵,被削了脑袋,这会儿头晕眼花,实在是动不得啊!” 说着,顺势一躺,就晕倒了。 身边的一众豆芽菜跟班们立即一阵咋呼。 “二爷,二爷您没事吧!” “赶紧,二爷,我们先到那边坐一坐!” 说着,就前呼后拥将杨二木给架到一边,又是扇风,又是倒水,好不热闹。 这边的黄氏兄弟一看顿时就急了,赶紧给身后几个兄弟使眼色,这帮兄弟立即心领神会,呼啦一下窜上前把孟三石给抬了起来。 “三爷!三爷您没事吧!您刚刚可是受了重伤啊!” “哎呀呀,你看三爷这脸色,简直白得跟鬼一样!” “三爷,咱赶紧去那边躺一躺!” 说着,就不由分说捂住孟三石的嘴巴,七手八脚把孟三石抬到另一侧,扇风的扇风,端水的端水,简直和那边的杨二木一众不出二致。 结果就在眨眼之间,卯金刀身边就空荡荡一片,只剩了一个人——郝瑟。 纳尼?啥子情况? 一时未反应过来的郝瑟一脸懵圈,眼睁睁看着那卯金刀一脸欣慰上前拍了怕自己的肩膀,笑道:“果然还是郝军师仗义啊!” 诶? “郝军师,这个箱子就交给你了。” 诶诶? “就埋到后山吧。” 诶诶诶? “记得埋深一点,免得被那野猪给拱出来撕烂了,那可就太不吉利了。” 坑爹啊! 郝瑟再次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 * 月弦残悬黑云密,树影摇曳若鬼行。 越啬山后山之上,漆黑一片,夜鸟偶鸣,阴风阵阵卷起如烟黄尘。 “吭嚓”一柄铁锹狠狠插入地面,撅飞一铲黄土。 “这帮没义气的家伙,太不仗义了!用老子的时候,一口一个郝军师、郝兄弟,叫得比蜜还甜,可一到紧要关头,都丫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吭嚓!”又一铁锹土铲到一边。 “老子我好歹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高学历人才,居然让老子来埋尸?!这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杀鸡焉用牛刀!” “吭嚓嚓!”铁锹狠狠插入土坑,停住了。 弯腰挖土的身影骤然直起,双手一撸袖子,叉腰长啸:“先人板板!老子不干了!这箱子跟老子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凭啥让老子来埋啊?!” 说着,一脚踹翻铁锹,雄赳赳气昂昂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