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修真小说 - 带着鬼儿子们重生在线阅读 - 第36节

第36节

    经过多次的会议决定,我国可以节衣缩食帮助友好国,但是,相对的,也要对方拿出友好的证明,一些我国目前科研没有成功的项目,就需要对方提供相应的支援、资料的帮助,还有一些海外贸易的便利条件。

    麻岩东和麻岩西也相继发回了平安消息,他们现在只是驻守边疆,以防战争波及国内,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危险,麻婆婆这才算是稍微安心一些,勉强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估计什么时候,这兄弟俩彻底不用上战场了,老太太的心才能真的放下来。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消息,于是,我做了一大桌子菜,让大伙高兴了一下。

    因为孤儿院还有大家的住宿区都是在东山这边儿,跟西山那边的军校区是分开的,这边的孩子只能看到那二十多个人跑步的样子,尽管只是这样,也让这些孩子羡慕的不行,一个个的志愿全都是当兵,还是当能够去西边军校的兵,包括小河他们,还有麻家的几个孩子。

    第111章

    十四年后, 小河三个正好十八岁,生日当天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只是,并不是福利院西山军校,那所学校已经在两年前正式取替了,我们总共培养出了两百位优秀毕业生,他们被国家做为王牌藏了起来,平时用于训练其他的军队里的突出人才,为国家储备新鲜血液,真的有特殊任务的时候, 他们就会迅速的汇合或者独自出色的完成任务。

    王润生他们因为研究出了功能领先他国许多的武器弹药,被国家调走搞科研去了,这次小河和小海去的军校就是他们三人挂职的军校,并且因为他们早就拜师,再加上他们的能力早就被上面认可,去学校也只是走过场罢了, 所以他们现在去了学校报名之后,就会参与到王润生他们的研究课题里。

    至于小湖, 正常的医术, 我早就没有什么可教导他的了, 两年前,我们搬到京城,我去了军医院挂职的时候,这小子就已经开始独立接私活了, 而在京中重建的老干部疗养院里养老的老爷子们,也都是很信任这小子的。

    说来,两年前军校之所以关门,主要还是因为我当年差点儿崩溃,年头年尾,吴老和麻婆婆相继过世,对我的打击是很大的,要知道,诺大个世界,除了小河三个之外,也就这两个老人和我最亲,好在他们走的都很安详。

    前世今生,我没有亲自送走过任何一位亲人,这一来就是两位。我一直都知道,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活着的那个才是悲伤可怜人,真的轮到我的时候,明知道生老病死才是常态,而且,这两位一生为国为民、行善积德,必能投个好胎,但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儿。为了离开这伤心地,再总理提议迁址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现在的中国,是一个富裕、富强的中国,电视、电话、冰箱之类的早就普及到各家各户了,而军队也早已变成现代化军队,老将军们除了战斗经验和坚强的意志,早就没有什么可教导的了,所以,军校解体已经是必然的,但是,这个军校仍然在所有的军人中,都是一个神圣的存在。

    小虎子是孤儿院的第一批入住的孩子,他是自己逃出来在外边捡垃圾吃的时候,被吴老发现的,那时,他早已经懂事儿了,后来也是尽量的帮着大人照顾那些年幼或者身有残疾的孩子,但是他的体能实在有限,学习也跟不上,算不得机灵,当兵也只能在满了三年之后转业回去等分配。

    但是这个孩子踏实,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也知道他受吴老的影响,对那身绿军装有着病态的执着,所以在他当兵的时候,我难得的徇私走了后门,上校身边是有警卫员的名额的,本应该是部队给分配,而我嫌弃麻烦一直没要,但是这次我直接点名要了他。

    警卫员这个职务怎么说呢,这是个多面手的角色,但基本又是哪个方面都不是特别突出,除非到了将军以上级别,国家重点保护的老首长,他们身边配置的,那就是个顶个的能力不下于特种兵了,其他的则更像是生活秘书,但是,只要是成为警卫员,到了一定时候,你没有犯什么大错误,那基本都会留在部队提干,做政委一类的文职。

    小虎子大名文虎,从小就是个知恩的,这不用说,单看他对吴老就知道了,对我他也是尽心尽力的,从不会给我添麻烦,知道我是个喜静的,在我看书看报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让屋子出一点声音,只是今天,外边却吵得厉害,最主要的是,吵闹的声音中竟然有小虎子的声音。

    我放下医书走了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年过年人在门卫处哭闹,旁边站着一个十□□的染着黄毛的男孩儿,小虎子满脸怒容却甩不开中年女人抱住的大腿,顾忌身上的军装,他又不能对百姓动手,整张脸都气的通红,旁边的士兵帮着拉也拉不开,又不敢真的使劲儿。

    站岗的士兵看到我赶紧立正敬礼,小虎子喊了一声俞叔叔,神情中藏着委屈,这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哪能容得别人欺负?于是呵斥道:“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下无关人士过来撒泼吗?遇到危险和陌生人的时候,你们手里的枪都是摆设吗?整个院子里的首长,以及首长家属的安危,你们就是这么负责的?”

    士兵们一听吓得赶紧将枪上塘,那三个人一看这些当兵的动作也傻眼了,小虎子顺势跑进了门内,别看这就是一道门,无关人士强行闯进这里的话,就可以直接击毙,但是在门外,只要没有威胁性,士兵就只能拦着。

    我冷着脸问小虎子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小虎子恨声道:“他们是我叔叔、婶子和堂弟,当年我爹因为做过商人被批、斗了,他们立即划清界限,到我爹和我娘死了,他们也没来,我把爹娘埋了之后。

    他们过来将我家的房子和粮食都强占了不算,将我娘偷偷留给我的保命钱财首饰也抢了去,然后日日打骂我,拿我当奴才用,动则打骂,用炉钩子刨我,我后背的伤疤到现在还留着呢,吃的就更不用想了,就连他们扔下来的地瓜皮都不许我碰,岂不知,那些都是我爹娘拼死留下的。”

    在小虎子诉说的时候,那对中年夫妻几次想要插话,但是都被我的冷脸给吓了回去,不说我这些年养成的上位者气势,单就我本身的修者身份,虽然是最温和的医修,但是神识凝成威压的时候,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我听完之后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这些人现在来找你是因为良心发现,过来归还你父母遗物和房子的?你莫不是还要算清那点儿粮食?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替你做主,那些粮食就算了,你只要知道当年你父母留给你什么东西就行了,利息就按照银行的利率算吧。”

    这下,旁边的士兵差点儿直接笑出来,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看这架势也不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三口也愣在了原地,这怎么好处没得着,还要倒搭,这怎么可能?于是,小虎子的婶子立即就要坐在地上撒泼。

    我挑了挑眼皮道:“他们只要再作,立即让警卫处过来将人送进去拘留。”女人张着嘴,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样子有些搞笑。小虎子的叔叔畏畏缩缩的过来说道:“长官”

    我摆手制止道:“我又不是军阀,这个称呼不敢当,你就有事儿说事儿就行了,别跟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那个黄毛堂弟表情有些不忿,却不敢说什么,我懒得搭理他,反正不管多不乐意,你也得给我憋着。

    小虎子叔叔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道:“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摆手示意他说重点。小虎子叔叔这才继续道:“我知道当年我们做错了,但是毕竟血浓于水,他现在也就我们这几个亲人了,现在他堂弟不懂事儿,让人骗了,小虎子现在有本事了,也不在乎那一星半点的,就看在血缘上救救他弟弟吧,要不,人家就要剁了他弟弟啊。

    我们家就他弟弟这么一个小子,他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可怎么活啊,小虎子,求你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就伸手帮一把吧,这对你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小虎子冷笑道:“别跟我提血缘关系,真那么看重血缘,你们当初会那么做?我还是我爹妈留下的唯一骨血呢,你当初怎么就不看在你哥哥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怎么就不记得我爸早年给了你多少好处,怎么就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折磨我?”

    我鼓掌道:“好小子,终于有长进了,当兵的就是得有血性,这样来年让你下连队历练,我也算是能放下心了。”我又转向小虎子的叔叔说道:“首先你得明白,不管他现在缺不缺那点东西,那都不是你强占他人财物的理由。

    其次,他现在的一切成就,那都是他凭本事自己挣来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最后,他没有任何义务去帮一个差点害死他的人的孩子。记住,以德报怨,那是圣母玛利亚,军人讲究的只能是以牙还牙。”

    那个黄毛堂弟不屑的道:“什么凭借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一切,他还不是靠着你,靠着装乖卖惨博取你的可怜,让你给他开的后门。要不是因为他占了威哥弟弟成为你的警务员的名额,威哥哪会屈尊降贵的找人算计我,现在他只要让出这个位置,让威哥的弟弟做你的警务员,我之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第112章

    我哭笑不得的看向黄毛堂弟道:“哎~我咋就不知道我的警卫员还需要别人帮我决定人选那?再说, 你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身边就算不是小虎子, 也不可能选那什么威哥的弟弟。对了,还有,小虎子能靠着我, 那是他的运气,运气也是实力, 这份好运气的前提是他让我喜欢, 若是换成你这样的,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懂?”

    黄毛堂弟很气愤,但是却又气又怕,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谁做你警卫员都行,就他不行,只要不是他,威哥就不会找我麻烦,找别人麻烦跟我就没关系了。”黄毛的父亲说道:“是啊, 是啊,小虎子, 你就别给这位领导做警卫员了,救救你弟弟吧。”

    小虎子冷笑道:“既然是我做俞叔叔的警卫员,那位威哥就会收拾你们儿子,为了报仇,我也得给俞叔叔做好警卫员啊!”黄毛的母亲骂道:“你个黑心肝的, 你不得好死,你有娘生、没爹管的”小虎子听得要出手拼命,被我拦了下来。

    我冷着脸对旁边的守门战士挥了一下手之后道:“让人送进派出所去,另外去找个律师,谈谈文虎这些年该得的赔偿。”我又转身对小虎子道:“下午你跟着一起去,还记得当初被抢走的都有什么东西吧?”

    小虎子点头,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声去吧,就转身回屋了,黄毛的母亲已经被捂着嘴拎走了,黄毛和他父亲什么都不敢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想去给黄毛母亲求情,可又怕连他们自己都搭进去,最后只能跟着走了。

    我却觉得这事情不对,那威哥又是怎么知道小虎子和这家人是亲戚,又为什么会认为可以用他们来威胁小虎子呢?于是,我给已经任职中央公安部副部长的孟凡刚,让他给我找人调查一下。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前年我在调往京城的时候,最后和潘建刚交接,潘建刚成了福利院院长的时候,我们双方的发言上了新闻,做为我的警卫员的文虎,自然也被镜头捕捉。

    文虎的脸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与他叔叔也没差什么,黄毛堂弟正好看到了,就指着文虎说是他爸的私生子,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但是文虎的叔叔却立即想起那个侄子了,就这么的,他就托人去打听了。

    我这些年的知名度真的不低,虽然正面露脸的机会不是很多,但指出哪段新文,然后说跟在我旁边的人,好像他失散多年的侄子什么的,自然很容易就查出来了,不用说其他的,这明显就是文虎,也就是小虎子没跑了。

    这家人知道之后,也没打算过来相认,只是害怕文虎会来找他们要回东西,所以,赶紧四处散播谣言,他们关系多好、这些年多想小虎子之类的,一来二去,大家都知道文家有一位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到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变成了,以后小虎子来的时候,肯定让小虎子帮你们想想办法,把孩子塞进部队去。

    或者是,等小虎子回来,我肯定让他去他领导跟前,提一下你家谁谁谁,到时候肯定能留部队,到后来,做为小混混的文斌,开始四处吹嘘,我堂哥是俞鹿年身边的警卫员文虎,小心我哥回来把你们脑袋踢放屁了。

    这些混混都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是本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大不见小不见的不和他一般见识罢了。但是这事儿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传到了q市一霸威哥的耳朵里了,这可就戳了威哥的肺管子了。

    威哥有个弟弟从小就喜欢军人,大了也就去当兵了,威哥向来宠着这个幼弟,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也不为过,福利院西山军校在外面不出名,但是在部队里,就和普通人向往清华北大一样,都希望来进修,所以他也想进来。

    但来这里,那就不是钱的事儿,要不也不能十多年就要了200名学员,然后就找人打听到,我的级别是要配警卫员的,上面正在物色人选呢,于是,威哥就找了关系,给随了钱,人家就跟着保证,等到回去的时候,就把威哥给送我身边来。

    哪知道,回去的时候,就听说我直接点名要了文虎做我的警卫员,这把威哥气的,可是这也没办法不是。谁想,几个月之后,就有人过来说,那文虎的弟弟,是他们这片儿的小混混,威哥对此是嗤之以鼻的。

    你想,文家都能调查出小虎子的身世,威哥能不知道吗,文虎是个孤儿,这并不是秘密,俞鹿年之所以要小虎子做自己的警卫员,原因不就是为了照顾自己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吗?只是,当威哥看到文斌的照片,再找来文斌父亲的照片的时候,威哥就知道,也许他们真的是亲戚。

    更加作死的是,威哥让人试探着接触文斌,从他那套话,这小子竟然不知死活的编出了一堆莫须有的友谊,什么我哥没走丢之前,对我可好了,什么好吃的都让给我,什么,我小时候挨欺负,都是我哥给我出头,反正那些莫须有的,都讲的活灵活现的。

    至于你们关系这么好,为啥不去跟人家相认,给出的原因竟然是,爹妈觉得我们现在这么落魄,不想被当做打秋风的。这一顿胡说八道,威哥信没信不好说,但是肯定是确定了他和占了弟弟名额的文虎是亲戚,这是肯定了。

    只要确定他们是亲戚,这就足够了,反正他也就是想要出口气罢了。于是,他就找人勾着文斌去赌博,赢点儿、输点儿,再赢点儿,输多点儿,就这么一来二去,越来越上瘾,也就越输越多了,再后来,家里的钱被他偷着还赌债,家里的房子房证拿去做抵押,一直到人家来家里要房子为止,文家父母才知道这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然后人家威哥就放话了,你们要是能让俞上校把文虎给开除了,这些账咱们一笔勾销,但是半个月之内,你们要是没办到,那不好意思,欠我的东西,一分也不能少,少一块钱,就剁黄毛儿(文斌绰号)一根手指头。

    文家无奈,这才想着来大闹文虎,让我怕麻烦开了文虎。这脑回路也是绝了,不说我是否真的能如了他们的意,反正就他们这么一来,等回去,威哥本是吓唬他们的话,估计也要变成事实了。

    也就是说,其实文虎现在就是叫了律师,打赢了官司都没用,因为强制执行那也得有东西能执行,你总不能把人剁了当猪rou卖然后还你钱吧?但是这个官司还是得打,这是一个态度问题,省得以后他们再往上赖。

    事情到这儿,本来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没想到小虎子竟然是我老乡,准确的说,是我上辈子的老乡,这么掐指一算时间,这时候我应该已经快百天了,真想近距离看看,mama和婆婆口中,那个大我四岁的小老公,现在天天到隔壁我家过来帮我妈推悠车哄我睡觉的样子。

    我这人说风就是雨,第二天就请了假走了,跟我一起的是正在放暑假的孟莎莎,这个已经内定下来的大儿媳妇,只等她大学毕业,就会让他们扯证结婚办酒宴。她和小河的感情很深,但俩人的相处模式挺怪异,在小河眼里,人我能欺负,咋欺负都行,但别人却不能说一句。

    而莎莎则是,小河哥哥对我最好,欺负我也是对我好,别人不行。这也应该是老人们说的,什么锅配什么盖儿吧?或者是,周瑜打黄盖,人家自己觉得很好,你外人能说什么?就连孟凡刚两口子都放弃这个女儿,转头去过二人世界了。所以这些年,莎莎每年在我家的时间,绝对比自家多得多。

    我们下了飞机,结果莎莎就看到了和其他女人暧昧的小河,我一愣,就知道坏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莎莎上去抓住小河的袖子问道:“小河哥哥!你好样的,才几天没见着,你就敢给我搞出这事儿?”

    小河旁边的女人嗲声嗲气地道:“你这疯女人干什么啊,这是人家老公peter,刚从国外回来,可不是什么土里土气的什么河,是不是老公啊~”那一波三折的声音,算是把莎莎给弄得一愣一愣的,都没反应过来人家说什么,光顾着看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了。

    莎莎被人说蒙圈了,但是小河没蒙圈,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道:“美女,果然是美女,就是这发怒的小样子也这么勾人,我虽然不是你要找的小河哥哥,但是却能给你当情哥哥,你看怎么样?”说着还把咸猪手放到莎莎的腰间,一顿摸索吃豆腐,围观的人都震惊了。

    第113章

    小河的摸索, 看着是在吃豆腐, 其实是在传递信息, 莎莎红着眼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女人要过来推莎莎,被小河一巴掌呼了过去道:“老子想睡哪个女人, 你敢兹毛?你只要当好你的邹太太就行了,这段时间是不是给你脸了是不?连老子摸个娘们, 你都敢兹毛!”

    那女人这会儿也不掐着嗓子说话了, 直接吼道:“邹东辰,你还想不想要货了, 我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看他不崩了你第三条腿儿?我告诉你,内地要货的多了去了,要不是我给你说情,我爸能看上你?”

    我一看这情况,赶紧摘掉墨镜走了过去道:“莎莎,你做什么呢, 我过来接你,你怎么跑这来了?”接着, 我又皱眉看向搂着莎莎小蛮腰的小河的咸猪手,一个巧劲儿将莎莎带了过来,说道:“先生,你这样可不是绅士所为!”莎莎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趴在我怀里呜呜的哭道:“小河哥哥~”我拍着她的后背哄了一声“乖”。

    众人看着我和小河八成相似的脸, 当即了然,这是姑娘认错人了,我的容貌已经停留在了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与十八岁,又特意往成熟了打扮的小河的样子,很是相似,但是,我是一副斯文教兽的样子,小河却满身痞气,气质相差甚远。

    小河听了我的话之后,不改痞气的说道:“呦,这世上还有跟我这么相似的人那,这副禁欲的小样,真他妈、的勾人,真想试试自己这副样子的感觉,要不你俩一起陪老子玩儿一次,价钱随你们开!”

    我的脸估计已经黑的不能再黑,最后直接怒极反笑,然后一记直拳砸了过去,小河舔舔嘴角的血,不知死活的继续道:“啧~真烈啊~老子今天还就非骑不可了!”说着向后面摆了一下手,就围过来了几个大汉。

    因为小河刚刚在擦嘴角的血丝的时候,已经向我发出了求救信号,我和莎莎自然是支吧两下就假装被擒,小河还咋咋呼呼的对那些壮汉说道:“轻点儿,都给我小心一些,这可是我今儿晚上要享用的,小爷可没有jian、尸的爱好!”

    说着,先是在莎莎的小脸上亲一口,摸索两下,又过来抱着我蹭,我贴着他的耳朵蚊子般的声音道:“小兔崽子,你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咱们回去,我要是不给你开皮,老子以后随你姓!”说完一口咬了他的耳朵下边,直接见了血,他旁边的壮汉赶紧过来捏开我的嘴,还给了我一巴掌道:“别给脸不要脸,我们东哥要玩你,那是给你面子!”

    小河回手给了那壮汉一巴掌,连牙都掉了一颗,然后他懒洋洋的道:“谁给你权利动我的美人的?你把他毁容了,老子还能提起兴趣吗?!”那壮汉看了一眼被冷落在一旁的自家小姐,赶紧陪着不是的说道:“是是是,小的错了。”

    那女人可怜巴巴的过来搂住小河的胳膊,又掐着嗓子嗲声嗲气地道:“peter,你别生人家的气吗,人家错了,不应该和这些泻火的一般见识,你别不理人家吗,一会儿回去,你好好地玩儿,人家不打扰你,对了,我还从我爸那里找了不少有趣儿的东西那,你一会儿试试?别生气了吗~”

    这回不是莎莎起鸡皮疙瘩,是我快吐了。但是强大的小河却能面不改色的挑着女人地下巴道:“嗯,这才乖了,我不管跟多少人上床,这邹太太的名头都是你的。你看哪个有本事的男人就一个女人?你老公能上那么多人,只能说明你老公有道(有能力),你应该庆幸、自豪,懂不?!”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观念?正常女人听到这话,难道不应该直接一巴掌扈死他吗?事实证明,这个女人她真的不正常,听了小河的话,非但不生气,还一副受教的样子道:“是我刚才嫉妒了,我这就让人给准备好房间,让你好好放松一样。你看看要不要给他们准备一个别墅,这段时间你累了的时候好玩玩儿放松?”

    小河摆摆手,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道:“那完事儿再说,先看看他们能让我有多大兴趣再说,没感觉的话,完事儿就给你家送去做实验吧,有兴趣再说。”那女人的眼睛当即就亮了,阴毒的目光满是算计。

    我们被带到了外面的一辆劳斯莱斯车上,然后被带到了四个小时车程的一处山谷中,这里修缮的美轮美奂的,防守绝对不亚于军队,而且这里的人,看外鼓的太阳xue,这身手绝对不亚于普通的特、种兵。

    车子在主别墅停下,一管家打扮的人带着十多个仆人站在车外,管家躬身打开车门,然后道:“小姐、姑爷,午安!”那女人先下了车,低着头也不看后面抱着莎莎又啃又摸的小河,声音里透着一丝可怜和讨好的说道:“peter,先下车吃点东西,一会儿回房再玩儿吧?”

    管家眼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看着自家的小姐,怎么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这么个人?虽然有本事,但是,人家早就明明白白的说了,娶自家小姐,就是为了在国内站稳脚跟,不过不管结不结婚,他的私生活作为妻子的自家小姐也不能管。

    可是,自家小姐却真就答应了,自家老爷本身风流,娶了二十多位太太也就算了,竟然对女婿跟他一样风流也不在乎,还告诫自家小姐要宽容大度,只要正位太太是小姐的,其他的就睁只眼闭只眼就好。而且,姑爷越浪荡,老爷好像越信任。

    做为下人的管家,在这事儿上哪有说话的立场?只能尽量的帮着自家小姐,让下人尽量控制着美人的靠近,为此不惜用各种借口把姑爷身边的人支开,换成自己这里的人。可是,千防万防,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儿,管家狠狠地瞪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保镖们一眼。

    管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谦卑一点儿,然后说道:“小姐、姑爷,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有小姐最喜欢的黄金鱼子酱,看是现在就进餐还是休息一下?”女人看了一下小河,小河无所谓的道:“既然饿了,那就先进餐吧,正好也让我的美人们尝尝这价值千金的美食,知道伺候好我的必要性。”

    女人来不及为第一句话感动,就被后面的话给弄得委屈了起来,但还是大度的说道:“只要亲爱的喜欢就好,我让adair叔叔去把你的房间收拾好,顺便把玩具送过去。peter今天是一个一个玩儿,还是一起?我想看看行不?”

    小河挑眉道:“有何不可?正好咱们一起玩玩儿,你也教教他们怎么伺候男人。”我懒得搭理小河在那胡说八道,莎莎是被弄蒙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然后我们被推进了餐厅,几个女佣过来伺候我们洗手漱口,那些佣人开始将餐点端了上来,然后打开保温的罩盖儿,我挑挑眉,这是在做皇帝?

    餐点很丰富,至于酸奶油、俄式薄饼这些西方餐点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唯有这黄金鱼子酱却有些说道,这一颗颗跟黑珍珠似的鱼子,是20年才能成熟的白鲟的鱼子,这个被称为黑黄金的鱼子,它是真的加入了少量的黄金做成的,据说一小勺就价值十多万人民币。

    我挑挑眉,拿起贝壳小勺成了一勺鱼子酱放在薄饼上,配着酸奶油拿给莎莎,然后跟莎莎普及这个知识,莎莎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还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我对莎莎道:“一会儿你就好好尝尝吧,这个你小河哥哥平时可是请不起你的,咱们干脆吃够本了。”

    坐在我旁边主位上,要给我们倒香槟的小河身子僵了一下,对面的女人很是鄙视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从容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槟之后,将鱼子酱勺了一点放在手背上,轻轻地泯进了嘴里,享受着入口的q滑感,端的是高贵的样子,只是,她很快就绷不住了。

    因为莎莎对小河说:“我不要喝酒,你自己喝吧,我吃东西。”说完之后,莎莎就把我递给她的抹了黄金鱼子酱和酸奶油的薄饼放进了嘴里,酥脆的薄饼加上被奶油的甜软中和后鱼子酱,仍然还保留着鱼子酱的丝滑感和鲜味儿,当即就让莎莎眼前一亮。

    莎莎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么贵,小河哥哥以后肯定请不起我,我还是现在吃够本吧!”说着,直接把中间盛放鱼子酱的黄金小锅拽到了自己跟前,好在还知道分给我点儿,然后就直接用自己的餐具去勺鱼子酱吃了起来。

    只见她一手拿着薄饼,一手用勺子盛着鱼子酱,如果再给她一根大葱,那就是标准的煎饼卷大葱了,我顶着对面女人震惊的眼神和站在四周伺候的管家和仆人们的鄙夷视线,硬着头皮问道:“不加一点儿奶油中和一下吗?”莎莎摇头道:“不,这么吃好吃,对了,我渴了,想喝橙汁儿,还有,一会儿给我弄碗粥我溜溜缝。”

    对面的女人手里的餐具已经掉在了桌子上,而小河只能抽搐着嘴角,满脸宠溺的对管家摆手,示意他照做。

    第114章

    做戏做全套, 虽然最后那碗粥里的药在我们眼中很拙劣, 更不可能将我们放倒, 但是莎莎还是很配合的喝掉,并在小河来到她身后的时候,适时的软倒在小河怀里, 小河调笑地说道:“美人这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鱼子酱这么好吃?那美人一会好好配合我,我还叫他们做给你吃好不好?”

    莎莎挣扎着, 却似乎很是力不从心, 我也在这时意识到不对,拿起桌上的餐刀就要对小河“不客气”, 却被对面的女人用勺子打在了手腕上,我闷哼一声,餐刀应声落在桌子上,管家死死地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