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惊天动地猴子偷桃
身体矮小本来是劣势,然而此刻反而成了韦西立卡的优势,大优势。只见他手中巨斧轻若无物,阵风一般咻咻咻,斧斧不离严颜的一双小腿。有时候,那与身材不成比例,粗壮的大脚丫子,猛剁严颜脚面。 严颜因此打的十分憋屈,由于敌人矮小,他只有弯下腰才能出招,因此运不出十足的气力。 “严老将军,不要跟随敌人的节奏,削他脑袋,反击!”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任倒是看的明白。 严颜这一段时间,总是想着怎么去挡住敌人的攻势,此刻受到张任的点化,顿时有所领悟。当啷一声巨响,严颜先将长刀插入地面挡住韦西立卡的削腿的巨斧,随后长刀又化为一道白练,便向其的巨头斩去。 韦西立卡急忙高举战斧,又是一声脆响,挡住了严颜的一刀。 就此,严颜转守为攻,“吃吾这一招十连击!”严颜从来不会给自己的招式起华丽的名字,只见他旋风一般盘旋起来,长刀展开后形如风车,四溢出去的寒光,道道不离韦西立卡的大头。 当当当……,连续的碰撞,韦西立卡横握战斧,仿佛一个人,在抵挡龙卷风。传来的巨响,回荡在战场之中。双方的将士,那里见到后这样的战斗,一时间都看的呆了。 随着最后一声巨响,龙卷风重新化成人形的时候,矮粗的韦西立卡直接被击出去十多米。 咚 双方皆停了下来,望着对方呼呼喘着粗气。 炙热的太阳,诸葛亮头上冒汗,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员贵霜的大将虽然身材小,但却异常能打,严颜都拿不下他。“原来不是武大,是贵霜版的山丘之王!” 看来只能是出绝招了!韦西立卡将高大的战斧插在地上,摘下头盔扔到地面的时候,立刻砸出了坑。他又开始脱自己的盔甲,他这一身铠甲一百多斤,在乱战中能够防范四面八方的兵刃,但遇到实力相当的对手,反而是限制了他。 诸葛亮一愣,心说什么情况?要是程闵在这肯定会想起后世的七龙珠:孙悟空脱马甲!后世漫画有这么一集:天津饭和悟空交手之战,天津饭误以为悟空的速度毫无进步,以为自己稳cao胜算,怎知悟空身上的背心、护腕、鞋子竟重达一百公斤……。 于是,严颜也开始脱盔甲。 “哇呀呀!”韦西立卡大叫起来,首先发动了疯狂的进攻。冲过去后,专门攻击严颜的下三路,并且脱去盔甲后,改为单手握巨斧。 贵霜的将士看到后,流露出兴奋,因为他们知道韦西立卡要赢了。虽然手段有些独到,但生死交战,只要能够取得胜利,是何手段都无所谓了。 “受死!” 只见韦西立卡挡住严颜的长刀后,空出来的左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严颜裤裆。由于他身高只在严颜腰部,这一拳掏的十分顺畅而有力。若是一般人掏,那就需要弯腰向下打了。 “什么!”诸葛亮一方的将士全都双目一睁。(这特么根本就是贵霜版的猴子偷桃!) 严颜大惊失色,他打了半辈子仗,从来没有过一位敌人打这里,这里可是要害,严颜急忙闪身后撤。 谁知韦西立卡打出了感觉,步步紧逼,竟然将战斧也扔了,双拳连续击出,招招不离严颜的裤裆。 韦西立卡的底盘太低了,低到严颜需要消耗更多的时间,才能够挡住他。而韦西立卡的铁拳,会快一步偷到桃子。 随着严颜的后退,诸葛亮一方的将士们头上的汗哗哗流。 “哇!” 事情出现了变化,十余万人的惊呼中,严颜脸色大变。虽然他只是被拳风击中,但“桃子”太脆弱了。他没有感到痛,但那超越疼痛千万倍的空虚感来袭,顿时四肢无力。 韦西立卡大喜,心说我这绝技之下,无人能够逃脱。他一个升龙拳,将脸绿的严颜击飞了出去。紧跟着纵身一跃,一双蒲扇般的大脚,便向严颜的胸口剁去。 而严颜已经失去了甲胄的保护,这一脚落实了,非胸骨碎裂而死不可。 诸葛亮亦是脸色一变,(这可恶的韦西立卡,不是武大,也不是“山丘之王”,原来是一个惯用猴子偷桃,卑鄙无耻的小正太!) 然而,韦西立卡的确是充分运用了身材的优势。这猴子偷桃,若是巨人用出,实在不伦不类,角度还不好偷。然而韦西立卡用出来,便真是小猴子,小正太,举目一望,桃子就在眼前。多少王国将军,都鸡飞蛋打,死在了这一招下。 诸葛亮岂能坐看自己手下的大将死去,更何况,严颜并不是正面失败,而是败在韦西立卡卑鄙的偷桃招数下这只有无耻之徒才会用的一招之下,多少英雄豪杰桃子崩溃,竞折腰。 直如同被冯默风击败的莫愁姐。 “快救严颜!” 随着诸葛亮话音未落,咻咻咻三箭,疾如流星,瞬间飞出百步,直奔半空中的韦西立卡射去。 骤然到来三箭,韦西立卡若是继续踩下去,必然会被洞穿胸腹而死。只见他空中陡然出手,唰唰唰抓住了三箭,攻势为之一窒。地上的严颜也是硬汉,忍着钻心的空虚感,飞起一脚迎上落下来的脚掌。 “全军突击!” 诸葛亮的羽扇停止了摇曳向前一指,三军一拥而上,救援严颜。 韦西立卡也是机灵,他身上如今没有片甲,就算三头六臂身陷战阵那也是必死无疑。所以他暗道一声可惜,也顾不得去追杀严颜,转头撒丫子向本方战阵跑去。 “我的儿子赢得了这场伟大的战斗,全军突击!”贵霜总督韦苏多婆,极尽可能的大吹大擂,喷着唾沫鼓舞士气之后,亦是发出了总攻的命令。 一时间,整个大地在战士的脚步下震颤,踏起的尘埃已经扯天蔽日。双方二十万大军厮杀在了一起。仿佛两道来自于对立方向的巨浪,中间汇聚的地方波流涌动,杀声震天。 双方一场混战,由于是突然发动的。各方面准备不足。双方主帅皆不愿硬拼消耗,各损失数千人人,不约而同鸣金收兵。 贵霜总督韦苏多婆带着击杀敌人大将的喜悦,收兵不提。 就说诸葛亮,命人火速抬着严颜,直接去找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救治。 江州城太守府内,包括诸葛亮在内,个个面露忧愁之色。 “那什么韦西立卡太无耻了。竟然偷袭严颜老将军的命根子!”孟达十分愤怒的说道。 声音十分大,张任裤裆有些发凉,脸色一变,心说幸亏不是我,不管这么说,严颜也是有儿子的。 “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贵霜人真卑鄙了……,一个个大胡子看着豪迈,怎么内心如此险恶!” 众将愤愤不平,若不是用这种卑鄙的偷鸟的招数。严颜一定不会失败。 少顷,张机从内殿走了出来。诸葛亮正说询问的时候,就见严颜脸红中跟了出来,推金山倒玉柱就跪了。惭愧道:“臣无能……。” 不用说,也就知道无事。诸葛亮松了口气,急忙令他起身。宽慰道:“不是严颜老将军无能,是敌人太狡猾……。” 诸葛亮也就在这军医殿中,临时召开了会议。“几位军师,你们对当前的情况有何看法,可有破敌之策?” 蒯越摸了摸灰白的胡子,道:“启奏丞相,或可坚守不出,诱敌来攻城,守备战中,消灭敌人的力量。” 诸葛亮闻言眉头一皱,“本官亲自来到江州城,战不胜,反倒守?如今,天下百姓都在看着本官。若是坚守,用守备迫退贵霜,将来如何服众?” “这……。”蒯越无言以对。 其实蒯越的计策是最稳定的,只不过不符合当前的形势。当前,诸葛亮已经对贵霜宣战,正是要彰显武力,震慑其余诸侯之心。 并且,自己率先宣战的,就龟缩不出,就算最后赢了,对于其余诸侯留下的影响力也不深刻。 张松熟知益州地形,这时说道:“丞相大人,江州地处一望无际的平原,实难用计。只能正面作战击败敌人,势必要瓦解敌人的士气从而大获全胜。” 诸葛亮闻言点头,“可有瓦解敌人士气的良策?” 法正环视殿中诸将,“原始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击杀敌人的大将。微臣今日在阵前观敌瞭阵,察觉那韦西立卡在贵霜士兵心中有极高的威望,若是能够阵前斩杀了他,一定能够沉重打击敌人的士气。便能够一鼓作气击溃敌人。” 诸葛亮便向众位大将看去。 大将们一阵悸动,顿时小dd发凉。满帐大将,没有人敢拍胸脯说能够击败严颜。而严颜被“偷袭”了,他们细细想来,若是自己的话,面对一个猴子一般矮小,又在脚底下乱转随时偷桃子的对手,恐怕很难斩杀。更令众人恐惧的是,也许自己还没有严颜强,那么不就蛋蛋没有了吗! 最终,这些将领们面露难色,他们不是不敢出战,而是怕输了。 少顷,文聘出班道:“末将愿意出战!” 法正突然说道:“绝对不能输……。” 诸葛亮闻言一琢磨,也就知道法正话里面的涵义。他的这些大将,一个个也是武勇,在士兵心中都有极高的威望。若是输了,那么情况立刻就反转了过来,反而有被敌人一鼓作气的危险。 而若是敌人挑战不应战,也是会折损士气的。 今日贵霜的军队诸葛亮也是好好端详了一番,战斗力绝对不在自己的军队之下。势均力敌下,些许的差池,就会引发一场大败。这就像绝世高手过招一样,容不得半分闪失。 文聘毕竟有了儿子,其他人年轻,小弟弟可是第二生命。在没有把握完胜的情况下,诸葛亮也能够理解他们面犯难色的心情。 “今日一战。三军疲惫,你们也是累了。本官也累了,此事容后再议吧……。”诸葛亮唏嘘中站了起来,慢慢向外走去。 文臣武将心中一暖,知道是诸葛亮为自己留了颜面,顿时更加惭愧。 “猴子偷桃……。”那一拳直奔严颜的时候,诸葛亮见到后也是小弟弟发凉,是个男人都凉。“没想到此人的绝技竟然是这种招数,真是太无耻了!” 次日,贵霜大军又到了。 诸葛亮全身披挂,率领一众文武大臣,十万大军出城,布下了极具攻击力的八门金锁阵。 双方布下阵势后,贵霜总督韦苏多婆发现诸葛孔明没有守城,大松了一口气。在这平原之地,他也实难想要奇计破敌。便也同样抱着阵前交手,斩杀敌人大将趁势冲杀的念头,又一次派出了自己的儿子韦西立卡。 韦西立卡,短粗,一米高,黝黑,大胡子,手中泛着寒芒的巨斧比他高一头。昨日击败严颜气势极盛,走出战阵后,呼呼挥舞着巨斧,如同矮人族一般,但惯好猴子偷桃,就要比正直的矮人猥琐多了。 “哇啊呀呀,谁人出来送死!”韦西立卡一手巨斧冲天,一手半空伸出,抓挠了一番。秦军将士见到后,不免一阵裤裆发凉。 众将虽然对偷桃有些心虚,但来到阵前也无所畏惧,心说大不了一死……。 就在他们要出战的时候,一骑骤然而出,三军看清楚的时候,被震惊了。 只见老将军严颜再次策马而出,狂风一般来到阵中,希律律人立而起,只见严颜手中大刀举过头顶一阵盘旋,声势好不惊人。 二十万双方将士傻了眼,谁也没有想到,昨日败上一阵的严颜再次出战了。 然而,韦西立卡的牛眼中爆出了火焰,昨日没杀了你,今天必然不能放过你了。 “我儿,杀了他。我们家族的威名和荣耀,会传遍整个世界!”韦苏多婆摘下带有铁甲面具的头盔,一把就扔在了地上,激动中手指过去,喷着唾沫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