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改拿修罗场剧本 第121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又离婚失败了[娱乐圈]、种田之流放边塞、逆天至尊、一起投胎我却成了猪、九零年代之做个有钱人、我不是小哑巴、白莲花不好当[娱乐圈]、科举出仕(士)、小肥啾的豪门宠婚、反派总在怀疑人生[穿书]
他散去了用以压制内伤的内力,下一瞬,便感觉喉间陡然涌起股清甜。 抬手捂住嘴后,他低声闷咳两阵。 掌心一片湿润。 他垂了手,余光瞥见手心一片血红。 他只当没看见,随手掐了个诀法,掌心和嘴角的血迹便被抹得一干二净。 闭眼缓了片刻后,蔺岐躬伏了身,头抵在奚昭肩上,搂在她身后的手越发收紧。 - 明泊院外。 细雨朦胧,勾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鬼影。 月问星远远站在廊道拐角,一眨不眨地盯着守在院门口的人。 一共两个。 左边那撑伞女子她勉强认得,是施白树。 同往常一般面容冷淡,腰后双刀折出星点淡光。 另一个…… 月问星视线一移,看向蹲在右边的男人。 他扛着把伞,大喇喇蹲在地上,一副懊恼神情。 赤红头发比施白树的双刀还打眼。 没见过。 月问星忽想起奚昭之前跟她说过。 这院子里来了两个侍卫,除了施白树,还有个叫什么潜。 是他么? 她微蹙起眉。 虽是侍卫,可为何要将所有人都拦在门外? 月郤和那姓蔺的道人也拦过她,却都手段温和。 且是因为她是鬼,离奚昭太近对她并无多少好处。 所以才拦她。 而现下,这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明泊院布下了层层结界。 明显是不想任何人靠近。 为何? 出了什么事么? 她想上前问一问,可又不愿和那两人说话。 正踌躇着,忽有一只纸鹤穿过细雨,朝施白树飞去。 施白树接着纸鹤,展开细读。 一旁的绯潜原还在往水滩里丢石子儿,见她收着了封纸鹤传书,忍不住分去两分视线。 良久,施白树折好信,转身就往里走。 绯潜一下站起:“你不守了?” 还没到时间呢,怎么就走了。 施白树顿住,瞥他。 “事已办好。” 简单抛下几字,她提步便离开了。 办好了? 绯潜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奚昭没和施白树详说结契的事,只请她帮忙在外面守一阵,以防有外人闯进。不过那施白树似乎把这件事当成了什么关乎性命的头等大事,光是结界就布了三层。 现下她说事已办好,多半就是结好契了。 可结好契了为何不给他递信? 他踢开脚边的石子,心生恼意。 不过旋即又回过神。 好似写了也没用。 他识不了几个字。 这般一想,郁结在心的恼意登时散得干净。 他收起伞,兴冲冲地往后院跑。 到了后院,却见花房一片漆黑,没有丁点光亮。 他走近,从窗户里往里瞧。 里面空空荡荡,根本瞧不见任何身影。 没人。 不在这儿么? 他脚步一转,转身朝卧寝走去。 在他离开的下一瞬,一道鬼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后院里。 月问星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移过眼神,看向花房。 好半晌,她转身离开了花房,朝着适才那纸鹤飞来的方向走去。 但她只知道大概方向,根本不清楚那纸鹤具体是从哪儿飞来的,又是何人所送。 迷迷糊糊找了阵,最后何物都没寻着,反倒绕到了铸器阁附近。 正想走,余光就瞥见有一人从铸器阁里出来。 是月楚临。 身后还跟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抱着个崭新的剑盒。 那男人前一瞬还在一脸笑地和月楚临说着什么,一瞧见她,笑意顿时收去几分,脚步也慢了许多。 月问星目不斜视地从他俩眼前走过。 “问星。”月楚临突然唤道。 月问星一顿,缓缓移过视线。 见那铁匠打起哆嗦,她只当月楚临是觉她吓着别人了,便幽幽道:“我正要走。” 以前也是如此。 月楚临提醒过她,让她尽量避免在人前出现。 原因也简单,虽说他给满府的下人都下过噤声令,但保不齐有什么人被她吓着,走漏了风声。 由是这百年来,她早已习惯独来独往。 月楚临却道:“先别急着走,为兄有些话想与你说。” 随后又看向身后铁匠,低声吩咐他把剑送去院子。 那铁匠连连点头,一手打伞,另一手抱着剑盒便走了。 等他走远,月楚临才看向月问星,温声开口:“问星,以前未见你穿过这些衣服。” 月问星垂着眼眸不愿看他。 语气也算不上好:“奚昭送我的。” 月楚临笑颌以应,又问:“伞也是么?” “嗯。”月问星攥紧伞柄,干巴巴地应道。 在廊道中打伞确然有些奇怪。 可她喜欢。 月楚临又道:“这些时日太忙,对你少有照看——现下怎的在这儿,今日没去找昭昭吗?” 听他提起奚昭,月问星陡然想起那层层包裹的结界,还有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纸鹤。 她下意识觉得奚昭应是在背地里做什么,正要开口,却又犹豫起来。 看这样子,月楚临似乎并不知道此事。 她将伞柄攥得更紧,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许久才道:“今天想,一个人。” 月楚临想到什么:“是因她院中多了两个侍卫?” 她平日里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更别说是两个陌生人。 月问星不愿多说,索性应是。 “那眼下可有空?为兄想找你帮些忙。” “什么事?” “有一样东西,想让你帮着找到出处。”说完,月楚临带着她回了院子。 回去时那铁匠已经走了,他俩便径直去了书房。 月楚临点燃烛火,在书桌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他找东西时,月问星则盯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