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书迷正在阅读:大佬,跪求装备![星际]、问君何愧、小祖宗(作者:逐心)、同学你不懂我的心、摄政王中了情蛊之后、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风里有你的声音、[末世]男主黑化后,我被死缠烂打了、天降祥瑞(重生种田)、放学我等你喔
她可是十分记仇的。 第8章 迷弟 耿清河对那强大的拽力仍记忆犹新,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又吞咽了一下,“……真要搬啊?” “不然呢,”林柚已经开始挽袖子了,“总在床底下待着多闷啊,请出来大家一起晒晒太阳。” 闻言,耿清河往窗外一瞧。 黑的。 晒个鬼啊啊啊这个时间点晒东半球的太阳吗!! “你说万一搬起来看到个腐烂的尸体呢,”他一把按住床垫,苦口婆心地劝说,“要是这床就是封印,一搬开就有具毛僵‘哇——’的一声扑出来呢? 林柚:“……” 小兄弟想象力挺丰富啊。 还知道毛僵呢。 “你之前是不是就这么想,然后连门都没敢进?”她问。 耿清河:“……谁说的,我那是战略性撤退!” 光看这游移的眼神就是被说中了。 “想太多,”林柚慢条斯理地把衬衫的另一条袖口卷上去,“我看到那指头了,好好的没烂。也没见过用自己睡的床当封印的,再说了——” 真厉害的鬼哪有被踹了一脚就罢休的。 “来来来,快跟我一起搬。” 林柚有种强烈的直觉,床下除了刚才拽她的鬼手以外,兴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要想在卧室藏点小秘密,除了枕头书柜床头柜,最安全还隐蔽的不就是床底了吗? 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的耿清河蹭到床边,磨磨蹭蹭地也摸上一角。 双人床是实木的,分量也着实不轻。林柚和耿清河一人搬一边,用上大半力气总算把整张床挪开点距离。然而就在吊灯光亮扫进黑漆漆的床底的一刹那,一道白色的残影蓦地蹿了出来! 耿清河悚然一惊,条件反射地慌忙放手。 他才张口想说什么,只见旁边那人的反应比他还快。 和他同时松手的林柚一步赶上去,径直抄起桌腿附近的垃圾桶——稳、准、狠,直接把那残影扣了个正着! 垃圾桶里的不明物:…… 耿清河:“……” 他望向对方时的敬畏更深了。 毛骨悚然归毛骨悚然,耿清河该长的眼色是有的。见那东西进了垃圾桶还挣扎得厉害,他硬着头皮走近一步。 这会儿才能透过半透明的垃圾桶壁看得清里面是什么。 一只苍白的手掌正上下来回蹦跶,它死命地往桶壁上撞,力道之大带得两个人合力压住的垃圾桶都有点不稳。 耿清河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然而都已经上了这条贼船,他这时也不敢撒手。 过了足有四五分钟,桶内突然安静下来。 “……” 林柚和耿清河对视一眼,道,“你让开。” 后者闻言这才立马乖乖松手站到一边。虽然总觉得身份有点错位,但耐不住对方疑似真大佬,他自认只有打call喊6的份儿。 林柚缓缓掀开垃圾桶,指尖探进去,摸到一张卡片。 她不由一愣。 这就……图鉴喜加一? 当初的职业说明是“和某些生物以特定方式建立联系”,她思来想去那三张卡可能是帮忙解决了薛瑶的积怨得到的,但看来这样让对方服软妥协也是可行的了? 服不服? 不服打服。 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林柚正要翻过卡面,忽然想起在场的还有一个人。 她回过头,耿清河立即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移开视线,“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问你不是一开始说自己是学生吗——别把我变成卡。” 满满的求生欲就差溢出来了。 林柚:“…………” 这人想什么呢。 “偷换一下概念,我现实里还是学生。”她悠悠道,“真正的职业是召唤师。” 耿清河头脑不坏,又浸yin过不少游戏,听见这话秒懂,“是说如果像刚才那样就可以再召唤出来对吧?” 应该差不多? 也同样一知半解的林柚含糊地应了一声。 这落在耿清河眼里就成了高深莫测,他立时肃然起敬—— “这是秘密,”在他眼中,对方竖起食指做噤声状的动作都自带光芒,“暂时别告诉他们。” 耿清河:“好好好!” 恍然不觉自己无意间收获了个迷弟的林柚把手轻轻往上一送,卡牌在空中消隐无踪——她已经找到了点召唤师这职业的手感。 但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 她目光落在方才鬼手蹿出来的地方,可能因为动作太急,原本藏在床底的东西都被它带得露出了一角。 那是一本看上去厚厚的笔记本。 林柚翻开页,耿清河也凑了过来。 他识趣地问:“这是剪报吗?” “嗯。”林柚又往后翻了几页,看着厚是因为每页都贴着剪下来的报纸,“都是失踪案。” 为什么旅馆老板的床下会有一本失踪案的剪报簿? 她在看到下一张剪报的名字时,动作不由一顿。 “这名字我见过,”林柚道,“在旅馆的入住登记上。” 她想到什么,又飞快地往后翻过两页。 “还有这个——路易·j·艾特肯。他们俩的失踪时间只比入住时间晚一天。” 耿清河:“是在住进这家旅馆以后失踪的,也就是说……” 他头皮发麻地看着林柚手里那本剪报。 “有些杀人狂喜欢收集受害者的东西作为勋章,”林柚合上笔记本,“看来这位老板爱把事后的报纸报道全都剪下来当纪念。” “也就是说。” 她接上耿清河的话。 “就算这家旅馆还在正常营业,也没有一个客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窗户禁闭,房间门是掩着的,一丝凉意却无端窜上耿清河的后背。 “我我我我们还是快出去吧!”就像是真的感觉到有无数被谋杀的亡魂在盯着他,耿清河被针扎似的蹦起来。 打死他也不想在这杀人狂的屋里多待了!! “别急啊。”林柚不慌不忙,“没准还有什么线索呢。” 耿清河内心崩溃,难道还要调查老板是怎么杀那些住客的吗?! “我靠!”远远传来一声怒骂拯救了他,可下一句的内容又让人如坠冰窟,“谁把大门锁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大喊大叫的是陈均,他和梁勇调查完一楼右侧,没发现什么线索就先回到了大厅。结果想试着碰碰大门,却发现再也拧不动了。 “我们就没下来过,”其余三组都是被那喊声吸引回来的,齐兰兰挺不高兴被怀疑,“是你们那组最先到大厅的吧?” 林柚没兴致参与这争执,她也过去拧了一下门把手。 门像是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这可不像是有人锁的。 “搞不好是鬼干的。”她随口道。 众人:“……” 这一句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虽然大家心里都门儿清这旅馆闹鬼,可你明说在分头行动时有鬼过来也是很吓人的啊! 比起这样还不如怀疑是有人恶作剧把门锁了! “……好了好了,大门的事暂时不管。”梁勇出来主持局面,“我们这组没找到线索,其他人发现什么了吗?” “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 林柚给了耿清河一个眼神,他把那本剪报簿往桌上一放,“你们可以把这上的失踪新闻和柜台的入住登记对照一下。” “简单来说,”耿清河说,“……旅馆老板夫妻俩是杀人狂,他们把这儿当犯罪场所……然后可能是被害者的怨念聚集起来让旅馆闹了鬼。” 众人:“………………” 陈均沉着脸去柜台那里拿入住登记册。 “那、那我也说了。”听完那话,齐兰兰也坐不安稳了,她面色惨白地开口,“我们在二楼楼梯间发现了这个。”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段绳子,绳子长短还算趁手,只是前面有一小段古怪地发黑。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感觉有点奇怪就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