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第122章 :天后归来(十七) 云浅手里的证据足够让姜毅然定罪,他为了陷害云浅,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贩毒份子那里买毒品了。 不过,这一次因为他,警方还顺藤摸瓜抓起了一伙贩毒团伙。为了让云浅再无翻身之力,他经手的毒品已经达到了足够判重罪的地步,姜毅然这一回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 而他的同伙emma,为了守住当初得到的那两千万,本想这一次事成之后就收手,没想到把自己也送了进去。从姜毅然那得到的不义之财也被查封,她的父母被迫回到小城市,不愿意再提起自己有过这样一个女儿。 姜毅然为了陷害云浅,违法犯罪,公然挑战国家法律的事,被传的大街小巷都是。 之前那些事在被揭穿的时候尚还有些疑云,这一次,却是彻底的剥开了云雾。阿南也去了警察局配合调查。 至于陈总监,每日坐立不安,当初,他是得到过姜毅然的好处才会处处跟虞浅作对,他每日心惊胆战,生害怕姜毅然把他给扯出来。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主动去了警察局自首,将自己在姜毅然那所得的钱财充公,暂时接受调查,不能离开市里。 …… 云浅得知白荔被姜毅然送进了疗养院,去看过她。 白荔当初本只是心理疾病,在疗养院关了两个月,又成天被迫吃药,病情比进去之前严重多了。 云浅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独自坐在疗养院前的椅子上放风。 她双眼呆滞,一点神采都没有,直到见到云浅出现在她面前,她眼睛才稍微有了点光彩。 “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笑话。”白荔哑声道。她不知道姜毅然是怎么吩咐那些人的,反正她进来之后每个人都把她看的牢牢的,每天都要吃药,一段时间后还要带她去进行专项治疗。她甚至都不知道,姜毅然到底是不是在捉弄她。明明她的病以前没有这么严重的。 云浅在她身边坐下,四周山青水秀,这个疗养院到是比她想象的条件好多了。 “你现在很得意?你风光了,我却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风光是我应得的,而你原本不就是什么都没有吗?你的一切都是我同情你,施舍给你的。你却恩将仇报。”云浅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强?我跟你一起进公司培训,我们同时认识姜毅然,我们一起在电影里演配角。你火了,你得奖了,姜毅然也爱上你了,我却什么都不是。是,我是想成为第二个你,那是因为我永远都活在你的阴影之下,除了成为你,我还有什么办法。”白荔歇斯底里叫道,捂着脸大哭了出来。 “其实你就是你自己,如果你不是陷入在这种想法里面的话,迟早有一天,你凭着自己也能在娱乐圈里走出一条路来。” “不,他们……我的粉丝,还有姜毅然,他们所爱的都是我身上你的影子罢了。姜毅然,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她瞪大双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疯了一般的跑的老远。 她站在cao场上,抱着脑袋,大声叫着,努力的想把那种难受从脑子里驱逐出去。没有人爱她,没有人需要她,她什么都没有。 她就是个影子,只是个影子罢了。 白荔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荔似乎变了个人,她不再大吵大闹,按时吃药,按时放风。 她跟着病友们一起吃午饭,看见电视里放的姜毅然被警方起诉的新闻,她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在食堂里哈哈大笑,指着姜毅然道:“让你害我,让你害我!你也有今天。” “白荔。”几名护士过来押着她。 白荔狠狠地瞪了过去,“什么白荔?谁是白荔?我是虞浅,天后虞浅。” 她微微笑着,轻轻哼起了虞浅的歌,“这首歌是我写的,好听吗?” 护士拉着她,带着她往病房走,轻声道:“好听。” 白荔满足的笑了。 …… 姜毅然最终被判了十年,数罪并罚,他越让人塞钱找关系,法官就越不留情面。 因为牵扯出了一桩大案,姜毅然被宣判这天几乎是全网盛会,电视台也同步直播。 姜毅然彻底抬不起头了,他坐在被告席上,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生害怕摄像头拍着他,不过,所有的观众包括他的粉丝,早已将他的丑态深刻的记在了脑海。 姜毅然毕竟曾是大明星,红遍了四海,他入狱后,立即成了所谓的监狱明星。 监狱里各种人都有,谁都想撩拨撩拨他,或者让他表演表演让大家一起乐呵。 姜毅然就像个小丑一般,给大家找乐子。 入狱三年后,姜毅然整个人都变了,背坨了腰也弓了,脸上带着讨好又谄媚的笑。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重生后,和白荔在一起,一切都顺风顺水。在电影的那次杀青宴上,他成功的设计了虞浅,让虞浅成为了众矢之的。 后来,他和白荔携手同心,越站越高,虞浅就是个蝼蚁,再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姜毅然做梦都笑了,笑着笑着,眼角藏着的眼泪全都落了下来。 他睁开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既然能重生一次,肯定还能重生第二次,大不了就再死一次。他相信这个梦就是在提醒他,下一次他肯定不会再输的这么惨。 姜毅然阖上眼,轻轻松了口气。 第二日,犯人们集体做工,姜毅然趁着去厕所的时间,到了顶楼,怀着对下一世的期待,他从楼上飞了下去。他相信,等他睁开眼,他又是那个风生水起的姜毅然。 砰的一声,姜毅然只觉得浑身剧痛,然后失去了知觉,再也没能睁开眼。 …… 姜毅然在监狱里自尽的消息,风风火火的传播了开来。 云浅正在海边度假,这三年,她拿够了奖项,已经转行了幕后,工作轻松,又有钱用,怡然自得。 看到网上推送的消息,云浅只是笑了笑,从把姜毅然送进监狱,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不过,虞浅的遗憾仍在,她想如同原来的轨迹那般活一世,云浅便留了下来。 这一世,云浅风光过也大火过,奖杯拿到手软,即便是转了幕后,她所带的艺人所制作的电影也是让人一片叫好。 她依旧如虞浅那般,成为了国民单身女神,即使一世不婚,也让人艳羡不已。 直到虞浅寿终正寝,云浅才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了虚无空间。 萧廷却等的有些不耐,云浅做任务时他只能通过空间见到她,却见不到真人,心焦不已。虽说他能去各个世界帮助云浅,但是如果不是必须,他轻易不会过去,以免云浅的修为点被扣。 果然,云浅见到修为点增加了五十五,喜形于色,连带着觉得萧廷都顺眼了许多。 她盘着腿打坐,灵力在体内乱窜,最后汇聚在丹田处,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升级为元婴期。 “我先走了。”云浅擦掉头上的汗,道。 “送你个东西,”萧廷食指一弹,“是用你的成就兑换的,在下个世界可以帮助你,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这一次,不要再逗留这么久了。” 云浅轻笑,道:“我有时候也会想,你多久会来。” “你如果喜欢,下个世界我会过去。” 云浅轻轻翘了翘嘴角,去了下个世界。 再回过神,云浅差点被眼前的富丽堂皇闪了眼睛,她坐在宫殿的花梨木宝座上,眼前的香炉里缭绕着淡淡的安息香。 她眯着眼,轻轻动了动腿。 守在旁边的宫女连忙走了过来,在云浅面前跪下给她捶腿,“太后醒了,先前皇上来过了,奴婢说您正在午休,他遍离开了,说下午听了课再来。” 云浅没听清楚眼前的宫女说了什么,她正沉浸在自己变成了太后的事实里无法自拔。 既然是太后,想必不会再也多惨,而且这满宫上下,除了皇帝,谁都得听她的不是。虽说年纪大了点,倒也不是无法接受。 云浅默默想着,早已忘记了她其实已经上千岁了。 眼前的宫女确实面上带着担忧,道:“皇上下午再来,也不知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是哀家的儿子,不管什么事,多少会给哀家几分薄面。”云浅说道,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镜子,这一看,她却愣住了。 这个太后看起来,最多才二十出头罢了,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 宫女叹气道:“太后能想明白也好,至少在见着皇上时,您也不用再那么针锋相对了。奴婢也希望您能对皇上稍微点,让他能大发慈悲,给您一条活路。” 太后看着眼前的宫女,她的眼睛却红红的。 “你先下去,哀家饿了。” 宫女点点头,“厨房有点心,奴婢去给您端过来。” 云浅看着她出去,闭上眼,撑着脑袋。 这一次,却叫她有些意外,这皇帝,并非太后的亲儿子,甚至比太后还大个两三岁。 第123章 :太后驾到(一) 太后原叫孟浅,孟家是前朝大族,孟浅自小便被指给了前朝的太子。 只是,太子爹前朝那皇帝儿子只有一个不说,命还不长,太子还年幼时便驾崩了,太子登基时尚还是黄口小儿,年幼无知。太后更是软弱,自身难保,更别提护好自己儿子了。 摄政王独揽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前些年倒还好,皇帝年幼,两方相安无事,后来皇帝越大,摄政王就越加嚣张。权势在手里握的久了,没人愿意再轻易交出来。 原本,孟浅并未嫁给太子,这些事当与她无关的。偏偏摄政王每日都在愁该在什么时机发动政变才能不动声色,后来脑子一动,想到皇帝还未大婚,即刻替皇帝做主,封孟浅为皇后,将孟浅迎进皇宫。 大婚前夕,皇宫里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摄政王便趁机在宫里各处都埋下了自己这么些年来训练的死士。 直到大婚当天,孟浅被十六人大轿抬进皇宫,铺天盖地的红色几乎要迷了她的眼睛。可是,那却不是喜庆的红色,那是死亡的召唤。 孟浅跌下轿撵,被身边的丫鬟拉着一起逃跑。 她对宫里并不熟悉,长大后为了避嫌,只在年节的时候会随着她母亲进宫给太后请安。她跑过了长廊,跑过了宫殿,跑过了湖边,最后跌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遇见了她一生的噩梦。 皇帝这么些年来,一直被摄政王束手束脚,原本穿着盛装等着迎接他的皇后,没想到等来了宫变的传闻。他手里私底下养了一批暗卫,却根本无法与那些死士一搏,很快就死在了大殿上。 摄政王亲自来取皇帝的小命,皇帝奋力拼搏,摄政王却压根没将皇帝放在眼里,没想,却被皇帝伤了要害。 摄政王死了,新王比摄政王运气好多了,他命人将皇帝关在了水牢里,然后好好安顿了孟浅,全盘接收了原本该是摄政王的天下。 孟浅原本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后宫不许干政,即便她当初是未来的皇后,学的也不过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工刺绣。她对政事不敏感,以为自己被皇帝派人救了,安心在殿里等着。 她被关了一个月,那日早上,宫人们开了门,给她送来了朝服,东珠头面。她净了面,换了装,被送进了另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她坐在宝座上,看着一个同样富贵的女人带着好几位后妃来给她下跪请安。 她们道:“给太后请安。” 孟浅犹如被五雷轰顶,几乎晕了过去。 悠悠醒转,坐在一旁的人便是那日救她的人。他换了帝王的玄色常服,告诉孟浅皇帝已经被迫下台,她也被封为太后。 孟浅这才知道她是被敌人所救。 再往后,孟浅便被困在了这座皇宫里,她试图想离开,皇帝却根本不放她走。只要她试图想逃脱一次,皇帝便在前朝找一次孟家的麻烦。 皇帝及其阴鸷狠厉,比当初的摄政王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前朝后宫全都被他紧紧撰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