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这章过于粗长,请夸我 【这章20个红包,给我一个送完的机会】 第5章 昏昏暗夜里,外头的街道安安静静。显得那几个人乌七八糟的骂声格外刺耳。 傅泽以稍作沉默,突然掉转车头,也不再问她,下了结论: “去我家。” 深夜,陌生的孤男寡女,这句“去我家”。 在车里逼仄的环境中,让暧昧的气息缓缓漾开。 陆晚没有别的话,只是问: “你是坏人吗?” 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垂下,看着斜前方的方向盘。 开着车的男人两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双手修长瓷白,指节分明,明明是一双素净的手。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却带着一种特别的……特别的…… 呃,欲。 不得不说,上天不公平。 傅泽以生了一副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好皮囊。 他注视着眼前的路,闻言,只是稍稍侧过脸瞥她一眼,淡声说: “算不上坏,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晚吃笑出声: “头一回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 “实话实说罢了。” 他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刻意慢了速度,说道: “你现在还有下车的机会。” 傅泽以酒量很好,尽管喝了不少酒,这时候开车仍是很稳。 也多亏街上这时几乎没有行人,连车也没有几辆。 陆晚才更放心一些,酒驾毕竟不是小事情,只是迫不得已,只能盼着不要祸及他人才好。 车子的速度持续变缓,他说要给下车的机会,就没在胡说的。 不过还没等车子停下来,陆晚的声音就响起来: “别停了,就去你家。” 她对上男人投来的目光,十分自然地回应: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男人正开着车,转瞬就把眼神抽开了去。 少顷,才又斜睨她一眼,带着些许不屑地: “你的警惕心未免差了点。” 陆晚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你这人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说自己不是坏人的,我信了你,反倒成了我的不对了?” 男人淡笑一声,不再多说。 *** 车子一路从ba会所周围那片a市的闹市区,开到了接近东郊的一个小区门口。 天谕嘉园。 陆晚今天晚上的酒实在喝了不少,刚才从ba出来,出了凉风,又突然遇到那几个流氓,倒是清醒了些。 不过这会儿后劲儿上来,待在车里这样窄小的环境里。傅泽以家小区又远得很,实在叫陆晚难受的很。 他们傅家人可真够可以的。 老宅按在西郊山上,傅泽以自己的公寓在靠近东郊。 他看似恨不得搬出a市去,找了这么个公寓。这里距离傅家老宅的直线距离几乎是横穿a市最远的距离。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小区。傅泽以要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于是一到了自家楼下,就把陆晚扔出去了。 “哎,你还没告诉我门牌号啊。” 她站在楼下,今天本来穿得单薄,晚风一来,吹的几乎瑟瑟发抖。 正是瑟瑟缩缩站着的时候,刚刚开走的车突然又倒回来一点。 车窗被摇下来,还没等陆晚反应过来。 突然从车里扔出来个东西。 一件外套,男士的。 陆晚看向车里,刚要开口道句谢,那车就已然开走了。 只留下她在这冻人的夏风中微微发抖。 等到傅泽以停完了车,揉着太阳xue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原本一身黑衣,魅惑撩人的姑娘,此时正身上裹着他的外套,瑟瑟抖着蹲在地上。 她身高本并不矮,身材姣好,可是到了他的面前,照样成了个矮子。 娇娇小小的姑娘缩成一团,大大的外套套在身上,显得十足的惹人怜爱。 傅泽以走到她边儿上,轻声说: “走了。” 陆晚这会儿酒精的后劲儿上来,快要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了。 她见到傅泽以过来,说完这么句话。一心只觉得他好看的要命,话直接就说出口: “我走不动,你背我!” 作者有话要说: a市交通委提醒您: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男主酒驾是剧情需要,迫不得已的,请勿模仿哦~ 傅泽以:(勾唇浅笑)喜欢就收藏 第6章 a市的夏夜,夜凉如水。蝉鸣声声响着,愈发显得天凉。 一阵凉风忽地吹过来,陆晚将傅泽以的衣服披在身上,可是终究有盖不着的地方。 胸前的大片肌肤,就这么被一阵风一吹。 激灵一下,透心凉。 她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 今天晚上喝得酒后劲大的很,任是这样,也没让陆晚刚上来的酒劲下去。 她看着面前的傅泽以,又将身上的外头拽了拽,将刚才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我走不动,你背我。” 男人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此时蹲在地上的陆晚。 瞧着那一双杏眼半睁,媚./色迷离。 偏生人家自己犹不自知,仍无辜地仰起头看着他。 傅泽以掏出原本插在裤袋里的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衬衫领口。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燥热得很。 陆晚蹲缩在地上等着,没想到半晌对方也没搭理她。 干脆扶着身边的一根柱子,勉勉强强地站起身来,末了还白了傅泽以一眼: “小气,背一下都不肯。” 为了今晚能成功靠美色撩人,陆晚出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双恨天高。 好看是好看。 显得一双腿水葱似的,又长又直。 可是走起路来也要命得很。 她站起身才刚走了两步就绷不住,突然停下来。 男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步以外的距离,见她突然停了,步伐都没停,大咧咧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只是路过时撂下一个: “8203。” 吝啬地很,多一个字儿也没有。 她在后边撒气似的,狠狠翻了个白眼,手上利落地将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 紧跟着他上了电梯。 *** 8楼,8203。 陆晚跟在傅泽以身后,走得晃晃悠悠,进门的前一刻,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