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头发 谢(柏树556870)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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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的事情让我措手不及,父母和meimei全晕倒了,而且叫不醒。 此刻我确信那个女人是要害我了,也没时间多想,赶紧叫了救护车先把我爸妈送去医院。 老油条还发傻,我大骂:“你去医院看着我父母,我去找我meimei。” 他看我惊怒也没敢说什么,连忙跟医生走了。 我开着摩托车去市里,我meimei在市里读书。 好不容易到了市里,我立刻给meimei班主任打电话,她来接我,直接带我去了医院。 我现在慌得不行,过去一看meimei跟死人一样躺着眼泪都出来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后来冷静下来医生也跟我说了,说是没了意识,可能成了植物人。 我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成了植物人呢?医生说找不到原因,但的确是植物人的症状。 我几乎要疯了,一方面担忧得要命,一方面又惊怒得要命,那个臭婆娘到底干了什么? 我父母那边也没有什么结论,县里的医生也说是成了植物人。 这个结果我是无法接受的,之后我花了大价钱,把父母也接到市区医院来重新检查,结果还是植物人。 父母和meimei都成了植物人。 我不敢离开医院,整天就看着他们,让医生多检查几次,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老油条也过来了,我现在终于有机会把事情告诉他了,他听完就很惊讶:“你是说那个女人害了你家人?不会吧,哪有这么邪门的事儿?” 我也不愿意相信是这样的,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了。 老油条就惊慌起来:“如果真是别人害你,那事情恐怕麻烦了。你想想,四套寿衣全交给她,你家人立刻就成植物人了。一套寿衣间隔七天,会不会七天后你也要成为植物人?” 他这么一猜测我也惊了,有可能啊。我已经在医院待了三天了,那还有四天时间? 我说不行,我要去找到那个女人才行。老油条一把拉住我:“天都黑了,你先休息一晚,洗个澡什么的,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明天你去找,我帮你看着家人,这是我的错。” 老油条很抱歉,我也没有精力骂他了,事实上我这几天几乎只睡了几个小时。 我就强迫自己去休息,老油条帮我守了夜,第二天我起来后还看见他在医院走廊打盹。 我也没叫醒他,自己开着摩托车去了泸西县。 我无从下手,又想着可能四天后我就成植物人了,时间紧迫得要命。 我就满县城找人询问那个女人的事儿,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见过她。 我几乎要绝望了,又跑去那豪宅看了看。豪宅还是死寂一片,警戒线照旧拉着,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直觉寿衣的事儿可能跟这豪宅里死人的事有关,但我能干什么呢? 惊恐焦急间,旁边开来一台小绵羊,上面一个带头盔的女人径直喊我:“你又在这里干嘛?” 我一看是上次那个寿衣店的女人。她眼睛特别亮,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勉强一笑,说来看看而已。我没时间浪费了,这里没有线索我就先走吧。 我打算走了,这女人忽地叫住我:“等等,你有点不对劲儿啊。” 我说什么对不劲儿?她将头盔一摘,露出干练俊俏的脸蛋来。 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还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英气啊,算是个帅美女了。 不过我也就愣了一下,如今我可没心思欣赏美女。 “上次我看你就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儿,但不确定,这次你完全是不对劲儿啊,啧啧,要死啊。” 若是以前有人跟我说这种话我肯定骂人的,但现在却有些发寒,我忙说我怎么了? 她过来仔细打量我,又忽地伸手抓抓我耳边的头发:“你最近自己剪过头发?” 我说没啊,她指着我耳边:“你这里少了一撮头发,被人剪掉了。” 我一听就愣了,忙用摩托车的镜子看了看,的确如此,很明显少了一大撮头发,两边都不对称了。 “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头发可是很有灵性的,别人剪了你头发肯定是要害你,说不定这会儿有个人拿着小草人使劲儿扎呢,那小草人就是你。” 她跟我解释,虽然语气比较轻松,但我看她脸色也挺凝重的。 我现在完全相信她了,我说谁剪我头发呢?她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谁接近你咯?等你睡着咔嚓一下就剪掉了。” 我怔了怔,谁接近我……老油条? 我心里一寒,不得不怀疑他了,之前他还把寿衣给了那个女人。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怀疑他,但只有他接近我了,昨晚我也睡得死,他完全可以剪我头发。 我立刻给老油条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我手指头都有点抖了,真是他? 我稳住神说我要回去了,谢谢你了。英气的女人看我如此就叹了口气:“我看你也是惨啊,叫我阿诺吧,有需要来找我,我是青松路寿衣店的。不过我收费的,而且我只有半桶水,别抱太大希望。” 我再次道谢,然后急冲冲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一看,哪里还有老油条的身影? 我问医生,医生也说不知道老油条什么时候走了。 我恨得直咬牙,开始确定老油条也在害我。我感觉自己被耍了,他们都在害我。 深吸一口气冷静一下,压下了愤怒。我不可能去逮老油条了,如果他害了我,他肯定早跑了,我逮不住他的,不能浪费时间。 我去病房看了看父母和meimei,他们还是植物人。我看得心酸,然后冷不丁发现他们耳边的头发也被人剪了。 我心里直冒凉气,老油条把我一家四口人的头发都剪了! 我不敢离开医院,真的害怕再发生什么事。可是我又怕自己也会变成植物人,那我一家都完了。 我就去找了两个护士,给了她们几千块钱,让她们帮我看着家人,一刻都不能松懈,一旦发现异常立刻给我打电话。 她们也答应了,我只能这样了,实在没办法。 叮嘱好了我就立刻去泸西,我要去找那个阿诺了。 青松路寿衣店比较大,不像我家只卖寿衣,里面伙计都有三个,我进去就看到阿诺正在无聊地摆弄手机。 我忙过去喊她,她一看我来了也认真起来,示意我跟她出去说话。 我跟她出去了,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家人也被剪了一撮头发,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诺吓了一跳:“你家人也中招了?不会吧,谁那么大能力?” 我说什么能力,就是我一朋友剪的,我cao他奶奶的! 阿诺摇头:“我不是说剪头发,我是说用头发,一般都是害一个人的,害那么多人很容易害了自己,不是大能力者不敢这样的。” 我听不懂,我就问现在我该怎么办?阿诺竟然怂了:“这个……我告诉过你我是半桶水的,现在你这事很吓人啊,我不敢帮你,也帮不了你。” 我以为她是要钱,心里暗骂一声道:“你帮我,我把家里房子卖了给你钱,少不了五十万!” 阿诺苦笑一声:“我真帮不了你,你以为我趁火打劫啊。” 我看她不像做作,心里一沉,这个女人有点门道,但她觉得事情太严重,她帮不了我。 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我死死地咬牙,满心都是绝望。 阿诺看着我又叹气:“算了算了,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给你点意见,但我真不敢帮你。”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了,从第一套寿衣开始,事无巨细全都告诉她。 她听完后半响不语,然后疑惑道:“寿衣和头发,还有七日之数,这是个大动作啊,我听都没听说过。” 她的言外之意是连意见都没办法给我。我用力抓了抓头发,刺疼感让我清醒了一下,我又道:“那个,赵老三家里一家四口死光了,我感觉跟这个事有点关系,你帮我参考一下。” 阿诺眉头一皱,说的确挺邪门的,真可能有关系。 我没敢打扰她,看着她思考,最后她斟酌道:“如果你有胆子就去赵老三家里看看,撞撞运气吧。但我要明白告诉你,一定是有人要害你,你去赵老三家里怕是凶多吉少。” 阿诺也是乱下药,但我不得不吃这个药,我不敢浪费时间了。 我说好,我马上就去。她点头:“那你快点吧,不然天黑了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