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简直man炸了
季夏连忙噤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见她没出声,尹欢颜在电话中问“夏夏,你怎么不说话啊” 季夏咬咬下唇,干脆把被子掀开,直接坐起来讲电话,“欢颜我真没接到过你的电话,可能是你听错了,或许我的手机被什么人捡到,那个人正在用,所以才不接你的电话。” “哦好吧,可能是吧,反正不是你不理我就好,对了夏夏都快要开学了,开学你是去学校宿舍住还是” “嗯”季夏看着病床的男人,才说“这个我需要问问。” 尹欢颜叹口气,“原本我想在外面租房子住的,现在却只能搬到宿舍住了。” “为什么要租房子住在宿舍住也挺好的呀。”季夏问。 “因为我觉得我可能会跟别人相处不来,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比较自在。”尹欢颜有些闷闷的说道。 “如果想租那就租呗,为什么又要搬到宿舍去住” “那还不是因为我租房的钱被慕斯川那个渣男给坑了,如果不是他说不定我已经租到房子了。” 季夏拧眉,“他坑了你的钱坑了多少” 没想到慕斯川还真渣啊,他又不缺钱,怎么会去坑欢颜的钱 “就是两千块呀,反正在电话中说不清啦,等回头我再跟你说。” “那你现在是缺钱么”季夏有些意外,她以为尹欢颜家境应该是不错的。 “嗯,就是没有租房的钱,因为我爸不准我去外面租房,想让我住宿舍。” “那要不然” “季夏。”忽然一道凉飕飕的声音响起。 季夏连忙对电话中的尹欢颜说道“欢颜,我现在有点事,等明天再跟你打电话哈,早点睡,晚安。” 不等电话那头的尹欢颜说什么,季夏就连忙挂断了电话。 抬头,就见到病床上的某个男人那张黑沉如墨的俊脸。 “我就是跟我朋友打个电话么,吵到你睡觉了么” “你跟你朋友倒是有很多话聊”凉凉的语调,显示着他心情并不太好。 “唔因为我们有很久没有见面了呀,而且我的手机掉了,她不知道么,给我打电话不知道被什么人接了,然后那人很凶,欢颜以为是我接的”季夏很努力的用最简洁的话给他解释了一遍。 “既然睡不着,那躺到床上跟我聊,恩” 季夏立马躺下睡觉,“我、我睡觉了。” 墨城御恨不得把她揪过来,但看看自己的腿,只能作罢。 “你的手机在另一个你的手上。”他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然后,已经躺下的季夏一下转头看向他,“什么另一个我的手上”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深奥,好像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想知道”某男挑眉。 季夏一下坐起来,点头,“想,你能给我说说么” “过来。” 季夏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既然不过来,那还是不告诉” 季夏立马站起来,走向了病床,她坐在床沿,“好了,我已经过来了,你能告诉我了吗” “躺到我身边。”得寸进尺的节奏。 季夏无奈,“别闹成吗,万一我碰到你的腿” “你睡我右边,伤的是我的左腿。” 季夏还能说什么,只能爬上床,但她还是不敢离他太近。 计谋得逞,某男直接将她搂进怀里,“这才乖” 季夏都不敢用力靠着他,只是抬头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什么叫另一个我” 这次墨城御倒不卖关子,“你曾经的meimei。” “你是说季馨雨”季夏震惊,还有些不解,“我手机怎么会在她手上那什么又叫另一个我” “她应该是整容了,变成你的模样,那天你被劫走,她就已经冒充你住进了庄园。” “什么季馨她整容成我的样子还那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该不会他是跟季馨雨亲热才发觉的 “她拿着你的手机跟我打电话我就已经听出来,上次在酒店套房的那个女人也是她,我一眼便认出不是你。”第一次已经被识破,还敢出现在他眼前,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胆大。 “上次酒店你是说你妈给我办补办成人礼那次”那天她并没有过多注意绑在阳台上的那个女人,没想到竟是季馨雨。 自己说的果然没错,季馨雨她真是看到她有什么便想抢什么。 季馨雨,她怎么能这么恶心呢 “嗯,现在她在我手上,你想怎么处理” “在你手上,你把她关起来了”季夏诧异。 “在我的控制中,只要你想关,随时便能关。” 曾经季夏只是想只要把她们母女赶出季家就好,可现在李桂芳被赶出去是不出来作妖了,可这个季馨雨却非要时不时的出来刷点存在感。 整容成她的模样,来抢她的男人 姜泽峰那个渣男被她抢走,她感谢她,但墨城御,她是绝不会让她有一丁点可乘之机。 “既然她这么喜欢整容,那我就帮她好好整一整吧。” 想到季馨雨整成自己的模样,季夏心里就觉得膈应,不过现在么,她忽然有了好主意。 看她这小模样,墨城御就知道她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放开手玩,天塌下来有我。” 季夏抬头看向他,觉得这一刻他简直an炸了。 心跳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起来,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啊。 季夏忽然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头。 墨城御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正疑惑 吧唧一声 季夏在他唇上印了个响亮的吻,这还没完,接着又吧唧两下,然后又在他脸上亲了两口,她才放开他,“这全是给你的奖励哦” 她才不会承认她是被他诱惑,自己想要亲他的。 某男人眸色顿时一暗,“再多点奖励我不会嫌弃,恩” 这小女人是存心想勾引他 “想得美,我去睡觉了。”说着季夏就要推开他下床。 刚刚亲是亲得爽快,但现在她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自己骨子里还是矜持的。 然而,男人的手臂未松分毫,“就在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