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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441)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欢喜几家愁

    作者:hui329

    2021年6月26日

    字数:15739

    【第四百四十一章: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欢喜几家愁】

    宣府,丁宅。

    耳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爆竹声响,独坐深宅的月仙幽幽一叹,继续埋首针线。

    「小姐,小姐……」丫鬟小桃兴冲冲地撞了进来。

    「大过年的张皇个什么,天塌了不成!」对冒冒失失闯进的婢女,李月仙头

    也不抬,只是佯嗔了一句,二人同患共难,情分早已非寻常主仆可比。

    「您猜谁回来了?」小桃难掩脸上喜色。

    「嘶——」一个不察,绣花针在纤嫩食指上刺出一滴血珠,月仙浑如不觉,

    惊喜抬头:「大爷回来了?!」

    小桃笑容一窒,摇头支吾道:「不……是二爷。」

    俏脸上失望之色一瞬即逝,月仙随即嫣然一笑:「小郎回来了?还不快请他

    进来。」

    哪里用人去请,只听一阵爽朗笑声,丁寿大步走进了内宅,「嫂嫂玉体安泰,

    小弟可想死你了……」

    月仙晕生双颊,羞啐道:「信口胡吣!要回来怎么不着人打声招呼,家里也

    好提前准备一二。」

    丁寿连连摆手,「都是自家人,准备个什么,咦,嫂嫂的手怎么了?」

    月仙略带心虚地将手缩进大袖,「适才做女红不小心弄的,不妨事。」

    「家中又不差银子,喜欢什么绣样尽管买回就是,何苦劳心费力弄这劳什子。」丁寿皱眉埋怨。

    听丁寿语含关切,月仙心底泛起丝丝甜意,莞尔道:「只是闲来解闷,否则

    恁多日子如何打发……诶!」

    月仙正自分说,不防丁寿已然上前,将她受伤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小郎你……你如今是官身了,言行还要慎重。」月仙红着脸儿柔声道。

    「当再大的官,还不是那个被嫂嫂罚跪在祠堂的丁二郎。」手指已然止血,

    丁寿并不松开,嘻笑着在雪白柔荑上轻吻了一口。

    俏目一翻,月仙抿着红唇道:「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仇不成?」

    「小弟怎敢,嫂嫂恩情报答还不完呢,只是不知嫂子对小弟以往的报答可还

    满意?」丁寿笑容暧昧,意有所指,嘴唇更沿着光洁手背一路轻啄,直到皓腕,

    另一只手也搭在她柔软腰肢上。

    月仙空旷许久,被他一番挑逗,身子酸软,轻轻娇喘靠在他怀里:「占了身

    上便宜,还要在口头上卖乖,你这做小叔子的便如此欺负嫂子么?」

    「嫂嫂这话可是冤枉小弟,小弟心中从来是长嫂如母,这不是一有新人,便

    带来请嫂子过目。」丁寿贴着灵巧耳垂轻声笑道。

    月仙贴着宽厚胸膛,被久未得闻的雄性气息熏得神醉魂迷,只是半眯着美目,

    懵懵懂懂道:「嗯?什么新人……」

    「妾身(晚辈)见过大太太。」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吓了月仙一跳,倏地睁开双眼,只见两个美貌女子俏兮

    兮跪在堂前施礼。

    月仙恍被蝎蛰般猛从自家小叔子怀中挣脱,连退两步,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丁

    寿和两名女子间巡睃:「这是……」

    「小弟府中纳的新人,请嫂子您给掌眼。」丁寿脸上满是促狭坏笑。

    「晚辈慕容白恭请金安。」一直竖着耳朵的慕容白立即抢声言道。

    宋巧姣低眉垂目,只是随后轻声道:「妾身叩请太太万福。」

    「晚辈?这是……」月仙疑惑不解。

    「师门中的一个晚辈侄孙,这个容后解释。」丁寿干笑,「那个小桃,带着

    她二人去准备饭食吧。」

    「二爷……」小桃面露难色,「府中雇佣下人都被小姐放回去过年了,您带

    的许多人怕是支应不上。」

    「那些人自会去驿馆安歇,你只管张罗我们几人的便是。」

    小桃应声,慕容白面露不愿,可还未张嘴,被丁寿目光一扫,立即乖乖垂下

    头随着宋巧姣一同退下。

    月仙整理好衣衫,没好气地瞥了丁寿一眼,「你闹得这是哪一出?」

    丁寿笑嘻嘻凑近:「怎么了?」

    「怎么连晚辈都让你弄上手了,这要是传出去……」

    「有何不好么?」丁寿眨眨眼睛。

    「对你名声终究不好。」月仙声音渐低,想到自己这个嫡亲嫂嫂都上了人家

    的床,如今绷着脸教训小叔子不该打师门晚辈主意的那些话儿,显得底气都没那

    么壮了。

    果然丁寿两眼望天,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恨得月仙直咬牙,苦口婆心道:

    「小郎,嫂嫂并非怨你多纳新人,你若有本事,尽可往家中多娶几个,好为丁家

    开枝散叶,只是……招人议论的大可不必,嫂子看另个姑娘低眉顺眼,一副生养

    之相,便是不错,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啊?哦,傅门宋氏巧姣。」丁寿随口答道。

    「傅门?!」月仙瞪圆了杏眼。

    「她目前还是姓傅的明媒正娶的老婆。」丁寿龇着一口白牙笑道。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月仙真是怒了,昔日丁龄在日这小子只是贪酒

    胡闹,怎地如今官做大了,还干起夺人妻女的勾当。

    见月仙动了真怒,丁寿慌忙将宋巧姣千里上京告御状,又被夫家所疑,最后

    自缢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倒是个苦命女子。」李月仙恚容犹在,怒火消散许多。

    「如今她无处可去,心存死志,若非小弟言语相逼,怕是早寻了短见,嫂嫂

    平日最是积德行善,又于心何忍。」

    「你少用这些虚话搪塞,你如今身份,想收何人进府是自己的事,不须问我。」月仙也曾枯守家业数年,知晓孤女生活不易,心有戚戚之下,话头也松了下

    来,「只是不可明媒正娶,弄得旁人闲话,碍了自家前程。」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这两人也都不在意那套虚礼,丁寿心中寻思,面上堆笑

    道:「便知道嫂嫂是个菩萨心肠,待小弟谢过……」

    「去!」月仙拍掉伸向胸前的禄山之爪,心虚地向外张望了一眼,「家里又

    添了人,被瞧见不成样子。」

    「嫂嫂放心,小弟已然将你我好事告知了她们,撞见也无妨的。」丁寿不离

    不弃,再度攀上月仙胸前,熟练松开立领长袄的盘扣,顺着衣襟便摸了进去。

    「你……」月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怎么什么话都对旁人说,是想羞死嫂

    子……啊!」

    月仙一声娇呼,丁寿已深入她胸衣之下,正摸着两个圆滚娇嫩的酥乳轻轻揉

    弄。

    「小弟怎敢,不过是担心她二人言语不周,冲撞了嫂子,便提前言明,若要

    进丁府的门,必要经好嫂子考校允准,便是床笫间也是一般无二。」贴着光滑肌

    肤,大手顺延而下,一直触到毛茸茸的阴户。

    月仙身子一软,歪倒在丁寿身上,娇喘声也粗重了几分,「你便换着法儿作

    践嫂嫂我吧……啊……轻些……」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不多时便弄得月仙糊里

    糊涂xiele一次,yin水湿透手掌,丁寿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调笑:「啧啧,许久不见,

    嫂嫂这里恁地不禁逗。」

    「还不都是你这根东西害得……」手掌摩挲到丁寿胯间,月仙轻咬着红艳艳

    的下唇,吁吁娇喘:「每次回来都和饿狼一样cao弄得奴家那里又红又肿,一走又

    是年余没个消息,我这久旷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你这花丛魔王的挑弄。」

    「嘻嘻,嫂嫂这可是欲加之罪,年前不还命人给嫂嫂带信,请您去京师来着。」丁寿手指继续熟练地在桃源洞内活动不停,挑弄着月仙yuhuo,引得这闺中少

    妇不住呻吟,玉手隔着衣服紧抓着他胯下坚挺roubang不放。

    「你着人带来那些新奇种子,下面庄户从未伺弄过,嫂嫂我留在宣府也好帮

    你盯着一二,免得出了……纰……啊啊,别弄那里……」

    丁寿本已按住了那粒逐渐胀大的相思红豆缓缓揉捏,此时闻听忽然止了动作,

    「那玉米收成怎样?」

    月仙躺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闻得问话面上立时多了几分欣喜,

    「属实不错,打出将近一石的粮来,折合成粟估摸会有两石,这可是上等春粟才

    有的收成,偏种在那几块薄田里就有了……」

    丁寿点头,这个产量他也算满意,玉米种植直到民国初期引进美利坚研发的

    新种,亩产量几百年来一直也没太大变化,不过有了这个东西,可以开发大量原

    本无法耕作的山地沙地,从而增加耕地面积,亩数上去了,粮食总产量自会大量

    上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他在陕西可是为这个问题担心够了。

    月仙兴致愈来愈高,继续道:「咱丁家也不缺些许口粮,嫂嫂意思是将宣府

    抛荒的屯田多收拢几顷,将小麦、蜀黍与你这劳什子玉米倒茬轮作,打出的粮食

    都用来酿酒,想必」刘伶醉「能出些不同滋味,等你大哥回来必然……」

    话一出口,月仙醒觉已然晚了,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小叔子怀里,自家夫君

    回来又如何自处,想至此不由黯然垂首。

    原本紧握着roubang的小手忽然一松,丁寿如何不知这位嫂子心绪低落,笑着扯

    开话题:「嫂嫂,小弟可是真饿了。」

    月仙也知不好坏了如今情境,急忙收拾心情,起身强颜道:「厨下怕是没那

    么快备好,嫂嫂去下面给你吃。」

    丁寿一把拉住雪白皓腕,笑道:「还是小弟下面给嫂嫂吃吧。」

    月仙不由蹙眉嗔怪:「胡闹,岂有让你个大男人下厨的道理。」

    「小弟是说下——面给嫂嫂吃。」丁寿一脸坏笑地指指裆下。

    月仙瞬间玉面绯红,又羞又恼,薄嗔道:「你便没个正经!」

    话虽如此,月仙还是蹲下身子,乖乖埋首在丁寿胯间……

    ************

    内宅中春光旖旎,灶台上却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这位姑娘,菜不是这么切的,还是奴婢来吧。」看着被慕容白剁得四分五

    裂的砧板,小桃心疼得直抽抽,一块菜板不值几钱,可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满天

    纷飞的新鲜瓜菜,一个个可都是搭棚或火炕栽培而出,在冬日里价值不菲,原想

    着让小姐偶尔尝鲜,如今倒好,这么会儿功夫便不知糟蹋了多少。

    本姑娘还不信了,这菜刀还能比剑难用,小慕容犯了倔脾气,非要给二爷展

    示一番她的慕容刀工。

    眼睁睁瞧着一根不到二寸长的小黄瓜在慕容白的菜刀下粉身碎骨,小桃只觉

    心都碎了,她是过过几年苦日子的,这么随手就是十几吊钱的糟蹋,实在承受不

    住,若是自家厨娘这般做活,她怕是早就大耳刮子抽将过去,偏偏这败家女子还

    是二爷纳的新人,她也不敢说声不是,只得在一旁苦苦哀求。

    「慕容姑娘,我这边手头忙不开,烦请你帮忙洗几个碗拿来。」宋巧姣一手

    拿着锅盖,搅弄着锅内炖得香喷喷的鸭块,回身笑道。

    念着宋巧姣一路对自己温顺乖巧,小慕容决定暂且去帮她一把,愤愤将菜刀

    往砧板上一掼,转身便去寻碗筷。

    心中连念弥陀的小桃急忙接手,当当当当手起刀落,将还未被慕容白荼毒的

    残余果蔬迅速切好装盘。

    还未等她长舒一口气,又听身后「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惊弓之鸟的小桃

    蓦然回身,只见慕容白脚下一堆碎瓷,她手中还捏着两个完好空碗,怔怔站立。

    「姑娘没事吧,可伤到哪了?」见慕容白呆站在那里好似傻了一般,可把小

    桃吓得不轻,二爷让新人随自己下厨,若是伤了碰了,可怎生交待!

    又是「啪」「啪」两声脆响,慕容白直接自己将手中仅存的两个瓷碗摔个粉

    碎,涨红着粉面吼道:「这是怎么了!哪个都与我作对!连这几个破瓷烂瓦也不

    听使唤,没来由地胡乱欺负人!!」

    小桃被突然爆发的慕容白吓得小脸煞白,有些搞不清状况,明明是她失手打

    碎了碗,旁人也没说些什么,怎么搞得好像是受人欺负般。

    宋巧姣对着小桃歉意一笑,凑上前扶着慕容白香肩,柔声道:「这里就快出

    锅了,劳烦慕容姑娘告知爷和大太太一声,饭食马上就好。」

    连哄带劝,总算是将慕容白劝离了厨房,二女相视苦笑,加紧忙碌起来。

    ************

    「什么深宅大户,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庖厨也不雇一个,显得人家笨手笨脚

    的!」

    慕容白小声嘟囔,发泄着心中不满,她自幼仆从环绕,便是随侍司马潇,这

    些活计也自有下人婢女去做,她只管顺着司马潇的意思颐使就是,可谓十指不沾

    阳春水,到了「今来为君做羹汤」时,难免露怯。

    一路抱怨,慕容白闷头直入了后宅,头也不抬地嚷道:「太师叔,白儿出去

    订一桌席面,你想吃……啊!」

    只见丁寿光着下身端坐在迎面的官帽椅上,大太太月仙整个身子紧贴坐在太

    师叔怀里,身上衣服虽说完好,可马面裙撩在腰间,露出洁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

    满月美臀,不住地扭动挤压,哪个还看不出她们在做些什么。

    正自沉迷rou欲的月仙扭头一见小慕容,顿时一声娇呼,掩住胸前敞开的衣襟,

    挣扎着要从丁寿身上立起,丁寿怎会让她如愿,搂着娇躯十数下猛挺,顶得月仙

    浑身酸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灶上帮忙么?」丁寿扯开月仙胸衣,咬着嫂子香滑

    嫩乳含糊问道。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景象看得慕容白脸红心跳,鼻息咻咻:「那……那里我

    帮不上忙,白儿想……想太师叔进来……哦不……想着出去给太师叔订桌喜酒…

    …不不,是酒席。」

    一句话让慕容白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丁寿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红

    乳珠上重重捻了一把,月仙哎呦一声,软绵绵地伏在了他的肩头。

    「那里帮不上,过来这里帮忙。」

    感受着狭窄腔道内火烫坚挺的粗长巨物,月仙小声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个人过来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开啊。」丁寿坏笑,月仙既已落入

    魔掌,无可奈何,只是低啐了一声,由他折腾。

    丁寿抱着娇躯站起,让月仙双手搭在小慕容肩头,他站在后面把玩一番香嫩

    雪白的臀尖,随即分开臀峰,长驱而入。

    月仙长呼一声,感觉这一下直插到底,捅进

    了花心深处,裹着粗长硬物的腔

    道倏地收紧,xue心内顿时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适才椅上空间狭小,由着月仙主导,此时丁寿放开手脚,猛烈冲撞着嫂

    嫂蜜xue,快进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将月仙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慕容白扶着月仙香肩,见太师叔嫂嫂敞开的衣领内,一双香乳随着娇躯耸动

    微微颤抖,既娇且媚,不由春心波动,悄悄腾出一只手摸上了月仙酥胸。

    正被丁寿cao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觉胸前有异,迷茫问道:「姑娘,你……

    你做什么?」

    「噢?我,晚辈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缩手,

    但看到正自挺动的丁寿鼓励目光,立时大了胆子,在月仙身上四处爱抚。

    「我们都是女子……不可呀……别……别碰那里……啊啊……小郎你轻些…

    …嫂嫂花心捣烂啦……」

    慕容白被司马潇调教多年,数下便探寻出月仙娇躯敏感之处,尽情挑弄,可

    怜月仙一良家女子,怎受得了魔门祖孙二人的上下夹攻,在丁寿一顿狂插猛送之

    下,高潮迭起,终于一声长长的呼喊,兴奋地晕了过去。

    担心月仙着凉,丁寿将瘫软娇躯抱上床榻,盖好被子,才转过身,已将自己

    全身剥得如一条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冲了过来,俯身抓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物,

    檀口大张吞了进去。

    「小慕容,这一路下来口技大长啊。」丁寿被徒孙嘬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勉

    励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师叔夸赞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会做几个饭菜有什么了不起,最

    多当个厨娘罢了,能在床上将太师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较的慕容白更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捧着硕大阳物横吹竖舔,爱不

    释「口」,那沾满了月仙yin水的roubang本来味道古怪,她却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强

    忍恶心,奋力将那大如鸭卵的jiba头子直吞进食道深处,憋得她一双杏眼瞪得溜

    圆,也未吐出半分。

    扶着腰杆享受了徒孙片刻口舌服侍,丁寿兴致大起,已不满于此,拍着慕容

    白娇嫩脸蛋,粗声道:「小慕容起来,让太师叔好好干你。」

    慕容白听话地吐出roubang,一把抹去与红唇粘连的银丝,跃跃欲试道:「太师

    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还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寿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时会意,趴在桌上,分腿弯腰,将紧

    实挺翘的圆臀向丁寿晃了晃,「太师叔,来干白儿吧。」

    小丫头真懂事,抽空得谢谢那男人婆调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马潇,丁寿胯下

    巨物兴奋地跳了几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丁寿几乎不用屈膝便可将阳物对准那道鲜红rou

    缝,如今那嫩xue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yin液,肥厚yinchun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涨裂,

    借着爱液润滑,丁寿只是轻轻一挺,便直入桃源深处。

    「啊——」慕容白抻直秀颈,发出一声轻呼:「太师叔……好粗……好长!」

    抬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顿时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

    寿笑骂:「说清楚,什么粗?什么长?」

    抓着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发麻的屁股蛋,「是太师叔的……rou

    棍子好粗,好长……」

    丁寿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坚挺圆滑的丰满rufang,笑道:「那你

    喜不喜欢?」

    细碎贝齿轻啮着鲜艳下唇,暗中提劲用蜜腔轻轻夹裹体内玉杵,慕容白娇靥

    上泛起一片红潮,咯咯笑道:「喜欢,太师叔再动一动,就更喜欢了……」

    「好,太师叔遂了白儿的愿。」丁寿扶着徒孙屁股,怒涨如火烫铁杵般的rou

    柱在嫩窄腔道内狂送个不停。

    「呀……太深了太师叔……花心捣开啦……啊啊呀……」小慕容撅着圆滚滚

    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后迎凑。

    尽管慕容白自幼习武身子结实,且雌心万丈,在丁寿花样翻新的cao弄下也未

    坚持多久,一声狂热浪叫后,全身松软,若非体内有个巨物在后支撑,怕是整个

    人就要从桌上滑下。

    诶,没有二两量,非得上酒桌,这么把二爷吊在半空里,不是坑人么,丁寿

    擦擦额头细汗,不甘心地又猛耸了数下,慕容白娇躯微颤,没有丝毫回应。

    「二爷,饭好了,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丝不挂

    站在桌案边的二人。

    救星来了,丁寿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二爷。」

    小桃纠结着

    未敢上前,红着脸道:「二爷,宋姑娘还在那边等着,要不……

    等用过饭,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说得对,去把巧姣也一同唤来,待二爷好好饱餐一顿,哈哈……」

    ************

    大同右卫。

    才练过剑的马清秋擦拭着香汗,款步进门,只见自家大哥捧着一份公文手舞

    足蹈。

    「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马清秋好奇问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马昂一扬手中公文,乐不可支。

    「嗨,我当多大事呢,升个官儿至于么!」马清秋唇角微撇,满是不屑。

    「说得轻巧,你大哥我戎马半生,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光大马家门楣,为

    了去掉头上那个」署「字费尽了心机,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了,还升了一级。」说到这,马昂忍不住又将公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你升同知啦?」马清秋咕嘟咕嘟灌了一碗茶,抹抹嘴问道。

    「都指挥同知,从二品。」马昂得意洋洋,虽说只向前迈进了一小步,可到

    了这个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职出任副总兵,运气好了,甚或可以挂个署都督

    佥事的官职出镇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来,马昂不禁心潮澎湃。

    「说到底,还真亏了丁大人领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计连环,哥哥我弄这些

    首级报功还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个?」马清秋好奇问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丁大人啊,大哥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为护送他一行么!」感觉meimei对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马昂有些不满。

    马清秋默默念叨:「丁寿……」

    ************

    「对,就是这个丁寿,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总兵朱振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愤愤不已,「他马昂录斩获功升都指挥

    同知,麻回回守右卫城功充右参将分守大同西路,连延绥的时源都得了朝廷褒奖,

    获赐一袭飞鱼服,这人人立功受赏,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饬,朱某带着弟兄们

    翻山越岭,星夜兼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鞑子跑得飞快,没被堵在大

    同境内能怨到我头上嘛!!」

    「老弟,你且悄声些吧,」大同总兵温恭被朱振吵得头疼,开口劝道:「有

    理不在声高。」

    「某占着理,凭甚小声说话。」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气头上,九头

    牛都难拽回。

    「好好好,你便尽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语被放置在那丁寿案头,哥哥我陪

    你一同受缚。」

    「朱某一不谤君乱政,二不通敌谋反,堂堂正正,锦衣卫纵然手眼通天,能

    奈我何!」话虽说得硬气,心孤意怯的朱振还是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声音也不觉

    低了下来。

    温恭心中发笑,起身拍拍老伙计肩头,「老弟想开些,千里做官只为财,一

    个朝廷申饬,能值几何。」

    「某心里堵得慌。」朱振没好气道。

    温恭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在朱振眼前展开,「看了这个,心里可舒坦了?」

    「这个是——」看着银票数字,朱振眼睛顿时一亮。

    「许溥送过来的,他承办的粮草想按往年老规矩把银子预支喽,」温恭揉揉

    眉心,颇为疲惫地说道:「你去和王翀打个招呼吧,平虏城草料的事才发,怕他

    行事有所顾忌。」

    「总镇放心,这厮才交了罚银,怕是比你我还心急填补他的口袋呢。」朱振

    对这般大头巾看得透彻,胸有成竹道。

    「这大同镇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没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温

    恭轻松笑道。

    「无非凭着熟人熟面,跟随总镇挣些零散银子贴补家用。」银子进账,朱振

    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物有所用嘛,温某得这些银子都不知花在何处,我家中那黄脸婆,娶个小

    妾回来跟她死了妈一样,一脸晦气,还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个宽怀大度的贤

    妻帮着张罗添丁进口,尽享齐人之福啊!」

    朱振夫人在大同镇中是出了名的,闻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紧着帮他收纳,比

    朱振本人还要上心,一干同僚艳羡之余,少不得拿这事来经常打趣。

    顶头上司旧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涩,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寿走得急,

    他若在大同多迁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们的好事保不齐就被他耽搁了…

    …」

    ************

    「你还耽搁什么?」

    玉奴两肘支着乌木大床,弯身俯头,将一对雪臀高高向后翘起,媚眼斜抛,

    娇声呼唤:「来呀!好弟弟,从后面来!」

    丁寿赤身站立臀后,挠了挠头,「玉奴jiejie,三哥不在家,您一唤我过府便

    做这

    事,似乎不太好哦?」

    「装个什么正经,老娘若不唤你过来,你几时想得起我!」玉奴扭头喝道:

    「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这不来了么,jiejie催个什么。」丁寿掰开两瓣丰满圆润的臀丘,只

    见雪白两股之间,一圆一扁上下两道rou沟,交相辉映。

    丁寿不由促狭之心大起,挺着粗涨阳物便对着菊蕾处捅去。

    「小郎,错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个!」感受到火热硕大的菇头在紧窄肛

    口处磨蹭旋转,玉奴急忙颤声阻止。

    「哪里错了,此处小弟又不是没弄过。」丁寿将臀瓣大大分开,挺着玉杵向

    浅褐色的梨涡深处顶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涩,才挤进去一个菇头,玉奴便觉后庭如撕

    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jiejie不是不给你那里,你好歹先

    弄弄前面,cao出水来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会伺候jiejie满意。」肛肌紧箍着粗大阳具,分外刺激,丁

    寿自得其乐,并不理会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声,粗大玉杵尽根而没。

    玉奴嘴里「啊」地惨叫,痛得她娇躯打颤,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个棒身被干燥guntang的肠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荡荡深不见底,偏偏

    roubang根部又被紧紧勒住,刺激的丁寿加紧抽送着自己的rou柱。

    「小郎……喔……喔……别……别这……样……疼……疼死了……」玉奴只

    觉菊蕾疼痛欲裂,心内发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摆雪白屁股,想将那支rou柱

    从谷道中挤脱。

    丁寿岂能让她如愿,紧抱着因疼痛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宽敞旱道中纵横驰骋,

    用力挺动。

    「jiejie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这小冤家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性儿,玉奴只好颦着眉头,勉力支应,不

    时媚声娇呼,勾引着他快些出火。

    随着rou棍有力抽动,谷道内分泌出些肠油润滑,玉奴渐渐适应疼痛,体会这

    与众不同的胀实滋味,连前面xue口也被渐渐刺激得滴出水来,娇呼婉啼声更多了

    几分真情,浪叫声引得丁寿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长的rou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娇躯。

    丁寿伏到玉奴背上,一边耸动一边亲吻着她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

    还趁势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两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丰满rufang,揉搓拿捏,令

    她好似火上浇油,全身震颤。

    「你……好坏……喔……讨厌……不听话……坏弟弟……不行……撑不住…

    …啊——」

    玉奴语不成声,连连哼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寿也随之扑倒,roubang更加深入,被两瓣雪臀和肛口肌rou紧紧夹住,他兴致

    盎然,顺势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势更烈,小腹「啪啪」撞击着雪白臀rou。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亲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

    了……」

    浪声入耳,丁寿兴奋莫名,摁住香肩大肆冲刺,在玉奴狂呼呻吟声中,陡地

    往尽头一顶,「扑」、「扑」,一股股火烫jingye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浇灌在玉奴

    肠道深处,烫得她哇哇大叫。

    丁寿呆愣愣停滞片刻,也双臂一松,全身伏在软嫩娇躯上吁吁喘气。

    玉奴缓过神来,奋力将背上沉重身躯掀开,玉手匆忙摸向后庭,只见乳白精

    水间还夹杂着丝丝红线,勃然变色:「你个没良心的小冤家,跟条饿狼似的,姐

    姐都被你弄出血了!」

    「见红有喜嘛!」丁寿摩挲着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了此

    处,仅凭jiejie一人,可无法让小弟尽兴……」

    「呸!」玉奴乜了个白眼给他,「月仙妹子没让你尽兴的时候,你可也cao了

    她的屁眼?」

    「这话说的,那可是小弟的亲嫂嫂,如何使得!」丁寿装模作样,故作惊讶。

    玉腿一伸,在丁寿胸口轻踹了一脚,玉奴拧着秀眉,咬牙道:「好你个小无

    赖,自家嫂嫂的屎孔不去弄,专来cao旁人媳妇的,江三是倒了八辈子霉,认了你

    这么个兄弟!」

    就势抓住圆润脚踝,向身前一扯,修长娇躯顿时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寿分开

    玉腿伏卧上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娇靥笑道:「这话却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记着

    三哥。」

    玉奴媚眼如丝,「惦记着cao他老婆么……啊——」

    丁寿拇指摁揉着下面水淋淋的yinhe,在软绵玉乳上轻轻啄吻,「小弟可是被

    jiejie逼上床的,再则么……」

    在红艳艳的樱桃上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玉奴娇呼,丁寿轻笑:「三哥此番再

    从独石口回来也要升官了。」

    贝齿轻啮着下唇一块嫩皮,玉奴吁

    吁喘道:「升……升什么官?」

    「少说也是个同知,京里面运作得好,一个实职指挥也保不准啊。」沿着秀

    颈向上,丁寿张嘴吻到娇艳红唇上,灵活rou舌破关而入,与里面滑嫩雀舌绞在一

    起,不住吞咽着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嘴,在樱唇上留

    下几片齿印。

    「他此番可没……没什……什么功……劳……哈……」丁寿手指深入蜜xue,

    在腔壁上慢慢抠挖,玉奴两腿无法夹紧,只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三哥守备独石口,使鞑虏无可乘之机,这还不是功劳

    么!」揉搓着饱满玉乳,丁寿志得意满:「官字两个口,只要妙笔生花,这点小

    事又算得什么。」

    攥住丁寿胯下宝贝,玉奴连续套动数下,引着对准自己xue口,娇喘道:「宣

    府……这些官……官儿们肯……肯么?」

    「苗公公与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刘公公门下,至于神英么,他而今可是有

    求于我……」紫红菇头只在两片yinchun上轻轻研磨,不肯稍进。

    「求……求什么……快……给我……」玉奴被勾得yuhuo大盛,偏偏不得消散,

    眼珠都已憋红。

    「工科给事中段豸参劾神英老朽无用,以致北虏破关,若非过年各衙封印,

    怕是早有处置条文下来了,这段豸么,呵呵……」rou龟挤开水光熠熠的yinchun,丁

    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了……了啦……好痒

    ……麻……快……来……快………插……进来………进来……哥哥……喂……」

    玉奴已听不进丁寿的话,体内似着了火般,烧得她难以自制,只是疯狂地嚎

    叫着,一股股爱液沿着雪股臀缝奔涌而下,衾褥立时湿了一片……

    将佳人挑逗如此,丁寿得意至极,当下不再迟缓,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伸

    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枪便刺。

    这段时日丁寿涨得可不止武学修为,「枪法」也是又准又狠,一下便全根尽

    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觉xue内充实饱满,舒服异常,不禁摆动柳腰,尽力迎凑,「好啊……

    好弟弟……快动动!」

    rou柱享受着温暖xue腔的夹吮包裹,丁寿十分受用,听了催促立即凝神聚力,

    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一阵高过一

    阵,玉奴片刻间便被cao弄得胡言乱语,「……哎哟……娘呀……太……棒……太

    ……舒服……死了……再用力……再插……啊……」

    丁寿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耸臀,两条修长大腿死死盘在男人后腰,助他用力,

    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子。

    两人紧紧搂成一团,紧贴的下体都拼命地扭动着,一浪一浪的高潮让玉奴无

    比欢愉,yin液一波波地冲刷着紫红rou龟,随着粗长玉杵不住抽送,从yindao里缓缓

    流淌出来,将二人下体毛发浇湿成团。

    玉奴猛地抱紧身上丁寿,花心再次一缩,又是好一阵抽搐,喷出不知今日第

    几次阴精,随即整个身子一瘫,再也无力动作。

    才泄过一次的丁寿火气正旺,岂肯善罢,即便少了玉奴迎合,他还是继续冲

    撞着身下娇躯。

    「……小郎……jiejie……真不成了……哎呦……你等等……容jiejie……缓缓

    ……呀——」玉奴娇躯颤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yin水喷出。

    丁寿见她脸色青白,唇上已失了血色,知晓玉奴泄身过多,已伤了元气,再

    弄下去怕会弄出人命,只得放缓动作,可这般细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

    憋闷。

    「玉奴jiejie,你可歇过乏了?」

    玉奴感受到体内roubang坚硬如故,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没……且再等等

    ……」

    丁寿皱眉,「不如jiejie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连连摇头,「小郎,jiejie那里已然受创,现今还是火辣辣

    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连屎都夹不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是为难弟弟我么!」丁寿挺着坚硬roubang,苦

    着脸道。

    玉奴也觉过意不去,「要不jiejie用嘴帮你……」

    别无他法,丁寿也只好认了,抽出rou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着酥乳夹住

    棒身,不嫌脏污地含着紫红rou龟来回舔吮。

    正当玉奴含得嘴麻腮胀,丁寿感觉时候快到时,外间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声传

    来,「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几匹布,想请您……哎呀!」

    一个老妇抱着一匹缎闯入,正见床榻上二人丑相,吓得她连退几步,扭身

    便张皇跑了出去。

    好事横遭打断,本来快要出火的丁寿恼火可想而知,「这谁呀?」

    玉奴先是受了一惊,看清来人后放下心来,笑道:「那个车霆的老婆,你三

    哥的便宜姨娘。」

    「我说有些眼熟,是那个陈氏啊。」当日丁寿说话算话,雨娘服侍得周到,

    他也着人出具文书将陈氏从犯妇中提了出来,发归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

    逢。

    「她娘家无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将姨妈接来府上照顾,今日她

    们娘几个出门了,谁想这老悖晦回来倒早……」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寿拧着眉头问道。

    「有甚关系,多拉一个下水就是,」在跳动guitou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

    「你的火不还没出么……」

    ************

    杨雨娘满怀慈爱地抱着娇儿哺乳,与一旁丫鬟菊香说笑。

    「不知廉耻,真不知廉耻。」陈氏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jiejie不喜欢料子花色?」杨雨娘果听江彬之言,

    府中尊玉奴为主。

    「这……」适才所见陈氏实在羞于启齿。

    「可是那女人给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说么,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

    招惹也就罢了,何必得个好料子还巴巴给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轻!」菊香不由替

    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说。」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着,不敢有丝毫

    不敬,对着陈氏歉意道:「是甥女无能,连累姨娘,这些琐事本该做晚辈的过去,

    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诶!」陈氏顿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个男子行苟且之

    事。」

    二女讶然,江彬守备独石未归,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声问道:「那男人

    是谁?」

    「是我!」丁寿施施然走进,「夫人可有疑虑?」

    「你……你怎敢……」陈氏不想这jian夫竟如此大胆,还敢闯入主母房间,还

    未等她高呼来人,又见外甥女与侍婢菊香双双撩裙跪倒,更是惊讶。

    「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寿走近,托起菊香光洁下巴,菊香匆忙换上

    笑脸,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谁?」莫说丁寿今日换了便装,便是当日抄家时,两人也只

    是匆匆一面,彼时陈氏又是赤身裸体被堵在床上,连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认得

    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个醒,上次见面,尊驾正与车大人的两房妾室一

    起光着屁股,挨我府上下人cao呢。」丁寿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陈氏挥散不去的噩梦,看着雨娘主仆

    二人惊讶地看向自己,陈氏顿觉无地自容,寻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觉得在晚辈面前丢人,大家彼此彼此,她们笑不得你的。」丁

    寿不客气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内掏了一把,让陈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还配

    合地主动扯开了衣襟。

    「姨娘,这位是衣卫的丁大人,多亏了他我们娘俩才得团圆,可要好好答

    谢人家才是。」陈氏当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只知眼前人万万得罪不起,急

    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寿?」陈氏对带队抄了自己家的人自有所听闻,只是不想当朝缇

    帅竟如此年轻。

    「如假包换。」丁寿伸手逗了逗雨娘怀中男婴,娃娃笑呵呵地用小手握着他

    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着孩子母亲的雪白大奶,倒还真有几分和善

    慈祥的长辈模样。

    「可起名儿了?」

    「单名一个」勋「字。」雨娘忍受着胸前侵袭,强自笑道。

    「好名字,符合将门子弟的出身。」丁寿点头,随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

    衣服脱了吧。」

    「大人……」雨娘虽预料今日难免要再以身侍奉,却没想丁寿这般直接,便

    是儿子年岁小,可姨娘还在身侧呀。

    「怎么,不愿?」丁寿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

    「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愿。」雨娘心底一颤,急忙将儿子在榻上放

    好,手忙脚乱地脱去了衣裙。

    「雨娘,江彬那里……」外甥女如此干脆做派,陈氏目瞪口呆。

    「姨娘,丁大人身份尊贵,与老爷也是手足至交,伺候好他夫君高兴还来不

    及呢。」赤条条的雨娘又和丫鬟一道开始帮着丁寿宽衣。

    「老夫人还看不惯?你可知车大人……」

    「大人!」雨娘娇躯扑在丁寿怀中,主动奉上香吻,阻住了他下面话语,她

    如今只剩陈氏一个亲人,若让她知晓

    了自己与车霆的悖伦之事,今后还如何相处!

    看到雨娘隐隐泪目中的求恳之意,丁寿不再多言,俯身叼住了她鼓涨涨的奶

    头,吮吸着腥甜乳汁,含糊问道:「娃儿奶水可足?」

    「足,足得很,大人尽管享用便是。」雨娘谄笑着托起奶子,两手用力挤压,

    奶水如喷泉般往丁寿嘴中射去,身下的菊香更是含着那根沾满jingye与玉奴yin水的

    roubang,拼命吞吐。

    「大人,老身告退。」陈氏不忍再看曲意逢迎的雨娘主仆,凄然退下。

    「站住!」丁寿慢悠悠地转过身,「把衣服脱了,在地上爬好。」

    「这……老身年齿已高,怕是服侍不了大人。」陈氏心中不解,难道这丁家

    门里都有怪癖不成。

    嬉笑着将雨娘喷出的乳汁均匀涂抹在她胸前,闻着阵阵奶香,丁寿阴笑道:

    「岁数大么?兴许在兵营那些粗胚眼里,老夫人还算保养得宜,貌美如花呢……」

    丁寿之言吓得陈氏站立不稳,抖若筛糠。

    「本官许是心肠太好,让老夫人忘了本该经历些什么,不过没关系,所谓亡

    羊补牢,为时未晚……」

    陈氏「扑通」跪倒,「求大人开恩……」

    「大人,姨娘她身子老弱,不如……」

    丁寿眸中冷光闪动,将雨娘求情之言全都逼了回去,「既然嘴里话多,爷便

    帮你堵上。」

    一把推开菊香,将雨娘往身下一摁,雨娘会意地檀口大张,好不容易才将那

    粗大菇头含进嘴里,随即丁寿腰身一挺,roubang直插食道,呛得雨娘眼泪鼻涕俱都

    流下。

    「用喉咙夹住了,若敢吐出半分……」丁寿冷笑,雨娘不待多言,只是抱住

    丁寿后臀,拼命收紧喉腔。

    丁寿舒畅地呼出一口浊气,转目道:「还等什么,脱光了,爬过来。」

    陈氏再不敢拒绝,哆哆嗦嗦脱了衣物,袒露着一双肥白双乳,撅起丰满的屁

    股爬在地上,挪动着浑圆的大腿,一步步向丁寿爬去。

    这老货年纪虽大,保养却是不错,皮肤白皙细嫩,腰身赘rou也不是甚多,眉

    眼间尚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风采,得,二爷就当今日换口味了。

    一推螓首,雨娘当即歪倒在地,菊香急忙上前扶起,只见自家小姐涕泪糊了

    一脸,只在那里张着嘴呼呼喘气。

    丁寿半跪在陈氏臀后,搭目细看,只见一丛茂草间两片厚厚的大yinchun,掰开

    软耷耷已呈黑褐色小yinchun,露出里面粉红色的rou壁,一缩一缩地倒也有趣。

    挺着青筋虬结的粗长roubang,丁寿在xue口稍微研磨一下,便整个捅了进去,陈

    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整个身子随着丁寿动作颤动起来。

    rouxue松弛,丁寿进出十分爽利,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陈氏却觉老xue被塞得满

    满当当,rou棍都已插入宫口,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捅穿,鬼哭狼嚎地大叫起来。

    「老吃老做的,鬼叫个甚!」丁寿往松软丰满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两个

    卵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肥厚yinchun。

    心疼姨娘的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过来扶持,雨娘还不忘宽慰:「姨娘且

    忍忍,丁大人位高权重,服侍他是我们娘几个的福分。」

    「没错,服侍好二爷,少不得诏狱里关照那车霆一二。」丁寿耸动腰身说道。

    陈氏当了真,心底萌发希望之下,咬紧牙关不再痛叫,只是低声哼哼,不住

    摇晃着雪白屁股,两条大腿越分越开,yindao也越来越松弛,还有yin液分泌出来,

    更加方便rou柱来回进出,引得丁寿埋头苦干。

    「老七说得对:老屄果然败火。」丁寿暗道。

    ************

    「啊……哈……」丁寿掩嘴打了个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着的那位,笑道:

    「大舅哥,最近生意好么?」

    「托大人洪福,还过得去。」甭管丁寿叫得多客气,李龙可不敢张嘴叫妹夫。

    当日李凤不明不白地在洞房里丢了,李龙闻听如雷击顶,吵吵闹闹登门要人,

    他这回真没存什么借机讹诈的心思,那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meimei,八抬大轿

    抬进你丁家宅门,一晚上过去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丁家总得给个说

    法吧。

    他是奔着讲理去的,偏偏丁寿脾气不好的时候是六亲不认,一肚子怨气正没

    地方撒呢,你要说法是吧?二爷给你,直接将李龙扔进宣府大牢关了一个月,放

    出来后这位是彻底没了脾气,又见丁寿四处悬赏寻找meimei,也是真心着急,他也

    没法再说什么,只有每天烧香拜佛,祈求meimei平安归来。

    「刘伶醉宣府的烧锅已经停了,生意可有影响?」

    「停了的又不止龙凤酒楼一家,有大人您赏的那些店面,还支应得过去。」

    李龙欠身回道,他现在一句丁寿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爷从来说话算话,说是」刘伶醉「供应你龙凤酒楼,就不掺半分假,这

    你可以安心。」丁寿支颐笑道。

    「那小的就谢大人赏了。」有了刘伶醉供应,酒客自然大涨,李龙当年挖空

    心思想夺秘方,求的不就是这个。

    「甭客气,收拾东西,随我进京吧。」丁寿说得随意。

    「进……进京?」李龙有些反应不过来。

    「宣府刘伶醉已然停了,但京城还可以酿啊,你不想将龙凤酒楼开到京城去

    么?」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里权贵云集,水太深……」

    「有二爷在,甭cao心这些,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启程。」丁寿压根儿就没想

    和李龙商量。

    撵走了心情惴惴的李龙,月仙从堂后转了出来。

    「你为何非要带他回京?」月仙可还记挂着当年受李龙威逼之苦,对这人甚

    是不屑。

    「他是凤儿在世上唯一亲人,凤儿或许不愿见我,但定要寻他,便是……」

    丁寿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凤儿不再回来,我也该替她照应李龙一二。」

    月仙叹了口气,宽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独自伤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

    看那凤丫头颇有几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宽心吧。」

    丁寿展颜:「谢嫂嫂开解,你二人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月仙摇头,「你非要我们随你入京作甚,这么大宅子总要有人看顾,你大哥

    回来也不能连个熟人都不见,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寿打断了嫂子絮叨,「京城万事有我,这宅子交由宣府的锦衣校尉看顾,

    只要大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京城,非是小弟强人所难,实在是……诶!」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说来与嫂子听听。」

    「此番巡视西北,小弟连坏白莲妖人jian谋,彼此间算结了死仇,小弟倒是不

    怕jian人报复,实在忧心他对身边亲近之人下手……」

    ************

    放下半截烤羊腿,满嘴流油的老者灌了一大口烧酒,也不顾胡须前襟上沾满

    的rou沫酒渍,拾起羊腿继续开啃。

    坐在对面的男子看得直皱眉,「张府台,您老好歹也是圣人门徒,两榜进士,

    进食时一点斯文体统都不顾么?」

    「去他娘的圣人,填不饱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游列国如丧家之犬时,

    形状未必强过老夫如今,」老者说话之际不忘吃喝,嘴里塞满东西嘟囔道:「若

    我还是一府黄堂,自可坐而论道,畅谈古今,而今不过一边塞戍卒,终日求温饱

    而不得,有个鸟体统可讲!!」

    对面之人哈哈大笑,「府台金石之言,罗某受教了。」

    酒足饭饱,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度体面,要了壶热茶细品慢

    饮,「罗先生,张某如今落魄边关,身无长物,不知有何德能可助先生?」

    「无他,只是想打听一人境况,风闻那人与府台有些瓜葛,是以特来求教。」

    「何人?」

    「当今缇帅——丁寿!」罗廷玺唇角轻勾,凝视张恕。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