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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春河(高H)

    “师父。”见他一直看她,未有动作,景昔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我肚子疼,师父。”

    “肚子疼?”叶云詹皱眉,伸了手欲要去揉,却见她往榻里挪了挪,睁着圆溜溜眼睛望着他。

    叶云詹闭眸,脱了靴缓缓躺下,伸手揉上她软软肚皮:“好些了我们便快些收拾离开此处。”

    “师父的伤,好些了吗?”景昔伸出小手,钻进他衣袍里,抚上温热胸膛。

    “已无大碍。”叶云詹伸手,隔着衣衫攥住胸前不安分小手。

    景昔微微挣脱钳制,一路向下探过,将将抚上小腹,便又被他攥住。

    “不疼了就起身吧,我们不能久留于此。”

    “师父呢?会去何处?”

    叶云詹沉叹一息,将她小手扯出:“你与子沐先走,随后我便去寻你们。”

    景昔抬头,对上他望来双眸,缓缓启口:“师父……可有喜欢过昔儿?”

    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这份感情压在心里,沉在肺腑,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只想得他一个肯定,哪怕是句谎话都好。

    景昔直直望着他,喉间翻涌血水让她皱了眉,她知道,她没多少时间了,却仍是执着盯着他。

    她在等他,等一个答案,却只换来他一个闭眸,让她万念俱灰,又让她心如磐石。

    景昔笑了,小手蜿蜒着伸进他长裤里,握住温软欲根。

    “景昔!”叶云詹扯住她,将她微微推离,他觉得今夜的她很是不同,“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子沐来!”

    “师父!”景昔抱住他,将脸埋进黑暗里,泪水滑落:“昔儿……想要你。”

    “景昔……”

    “一次就好,只要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叶云詹捧过满是泪水小脸,盯着她,眉宇深凝。

    景昔握住他,抬头,哽咽出声:“昔儿……喜欢的……一直都是师父你,可师父……不喜欢昔儿,还要将我扔给别人,昔儿难受,昔儿心里好疼……”

    为了安心也好,为了骗他解毒也罢,有些话,她若不说,只怕此生都再无机会诉说。

    “师父……”

    “别说了……”叶云詹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间。

    景昔哀泣,小手摸索着去解他衣袍:“昔儿想要师父,只想要师父。”

    “我不走,与你在一起。”叶云詹握住她,低喘出声:“我去叫子沐来,我们一起离开。”

    “师父一次都不给昔儿吗?”景昔仰头望着他,双眸通红:“师父就这么喜欢师姑,这么……讨厌昔儿?”

    “又胡说!”叶云詹生了怒,翻身将她压下,大手撩开她身下衣裙,“给你!现在就给你!”

    他有些气海上涌,前戏都未曾做,褪下长裤握住欲根撸动了几下,便抵上花口入了进去。

    刚一顶进花道,欲根便完全勃起,可他才刚刚吃过沐彦给的“解药”,是情欲吗?不可能。

    叶云詹喘息,沉了腰顶进深处,见她皱眉闷哼出声,又歇了动作,将她双腿分开搭在腰侧,伸手抚上温热花核,边揉搓边轻轻抽送。

    觉察她已湿润,叶云詹摸了把两人交合之处,将淌出的蜜水抹至xue口外茎身上,而后劲腰用力,一寸寸挤进xue底。

    入至腔渊,茎头被窄口卡住,无法前进,叶云詹知道,这xue儿一入进来,他便要发狂,宫口他势必是要撞开,但看她苍白小脸,喘息忍痛模样,他又皱了眉,她想要,却又疼成这般,他都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用力。

    “还要吗?”叶云詹停住不动。

    现在抽身,已然来得及,他知道,自己已到了快要失控边缘,一旦行事,没有一炷香,解决不了这场欢事,但当下时机不对,他不能在此浪费时间。

    景昔将腿盘上他健硕腰身,挺身送向他:“要,昔儿要师父。”

    叶云詹低头,看她挺着腰胯,粉嫩xue口不住吞吐胯下分身,双眸登时一红,低吼着用力撞向她:“别后悔!”

    他俯了身,埋在她颈间舔吮,大手提着纤腿,一阵极致耸胯,粗硕茎头次次抵着窄门cao弄,不出十番,窄门失守,茎头闯进宫口,肆意蹂躏软rou。

    叶云詹被夹裹得尾椎发麻,抬头去噙她红润双唇,却被她侧容躲开。

    不让亲?叶云詹不解皱眉,xue儿都让他入,嘴却不让碰,这是何道理?!

    叶云詹喘了口气,扳过她乱动小脸,张口含下整个红唇。

    景昔抿紧双唇,口中翻涌血水让她蹩了眉极力抵住他探出长舌,她伸了双手来到他腋窝下,微微一挠,趁他闷哼松口之际,忙侧过脸咽下血水,喘息出声:“师父,我想……自己来。”

    说着,纤腿一勾,便要翻身。

    “不行。”叶云詹按住她,沉沉抽送了一记。

    让她自己来,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师父……”景昔瘪嘴,眸中泛了水雾。

    叶云詹怔住,他当真是败给她这爱委屈瘪嘴的小人儿,闭眸缓过一息,抱着她翻了个身,抬手拍了拍她挺翘屁股催促道:“快些,误了时辰可是要罚你!”

    前堂血流成河,后堂却春光满室,都这般时刻他还在与她行欢,叶云詹一阵心闷烦躁,暗斥自己过分放纵的yin荡行径。

    但他必须集中精力快些射给她才好,不然还不知要被她磨到何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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