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睡了祁炀
纪柔从体育器材室出来后,径直回了班里。 林晴已经坐在座位上看书了。 这节自习后就可以放学了,纪柔松了口气,从保洁阿姨那里借了消毒水,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桌椅擦了一遍。 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桌上的书本全都扔进垃圾桶里,想着等放学后去书店重新买。 刚一坐下,红肿的yinchun和凳子的摩擦就让纪柔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明明还没这么疼的,纪柔努力绷住自己试图龇牙咧嘴的表情。 为了尽快转移开自己的注意力,纪柔从桌洞里摸出一张白纸开始写起计划来。 她要是没记错,这个小黄文的女主正是因为从小被欺负,所以高考志愿填的是一所著名警校。 这还真是和她不谋而合了。 她想了想,首先要把身体素质搞上来,其次像以前的各项练习也都要做起来。 毕竟刚才打那个骆哥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这副身体的不适应。 她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现在和卫彦睡过之后,她突然意识到考入警校就意味着她能睡更多优质、帅气、荷尔蒙爆棚的小哥哥。 妈呀,一想到以前警校练习时从女队前面奔跑过去的男队。 纪柔突然心里痒痒的。 但问题是,她看着自己胸前硕大的两团东西,这个东西要怎么办? 一节自习课的时间,纪柔在纸上画来画去也没有想出解决胸前麻烦的办法,只能在烦躁中收拾书包。 “柔柔今晚我有补习班,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奥!”林晴一听到打铃就飞似的冲了出去。 纪柔安安静静地点头,然后顺着人流晃出学校门。 跟随本能反应,她走到了校门口的一家书店里,回忆着自己丢掉的书名开始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手上就抱满了一沓书。 结完账出来,她把书塞进书包,朝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 这个世界基础设施还是不错的,可是为什么走着走着却越来越荒僻了? 纪柔看着一闪一闪的路灯,心里咯噔一下。 算了算了,她的身手虽然受限于这副身体,但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硬着头皮从这条看起来吓人的小巷往过走。 刚走到一半纪柔就被身后突然蹿出的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 真是怕啥来啥,纪柔将拳头握紧,用手肘狠命撞击身后人的腹部。 眼看着那人身形已经颤动,坚持不了多久了,纪柔的撞击却先失了力气。 身后人看她身子软下来,果断地松开手,她便双腿一软跌在地上。 面前霎时涌上来一群人。 为首的那个,分明就是下午被她打了的骆哥。 “纪柔,下午不还刚的很吗?不是打老子打得很得意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老子告诉你,晚了!” 说罢,他露出一抹jian笑捏住纪柔的下巴。 强迫纪柔看向他,恨恨道:“老子为了搞你,可是花了大价钱。你还不让这些兄弟们快活快活,怎么对得起老子这笔钱?” 纪柔立刻意识到那毛巾有问题,瞪着他道:“那毛巾上面有什么!” “有什么?不过就是有些让你能好好伺候伺候我这些兄弟的东西罢了。”骆哥放开她的下巴,一把将她的校服外套扯下来。 纪柔白短袖下若有若无的rufang轮廓没有半分遮掩地暴露在这一众男人的视线中。 纪柔清楚地听到,有几个已经耐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顿时感到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汗毛乍立。 “这小sao货,看着清纯得不行,其实奶子居然这么大!” “这么大的奶cao起来一定非常痛快。” “来,让哥哥先摸一摸底下的xiaoxue湿了没有。”一个男子说着就靠过来。 骆哥闪到一边,尽情地欣赏着这一幕。 纪柔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助,以前在警校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可穿来书里,她几乎是孤立无援。 “别,别过来,别过来!”纪柔的眼泪不知道怎么扑簌簌就往下掉。 很快洇湿了胸前的布料。 “啊,光看着哥哥就等不及了呢。来吧,小婊子,让哥哥教你怎么好好伺候人!”那男人猛地上前一步,把她强拽进怀里。 那双肮脏的手看着就要往她身下探。 纪柔拼命反抗的过程中抓伤了那男人的脸,惹得其他人哄笑起来。 “你现在连个高中的小丫头都治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脸色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涨红发紫。 “你个小婊子!”男人唾了一口,又朝着纪柔的脸扬起手。 下一秒,一把小巧的匕首隔空飞来带着那男人的手直直扎在他身后的墙缝中。 骆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着了,探头去看。 那巷子口忽明忽灭的灯光下站着的,不是祁炀还是谁。 骆哥再也不管被钉在墙上那个,转头就跑。 其余人不明情况还愣在原地,目露凶光瞪着祁炀。 祁炀动了动脚腕,一边冲过来的同时一边撂倒挡在他面前的人。 等到纪柔身边时,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着许多捂着头或肚子的人。 剩下的人一看这个架势,又看到牵头的骆哥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纷纷作鸟兽散。 只剩下手掌被钉在墙缝里那个,满眼惊恐地看向缓步而来的祁炀。 祁炀没看他一眼,将匕首从他手心拔出来后,冷冷道:“滚。” 那人几乎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祁炀回过身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纪柔身上,然后打横抱起她。 纪柔的眼泪又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嗒落下来。 她几乎将整个脸都埋进了祁炀的胸膛,双手死死缠着祁炀的脖子。 就连胸前的两团柔软也不由自主蹭上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和祁炀的胸膛摩擦。 纪柔惊吓退去之后,就感觉到周身不对劲起来。 皮肤下仿佛有一百块烧红的烙铁在喷涌热气,就连肺腑也难得的灼烧起来。 祁炀每走一步,那轻微的颠簸就能让她烧红了脸。 再浑身烧得guntang的时候,她找到了一处容纳清凉的地方。 祁炀。 他的身子是清凉的,他的眉眼也是清凉的。 纪柔被本能驱使着尽可能多得贴上祁炀裸露出来的皮肤。 甚至她的嘴唇也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祁炀最敏感的喉结上吮吸。 祁炀被她吸得眼神一暗,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抱着纪柔坐进的士后,他茫然了一刻,然后道:“橙花酒店,谢谢。” 司机师傅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油门一踩就把两人送到了酒店门前。 祁炀摸出一张房卡,抱着纪柔直达了他的专属VIP房。 纪柔整个人意识已经相当迷离,她的脸色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甚至吮吸祁炀喉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祁炀刚把她从怀里放下,她就牵起祁炀的手放在那一对跳脱的白兔上。 另一只手紧紧环住祁炀肌rou紧实的腰身。 祁炀喉间滚了滚,把纪柔不安分的双手一起按在门板上,他的外套轻巧落在地上。 纪柔忽然失了那股清凉,亮晶晶的眼睛带着丝哀求地看向他,声音既娇且媚:“……帮帮我。” 祁炀脑海里的弦啪地一声崩断了。 他极尽迅速地吻住了纪柔的唇,闲置的右手顺着纪柔的腰窝摸上去,轻松解开纪柔的内衣扣。 他先是浅浅淡淡的吻,而后伸出舌尖在纪柔唇瓣上打转。 右手顺势绕到前面握住纪柔的rufang时,舌尖也猛地撬开纪柔的贝齿,往里探索。 舌头和舌头粗暴地交缠在一起,彼此都不甘心地用力吮吸着发出滋滋水声。 祁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他轻捻着那颗小红豆慢慢磋磨。 纪柔沉浸在这场湿吻中只能发出“呜呜啊、啊呜”的声音来回应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两人分开喘息的时候,祁炀将纪柔的白体恤推上去脱下,连带着内衣一起扔在一边。 他顺着纪柔脖子往下吻,吻到胸前时果断停下。 他试探着用舌尖衔着一点津液打湿纪柔的rutou,继而用牙齿刮过去。 纪柔背抵着门板,双手还被祁炀禁锢在头顶上方,此刻细微触感传来的快乐不停冲击她的大脑。 她只能微微扭动着身子,猛然一下,祁炀将她整颗rutou连带着部分乳rou一起吞进口里,费力地吞吐起来。 “啊——乄IAǒSHμǒ(ぷ裞).UK啊——乄IAǒSHμǒ(ぷ裞).UK” 纪柔情不自禁地叫出声,祁炀已经先一步褪去她的裤子,这才发现她压根没穿内裤。 此时花xue早已经泥泞不堪,黏液聚着往下滴落。 祁炀拨开纪柔的yinchun,很快摸到那一粒小小的阴蒂,他吐出纪柔的乳,在手指用力按下去那一瞬继续填满了她的口腔。 生生把那一声“啊”堵在口中绵延成无数个细碎的“呜呃”。 舌头尽情地捣天弄地,手指更是来回地搓弄按压,祁炀无比喜爱的就是纪柔那将出未出的细碎叫声。 祁炀腾开按住她的手继续用力摆弄着她的rufang,乳rou随着他的揉动上下左右晃动起来。 他的手指也离开阴蒂,滑向花xue。 纪柔xiaoxue里已经痒得十分难耐,她忍了太久太久,此刻手指完全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她渴望着有更大更坚硬的东西去堵住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将她那里的空虚塞得满满当当。 她被释放的双手摸索到祁炀皮带的位置,哐啷一声替他解开,同时扯下他的内裤边缘,将已经肿成一团的roubang放出来。 她青涩地握着那roubang,直直往自己奇痒无比的xue内送。 祁炀揉动她rufang的手明显加了力气,手指也从花xue中离开,似乎是在等她动作。 纪柔仰着头闭着眼,握着那roubang来到xue口却怎么也送不进去。 不是从手中滑落,就是在xue内打个转又滑出来。 祁炀的guitourou眼可见地更加胀大起来,祁炀的气息也比之前混乱的多。 纪柔再一次尝试无果之后,祁炀拨开她的手,将她更加紧实地压在门板上,然后挺身一送。 好深!两个人不由自主在心里暗叹。 祁炀的尺寸也是一样地吓人,纪柔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纳进去的。 只觉得一瞬间被充满的感觉爽的令人头皮发麻。 祁炀看着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的yinjing,扣住纪柔的腰又是一个挺送。 纪柔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爆了,yindao内壁的褶皱仿佛被一点一点撑开,处处都是祁炀guntang性器的温度。 祁炀全部没入后,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不同于下午卫彦的浅尝辄止,祁炀的抽插无疑是更加粗暴的。 他最喜欢全根拔出之后,再猛然顶到最深处! “啊!祁炀,轻一点,轻一点!”纪柔用手指扣着祁炀的背,却仍旧被顶地喘不过气来。 只能在他动作时求饶。 祁炀动作并不因为求饶放缓,反而愈加猛烈,仿佛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纪柔的yindao满得像是要炸掉,扣着祁炀背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一边胸部被人任意揉捏着,一边胸部被吞吐着。 身下还有一次又一次地强烈撞击,空气中散发着yin糜的气味,祁炀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格外响亮。 就在她意乱情迷地锤了锤身后的门板时,那门把手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