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第十集)(51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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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 说是我的田朋友,秦笛咯!」 听到自己地名字被她轻易的说出来,秦笛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自己哪里 露出了马脚,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月霓裳。 却见,她不停的对他眨着眼,那双秋水一般会说话的眼睛,很清晰的对他传 递出一个信息:对不起,暂时假装一下啦! 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和她才刚刚认识,秦笛却津可以从她的眼睛里,读出她 想传递的信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真是奇妙的紧! 「原来她只是顺口道出一个名字,应付眼前这个男人罢了……可她为什么用 我的名字呢?难道说,她早就知道我?还是说……她也认识一个叫秦笛的男子?」 秦笛的心,就这么乱了。轻易的,被眼前的这个娇嫩如花,美艳动人的女子 拨乱了心弦。 妖异男轻笑了两声,笑的很干:「月小姐,你莫不是说笑吧?上一次我见你 的时候,你可还是单身一人!怎么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便打到了男朋友?」 月霓裳不悦的瞪了妖异男一眼,微怒道:「周方杰,莫非你家的势力已经那 么大了?连我们家月家发生什么事情,也要向你报备一声不成?」 妖异男周方杰尴尬一笑,道:「不!不!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奇怪,为什 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月霓裳暗自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周家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当老子 的当年纠缠自己,如今自己化身月霓裳,他儿子又来纠缠自己! 「如果当时不是想着那个坏家人为,也不会撞到这家伙!如果不是撞到这家 伙,也就不用拉他当作挡箭牌……」 一想到是秦笛惹出的祸事,月霓裳先是暗咒了几声,随后便又把一双幽怨的 目光,对准眼前的「陌生人」被月霓裳这样望着,秦笛心里很是有些不自在。他 干咳了一声,道:「如果周先生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便转过身去,微微落后月霓裳半个身位,显然是给她引导自己的机会。 月霓裳心中微赞了一声,叹道:看来,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好好跟他 解释一下才行。老天保佑,那个该死的周方杰千万不要再跟来,要不然,自己在 船上还要待几天,难不成天天跟这个「陌生人」一起? 一想到自己的美色对一般人的吸引力,月霓裳忍不住按了按她捏在手里的那 个小坤色。里面装着一把小巧,但却威力巨大的掌心雷。只要掌心雷在手,放翻 几个壮汉,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一念及此,她这才略微安心了些。 周方杰脸色阴睛不定的望了望秦笛和月霓裳,直到秦笛自顾自的转身,他才 急道:「且慢!」 看到两人停下脚步,却不曾转身,一般无二的动作,实在看出什么破绽,他 那张敷满了白粉的脸色,不由得更是阴暗了几分:「不知周某有没有荣幸,请两 位赏光,今晚到我那里共进一顿晚餐?」 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只是刚刚在肚子里胡乱塞了些水果和杂划,秦笛 现在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吃的东西。可一想到要面对周方杰那张妖异的脸蛋,他立 时便望而却步了。 月霓裳不解的望了秦笛一眼,带了秦笛一下,微转过身,便听秦笛会意的道: 对不起,我想今晚的月亮一定和昨夜一样美丽。这样美丽的海上夜晚,我当然愿 意和我亲爱的两人独处。这么美好的夜晚,可以用来做很多美妙的事情!「 听到秦笛这句明显带有暗示性的语句,周方杰那张娇异的脸上几乎可以冷的 掉下冰渣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两位的独处时间了!」 硬梆梆的丢下这么一句,周方杰便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终于可以不必在面对那难缠的妖异男,月霓裳长长出了一口气。可现在还不 是她可以放松的时候,为了避免周方杰再做纠缠,她拉着秦笛,三步并两步,一 路小跑着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之后,月霓裳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谢谢你哦,这位先生!刚刚真 是不好意思,要麻烦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你不知道,刚刚那人有多难缠。道谢之 后,月霓裳不着痕迹的把坤包打开,一边把掌心雷握在手里,一边从坤包里抽出 一叠现钞,随后把钞票递向秦笛道:」 这位先生,这些钱虽然不多,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够收下,恐 怕日后还需要借重一二。「 察觉到小女人的坤包里有异常,秦笛笑着接过钞票,却忍住没有再望月霓裳 一眼。他也知道,正常情况下,没有男人能够忍住不看的,可此刻他早早的摆脱 对方,自己也顾不得想那么多。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这句台词,几乎和刚刚那句丢给周方杰的,没什么两样。一想到当时周方杰 的表情,月霓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有所谓:美人一笑,百花盛开。极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妙姿态。可 纵然百花齐放,和月霓裳此刻的笑容比起来,也犹有不及。 第十集第57章月霓裳的内心独白 秦笛强忍住回头一窥月霓裳笑容的欲望,肢体僵硬地挪向房门,准备离开。 月霓裳一边轻笑连连,一边深深地注视着秦笛,直到他扭开那扇门,探了半 边身子出去,她才止住笑声,低低喝了一声:「且慢!可否看我一眼?」 秦笛恍若未闻,不但没有依言停下,反倒加速闪了出去,只待火箭般的从她 面前消失。 「不准走!」 直到这一刻,月霓裳才真正相信,秦笛不是一个贪图女色之人,像这样的男 子,她平生也只遇到过两个半罢了!其中,秦笛便是一个。 听到月霓裳的娇喝,秦笛不自觉地顿了一顿,对方地证据里,充满了不容抗 拒的奇妙因子,以至于他要花费数倍于平时的注意力,来让自己恢复正常。 又向前迈了一步,他确认自己已经完全摆脱了之前的那种状态,这才侧了半 个身子面对月霓裳,道:既然有事,刚刚为什么不说?耽误别人的时间,难道是 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么?「 月霓裳微微呆了一呆,很快便以她的阅历,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摆出一 副很低的状态,楚楚可怜的道:「这位先生,你便忍心,让人家一个人,面对周 方杰那虎狼之人么?」 秦笛很想丢给她一句「你面对什么人,关我什么事」话到嘴边上,终于还是 被月霓裳那水汪汪的双眼给融化了。 她的一言一动,每一个表情,完全出自天然,每一个表情的转换,都是那样 的牵动人心,让人不忍瞬目。 早在次看到她照片的时候,秦笛就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全天下所 有男人的魔障,只是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无法忘掉。 看到真人的时候,秦笛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魔障那么简单!她简直就是天生 地征服者……专为征服男人而存在! 只有不看她的眼睛,他才能免费以莫大地毅力,克制住自己,去做该做的事 情,可当他和她的双眼对视,他便知道,在那双满是诱惑地双眸下,没有任何一 个男人,能够拒绝她,不管从那张小嘴里,说出的要求有多么的不合情理! 丹田中太极内丹急急一跳,松果中六芒星阵忽隐忽现,秦笛心中暗道一声不 好,赶紧集中全部精神,安抚自家内宅。 秦笛这一内视到不要紧,倒是气坏了满怀期待,等着秦笛乖走进房间,任她 予取予求的月霓裳。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现在情况危急,忙于整理几欲造反体内真气,学那和尚 一般,微闭双眸,眼观鼻、鼻观心,至于视自己如红粉骷髅! 事实情况当然没有月霓裳想的那么严重。况且,秦笛并不精通佛学,哪里会 有视绝妙佳人如红粉骷髅的功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秦笛初时还只是简单的以为,自己觉心内视一番, 整理好气机,也就没事了。哪里料想,他这方一进入内视空间,便发现那六芒星 阵自松果体中溢出,向眉心xue滚动,太极内丹也不再紧守丹田,开始沿着经脉, 逆势上扬! 「怎会这样?」 秦笛大惊失色,这运功路线好比修路,需要开挖、筑基、铺石子、撒沥青, 最后用压路机趟平。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我们能看到的东西罢了。其实,在这之 前,路到底如何修,修到哪里,都是有人设计人员会同规划部门事先商量好了的。 也就是说,运功路线的大方向都是一定,六芒星阵引导的精神能量走一条钱, 太极内丹汇聚的真气内劲走一条钱,井水不儿河水,本是两不相干的。 怎料,今日出现这等大变!六芒星阵溢出来奔向眉心xue,这是要真气内劲的 路,太极内丹逆势上扬,不先往下行,经脊背向上涌入泥丸,再回流而下,反倒 上冲脐下,欲夺檀中! 虚欲变实,实欲反虚。个中凶险之外,实在不是一两句话能够细表。只能这 样说,只要一个不好,秦笛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月霓裳不识其中厉害,上前一眇,准备给秦笛一个厉害 瞧瞧。 「学和尚坐禅,是吧?不想理我,是吧?哼,今天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叫做色魂夺魄!」 一时间月霓裳竟也动了嗔念,多年练就的养气功夫,不自觉的又开了一道裂 缝。 「说来这混小子也真是气人,简直就跟秦笛那混蛋差不多!」 几乎是干意识的,在这关口。月霓裳又想起了秦笛来。 想起了秦笛,月霓裳又想起自己原来打算使用的手段,她不由得开始犹豫起 来:「既然答应要成为别人考验目标,还是自己出的题目,自然没有理由,不给 他一些优先权,反倒先给一些不相干的人好处……」 歪头看了一眼秦笛,月霓裳终于还是劝服自己,按下心头地怒火:「罢了! 还是放过眼前的这小子算了,想要摆脱周方杰,也不是只有那一个办法,实在不 行,不散心也就是了,给阿标他们打个电话,乘直升机离开这里,也没有什么不 可的!」 如此一想,她便熄了心头雷霆之怒,哼哼着低声嘟囔了一句:「既然你想学 那和尚坐禅,我便好好欣赏一下,看看你到底能撑多久!」 秦笛内视前后退了一步,等于是从门外又回到了门内,只要月霓裳关上房门, 便又可以恢复成两个人的世界。 低头又想了一下,月霓裳便头了房门,将那掌心雷握在手中,端来椅子,摆 好零售,沏了一壶,好整以暇的和秦笛耗了起来。 按说,以月霓裳多年红心不的皇家气派,自然不会和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男 子,轻易产生什么瓜葛,甚至于如果不是被那半男半女的周方杰纠缠过急,一时 方寸大乱,月霓裳本就不可能随便拉上一个身边的男子,装出那般亲密的样子。 可话说回来,月霓裳没有认出秦笛就是秦笛不假,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把他 认出来!这样说,似乎表面有些矛盾,但只要往深里一想,便知其中究竟。 眼睛连接的视觉思维,是最容易流于表面地东西。正常人经常会因为一些事 情惊慌失措,这是因为,他们总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反倒是盲人不管遇 到什么事,总是那么的镇定自若;那是因为,他们不用眼睛来看世界,而是用耳 朵去看世界! 正因如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听觉思维是优于视觉思维的。 除开视觉思维、听觉思维之外,更高级一些的,便是嗅觉思维,单纯的说嗅 觉思维高级,似乎有些言过其实。如果就男女之事来说,认为嗅觉思维是高级的 思维,也不为过! 月霓裳之所以当时会选择秦笛,而不是错过秦笛,继续向前再找其他人,也 不是在遇到秦笛之前,就选上其他人,完全是因为,她的记忆中,已经储存了秦 笛地味道,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不管是月霓裳有多想秦笛,但是不可否认一点,他早已在她的以目中,铸下 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形象。 端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吃着零食,月霓裳很快便无聊起来。她又打量 了一眼秦笛,发现他还是不言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时促狭心起便端了椅 子,就那么坐在距离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拉进了距离之后,月霓裳很快便感觉出一丝不妥。坐在这个男人的身旁,她 居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开始还不明显,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没过多久, 她便发觉了自己心跳过快一事实! 「怎么会这样?」 她不自觉的托起了香腮,细思个中究竟。 摸自己的面颊的这么一下,却又吓了月霓裳一跳,她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脸 蛋,居然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和不解,她直到梳妆台前,稍稍观察了一下,便立刻发现,自己的 面颊,竟是红了一片,那种感觉……竟像是多年前地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月霓裳坚决的的予以否认,然后她冲进了洗手间,用冷水驱走面部的热量, 然后强迫自己冷静的思考整件事的经过。 「难道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那家伙下了春药?」 只是稍微想一下。心中的那些绮念便似乎有增强的趋势,月霓裳赶紧转移自 己的思绪,不再往那个方向去想。 「当时我为了躲避周方杰,一再躲进人群,却每一次都被他发现。然后,我 便冲出了会所,当时我似乎是想去船头看看风景来着……可最后我却下意识地走 向自己房间的方向,似乎冥冥中有什么指引着我似的,然后……便撞到了他……」 第十集第5章太极内丹兵临脐门关 左思右想,始终不得要领,月霓裳索性也就不再耗费脑力,而是微蹙着双眉, 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秦笛,想要把他浑身上下瞧个通透。 不提月霓裳的女儿家心思,且说秦笛此时也已行动到了关键时刻。 太极内丹若要上行,到达眉心关窍(即松果体的所在)必要要通过三关四隘, 历七难方成正果,同理亦然,六芒星阵若要下行。夺丹田而居,自然也不轻松! 真气逆势上扬,首当其冲地难关,便是脐门所在。所谓脐门,便是肚脐,婴 儿未生之时那里直连胎盘,那是从母体摄取营养地关键所在,待婴儿降世。那里 便先天之气散逸的逃遁之门! 中医有以脐带入药之说,谓之:甘、咸、温,益肾,纳气,敛汗,可治虚劳 赢弱,气血不足,肾虎喘咳,盗汗,追其究竟,不过是婴儿降世之后,先天之气 逸散其中罢了。 脐门既是先天之气逸散之所,难免有些许先天之所残留,若是从婴儿时期, 便有名师指点,修习得法,纵然不能成就传说中神仙中人,至少也能得个身康体 健,聪颖过人。 可若是残留的先天之气,不能得到有效吸引,长期盘旋在脐门左近,久而久 之,便由虚反实,渐渐成了实体。 素笛太极内丹初成之日,走地便是正经督脉,自上而下经脊背落丹田,本就 不走脐门,省去了破关之苦却也成就了今日之祸! 和普逼人的脐门关隘相比,秦笛的原本并没有什么不同。可那日引天地威能 入体,淬炼rou身的时候,却无意中间接帮助脐门关隘汇集先天之气,客观上达到 了帮忙加固的效果! 由是,秦笛若要破关,便也比常人多了几分艰辛!若是他先走任脉,步 便攻克脐门关,有所谓水滴石穿,以涓涓细流来渗透关隘,虽然辛苦一些,进境 慢一些,却绝对要比现下安全的多。毕竟,此时是太极内丹要冲关,相比起真气 流来说,它就成了体型庞硕的巨大攻城战车! 从现实中来看,恃强攻城,城门一毁,交战地双方很容易就陷入灭绝一方, 便难以收手的情况。最好地结局,也不过是城池尽毁,百姓伤亡过半,接种在秦 笛身上,若是脐门关城门被生生挤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内视中的秦笛无比的紧张,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镇定在了极极内丹上。 这会子的功夫,他已经顾不得去管六芒星阵如何如何。在他想来,只要没有生命 危险,太极内丹缓缓的*近脐门关城门,黑白相间的它,就像一个想要择人而噬 的巨兽,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奔城门。 但见那脐门关城门自岿然不动,白光流转,竟是如同一个漩涡般,缓缓的自 外向内吸纳着游离之气,以补自身。 秦笛很是肯定,在太极内丹没有抵达这里的时候,脐门关并不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那里早已变成了一层有如实质的rou膜,横亘在任脉上,蛮横的阻 断了任督两地地交流。可现在,这层rou膜竟然再度虚化,变成了白光湛然的气腊, 这还不算,它居然还可以吸纳游离的真气,让自己变的更加厚实,这样诡异的场 面,不免太达令人震撼!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秦笛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去惊异,他小心的引导着太极内 丹,试以太极内丹的强大,分出阴阳两股性质不同的真气,强行转化气化了的脐 门关。 就见如同奶油巧克力球一般,黑白相间的太极内丹上,分别从黑白两处鱼眼 处,各自分出一股真气。 色汗黝黑,灵动跳脱,灵蛇般游动地,是为阴性真气:色泽洁白,浩然正大, 刚劲十足的,是为阳性真气。 两股真气自太极内丹分出,也不稍作停留,立时便化做两道利箭,直刺脐门 关两侧薄弱处。 一般来看,人体的xue位处,越是*近中央,越是阻力强大,越是*近两边, 阻力越是弱小,这本是天然生成的,没什么道理可言,却也算是一种可以依赖地 经验。怎料想,这两道真所射将过去,除了让脐门关那道白光湛然的气膜微微晃 动了一下之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战果。 更令秦笛紧张的还在后面,两道真气击中气膜之后,并没有立刻消散,反倒 是形成了两股气团,缓慢地在气墙周围环绕。 一股不妥的念头,刚刚在秦笛脑中浮现,还没来得及往深一步想,就见那层 腊中心旋转地漩涡突然快速的转动了一下,那两股分自太极丹的气团,居然像是 响应领导的召唤一般,迅速飞了过去,黑心眼便消失了无影无踪。 不消说,那两股气团自然是被当作补品,被脐门关给消化了! 秦笛气急败坏之下,恨不得直接摧动太极内丹碾压过去,到时候哪怕脐门关 再怎么能搞怪,只怕也会在太极内丹巨力之下,被碾成齑粉。 可惜,这种念头,秦笛也就是只敢想一下罢了,并不敢当真实施。太极内丹 有多大的力,秦笛可是一清二楚的。当日他不过想一窥太极内丹内部究竟,险些 把自个儿的心神因在里面,不得解脱。若是这术极内丹只是正常的把脐门关给冲 破了,也就罢了。可若不是呢?若是这它狠狠一撞,脐门关也狠狠一顶?到时候 倒霉的,可还是他自己! 「该死,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被这个一个不怕攻击,反倒把攻击当作补品的 气膜堵在这里,到底该如何是好?」 想到气膜,秦笛不自觉的想起了小孩子常常玩地气球。一些胶坚韧,做工较 好的气球,是非常耐玩的。不管小孩子怎么拼命挤、压、揉、搓,气球除了变幻 各种不同的形状之外,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 可若是有那么一个调皮地小家伙,手里捏着一根大头针。只要随便往气球上 戳一下,漏了气的气球,顿时就会被打回原形,变成一层干瘪的脱皮! 「对啊,我可以用针来戳他,还可以用钻头钻呢!」 心念黑心过,秦笛按下心头的兴奋,再次从太极内丹中分出一股阳性真气, 以意念cao纵,让那股原来无锋不工,如同圆柱一般地真气,改变性质,变成尖尖 细细,钢针一般的存在。 既然是要变成钢针,关键自然不是细,而是密度的增加,尤其是顶部,既要 保证体积最小,又要保证密度最大,这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为了改变真气的性质,秦笛可是着实费了不少脑筋。以往,太极内丹都是安 稳地待在丹田里面,秦笛不用管这最后吸纳真气的家伙,自然可以在看不到它地 地方,随便把真气搓圆搓扁。可在距离太极内丹如此近距离的地方,想要达到这 一目的,却凭空增加了几十倍地难度。 要知道,太极内丹是有首强大的纠错能力,一旦它发觉自己身边有异样性质 地真所存在,很自然的就会被它以莫大的引力吸过去,然后再吐出来……经过这 么一道工序,那股异样的真气总量倒是没什么改变,可性质就又变成太极内丹固 有地属性! 原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相反,对秦笛来说还是一种强大的自我保护能力。 可在这个时候,偏偏就是这种可以同化异样性质真气的能力,成了秦笛实施计划 的最大阻力逼不得已,秦笛最终只能把脑筋动在脐门关上,太极内丹具有吞噬 能力,脐门关也具有吞噬能力,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两者之间,似乎也难以较出 高下。索性,便乘着这个机会,看一下孰弱孰强也好! 想到便做,秦笛驱动那股阳性真气落在脐门关近处,然后聚焦全部精力于其 上,一点一点的改变那股真气的性质。 果不其然,就在秦笛行功过半,把那股阳性真气的体各压缩了一半,密度增 加了一倍的当儿,一前一后两股吸力。同时出现,一个把它扯向太极内丹,一个 却把它扯向脐门关! 太极内丹缓缓的自转着,产生的吸力却莫可言状的大,只一息的功夫,便把 秦笛好不容易压缩下来的真气吸退了一大步,若非秦笛拼命抑制,只怕这股真气 立刻就要被吞进去改变性质! 得秦笛缓了这么一下功夫,脐门磁上那个漩涡也是急急一转,好家伙,那股 真气又被它拖得前进一大步,若非秦笛察觉不对,在关键时刻,又拖了脐门关的 后退,只怕这股真气又要成了它的补品,补消化了也不一定! 第十集第59章破关精进 太极内丹在使力,它要把任何可能危害主人身体的异种真气消灭在萌芽状态, 它的所谓消灭,无非两种手段:要么同化,要么驱逐出境。可不管哪一种,都不 是泰笛希望看到的。 脐门关也在使力,它要把所有*近自己,可能具有营养品性质的真气,统统 吞进肚子里,这样才好增强自己的实力。 泰笛也在使力,不管他想不想,他都必须使力!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刚 刚由于一时情急,精神力过度集中,以至于心神完全附着在那股真气上,由于太 极内丹和脐门关都在争夺这股真气,再想摇笔杆已是不可能,除非两者之间分出 个胜负,不由他就只能卡在太极内丹和脐门关之间,保持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状 态! 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人在危急时刻,总是能够轻易的释放出巨 大的潜能,将自己带离险境。 对于泰笛来说,不管太极内丹具有多大的驱逐异种真气冲动,归根究底,它 都是属于他的。一旦他以莫大的意志引导,它的所有冲动都会生生抑制住。但是 脐门关不同,如果说太极内丹是隶属于泰笛直管的中央禁卫军,那么脐门关就是 不服王化,具有相当自主能力的边疆藩王。 于情于理,关键时刻太极内丹都应该帮手泰笛,而不是拖他后腿。有鉴于此, 泰笛自然更没有理由轻易放弃攻破脐门关的希望。 于是,泰笛便是在这不上不下,坐因愁城的危险境地。爆发出了足够耀眼的 潜力。 他沉下心神,完全不去管太极内丹和脐门关两者释放地强大引力,自顾专注 于心神所附的真气,务必让它的密度更高。体积更小! 未知永远比已知恐怖,在不明白自己如果失败,会遭遇怎样可怕下场莫大威 胁下,泰笛拼尽全力,全情投入在改变真气性质的工作中。 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泰笛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高效起来。原本足有面条粗 细,竹箭般坚硬的真气。没过多久,便成了钢针粗细,金石般坚硬。 到了这个程度,泰笛兀自仍嫌不够,心神益发集中,在他的心神引导下。真 气更形凝固,最后变成了毫毛粗细般的一枚梭形针。 压迫到了这一步,已经到了泰笛的极限。虽然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但是他 的心神损耗却极为严重。在改变真气的性质地最后关头。他甚至生出了一分心神 将要消散的恍惚感。好在这个时候正顺流而下,准备鸠占鹊巢的六芒星阵回流了 一部分精神力过来,直达真气之中,这才没让他遭遇危险。 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泰笛默查了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心神没有什么问题,这才 开始回想刚刚的那一分感觉。 当时,他正集中全部心神改变真气的性质。最开始,他凝聚着的心神大小和 真气体积相差不大,最先的状态是附着其中的。随着他改变真气性质的进度增加。 慢慢变成了他以心神包裹真气的状态。 对于太极内丹和脐门关来说,心神这种上位精神状态,并不是物质的它们需 要关心的。就算它们关心,也没有办法吞噬或反过来控制精神。所以,只要泰笛 不招惹它们,争斗正酣的它们,是不会主动搭理泰笛的。 也正是因为泰笛自觉没有什么危险,便放松了对自己心神状态的探察。结果 等到他进入改变真气性质的关键时刻,才惊恐的发现,他的心神居然在随着他改 变真气性质的同时,慢慢的萎缩到和真气一般大小!这还不算,仅存的一点心神, 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一盏油灯,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便是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仿佛是心刘突然联通了某处通道,一股山岳般稳重, 汪洋般浩瀚的精神力澎湃而至,只是一个呼吸间,泰笛便觉自己的心神得到了足 够的补充,重新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尽管在体积上似乎和先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泰笛却隐约感觉,自己的心神, 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一番探察之后,确认自己没有不妥,泰笛终于向太极内丹下达了命令:支援 异种真气,一同击破脐门关! 身为中央禁卫军,太极内丹对于异种真气这一小股虽然出自自身,却变身蛮 夷的家伙们,打心眼里有一种蔑视。可迫于泰笛突然增强了许多的心神,它不能 不听,只好变吸力为斥力推动异种真气向前。 正各太极内丹博弈的脐门关,完全没有料到,先前和自己争个不休的太极内 丹会突然撤手,而且还不光是撤手,它竟然还顺水推舟了一把,在异种真气上施 加了一股力道。 泰笛的控制、脐门关自身的吸引,外加太极内丹的推动,这就仿佛同时有了 三股力道,一同施加在异种真气的上面,其结果,自然是恐怖的。 只听微不可查的一声轻「噗」脐门关的中心漩涡处,被异种真气轻松穿过, 破了脐门关最强却也是最弱的一点,旋转的气团,便如同气球一般,所有的气力, 一下子向四周消散开来。 这么好的机会,太极内丹下焉有放过之理,它不用泰笛招呼,自顾碾压过去, 与些同时,还不忘狂吸四下逃逸的先天真气! 等到太极内丹完全通过脐门关之后,受到先天真气的滋润,加上它先前和脐 门关的一番争斗消耗,太极内丹不但没有增大,反倒缩小了一圈。不过,和先前 相比,却也平白增加了一股近似黄金色的金属质感。 潜了心神进去,一番体察之下,泰笛确认这不是什么坏事。和攻破脐门关之 前相比,太极内丹的密度有了一定程度的增加。虽然和之前那股被压缩到极致的 佩真气梭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比之从前,却可谓是一次质的飞跃了。 思及微型真气梭,泰笛顿时分神去感应。那真气梭仿佛是感应到了泰笛的召 唤,微微闪了一下,便出现在泰笛的心神周围。 可能同是受了脐门关破之后散逸的先天真气滋润,太极内丹感应到了微型真 气梭上面有和自己一般无二的东西,竟是没有再度试图把它同化,而是懒洋洋的 从它身边滚过,继续向下一关进发。 出现这样一个结果,也是让泰笛暗自称奇。除开太极内丹、六芒星阵之外, 他的身体里面,居然出现了第三个可以自由活动的异物! 「不知道我这微型真气梭,算不算是一件法宝呢?」 泰笛用心神盯了微型真气梭一阵,暗自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我这是在胡思 乱想些个什么,这哪里能算是法宝呢?都不知道能不能外放呢,弄出这么个东西, 又没输入法和太极内丹融合,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处理呢! 只是想了一下泰笛便没有继续再想。因为他发现,太极内丹在突破脐门关之 后,只是行进了一段路程,在距离中胱xue大约一寸见方的地方,停了下来,竟是 原地自转,打定主意不动了居然! 泰笛还没弄明白太极内丹为何突然静立不动,冥冥中忽然有感,察觉到六芒 星阵竟然也是一般的动静,生生的停在了风府和哑门之间! 恍惚中他有了一种明悟:顺势而为,顺其自然就好,不必强求。有了这丝明 悟,泰笛心神一阵畅快,自然而然的退出内视状态,眼前大放光明,已是回到了 现实。 甫一睁眼,泰笛便看到了月霓裳正端坐在自己向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一对善 睐的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对灿若晨星,光彩夺目的美眸中,正闪烁 着一种说不出动人的光芒,似乎裹着惊奇,杂着羞意,更有喜悦、恼怒等等多重 情绪放在里面,实在不是只言片语能够说尽的。 泰笛固然惊奇于月霓裳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可以同时表达多种不同的含义。 月霓裳何尝又没有惊奇于泰笛刚刚睁眼的刹那,那对清朗的眼眸中,突然放射出 的光芒? 月霓裳虽然一时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着光芒,但是她却十分肯定一点:泰 笛绉不是一个普通人!尽管这一点,她之前也有所怀疑,却并不是十分和、笃定。 有了刚刚眼冒奇光的证据,月霓裳总算是可以在心里下这样一个结论:怪不得可 以不被我的美色所诱,闭目参禅,本就可以增进定力。而且看他刚刚的表现,似 乎还在我的压力之下,颇有所得…… 「这位先生,认识到了现在,我们都还没有彼此互通姓名,似乎很不礼貌的 样子。不如我们彼此做个自我介绍,如何?」 身为皇室中人,月霓裳天生就有一种左右话题的能力,更何况,在她美目盼 兮,巧笑倩兮的诱导下,又有谁能忍心对这样的美人说不呢? 第十集第52章你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我叫泰笛,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把我从房间里扔出 去?」 想到这里,泰笛忍不住咧开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我叫泰笛!」 月霓裳轻捂着小口,瞪大了双眼,无比惊奇的望着泰笛,过了片刻,她才缓 过来情绪,乌溜溜的大眼轻轻一转,眉眼儿绽开一丝笑颜:「是啊,你还真是叫 泰笛!」 「这位先生,你该不是在怪霓裳吧?怪人家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便给你安上 一个陌生人的名号!」 见惯了白兰香、韩嫣、苏柔这等人间绝色,泰笛原本以为,世间尤物,大抵 也就是她们那般程度了。可当他见了月霓裳,方才知道即使是尤物,还是各有巧 妙不同的! 似月霓裳这般,一颦一笑,一言一动,甚或一个轻抚以梢的动作,都能从灵 魂深处感动人心的,也只有她一个。便是只有她一个,已经足以祸害众生,祸国 殃民,倾国倾城,若是多几个出来……便不值钱了! 泰笛勉强控制自己侧着他顾,面对这样一个随时能诱人的祸水级妖女,稍一 不慎,便会引发不可收拾的结果。为了亲爱的凝霜儿,为了家中所有爱人的日后 幸福,他万万不能做下那追悔莫及之事。 一念及此,泰笛便像是被一盆冰水浇了个满头似的,侧首再望向月霓裳的时 候。两眼已经满是清明:「月小姐,有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你还别奇怪,我 这人,还真就叫泰笛!泰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的泰,谁家玉笛暗飞声, 散入春风满洛城的笛!」 月霓裳笑意盈盈的眼眸里面。再次溢满了惊奇,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有继续 追问,反倒补全了泰笛顺口吟出的诗词:「泰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 云,诸侯尽西来。这是李白的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 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是李白的」 深深望了泰笛一眼,月霓裳才轻笑着道:「没想到。泰先生也和我一样,喜 爱青莲居士的绝世佳作。」 泰笛嘴角略略抽动了一下、强忍着没有丢出一句已经到了嘴边上的话:鬼才 喜欢李白那名为诗仙,实为狂徒的诗词。都是看了凝霜那小妮子给我的资料,无 意中记下的东西,刚刚一激动,不小心就给用了出来! 月霓裳眼中的异彩越是动人,泰笛心中的苦意不免就越多。 泰笛已经勾引过大月氏王国的凝霜公主,自然不人间多勾引一个霓裳公主! 可问题是……他现在所用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应该接受考验的泰笛,反倒是无意 中被霓裳公主强拉了壮丁的一个路人! 既然是路人,最好的结局,就是悄悄的来,悄悄的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 一片云彩。可问题是……现在这个路人,居然有演变成大月氏王国长公主恋爱日 记中男主角的趋势!这对泰笛来说,纵然是好事,也是那种难以消受的「好事!」 「其实也没有多么喜爱啦,大夏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源远流长,sao人墨客 数不胜数,李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相对比较出色的诗人罢了。其实,我更喜欢曹 cao多一点!」 泰笛说这些话的本意,目的就是要降低自己在月霓裳心目中的印象分,顺口 胡诌的时候。根本就没在意那么许多。 可听在月霓裳的耳中,却另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效果。 「是吗?其实我也觉得。李白先生作为大夏历史上最出色的浪漫主义诗人, 想象力的确足够丰富,留下的诗篇也足够丰硕,可比起其人来说,单就每一篇的 质量来说,确实要逊色不少。比如提起杜甫,我们想到的会是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忧国忧民。想到苏轼的时候,我们想到的会是明月几 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潇洒豪迈。甚或提到曹cao,我们也能想到东临碣石,以 观沧海的豪情壮志……」 泰笛表面上微笑以对,暗地里却颇有些嗤之以鼻,心道:九丰九十多道诗词, 便是再差,也有个平均水准在那里呢!你怎就不想想中「君不见黄河 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慷慨豪迈?你怎就不想想里面「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 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侠士轻狂? 月霓裳见泰笛在笑,她不禁也嘴角微弧,轻言浅笑。只是她的笑,不同于他 的笑。前面她刻意不提李白的代表作,便是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真是 一个可以完全忽视她容貌的男人。 自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而在,再而三的给她制造惊奇。她已经不知道, 自己该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归类到哪一种男人里面。或许……把他单列一个类别, 会是最好的选择! 「泰先生,你笑的这般不以为然,是不是觉得,我的见识非常浅薄呢?」 被动防守,永远不是月霓裳的性格,她更习惯于进攻,习惯于把一切都掌握 在自己的手里。 泰笛没料到,自己只是笑一下,居然也能被霓裳公主看出破绽,心中暗道一 声:厉害!便走赶紧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表情,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觉 得大夏国历史源远流长,你我毕竟不是专门研究古籍,专门研究诗歌之人,说的 这些,顶多也就是一家之言罢了!」 「咯咯咯……」 月霓裳银铃儿似的一阵轻笑,道:「泰先生真会说话!只不过……你似乎不 怎么明白儿女家的心思呢!人家之所以故意说李白的不好,其实不过是在讨好你 呢!」 「讨好我?」 泰笛暗自一阵苦笑:就怕你来这个!如果泰笛是以本来面目出现,他巴不得 出现现在的这种状况。可问题在于,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自己居然会在游船上 和月霓裳相遇,而且还是在那般特殊的情况下相遇,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变装的 时间! 泰笛摸了摸自己的脸,帮作讶然道:「月小姐,你该不是开玩笑吧?像我这 种样貌普通,才不出众的普通人,这船上随便抓一个出来,恐怕都要比我强上许 多吧?您这样说……就不怕我自信心膨胀,以致想入非非?」 月霓裳轻轻丢给泰笛一个妩媚的微笑,道:「泰先生你就莫要欺瞒小女子了! 像你这般不为美色所动,不畏权势威逼,外加身具高明演技的优秀男人,如果也 是普通人,只怕小女子这双眼睛,生生抠出来,都不足以赎去身上的罪孽!」 似月霓裳这般美艳动人的女子,身上一对灵光四溢,秋水盈盈的美眸,恐怕 是她最宝贝不过的一件物么。可她居然敢用这般恶毒的誓言加诸已身,若不是有 了十成十的把握,她又安敢如此? 泰笛身躯微微一震,这才知道,在月霓裳的面前,他已经露出了这么许多破 绽。 对付女人,当正常言辞上无法撼动她们的时候,稍稍添加一点佐料,往往会 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听替身嘿嘿一笑,道:「这么说来,月小姐已经被我的英姿吸引,已经迫 不及待的想要和我发生点什么?」 月霓裳某种眼波流转,神色不变的淡然一笑,道:「如果泰先生能够让霓裳 情动,别说是发生点什么,便是让霓裳学那莱温斯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什么?」 这次终于轮到泰笛眼睛瞪的老大,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莱……莱温斯基?」 看到泰笛一脸不可置信,月霓裳忍不住咯咯双是一阵轻笑,弯着美艳,无比 勾人的横了泰笛一眼,道:「人家就可以学那菜温斯基么?人家又不是什么特别 有身份的人,了不起……也就是长了一张还不算丑的脸蛋罢了!」 泰笛暗吞了一口口水,心道:乖乖,这诱惑可大了去了!您没说不要紧,只 要我知道佻公主身份,嘿嘿……还算不丑的脸蛋?啧啧!如果无情学只是不算丑, 那全世界三十亿女人,起码要死的只剩下一个零头,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当然不……哦,不!我是说,你不是可以学!啊,不!我是说,你学了也 不可以……」 舌头仿佛打了卷儿似的,泰笛越说越是郁闷,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心中狼念 起的同时,舌头已经基本丧失了功能。 「咯咯咯……」 月霓裳扶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娇笑个不停,好半晌才道:「泰先生,你可 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第十集第52章其实可以更粗一点 「有意思?」 泰笛哭笑不得的望着月霓裳,好一阵无语。 看到泰笛这副表情,月霓裳狐忽然觉得心中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成 就感的份量如此之重,以至于她不得不用灿烂的微笑,来略作消解:「是啊,我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男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男朋友?」 「……」 沉默了半晌,泰笛终于还是敌不住月霓裳炯炯有神的灼热目光,只能硬着头 皮苦笑道:「月小姐,你就别玩我了啦!以你的条件,想要找五条腿蛤蟆不容易, 想找三条腿的男人,那还不是遍地都是?何苦非要难为我呢?」 「三条腿的男人?」 月霓裳完全没有在意泰笛话里话外的推脱之意,反倒拿住他话中一处语病, 纠缠个不休:「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样,都是两条腿的么?」 听了这话,泰笛险些抑制不住心头大笑的冲动,可顾及到月霓裳的颜面,他 只能苦苦忍住。 没有得到回答,月霓裳忍不住微嗔着横了泰笛一眼,想要责问他一句:为何 不如实道来,可看到他肩头耸动,若忍笑意的模样,她很快便察觉出了不妥。 「莫不是……莫不是他说的男人那第三条腿,是那物什吧?」 只是略略想那么一下,月霓裳便忍不住霞飞双腮,暗呸不已:「呸!呸!呸! 这坏人真是可恶,怎能吧人家误导至这般不湛的田地!」 「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人家难堪来着?」 以手遮面,月霓裳半是害羞,半是恼怒的瞪着泰笛,怎样都要从他这里计一 个说法。 干咳了两声,强抑住满腹的笑意,泰笛方道:「月小姐,这就没办法啦!我 就是这么一个俗人,倒不是故意冲你来的。平时我说话。就是这样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