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至少在维加斯,我能爱你
我还没把我的话说完,萧默安就用自己的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继续把话给说完。 我明白过来,如果我把话说出来,一定会给萧默安带来多大的伤害。 “没关系,至少你承认我了。”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紧紧的把他给抱紧了。 在路人的眼中,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突然,他向我提出了这一点,他的眼里有着一抹光,那抹光里承载着他的渴望,我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但是,我没有办法给他,他想要的。 我从萧默安的怀抱中挪了出来,垂眸说道:“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 萧默安听到我的话,顿时怔在原地,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我很清楚看见他眼里的失落。 他的失落让我不禁心中一紧,萧默安的出现注定是让我亏欠他,我怀着傅长安的孩子,他还那么尽心尽力照顾我,无论怎么想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对不起他。 他想要和我在一起,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把他给推开了。 他勾了勾唇,通红的眼眶中我能看到他以往的温柔目光。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说道: “没事的傻瓜,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他宠溺的摸摸我的头,我却向想说,他这是何必呢? 我刚想开口婉拒他的意思,但看见他那通红的眼眶,所有反驳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而萧默安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我们两人就这样安静的抱着,我的心与他的心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彼此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顿时,我觉得这个世界只剩我和萧默安两个人可以依偎了,在这个冷漠无情的时代互相取暖。 直到阵阵冷风向我们袭来,他才把我放开,语气轻柔的对我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把你送回去酒店里。” 我抬头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下山了,冷风徐徐的吹了过来,我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想到我的房间里还有傅长安的存在,我就好像石化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比赛限制,不能在外面留宿,我还是要回去的。 “好。” 我答应了萧默安的请求。 等萧默安把我送到了我房间的门口,我拿出房卡扫描了一下,就很快的就蹿进房间里,因为,很有可能傅长安也在房里,我不可能让萧默安看到。 可没想到的是,等我进到房间,这才发现原来傅长安不在房间里,我看着整齐的床褥和洗漱用品,不禁垂下了眸子。 此时的我居然在想傅长安去了哪里,我怕是真的疯了,明明说好要忘了傅长安,但占据我大脑的还是傅长安。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难道是因为这个宝宝?这个宝宝是我和傅长安唯一联系在一起的第三个宝宝。 我苦涩的扯出一个笑容,对着肚子里的宝宝问道:“孩子,你说mama怎么会一直想着你的爸爸呢?” 夜色渐渐深了,我喝了一杯牛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我猛地睁开眼睛,手滑到腹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身后的人突然一把把我抱住,我感觉到有一个炙热绷硬的东西抵住了我,我心中一紧,该不会是采花贼吧…… 他带着烟酒味的吐息吐在我的背后和脖子上,让我下反应地缩紧脖子,因为我的退缩,他却更加肆无忌惮,我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正在抵住我的身体摩擦。 我小心翼翼的护住我的肚子,丝毫不敢出声,深怕出声他就会伤害我。 毕竟,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他把我翻过了身,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我这才看清那人的脸,看清那人的脸我顿时僵在原地。 这不是什么采花贼,而是傅长安! 我下意识就想给他一脚,把他给一脚踹开,但他像是提前料到我的动作,狠狠的压住了我的双腿,不让我动弹。 从他眼里流露出的*,我就明白他要对我做些什么,他这动作绝对会伤害到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粗暴地撕破了我的衣服,他的身体重重的压了过来,他全身nongnong的烟酒味让我不禁干呕。 现在的他,绝对是疯了。 “啪——” 我狠狠的给了傅长安一把掌,好让他冷静下来,看清楚我是谁。 我偏大的手劲把傅长安的头给打歪了,我能看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暴戾,但很快的就被失落填满。 “傅长安!这样好玩吗?你当我是傻瓜吗?带着叶琪逼我和你离婚,现在却背着叶琪做这种事?”我看着微愣的傅长安,说着说着我不禁热泪盈眶,但我只能硬忍住眼泪,为自己挽留最后的一丝体面。 傅长安垂下了头,向我走进,最后温柔的抱住了我。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喃喃说道:“对不起……至少在维加斯,我能爱你。” 轰—— 我下意识的推开了傅长安,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他居然说他能爱我…… 我之前是有多么想听到这句话,可现在却在这样的情景下听到这句话,而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多么的荒唐,我甚至都不相信是从傅长安口中说出来的话。 因为他根本不爱我,他爱的就只有叶琪,他现在说的绝对是醉酒后的疯话。 我不断的催眠着自己让自己坚信自己的意念,不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我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傅先生,你这句话你应该要对叶琪说,而不是我,你爱的人是叶琪,不是我!” 此时的我,嘶声揭底的对他吼着,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哪怕此时的我看起来多么的狼狈。 应该是说,在他的面前,我就从来没有体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