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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叫的声音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小孩的身体,素白,细嫩,叫戒尺打中了,浮起一层又一层的红肿。 然而这在她眼里是很美丽的,吴老师布满岁月沟壑的黄褐色面容上因为兴奋而蒙上一层不正常的彤红,她近乎粗暴地推倒了秦泽,以命令的语气叫他吸.吮自己下垂的乳.房。 秦泽就慢慢凑了过去,低垂着眼睫。 他看上去是如此瘦弱,乖巧,清秀,甚至因为过于秀气有点儿像一位女孩。 吴老师就注视着他,在被嘴唇吸.吮之中生出来一种扭曲又疯狂的爱意。 于是她掐住了秦泽的脖颈,看着他因为窒息脸色渐渐涨得青紫,却低头亲吻他身上红肿的伤痕,并喃喃自语:“你真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如果可以,我死了之后一定要将你一起带过去。” “你是最纯洁,最干净,最独一无二的,没有什么能将你变得像那些成年人一样肮脏。” “也没有什么能将我跟你分离。” 然而秦泽听不到其他的了,他的大脑渐渐陷入昏沉,无法从溺毙的痛楚里抽身而出。 当秦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甚至不能发声,脖子上有一圈可怖的青紫。 他从床上爬下来,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因为先前的失禁换了一身衣服。 然而没有人看他,因为这里的所有人身上都有类似的伤痕。 他肚子很饿,趴在窗台上。 他无法出去,房屋的木门叫一把铁锁拴住。 于是秦泽轻轻哼起来歌,这歌是谁教他的,又是什么时候学的,他已经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从街道上走失,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失。 他还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有个哥哥。 但哥哥什么模样,多大年龄已经记不得了。 秦泽掀起了一点窗帘往外看,在月色之中,那个已经被领养的女孩儿叫人搂着,看起来小得像一块能藏起来的糖。 赤裸的身躯犹如娇嫩的豌豆,被人掐出青紫的淤痕,却无法痊愈。 她的指尖与脚腕都在风中一晃一晃的,发辫上的蝴蝶夹子像是要活过来,翩跹着离去。 秦泽看了一会儿,将窗帘悄悄拉上了。 这没什么稀奇的。 第二天早上,秦泽换上了自己最得体的一套衣服,蓝白的水军小领子,系了领带,衬得他愈发玉白可爱。 今天有贵客要来,孤儿院的所有小朋友都被打扮得焕然一新。 秦泽叫吴老师给藏到了最后一排,他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眼前的人太多,让他不能看清。 忽然周遭变得格外寂静,秦泽看见了一双鞋,雪白的球鞋,踩在地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仿佛也不会沾染上灰尘似的。 他抬起了头,看见了一张脸。 那大概是他见过最顺眼的一张脸了,很温和,明明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浑身都散发着好教养的气息。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那种不谙世事的感觉。 那个人问自己叫什么名字。 “秦泽。”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对方脸上露出了清晰可辨的惊讶。 但很快地,又一闪即逝了。 “好巧呢,秦越,你们两个是一个姓。” 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这么说。 秦越微微笑了笑:“是很巧。” 他只跟秦泽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吴老师悄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秦泽不免有点儿失落,毕竟自己还挺喜欢他的,虽然这好感与亲近都没由来,却很汹涌。 但是喜欢这种事情不是本来就没有由来的吗? 如果这个的哥哥是他就好了,秦泽这样想着。 “这孩子……我从前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随着秦越追随而来的,还有院长的目光。 吴老师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汗珠从她发白的鬓发里浸出来,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语之前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修养。” 院长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又装似若无其事地扫了秦泽一眼,他转了转手上的金戒指,淡淡说:“今天晚上叫他来一趟。” 吴老师盯着院长与众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怨毒又愤恨的神色,她咬牙切齿的,转身就给了秦泽一耳光:“我不是叫你好好躲着吗?” 秦泽低垂下了眼睫,并没有应声。 当夜他就被带到了那间书房里。 院长的身躯让他想到深潭里的鳄鱼,在寂静的夜里,将自己撕扯成四分五裂,然后再嚼碎了咽下去。 在晃荡与痛楚之中,他想象自己是一个透明的泡泡,越飞越高,越飞越高,在阳光之中“啵”地一声破裂掉。 可他没有哭,眼泪是没有用的东西,对方很不满意,他舔过秦泽的眼睑,并没有尝到咸浸的滋味,于是他揪紧了秦泽的头发,迫使他高昂着头,然后撞上了桌角。 巨疼终于让他眼中盈了层生理性的雾气,和着鲜红的痕迹往下滴落。 对方终于满意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去舔舐他顺着眼角滴落在下颚上的泪水。 或许是过了三个月,又或许是过了四个月,他不能太清楚地记得时间具体的流逝,毕竟在这里昨日和今日没有区别,今日也跟明日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