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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道将她从贵人封为芳仪的圣旨。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夸她的话,大内总管都念得口渴。白呦接了圣旨,从此后她就不是白贵人,而是白芳仪,直接从侧六品跃至正五品排名第一。 跟着白呦的宫人们露出惊喜的表情:说实话,宫里娘娘们的位份,都是靠关系封的;像他们娘娘这样凭真本事上位的,白呦还是头一个。 陛下果然独宠他们娘娘。 大内总管等白呦接了旨,看白芳仪只是感激、却不提向陛下道歉一事,大内总管咳嗽一声:“陛下疼爱娘娘,还送了娘娘一个礼物。来人,呈上来!” 白呦这下受宠若惊:他不光升她位份,还给她送礼?这算是隐晦道歉么? 宫人们很快提着一个鸟笼进来,呈上皇帝送来的礼物。布掀开,金笼中鹦鹉羽色鲜亮,看到白呦,就拍着翅膀开始叫:“呦呦错了!呦呦错了!” 白呦:“……” 鹦鹉继续尖叫:“呦呦错了!” 大内总管笑眯眯:“陛下说,娘娘有空,多像这鹦鹉学学。陛下说,人怎么能连畜生都不如呢?” 白呦:……好想手刃狗皇帝哦。 作者有话要说: ladylizzy扔了1个手榴弹 第11章 白呦乱没形象地躺在床上翻看良妃新出的话本,瓜子壳扔了一地。 这本不是《霸道皇帝俏千金》了,而是《住在隔壁的千金》。 不得不说,良妃不愧是才女。同一个原型,她换着花样翻新,本本写的缠绵悱恻、情真意切,极为上头。 如果白呦不是当事人,她都要信了皇帝早就对她情根深种。 而她现在看多了良妃的话本,竟然还真的有一丝动摇——也许、大概、可能,三皇子当初确实是喜欢过她的。 只怪年少害羞,他不懂表达? 贴身宫女进殿,来收拾新封的芳仪娘娘吐了一地的瓜子壳。看到娘娘一个美人,却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床上,宫女眼皮抽了下。 想陛下大概就喜欢娘娘的“放荡不羁”吧。 不过陛下已经好多天没来了,只有挂在外头廊下的小鹦鹉整日乱喊着“呦呦错了”,听得白呦暴躁。 宫女看娘娘现在正闲着,便劝说:“陛下好久没来,娘娘不如服个软,不然陛下真的不喜娘娘了那可怎么办?” 白呦看过来。 白呦说:“不喜欢也没关系吧?我见皇后、良妃她们都活得很好。” 她乐观道:“我必然也可以。” 宫女着急道:“这怎么能一样?宫里那些现在过得不错的娘娘,是因为她们各个家世了得,背景雄厚。陛下不能动她们,即使想杀,太皇太后也会拦着。而娘娘你孤苦无依,怎能和她们比?娘娘你靠的,只有陛下的恩宠啊。” 白呦怔愣半天,道:“……就是说陛下根本不会杀良妃,因为良妃有背景?!那他还骗我,我为了保良妃还……” 迎着宫女好奇的眼神,白呦装淡定:“我还与陛下追忆了很多我们的美好回忆。” 宫女喜滋滋道:“娘娘果然和陛下旧情深厚。” 白呦干笑。 她踟蹰地看一眼那只傻鹦鹉,也担心自己会失宠。她迎着宫女期待的眼神,便忍不住炫耀道:“现在和以前不能比!以前我在宫里的时候,陛下还是三皇子,那时候,他还承诺过娶我,要日日疼爱我,我还有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宫女被唬得一愣一愣,目光热情而期待,等着白芳仪拿她和陛下的定情信物,让大家见识见识。 白呦却讪讪道:“只是后来我离京时,弄丢了我的定情信物……不然我现在拿着定情信物找陛下,他就得遵守承诺疼我爱我的!” 宫女:“哦……” 白呦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吹牛?我说的是真话。” 作为一个等着亡国的暴君,皇帝他自然是不上朝的。 他还与白呦生着气,等着白呦低头。而百无聊赖间,皇帝觉得折腾宫中那几个可怜的后妃,也有些没意思。于是皇帝在大内总管的建议下,好奇地打开了良妃写的话本。 一开始觉得无聊,后来看得津津有味。 皇帝让人把良妃写的那些话本全都拿过来,他要一本本看。 这些故事以他和白呦为原型,但是内容其实陌生得很。然而偶尔之间,又突然会有结合现实的神之一笔,让皇帝看得一愣一愣—— 例如良妃写白呦离开长安时,皇帝偷偷去看白呦。 “少女远离旧城,怎知他一路相送相随。看她洒泪别城,看她踏上红尘,看她登上船舱。伊人独自倚床而泣,郎君兀自望眼欲穿……叹!叹!叹!世人只知才子佳人,又岂知少年情切,人生挚爱?” 皇帝:“……” 他怎么觉得良妃比他和白呦还情真意切呢?他当年送白呦出城,都没有过如此丰富的心理想法啊。 等等。 皇帝恍惚。 开始自我怀疑:我真的没有过么? 我真的一丁点儿都没喜欢过她么? 少女时的白呦和现在差别其实不大。 都是外表看着娴静优雅,内里十分跳脱,每每有惊世之举。 那年盂兰盆节,宫中大办,布满了花灯。白呦跟着六公主,得到恩典,与年轻的皇子公主们一起在宫中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