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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唱的自然好,没看到满屋zigong女都给本王鼓掌么?”誉王眯着眼睛,想起那个带头鼓掌的宫女,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满含痴迷。而且看得出,梅朵儿待她很是不同,莫不是梅朵儿的贴身侍女? “对了,那个站在梅朵儿身后的宫女叫什么?兴许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誉王眉头微皱,右手摩挲着下巴,似是在算计着什么。 “听说叫挽冬。”榆木难得聪明一回,利落回道。 “挽冬?”誉王呢喃,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半响瞥了沐榆木一眼,“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下去准备。” “准备什么?”榆木挠了脑袋,又是一脸茫然。 “收买挽冬啊。”誉王无奈摇头,又踢了榆木一脚,“榆木疙瘩,你没听到本王刚才说的话?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哦,哦,属下这就去。”榆木连连点头,转身要走,却被誉王喊住。 “算了,本王也指望不上你,这事,本王得亲自出马。”萧誉不放心榆木,甩了甩衣袖,抬步快走。 “王爷,您别生气,有什么用得着榆木的地方,您尽快吩咐。”榆木跟在一旁,嗓子亮堂喊着,“您是榆木的救命恩人,榆木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萧誉被他喊的烦了,停下脚步,朝榆木勾勾手,脸上带着坏笑道:“你附耳过来。” 榆木点头,忙将那张宽脸贴了过去。 “你想个法子,将萧言引出宫外,若是事成了,本王赐你一柄□□铸造的宝剑。”萧誉没指望榆木办成什么事,随口给他出了个难题。 “王爷您就等属下的好消息吧。”榆木咧嘴大笑,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萧誉望着傻大个离开的背影,无奈摇头,转身进了后院,寻他的姬妾们玩闹去了。 ——*—— 梅朵儿这几日身体乏累的很,也不知萧言哪来那么多精力,他每日明明睡得晚,晨间又起的早,可一到夜里,却精神抖擞,折腾的很。 梅朵儿连睡了好几天的懒觉,精神才稍稍好了一些。 想到韩冰前几日气色不好,梅朵儿心里担心她,今日得了闲,带了些补品,领着子规去了霜云殿。 梅朵儿由宫人引着,进到霜云殿时,韩冰正在伏案作画,她画的认真,直到梅朵儿走到她身边,才发现。 “你怎么来了?”韩冰抬头有些意外,脸上却是带着喜色。 “前几日见jiejie气色不好,朵儿心里担心,过来看看你。”梅朵儿笑笑,又道:“看来是我多心了,jiejie今日的气色好极了。” “贫嘴。”韩冰笑着,放下笔,牵着梅朵儿往软塌走去。 梅朵儿瞥了眼长案上的画,四四方方的院子门口,种着两棵松树,院内回廊绕着屋子,屋前种着几棵木槿花,午后立着张石桌,石桌前,一男一女正在下棋对弈,不远处,一个五岁模样的孩童,正咧嘴笑着踢毽子,好一副农家欢乐图。 任由韩冰拉着坐到软塌上,梅朵儿喝了会热茶,又靠近火炉暖和了身子,与韩冰闲聊了一会,起身准备告辞。 “我上辈子约莫是只青蛙,一到冬天,总想着冬眠。”梅朵儿打了个哈欠,笑着起身。 “等等。”韩冰笑着喊住她,吩咐宫里的宫人,提了一只木箱子进来。 “这是何物?”梅朵儿不解。 “前些日子晒书,整理了一些诗词和故事集,一直想着送给meimei,今日才想起来。”韩冰笑着,弯腰去开箱子,右手轻抚小腹,动作小心翼翼。 待到箱子打开,梅朵儿看到,木箱里整整齐齐摆满了书,那些书干净整洁,看得出,书的主人很是爱惜它们。 “这些都是jiejie心爱的书,朵儿不能夺人所爱。”梅朵儿连连摆手,不知韩冰为何突然送书给她。 “你拿着,宫里无聊的日子多,这些书用来打发时间最好。”韩冰拍了拍梅朵儿的手,目光中带着几许梅朵儿看不懂的情绪。 “朵儿想看的时候,可以找jiejie借书啊。”梅朵儿话音刚落,心里便察觉出几分异常,韩冰这般行径,像是要跟她道别似的。 梅朵儿抬头看向韩冰,她脸上的笑容,如晨间的暖阳,温暖人心。韩冰很少笑,能让她脸上洋溢幸福的人,约莫是她心底深处的韩将军吧。莫不是,韩浩已经想到带韩冰离开的法子了? “谢jiejie送书给朵儿。”梅朵儿握着她的手,心里头替她高兴。 在怀里摸索一圈,梅朵儿寻到一只鸳鸯荷包,里面装着她这个月的月银,大概有十两左右。 “这只鸳鸯荷包,是朵儿自己秀的,送给jiejie,当做你送我书的谢礼。”梅朵儿执意将荷包送给韩冰。 韩冰知晓梅朵儿的善意,点头收下,又揉了揉梅朵儿的头发,柔声交代:“婉贵妃就是爱欺软怕硬,她下次若是再寻你的麻烦,你尽管不要害怕,牙尖嘴利,多说些狠话便是。梅大人的品阶不比刘太傅低,你又有皇上为你撑腰,她一次占不了便宜,便不敢再来欺负你。” “嗯嗯,朵儿知道了。”梅朵儿点头,她怕别人瞧出异常,抬臂抱了抱韩冰,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去。 她该替韩冰高兴才是,能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那样的人生才算活的有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啊,好冷啊,码字越来越冻手,变身嘤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