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亭郢第二日是被胀醒的,小肚子鼓鼓的,揉揉眼再看,还真没眼花。 他刚支起身动了动,便感觉后身处,有什么东西溢出来。 见身侧的人似乎睡得沉,伸手想把玉势拿出来。 ‘啵’得一声,很是响亮。 将军缓缓睁开眼,浅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亭郢软了身,依旧是原主背锅。 “醒了,用早膳。” 他慢吞吞地理着自己的抹肚,剪不断理还乱,一件件衣服,颇为复杂。 将军等不下去,就让人穿好一件抹肚,便抱着人去了膳厅。 两人纷纷坐下,亭郢下意识吟出声。 此时,小婢们都已退下,诺大的饭厅,只剩两人。 一勺清拌蟹rou喂在他嘴边,温声细语:“还是紧。” 响声让人耳红,他一小勺一小勺吃着八珍鱼肚羹,身下一进一出。 将军凑近,耳畔低语:“我裤子被打湿了。” 亭郢沉默,忍住呻吟声,桂花糯米糕被扫荡干净。 早膳已结束,响声越来越密集。 亭郢很倔,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吭声。 将军也没法子,穿过庭院,抱着人进入了混堂。 青绿的塘水还泛着淡淡的热气,初晨的日光落在假山上,照映着浮尘。 将军给人抹着猪苓和皂角,“今日去赶集?” 莫名想起沐浴露,现在的这具身体,皮肤细腻光滑,不似他的疤痕。 洗澡很简单,亭郢不留恋地随便扑腾,准备上岸穿衣。 将军也跟在他身后,大家伙直昂昂的,毫不遮掩。 亭郢无意看了一眼,心惊胆战,裹上毛巾,赤脚走了。 “马车已等候多时,走吧。” 他没走多远被捞起,将军可能是部队严律,衣服穿得倒挺快。 上了马车才后知后觉,他就裹了件长毛巾? 皱着眉想要起身,但马车已经启程。 暖风拂起流苏织锦,窗外热闹的景象时不时展现。 但愿今天能误打误撞,触发个什么主线剧情。 “您好,善意提醒,这里是颜色系统。” 傻不拉叽的系统声响起。 亭郢跨坐在人大腿上,晃荡着小腿。 颜色系统?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向自己裹得白色毛巾,是不是要五颜六色的? 大手扯开毛巾,把他裹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耳畔的心跳声很是有力,胸膛guntang温暖。 亭郢感概,在这个无情的兵荒马乱的年代,原主能遇上个这样的人,倒也是好归宿。 虽然那方面是猛了点。 “您好,恭喜您触发主线剧情,目前进度5%,达到100%即可进入下一个世界。” ??? 怎么莫名其妙的,还真是误打误撞。 暗自琢磨半天,莫不是和将军有关? 他眨眨眼,一回过神来,就发现那双浅色眸子正盯着自己。 因为那张脸,亭郢下意识地回避,缩了缩脖子。 将军啄啄他的软唇,握上纤细的脚踝,只听得咕唧一声。 亭郢顿时整个人向后倒去,原主这娇弱身子,还真能折腾。 衣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身高体型原因,压根儿看不出袍子下还藏着个人。 大街上,人声鼎沸,亭郢心虚地绷直身子,害怕露馅。 “放松,太紧了。” 将军低声开口,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进了一家店铺。 大家伙又往里探了探。 只觉得煎熬,被放开后,径直xiele出来。 不知道一个什么冰冷的东西又被塞了进去,在里头乱滚。 亭郢遍身酥麻,堪堪捂住嘴,双脚一动,余潮后浑身还微微颤抖。 手帕给他擦擦汗,“要不要取出来?” 他胡乱一通推推搡搡,翻身滚下了床。 缅铃被按住,震得厉害,折磨得也厉害。 大概是又xiele两三回,亭郢喘气都泛着无力,帐幔七零八落地飘在地上。 眼见将军还有继续的意思,他这才淡淡开口:“取出来。” 大家伙高兴地跟他打招呼。 亭郢支起身,张嘴只能含住一小口。 本就累得不行,没弄几下便堪堪欲睡。 下巴被捏住,满腔都是腥味儿,他下意识地吞下去。 “您好,目前进度20%,恭喜您。” 亭郢伏在床边,咳嗽不已,抬手擦擦嘴。 这样就涨了15%? 他皱着眉,伸手握住大家伙,想继续被拦住。 “先用膳。” “我不饿。” 将军闻言,含笑看着他,“你不饿,现在是在干什么?” 莫名落了个脸红。 上次那领赏的老头儿也在,吃得还挺好。 亭郢吃了一盘烩鳗鱼,三两勺白米饭。 将军的长袍还裹在他身上,很暖和,就是尺寸大了不少。 “后院有一片桃花,去看看?” 亭郢想了想,颔首。 柳枝婆娑的树林间,朵朵花瓣腮红着脸。 落花几瓣飘在头顶,晃晃小脑袋,被扫落地。 大手揉揉小脑袋,抱起人放在仰躺的树根上。 两人相向站立,亭郢即刻升起不详的预感。 双腿被打开,将军俯卧在他身上,大家伙疏缓摇动。 他双腿抬得高高的,小脑袋被按住,能清楚地看见亲密接触的部位。 不由得闭上眼,紧紧攥住衣角。 清风徐来,曼曼花香。 人也不动了,附身细细地亲吻。 “我有点累,你要不要动一动?” 亭郢睁开眸子,皱着眉出声:“累了就停。” 将军乐呵呵地抱着人换了地儿。 摇椅咯吱咯吱作响,两条腿被架在扶手上,被迫抽动着。 一.吞.一吐清清楚楚,亭郢红着脸小声哼哼。 光天化日之下,好不羞羞。 将军嗓音带了不少愉悦,“舒服么?” 他不答,人也不恼,把大家伙收了回去。 亭郢欲言又止,软软地瘫倒在摇椅上。 小声嘀咕:“进来。” 大家伙装傻充愣,作势要穿好衣袍。 他艰难地合拢双腿,捡起长袍,浑身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大概原主都没他这么又当又立,这系统什么的就是专程折磨人。 随便找个谁不好?脸非要一模一样的。 从来不是因为肌肤之亲动情,主要是长得太像了。 干什么要保留这记忆?空白着不好吗? “青楼的赎金,以后还给您。” 亭郢迈着小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将军追上来,带着人到了一间小木屋。 屋内整齐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显眼。 两人坐了上去,褪去了衣物。 将军附身啄啄他的唇,“这次自己动。” 亭郢躲开,起身被按住,直直坐下去。 突如其来有些疼意,腰身被扶住,缓缓抽动起来。 见人还想跑,大手拍得小屁股红红的。 汗液混杂着泪液,一滴滴滑落下来,亭郢忍着疼艰难。 秦洛心疼,于心不忍地按住人,大家伙全根没入,霎时xiele出来。 亭郢疼得晕过去,脑海里还响着一句话。 “您好,目前进度70%,恭喜您,希望您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