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各有心思
杨钧,其爷爷和司徒老家主曾是至交好友,后来杨家遭遇灭顶之灾只剩下杨钧一人,司徒老爷子便是将其带回司徒家进行抚养,更是视为亲孙子般疼爱。 不过这杨钧太过尚武,且从小就表现出了十分优秀的武学天赋,在其十岁时七八个成年人都不是其对手,后来被司徒老爷子送到了国外,从此没了消息。 而在我轩辕家的情报中,这杨钧本是被送到米国留学,可后来他自己退学去了非洲独自闯荡,后来据说还加入了某个雇佣兵组织。 轩辕不破将自己对杨钧所知的一切轻声告诉了纪墨,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司徒老爷子的几个亲孙子都是不成器的家伙,结果唯独这个义孙还算是个人物,但可惜,司徒家终归是不可能交到杨钧的手里。 “轩辕不破,把司徒静交出来。” 杨钧再度上前一步逼迫道。 “静儿正在来的路上,有些事晚些时候我们自然会一一说清楚,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给老爷子治病不是吗?” 轩辕不破淡淡说道。 “说清楚?” 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正是那司徒司徒静的那五叔,司徒五叔冷笑一声,讽刺道:“这件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司徒静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居然残害自己的爷爷,再说了轩辕不破,虽说你是轩辕家的人,但这是我们司徒家的家事,和你没关系吧?” 轩辕不破冷眼一撇司徒五叔:“凡事要讲究证据,你说司徒静想要杀害司徒老家主,你有证据吗?” 司徒五叔大笑了起来:“当时我爸中毒,房间里就她司徒静和她的贴身护卫在,难不成现在你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个死人身上?” 轩辕不破还想争辩,纪墨上前拉住了他,转而对司徒家的人说道:“我们此行的第一目的是为司徒老家主治病的,我想其他的事还是稍后再说吧。” “治病?” 司徒五叔双眉微微一皱,继而厉声喝道:“你们是嫌没把老爷子害死不甘心是吧?现在还想再来一次?” 纪墨自信的说道:“我既然敢开这个口,我自然就有治病的本事。” 说完纪墨眯眼紧紧地打量着司徒五叔:“还是说某些人心虚,不敢让我们去给老爷子治病呢?” 司徒五叔表情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是恢复了正常,但这次不等他开口,杨钧先一步站了出来:“你真能治好爷爷?” 纪墨点点头:“虽不敢说起死回生,但如果老爷子的病连我都束手无策,估计你们也找不到其他人能治了。” 司徒五叔嘲讽的笑道:“小娃子,好大的口气,这么说你是将自己当做天下第一神医了?” 纪墨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井底之蛙罢了,不说我治病的手段,就说我拿出来拍卖的丹药你以前又听说过吗?” 当众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挤兑,司徒五叔哪里忍得了? “你不说丹药还好,我父亲正是服用了你的丹药才会越发严重,我还正想找你算账。” 司徒五叔眼中杀机一闪,双拳瞬间紧握,看上去随时都有出手的可能。 “五叔!” 杨钧的声音响起:“爷爷现在已经这样了,何不让他一试?” 司徒五叔立马反驳道:“他们和那司徒静是一伙的,难道你真想害死你爷爷吗?” 杨钧脸色沉了下来:“按爷爷现在的情况也撑不过两三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他们试试?” 末了杨钧又扫了纪墨和轩辕不破一眼:“要是治不好爷爷,杀了便是,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企业家神医还是什么大家族继承人。” 这话不免让人感到太过狂妄,可观这杨钧说话时的眼神,并非像是随口一说。 要知道连司徒家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这杨钧出去这些年居然混到了连轩辕家都不惧的地步? 而且这杨钧还是晚辈,可在他说完后,司徒五叔居然没有呵斥,看样子还有些惧怕他。 司徒五叔显然还是不太愿意,在犹豫了下后又是对司徒南薄几人使了个眼色,看样子是想拉帮手一起阻止纪墨去给老爷子看病。 这时轩辕不破将司徒烈的那块玉佩拿了出来:“我们来此给司徒老家主看病,是司徒爷爷的意思。” 众人看到轩辕不破手中的玉佩后一愣,还是轩辕南薄走了过去拿过玉佩查看了一番,随即点头道:“确实是烈叔的身份玉佩不假。” 有了司徒烈的玉佩,再加上杨钧的强硬要求,这下也没人敢再开口去阻止了,就连司徒五叔也只能不甘的退到一旁。 见此司徒南薄只好带着二人朝着司徒老家主休息的地方走去,一路所过,司徒家的人并不怎么友善,皆是瞪眼看着两人,对此纪墨倒是无所谓,只是轩辕不破心里有些不舒服。 当然,轩辕不破不舒服的地方还是在于司徒静,从这些人的态度就能看出,他们的憎恨虽有一部分是出自纪墨的手笔,但更多的还是从司徒静转到自己二人身上的。 老家主的事如果不能解决好,司徒静怕也无法再回到司徒家了,这对轩辕不破才是最头疼的事。 纪墨看出了轩辕不破眼中的忧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步一步的来,先将司徒老家主的病看好,其余的事之后再说。” 轩辕不破点点头,现在多想也无益,要是连司徒老家主的病都治不好,那估计也没有之后了,到时自己二人能不能安全离开司徒家怕都是个未知数。 一肚子心思的司徒五叔,一心只想守护司徒老家主的杨钧,还有那一直没有出现的黑甲佣兵团,这些都是轩辕不破心中担忧的。 很快在司徒南薄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司徒老家主的休息之地,当两人看到那躺在床上的老人时,纪墨和轩辕不破都惊到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知道他还活着,否则单凭眼前看到的画面,两人都得以为床上的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