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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安! 第五十九章 宫宴 华锦萼心怀疑虑的回到东宫后, 发现真的没有问及她相国寺之事。宫女太监们都说, 华侧妃是为了保护太子妃和小皇孙被红杉教的人刺伤了。 杭心姝不知为什么,居然也没有否认。大手笔的给焕章殿又赏了许多东西。如此一来,底下人更加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白果和红惠没有再回来, 华锦萼不知道她们是死了, 还是被抓了。 杭心姝重新给华锦萼指了两个宫女, 一个叫玉心, 一个叫玉吟。玉心个子高挑, 话不多, 笑起来温柔敦厚, 很是恬静。 玉吟活泼聒噪, 叽叽喳喳像个画眉鸟。今儿谁的地没扫干净了,明儿谁给华锦萼熬的药又没到火候了。十分吹毛求疵, 连华锦萼梳妆台上, 珠钗玉簪的摆放方向都要统一一致。 华锦萼没再见过霍承纲, 也没再见过鲁王楚王和大公主。 听说鲁王有一次要硬闯东宫,被翼腾卫拦下。太子携太子妃直接在御前告了状。彼时元熙帝和陈皇后的感情梅开二度,不似先年。正是情深义重时。 元熙帝当即训斥了鲁王,还让翰林院的何大学士和礼部侍郎好好教导鲁王学问和礼仪。 元熙帝道:“鲁王虽智力愚钝,如此一再二再三闹笑话。有损皇家体面,太医院呢,当年朕接霆儿进宫的时候,他们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能医好朕的鲁王。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太医院医正战战兢兢, 乌泱泱在承乾殿跪了一大片。 元熙帝处理完家事又回勤政殿勉政去了。陈皇后在夜间令人送去了宵夜和汤食。晚上元熙帝又去了长春宫。 那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宫里的风向悄悄的变了。 这些都是玉吟告诉华锦萼的,华锦萼曾半开玩笑问她,“太子妃让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玉吟一个个比对耳环,按着大小摆放排列着华锦萼耳珰。她笑盈盈道:“奴婢是从抱石水阁调过来的。” 于是华锦萼就懂了,她是霍承纲的人。 一晃三月,华锦萼被拘在焕章殿,呆的人都有些迟怔了。霍承纲忽然来看她了。他是堂而皇之的进来的,没有避讳任何人。 霍承纲今日穿着一件鹤纹襕衫,圆领袍压着喉结边,华锦萼不知为什么一抬头就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霍承纲开门见山道:“今日宫宴,你看着太子妃和小皇孙些。” “什么?”华锦萼问他,“这是你给我安排的赎罪吗?” “嗤。”霍承纲道:“这算什么赎罪。你吃在东宫,住在东宫。假冒官家女子,太子宽宏不与你计较。太子妃还处处为你遮掩,这叫知恩图报。” 华锦萼默默点头受教,乖巧的样子让霍承纲心痒难耐。霍承纲原以为还要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华锦萼这么听话。 接着心一沉,听话……是她从流孤堂带出来的习惯吧。只是如今从听楚王的话,变成听他的话。 霍承纲有些不愿意看到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霍承纲是希望教她做个人,而不是希望她成为一个只会看他脸色的附属。 过了会儿,华锦萼问他:“楚王他们会出席吗?” 霍承纲道:“皇上圣寿,他们自然会出席。” 华锦萼神色间有些犹豫,有些怕见他们,绝然之中微微有丝不甘心,心情很复杂。 霍承纲盯着她松松挽起的发鬏,紫兰耳钉垂在耳旁,侧颈纤细白净。依稀能看到红中透青的血管。 霍承纲鬼使神差的问,“你上次说,鲁王叫你小锦儿是什么意思。” 华锦萼神色错愕半天,方才明白霍承纲意思,她道:“太子以为我和鲁王殿下有私情。”顿了顿,她道:“前几年鲁王时常去探望嫁到雲州的大公主,大公主是华锦萼的二婶婶……太子以为我和鲁王之前就是相识。” “所以……”霍承纲想听的不是这个,他的目光胶凝他的手背上。“你没有侍寝?” “不能说没有侍寝吧。”华锦萼觉得她侍寝侍的挺辛苦来着,她揉了揉手腕,“我手挺酸的。”然后摸了摸膝盖,心有戚戚焉道:“我腿也酸……” 霍承纲忽的站起来道:“好了,不用再说了。”他白玉阴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潮红,又闪过愤然的恼怒。 霍承纲走到门口,又忽然顿住,停下来问华锦萼:“你的伤怎么样了。” 华锦萼黯然的摸了摸自己小腹,“脱痂了,很快就能痊愈了。受伤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养养就能好了。”又不是死了。 霍承纲见她伤神,一时欲言又止,想想又把满腹心里话压了下去。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的话,早一步晚一步都会弄巧成拙。 霍承纲不想弄巧成拙。 元熙帝圣寿礼仪程序繁琐,等到晚宴时分,已经傍晚天朦朦黑的时候。 太子妃杭心姝看起来又丰盈几分,一岁半的小皇孙一直在奶嬷嬷怀里哭,张着莲藕似的小手臂,哭着喊着让杭心姝抱。 杭心姝只是温柔的替他擦眼泪,并不抱他。 小皇孙哭的越发可怜,生气之下,一把打到杭心姝身边的华锦萼。华锦萼倏地看过去,见是个小孩子,眼神微缓。没有说什么。 然而一抬头,就看到身穿太监服的霍承纲,微微不赞同的摇摇头。华锦萼一怔,再定睛一瞧,那太监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太监,眉低目顺的站在丹露身后,哪里是霍承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