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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圆舞曲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00

    路过cao场,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尽情的奔跑打闹,而宿舍楼方向,一只猫在阳光的沐浴下缓慢的走过石阶。一动一静,让本是查案的两人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此刻,刚好下课铃声响起,原有些案件的校园如同丢下了一颗炸弹般,“哄”的一声闹腾了起来。又好似在浩瀚宇宙中漫无目的漂浮着的星球,骤然聚在了一起,炸开了花。

    两人静静的聆听着这股喧哗,正巧看见正在cao场上的侦查员,相视一笑,走了过去。

    余光看见有人过来了,侦查员看了一下,立马敬了军礼:“边队!”

    边律看了看四周:“调查这个班的体育老师?”

    “是。”

    边律也只是随口问问:“好了,你去忙吧。”

    “好的,边队。”

    反正都已经来到了cao场,两人干脆沿着橡胶跑道上走,从另外的门出去。

    正当两人准备踏出门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挡在了面前,脸上有着害怕、有着不确定,但还有着一丝坚决:“你们,是来调查唐铭的案子吗?”

    唐铭?

    季以歌愣了愣,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

    看着边律,对方向他眨了眨眼。

    季以歌顿时明白了,这是跳楼自杀的那个学生!

    第九十四章:两者的联系

    刑警大队会议室。

    边律坐在主座上,胡仁凯将所调查的资料整理了一份放置每人身前,众人边看边听他说道:“死者石军,云州市高级中学的校董,虽然个人生活习性不怎么样,但是调查过的老师已经学习的保洁、门卫、保安等,只要是接触过的都说他待人不错,经常都是笑嘻嘻的。对待学校的工作也很勤勉,经常最后一个离开学校。”

    陈北霖默默的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他待到最后是搞什么名堂。”说不定又在欺负学校的女老师。

    颜蕴在看不见的地方将他的手一捏,瞬间老实了。

    胡仁凯也听见他说的这句话了,憨厚的笑了笑:“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他强迫那些女老师和他发生关系的,但是后来发现基本上都是自愿的,而石军对她们也不错,奖励升职什么的都是很到位的。”

    边律“嗯”了一声,挑了挑眉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觉得走这条路更快,那我们也没必要说她们的不对。”

    季以歌也没有说什么,这种事情若是强迫的的确不能忍受,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可没资格指指点点。

    边律扬了扬下巴,胡仁凯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说道:“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十点十分,石军从学校大门离开,这点学校门卫可以作证。后来,他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和朋友打电话,暂时失去了联系。”

    边律细细的想了一番,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看向叶禹然:“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

    叶禹然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死者和妻子的确是分房睡已久,家里的生活痕迹都透着一股他们俩只是合租室友的感觉,据死者妻子说他们在家里都很少交流,碰面了打个招呼说说话,其他的互动基本上没有。哦,对了,”叶禹然特别纯良的微微一笑:“死者的妻子呢,在外面也养着小白脸,两个人属于互不干扰、合作愉快的状态吧。”

    陈北霖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那他们干嘛不离婚啊?!”他还以为只是丈夫对妻子不忠呢,敢情这夫妇是游戏人间啊!

    叶禹然一拍大腿,语重心长道:“政治婚姻岂能儿戏!本来就是因为利益在一起的,只要利益不干扰,其他的都不重要。sao年,你听过说过纸牌屋吗?”

    对于这些八卦边律一点也不关心,人越是往上爬婚姻就越是难得纯粹,同床异梦的例子还少了么。看向左文起:“左老师,他妻子的表现怎么样?”

    左文起被叶禹然的话逗得淡淡一笑,听见边律的声音后动作十分细微的点了点头:“嗯,她的表现很正常,有惊讶有伤心,并且她见我们的时候还化了淡淡的妆。她出身豪门,受的教育很高,因此她不管多伤心,无论刚才是不是刚哭过,见人的时候一定会让自己衣着整洁,不能让陌生人看出自己的脆弱。所以,她化了妆才代表她对于此事是真不知情,不然如果以一副伤心邋遢的样子见我们反而是弄巧成拙。”

    季以歌静静的想着其中的道理,越想越觉得确实如此。真正出身名门的人对于自己的行为举止、衣着妆容尤其的注意,不能以不整洁的面容示人,在外人面前不能有过多的表情,越是豪门其实对子女的要求会更高。

    从这一点看,倒是可以先把死者妻子的嫌疑排除了。

    边律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看起来是陷入了沉思,最后笑着点了点头:“这么看来,应该不是他妻子为了财产或者男女问题和他起了纠纷,现在说说我们这边的发现吧。”

    提到这个,季以歌又想起昨天那个小女孩对他俩说的话。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两人本想否定,毕竟这次的调查的确和唐铭的案子没有关系。但是看见她有些期待的眼神,季以歌默认了,让她继续说下去。

    也是听了这个小女孩的话他们才知道,唐铭和报道上写的完全不一样。

    边律看了眼眉头又开始皱在一起的季以歌,手握成拳,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将他从纷乱思绪中拉了出来,接着往下说:“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有个唐铭的女同学和我们说了些事,”看见大家都是愣了一下又瞬间想起来唐铭是谁后,才继续说道:“我们之前看到的报道上说唐铭是因为精神问题而自杀的,其实完全不是这样。据这个女同学说,唐铭本身性格十分活泼,成绩也很好,就是体型很弱小,所以经常被高年轻的学生欺负。但是呢,他天生比较乐观,被欺负了也无所谓,而那些欺负他的学生,也不会打他脸,都是打的衣服遮住的地方。唐铭又不是爱告状的人,所以他被欺负这个事虽然很多人知道,但也没人去说。”

    陈北霖越听越气氛:“那他的爸妈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了吗?这种事情怎么都瞒不过自己的父母吧,他们都不想办法去解决吗?”

    “你这个点倒是说中了,他mama多次到学校去找老师调节,但是这种事情越是打小报告那些高年级的学生反而更猖狂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所以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