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痛经
安笙看过去,见是一直对她不屑一顾的同班同学白若,公认的美院古典美人,可是这样的一位古典美人,却是如此的尖酸刻薄。 “白若,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高玥不客气的怼回去,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从开学到暑假结束,一直都在针对安笙,安笙有没有得罪她,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安笙。 “你……高玥,你以为你跟她们在一起,就能够抹去你被赶出门的落魄千金的身份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白若一张古典美人脸扭曲了起来,她最讨厌安笙了,不管她如何的针对她,她都一笑而过,这让她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疼不痒的。 安笙淡淡的看着白若,拉着要骂人的秦瑶,“我们走吧,我不太舒服。” “你没事吧?今天又不上课,不过就是开个会领几本课本而已,你不舒服就不要来了嘛!”秦瑶直接戳着安笙的额头说,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积极的来学校,如果不是程牧拉着她,她都不想来。 “休息一下就好了,可能是因为刚刚走路的原因,小腹疼得厉害。”安笙苦着脸说,真的越来越疼了。 高玥顾不得白若,直接搀扶着安笙朝教学楼走去,她们不是一个院系的,所以教学楼不在同一栋,秦瑶云诺把安笙送到他们教学楼楼下就各自去了各自的教学楼。 任野靠在楼梯口,看到脸色惨白冒着冷汗的安笙被高玥搀扶着过来,立即迎上前。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任野担忧的问,慕云深是怎么照顾她的,生病了还让她来学校。 “大姨妈驾临,师兄你真的读研啊?”安笙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真的是太疼了。 “嗯,你这样还来学校做什么,不要命了。我送你回去。”任野有点生气了,她不会照顾自己,慕云深还不会照顾她吗?如果他照顾不好她,那就不要把她留在身边了。 “不用了,我去教室休息一下就好了。”安笙倔强的说,来都来了,等开了班会领了课本再回去就是了,如果她不来了,又要被人评头论足了。 “你啊,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教室吧。”对于安笙如此的倔强,任野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和高玥一起搀扶她去教室。 当看到任野送安笙来教室,班上的同学要炸开了。任野啊,他们美院的招牌啊,竟然降尊送安笙来教室,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原以为上学期他追安笙只是一时的冲动,却不料他是认真的,不但为了安笙读研,还亲自送安笙来教室。就是不知道他和慕少相比,安笙会选择谁了。 安笙若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只怕是要吐血了,她这是躺着也中枪了。任野读研关她什么事,和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好么! 脑洞要不要这么大啊! “任师兄,我到教室了,你在不回去我就要被众位女士的眼神给杀死了!”安笙坐下来说,高玥立即从后面的台子上找到一个矿泉水瓶子,去学生会办公室接热水去了。 “过河拆桥的丫头,好了,我那边也有事,先过去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别自己硬撑着,傻乎乎的!”任野揉着安笙的头,然后转身就走了。 “哇哦!摸头杀啊!安笙安笙,你和任师兄是什么关系啊,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jian 情吗?”一个女生趴在安笙面前问,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八卦的亮光。 “没有任何的关系,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和你们一样的,师兄师妹的关系。”安笙笑着解释,现在的人怎么这样,走到一起就有关系有jian 情了,思想太不纯洁了。 “我看着任师兄好像很喜欢你耶,而且我觉得他更适合你啊,你和任师兄年纪相差不大,又是同一个专业的,而且都一样的优秀,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一定是绘画界的一对神仙眷侣。” “别傻了,人家安笙是慕少的女朋友,正牌女朋友,你少在这里怂恿她移情别恋!” “够了啊,你们这些人这么八卦,难怪没有男朋友,心思都放下别人的事情上了!”高玥接水回来就看到安笙被围起来了,如果慕少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同班同学怂恿移情别恋,和任野在一起,只怕是要气疯了。 “说得好像你有男朋友一样!”一个女同学白了高玥一眼,没有男朋友又不是她们的错,她们凭本事单身,她们骄傲! “好吧,你们赢了,但是今天你们车闹安笙,她大姨妈发火了,给她疼得脸都白了,你们都没有发现吗?” 高玥挤开众人,把装了热水的瓶子递给安笙,“喏,暂时用这个捂着吧,总比没有什么事好一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回去吧,课本我帮你领着,班会说什么,我保证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你。”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新学年新学期的,不能缺席。”安笙笑道,把瓶子捂在小腹上,好像那种疼痛减轻了一点。 “你就倔吧!”高玥不可以的戳着她的头,都疼成这样了还坚持,若是慕少知道了,一定亲自过来提人了。 很快辅导员就来了,匆匆忙忙的开了一个班会,又叫几个男生去抬书,抬到教室就由班长带着发新课本。 安笙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什么也听不进去,最后课本还是高玥上去帮她领的。 领了课本之后又是安排打扫教室,安笙现在是疼得动都不想动一下,可是人人都动起来了,她也不好得自己坐着不动。 “安笙,你别动,你看看你自己,跟个涂了面粉似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赶紧的打个电话,叫人来接你回去。” 高玥阻止了准备拿帕子擦桌子的安笙,都疼成这样了,还想干活,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高玥,没事的,我就是擦擦桌子而已。”安笙扶着桌子说,突然一阵疼痛传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她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