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你不缺钱,你缺德
“我和他,从来都只是对手。”慕云深看着季谨羡淡淡的说,他也没有想到,会是玉千绝。 “你们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所以你还是自己去找他吧。”季谨羡笑了笑。 “老先生确定不知道玉千绝身在何处?”慕云深目光幽深的盯着季谨羡看,这个老顽固,还真的是偏袒玉千绝呢! “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怎么知道你们身在何处!”季谨羡挥了挥手说,可不就是白眼狼吗,喂不熟! “如此,云深告辞了!”慕云深站起来,就要离开。 “站住!”季谨羡对慕云深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没事的时候想不起他这个老人,有事了就找上门来,而且还傲娇得要命! “老先生,云深还要去寻安笙,恕云深不能陪你了。待他日有空了,一定带安笙来拜访老先生。”慕云深说着就走了,不顾季谨羡在身后喊。 “老头,看看你,你真的是……算了,我都懒得说你了,今天你也别吃饭了!”书夫人从小厨房,气恼的把围裙解下来,直接就是甩到季谨羡脸上。 “咦,你这个老婆子,真是不可理喻!”季谨羡把围裙扔回去,不过书夫人没有接,围裙就落在地上,两人你瞪我我瞪你的。 “你才不可理喻,人家孩子不愿意的事情,你干嘛要勉强他,你以为人人都想你一样啊!” 书夫人气呼呼的坐下来,一边数落季谨羡一边落泪,她想起了早逝的儿子,因为季谨羡的野心,儿子才死的。 “你又哭什么?”季谨羡见书夫人落泪,又坐到她身边哄着她。 书夫人没有理他,而是别过脸去,看都不看他。季谨羡无奈的叹了一声,“我不能把玉千绝引出来,这样对他不公平,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我不能管。” “你走开,别和我说,你想怎样就怎样,与我说了做什么。” 慕云深回去和程影他们碰面,见程影希冀的看过来,慕云深摇了摇头。是他太冲动了,即使老先生知道玉千绝在哪里,他也不会告诉他的,因为老先生是他老师的同时,也是玉千绝的老师。 “我们抓紧时间找人吧,玉千绝一定还在江城,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城的各个交通出口都有我们的人守着,他插翅难飞。”程影安慰着慕云深说。 慕云深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把安笙找回来,也不知道玉千绝这个疯子会不会对安笙做了什么,会不会伤害她。 若是玉千绝敢伤害安笙,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阿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带了不少的人来,安笙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沉媚见慕云深面色很差,多少指责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这个事是大家一起计划好的,谁知道偏偏出了内jian,让完美无瑕的计划被打乱了。 “言溪呢?”慕云深清冷的问,这个女人被玉千绝给抛弃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从她哪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地牢里关着,你要见她?”程影问,言溪从被带走之后,就一直关在地牢里,每天给喂一点水。 “嗯,你们继续的找人,我去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有用的线索。”慕云深淡淡的说,抬脚又走了。 慕云深程影等人找安笙找得快要冒火了,而此时的安笙正在大快朵颐的享用美食。 玉千绝看着眼前大吃大喝的女人,忍不住的扶额,她到底是心大还是没心没肺呢。身为阶下囚的自觉都没有,不但指使人给她准备吃的,甚至还点菜,慕云深眼光真是差极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抓我来,我就能不吃不喝了。我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不然我云深哥哥看到我瘦了,一定会心疼我。” 安笙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这里的厨师厨艺挺不错的,可以和郑师傅相比了。 “你就不怕我吗?”玉千绝阴沉沉的看着安笙,外面的人找她都快把江城给翻出来了,她还心情很好的吃东西,不亏待自己。 安笙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玉千绝,好一会儿才说:“难不成我说我怕你,你会放我回去吗?不放吧,与其亏待自己,还不如想尽办法的善待自己!” 玉千绝看着继续啃鸡腿的安笙,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外面的传言不可信啊,她哪里是单纯的姑娘啊,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你说你千方百计的想要把我给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是因为暗恋我吗?还是贪慕云深哥哥的钱财?” 安笙问,这个玉千绝容貌不差,身材也够好,就是人阴冷了一些,让人很不舒服。 “暗恋你?贪慕云深的钱财?你觉得我眼光有那么差吗,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玉千绝好笑的说,这女人哪里来的自信啊,暗恋她,呵呵哒! “你没眼光,而且你不缺钱,你是缺德!”安笙见玉千绝面色一寒,也不怕他,继续说: “上一次我放学回家路上的车祸也是你安排的吧,你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不是缺德是什么,还害得我留了这么一大疤痕,你不知道容貌对于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吗?” 玉千绝看着吃都堵不住嘴的安笙,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恨不得找个胶带把她嘴给堵起来算了。 “你毁容了岂不是更好,这样慕云深就看不上你了!”玉千绝冷冷的说,再一次的觉得慕云深的眼光,真的是差到极致了。 “你以为我云深哥哥和你一样的肤浅吗?不要妄想着别人的想法和你一样!” 安笙怼回去,他还好意思说云深哥哥会因此看不上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一定会把玉千绝这张绝色的面孔给花了。 “安笙,你现在是阶下囚,能不能有点自觉!”玉千绝真要被安笙给气疯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没有自觉的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