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异星公主攻略手册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三十九章车祸

第一百三十九章车祸

    阿黛尔和维妮走下马车。

    看着眼前这些做出一副正在兢兢业业地寻找线索的样子的警探,阿黛尔很是遗憾和恨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现在找有什么用?人都被抓了,你们早干嘛去了?为什么这个人贩团伙运行了这么久你们都没有发现?竟然还是逛街的一号他们发现的,简直就是渎职。

    阿黛尔的叹气声和摇头的动作让迎上来的一个警长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阿黛尔会怎么处置他和他的手下,因为这里是他的片区,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阿黛尔和维妮在那个警长和几个警探的簇拥下向事发地走去,一群人看到一脸疲惫的林诺正蹲在小院门口用一个悬浮的水球在清洗手上的血迹,而索薇娅和索菲娅则蹲在他身边,很是崇拜地看着他。

    阿黛尔关切地问:“你这是受伤了?”

    “不是,有一个女人小产,快不行了,我只好帮她将死胎取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做手术,以前只在课本上看过步骤,都没有过现场旁观,有些紧张,生怕她大出血。”

    接着林诺仰头对阿黛尔面露灿烂、毫无杂质的笑容:“所幸幸运女神突然眷顾了一下她,她脱离了生命危险,接下来只要注意卫生不发炎就行了。”

    看着林诺的笑容,阿黛尔眼中忽有瞳光闪动,她在这个时候竟然走神了,过了近十秒才回过神来。

    阿黛尔下意识地微微偏头,不敢看林诺,只好看着林诺身边的索薇娅。

    这个时候林诺说:“没想到居然会惊动你。”

    阿黛尔对林诺“你”的称呼很满意,至少他没有为了拉开距离故意用“您”,阿黛尔说:“我对管理这一区域的警长很失望,连带担心他们连善后都做不好,所以就来看看。”

    顿时那个警长和几个警探都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生怕阿黛尔记起他们的存在,然后说出对他们的处置方案。

    所幸林诺救了他们,他问:“那些女人怎么安置?”

    “怀孕的能打胎的打胎,已经不能打胎了的等生下来后如果不要的话就交给皇室抚养,皇室的商会里有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而成为孤儿、由皇室从小抚养长大的管事和职员,没怀孕的女人会被送回家里。”

    顿时林诺皱起了眉头,他刚要开口,阿黛尔便接着说:“不过托你的福,现在纺织工厂出产的纺织品已经吞掉了整个王都的份额,像倒在桌上的水般正在逐步蚕食着王都的周边地区,所以如果她们的丈夫嫌弃她们,那么我可以把她们接到厂里去给她们一个工作,同时办理新的身份。”

    林诺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我觉得市政厅应该安排一些心理学家给她们提供心理疏导。”

    “什么是心理学家?”阿黛尔好奇地问。

    “就是了解一个人的心理的学者,这个时候心理学家可以陪这些女人说话,然后轻声细语地安慰她们,帮助她们尽快走出阴影,心理学家的作用还有很多,比如审讯的时候运用的也是心理学,不过我对这个职业一窍不通。”

    林诺建议道:“我建议你可以去找那些性格和善温柔的大妈去安慰这些女人,之后要做好保密工作,免得她们将来抬不起头来,我不歧视和鄙视她们,但总有人会说闲话的,我可不想看到我救出来的女人割腕自杀。”

    阿黛尔认真地点了点头:“你放心。”

    林诺将精神力将手掌上的水珠卸开,拍拍手起身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院子里的那些医生我已经付过钱了。这么晚了,我该送她们回去了。”

    阿黛尔再次点了点头:“好的,再见。”

    目送林诺一行人走后,阿黛尔突然轻叹了口气,这个时候维妮吃醋了,她很不高兴地用两人之间的契约问:“你是不是舍不得他走?”

    阿黛尔一脸的莫名其妙:“哪有。”

    维妮盯着阿黛尔的眼睛,见里面没有闪避才轻哼一声,显然是就此放过了。

    阿黛尔宠溺、抱歉地摸了摸维妮的头,然后走进了小院。

    林诺的车队到法尔基家后,林诺陪着索薇娅和索菲娅走了进去。

    正趾高气昂地享受着那些侍女的服务的葛利玛翘着二郎腿问:“哼,你来干什么?”

    林诺看了一眼那些正在服侍葛利玛的侍女,她们都是地震中失去了亲人的可怜女孩,珍妮是可怜她们才招她们的,因此她们没有经过培训,脸上都不会掩饰什么,满脸那种忍气吞声的受了委屈的表情。

    看那些侍女似乎是被无故骂了或被吃了豆腐,林诺对她们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我有事和外公说。”

    站在林诺身边的索薇娅对她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侍女感激地看了林诺一眼,如遇大赦,赶紧走了。

    葛利玛顿时沉下脸来,不等他发作,林诺笑嘻嘻地送上手里的礼物,索薇娅说:“外公,这是我和林诺还有索菲娅专门去给您买的礼物,作为我们今天的赔罪。”

    葛利玛瞥了一眼,盘算着这个礼物看包装就很值钱,他轻哼一声,劈手从林诺手里夺过礼物,立马拆了起来,包装纸的碎屑扔了一地。

    林诺脸上笑容不变,他说:“外公,很抱歉,今天得罪了。”

    葛利玛理都懒得理林诺,见礼物是一个高档的烟斗,直接回房拿他的高档烟丝去了。

    葛利玛走后,索薇娅立马正容对林诺严肃地说:“等下让这些侍女去你那里,你那里不是说把服侍的人都送走了吗?她们正好可以帮你打扫卫生,等外公回乡下了再让她们回来。”

    索菲娅也在一边嗯嗯点头。

    “好。”林诺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为这些侍女的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让她们呆在法尔基家里好。

    葛利玛已经无比膨胀了,说不定今晚他就会摸进这些侍女的房间里,到时候万一他来个下药什么的,林诺真的会让一号他们将葛利玛送去警务署,让人秉公执法。

    林诺起身说:“我这就去喊她们全部跟我走。”

    “就走?多做一会儿吧。”

    这个时候珍妮和法尔基走进了客厅,珍妮出声留人。

    “不用了,师母,我和一号他们都有点累,想早点睡。”

    “这样啊。”珍妮见林诺要走,直接道歉:“今天早上真的很对不起,他毕竟是我父亲,我根本就不好管他,他也懒得听我的。”

    林诺知道珍妮显然是知道了今天早上的事情,他很是恭敬地说:“师母您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法尔基说:“你做得很对,那个酒店我已经去帮你说了,他们不会再接待他了。还有这阵子不管他来找你做什么你都不要搭理他,我已经给他设了一个套,打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法尔基一直用“他”来代指葛利玛,显然对葛利玛并不怎么尊敬,还有很多怨言。

    林诺点头:“我知道了,老师。”

    说完林诺跟诸人告别,索薇娅送林诺出门,出门的路上她叫上了所有的侍女,让她们跟林诺一起走。

    那些侍女听到索薇娅的话后没有丝毫迟疑,立马兴高采烈地带上换洗衣服跟林诺走了,因为葛利玛在故意刁难她们,不光骂她们,还对她们动手动脚的,好恶心。

    而林诺不光幽默,而且还平易近人,年少多金,她们都恨不得将自己送到林诺嘴边,就是怕他不吃。

    林诺带着一群倍感新奇的侍女坐上马车,笼罩着一片莺莺燕燕之声的车队出发。

    当车队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从右边街道上传来的轰轰马蹄声。

    只见一辆马车正从车队的右侧风驰电掣地疾驶而来,驾车的车夫看到和他的马车形成一个直角的车队后一脸惊恐地想要拉缰绳,不过已经刹不住了。

    那个不知为何满脸汗水的车夫不顾马车正在高速奔行,为了他自己不撞上去,他直接跳下马车,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敌袭!往前冲!”

    一号才不管这是马受惊了还是说交通意外,他认为这很有可能是一场袭击,因此一号直接左右手齐用,对着那辆马车的前后车轴掷出了两把飞刀。

    那两把飞刀左右散开,各呈一个香蕉形状的轨迹砍在了那辆马车的前后车轴上,将其一分为二。

    那辆马车同一边的两个车轮立马往左滚去,而失去一半支撑的马车立马往左倾斜,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在地面上摩擦前进,发出喀喀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两个魔法师放出了他们的精神力,空间魔法师闪现到了林诺身边,做好了随时带他闪现走的准备。

    火系魔法师则将精神力朝四面八方地撒了出去,同时他在瞬间将所有保镖和林诺的精神力链接在了一起,说:“我的精神力查探到马车里就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一号提醒道:“可能用了噬灵虫层或者其他干扰精神力的手段,不要掉以轻心。”

    因为上次尼奥是在马车里放火药桶来袭击的,所以所有马车都激活了自带的魔能护盾,驾车的保镖纷纷打开车门冲进了车厢里。

    车队继续往前驶去。

    驶出百米后,听到身后那辆马车没有爆炸,那个火系魔法师自恃不怕火焰,套着一个红色魔能护盾闪现到了那辆马车的前面的地上。

    他用精神力小心地打开车门,只见如他之前用精神力查探到的一样,车厢里萎顿地趴着一个喘着粗气、一脸鲜血的中年男人,从他的衣服来看,还是一个贵族。

    那个火系魔法师松了口气,“精神力频道”里响起了他的声音,他说:“车厢里就一个满脸血的中年人,看上去应该是贵族。”

    顿时一群人都松了口气,毕竟如果是炸弹的话,也许他们没什么事,和周围的居民就惨了,很可能会尸骨无存,现在看来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那个驾车的车夫驾得太快了,通过十字路口都不减速。

    那个火系魔法师又看向那个车夫,只见那个车夫捂着脚腕一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显然是他刚才跳下马车的时候拐到脚了。

    火系魔法师摇了摇头,心道:活该,让你不减速,还驾车驾得那么快。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醒了过来,他虚弱地呻吟了一声,气若游丝地说:“快……报警,有人在追杀我……我……”

    中年人声音越来越小,而报警和追杀这两个字眼让火系魔法师很是警觉,认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而正因为此这辆马车才在市区行驶得这么快,他凑过去问:“谁追杀你?”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街边一栋小楼的楼顶传来了一个充满了威胁意味的冷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