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型男天师_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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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八成就是活见鬼吧,哈哈哈哈……” 阮暮灯面上不动声色地吃着豆浆油条,耳朵却跟兔子似的竖起来,认真地听着旁边的人聊着舒耀“撞鬼”的八卦。 片刻之后,几个工作人员的话题,就从舒耀的深夜惊魂,发散到了众多娱乐圈灵异秘闻去了。 还有一个舞美师信誓旦旦的说,但凡遇到灵异事件的剧组,电影票房必定大爆,他们这趟搞不好是赶上好时候了。 众人讨论得相当热烈,但话语中却透露出nongnong的调侃和戏谑,显然谁也没有真把舒耀的遭遇当一回事儿。 这日阮暮灯和周涵都没有夜戏,晚饭过后,周涵闲来无事,干脆挪窝到阮暮灯和弎子的房间里,喝茶聊天消磨时间。 他一边和弎子交换着一些近期的圈内小道消息,一边看着阮暮灯站在窗户边,和电话那头的“某人”黏黏糊糊地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话粥。 周涵身为单身狗的玻璃心受到了十碗狗粮的伤害,“咔嚓咔嚓”啃着弎子带来的威化饼,盯着总算肯挂断电话的好友,眼神格外幽怨:“手机没电了吧,耳朵烫熟了没有?” 阮暮灯没有回嘴,只是朝周涵一笑,笑容中三分羞涩七分甜蜜,简直闪瞎狗眼。 周涵顿时觉得更心塞了。 就在他准备再吐槽阮暮灯几句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还有年轻的男孩子喊他名字的声音。 “好像是找你的。” 弎子也侧耳听了一会儿,下了个结论。 周涵就住阮暮灯他们隔壁,招待所这种乡下自建房,无论墙壁还是门板隔音效果都很不怎样,旁边有什么动静,他们这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声音怎么像是舒耀的?” 确实,声音一高起来就变得如此尖利的年轻男人,他们认识的人里头,这会儿在村子里的也就一个了。 “有啥事吗?” 周涵不情不愿地开了门,把还在拍他房门的舒耀引进了阮暮灯这屋里。 “周涵,我听说你认识懂行的高人!” 不知是不是这两日以来接二连三受的刺激有点儿过头了,舒耀已经顾不上来个委婉的开场白,甚至把阮暮灯和弎子视若空气,逮着舒耀就扑过去扯住他的袖子,直楞楞地质问道。 周涵的视线条件反射的往阮暮灯那儿飘了一下,明知故问,“什么‘高人’啊……” “就是会捉鬼的那种!” 舒耀骤然提高了声音:“你别装傻,我听说你去年年底还给A省卫视的副台长介绍过处理那些事的人,对不对!?” 周涵暗自大骂,是哪个王八蛋那么大嘴巴,这些乱七八糟的牵线搭桥也是好往外传的吗? “我是有那么一两个懂些行的朋友……” 周涵一面拼命揪住自己的袖子,以防半剌衣襟都被舒耀生生扯下,一面朝阮暮灯和弎子投去询问的眼神——这桩生意,你们到底要不要接? 弎子侧脸抬头,看到阮暮灯迎着他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咳,好吧……” 弎子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中已经飞快地算好了一笔账。 ——送上门来的肥羊,还是一只让他看不爽了很久的肥羊,不宰天打雷劈啊! 第 145 章、番外三、二重身07 在舒肥羊搞清楚了所谓的“高人”, 就是此时站在旁边的阮暮灯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被剪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虽然阮暮灯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话, 面上几乎没有带出任何情绪, 但舒耀对他成见早就深到了骨子里, 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像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要不是周涵语气笃定,还一副“你爱信不信, 不信拉倒”的模样, 舒耀简直都要断定这俩人这会儿是在合伙戏耍他了。 然而就在他咬牙切齿地纠结着要不要摔门而出的时候,他冷不丁抬眼看了看正对他的窗户, 也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 还是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只觉得那被夜风吹得摇曳翻飞的窗帘缝隙间,隐约似乎有什么惨白的影子一闪而过。 舒耀的脑子里不可自制地浮现出昨夜从床底伸出,探到他铺盖上的那只白森森的手,登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发出一声直冲云霄的海豚音尖叫, 本能地就往“大师”阮暮灯的方向扑去。 要是真能让舒耀这等四体不勤的弱鸡给扑结实了, 阮暮灯就白瞎了那身从三岁起就练起来的功夫,直接自挂东南枝去吧。 所以他只是很小幅度地略一侧身,错开一头撞过来的舒耀,同时顺手一托一摁,单手就将那体重估摸着才百十来斤的干瘦小个子压在墙上,扣着对方的肩膀, 令他挣扎不开。 “啧!” 阮暮灯听到了周涵发出了一声砸舌声。 他转头看向好友,却见周涵正举着手机,镜头向着他们这个方向,也不知是在拍照还是在录影,对上阮暮灯的视线,他十分遗憾地摇摇头,语气间充满惋惜:“还以为能拍到什么值得发给萧大师一看的劲爆场面呢!” 他下巴朝着被阮暮灯远远推开的舒耀一抬,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阮暮灯瞥了损友一眼,懒得和他抬杠,拽过一把椅子,硬把舒耀摁在椅上,就退到一边,把主场留给能言善道兼且经济头脑一流的弎子。 尽管弎子才开口,舒耀就听出了这位圆脸圆鼻头的娃娃脸小助理,分明是一匹等着在他身上放血吃rou的大尾巴狼,但此时这位可怜人已经处在惊吓过度,只求速速解脱的DEBUFF之中,根本无法理性思考,自然更加无法应付弎子连蒙带吓的一通忽悠。 他被弎子两绕三绕,就唬得找不着北,当即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刷了个事后每每回想起来都只觉牙酸rou疼的大额定金,算是正式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委托给了阮暮灯这位“高人”。 “嗯,到目前为止,听起来确实像阴怨之物缠身的案子。” 萧潇这头的监考刚好告一段落,趁着工作人员正在清场——最重要的是清理那满院火烧水浸的狼藉场面的时候,他溜溜达达躲到角落里,干脆和自家爱徒聊起了电话。 “不过还是不太好判断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