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顾封被威胁
我感觉我的胃里面翻江倒海,听了他们说的话之后我整个人都恶心了起来,很想吐,但是毛巾塞住了嘴巴。 他们几个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在这一片空旷荒凉的地方显得尤其恐怖。 有一个人提议说,“老大,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顾封吧,趁着现在天黑,更容易把他干掉。” 顾朗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但是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了,谁还会接电话啊。” “明天顾封不是要结婚吗?一般新郎在那一个晚上都不会怎么睡,因为要做准备工作之类的。” “那你赶紧拨他的电话。” 听到他们的话之后,我无力地摇晃着脑袋,但是在这一片漆黑中,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我的动作,即使是看到了,也是被那三个恶魔看到,他们不仅不会同情我,还会嗤笑我。 又过了十分钟,我就听到他们几个在骂街了,“老大,顾封那个贱人不接电话,这都已经打了好几十个了。” 顾朗发出了一声凌厉的笑声,“不接也没有关系,我们就等到天亮吧,今天暂且让他睡一个好觉,明天他会哭着来这里的,我们几个撤吧,今晚好好地休息,明天要主演一出大戏呢!” 之后,他们几个人就离开了这里。 方圆几百里之内,已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偏偏今晚有没有月光,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我的眼皮已经重得睁不开了,但是寒冷使得我完全没有困意,我现在很想要喝水,即使不断有那些恶心的水漫进我的口清里面,我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在等待天亮的那几个小时里面,我觉得自己经历了几百万年,似乎是从一个最高级的人类退化成了最低端的物种。 在冷水里面浸泡了好几个小时,我已经麻木了,身体已经变得没有感觉了,不知道寒冷,对时间也没有概念了,只知道现在天已经微微变亮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地狱里面一样,这么痛苦地活着,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大概是在中午的时候,顾朗和他的那两个跟班又出现了,顾朗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我,又开始笑了。 “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了,我给我的好哥哥发了信息,为了放置他没有看手机看不到我的信息,我还派人去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你就安心地在这里等着吧。” 顾朗在一旁翘着腿坐着,拿出了一把匕首把玩着,“你说这把刀刺进人的心脏会怎么样呢?不知道会不会很疼。” “老大,会死人的。”一个跟班说。 “那就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顾朗高声地朝着我的方向说。 一阵汽车的声音响了起来,顾朗马上站起来跑到了离我最近的那个地方,高兴地说,“啊,我的好哥哥来了。” 汽车果然从林子里面开了出来,在我们的不远处停了下来,然后顾封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身上还穿着新郎的礼服。 这样的顾封真是好看,可是我却要他帮助我收拾烂摊子,都怪我自己大意,晚上收到了彩信之后太过着急了,没有跟顾封确认一下就直接来了这里。 看到顾封的那一个瞬间,我的眼泪就像是凶猛的洪水一样不断地流了下来,我很想叫顾封赶紧离开,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面呐喊着:顾封,快跑! 顾封紧张地看着顾朗他们,“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我会绑了她,你觉得我还会害怕犯法吗?我的好哥哥。” “赶紧放开她。”顾封生气地说,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头。 顾朗的一个小弟跳下了水里面,过来将我口中的毛巾拿开了,然后用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他一拿掉我口中的毛巾,我就马上大叫,“顾封,你赶紧走,不用管我的。” 我泪眼婆娑,顾封在我的眼睛里面有一点朦胧,他慢慢地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他的眉头还是皱着,凶神恶煞地说,“说什么傻话呢?” 我知道顾封的心里面一定不是这么想的,他根本就没有要凶我的意思,他不是真的想要凶我。 他只是表面上这样子罢了,不然他怎么会还在这里,就连自己的婚礼也不参加了,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 “顾封,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今天明明应该做帅气的新郎的,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吵死了。”顾封冷冷地说,“你赶紧给我闭嘴。” 顾朗在一旁看戏一般,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还真是相爱呢?一听到我说对方有事,就马上赶来见我,哈哈,真是情比金坚,我真的好羡慕。” 顾朗一直在一旁说着气话。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顾封像看疯子希望看着顾朗。 接着又说,“你果然跟你那个疯子父亲很像,为了得到一样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就算是肮脏的手段也会考虑。” 顾朗又笑了起来,“就像当年我爸赢了你爸一样,我会将你打败的,别忘了,你也管我爸叫了很多年的爸爸呢!” 这句话显然触碰到了顾封的底线,只见顾封的拳头握紧了,不一会儿就冲了上去揪住了顾朗的衣领。 “你他妈不要扯上我的父亲,你没有资格提起他,” 这是我认识顾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顾封说脏话,可见顾封是多么的生气。 顾朗依然一脸的风轻云淡,“你知道爸爸以前跟我说过什么吗?他说你的脾气很冲,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一点,就跟你那个失败的父亲一样。” 顾封挥起了拳头,在落到顾朗的脸上之前,顾朗的眼神投向了我的方向,“你别忘了她还在我的手上。” 听到顾朗这么说,顾封马上就停止了动作,满满地放下了手,另一只揪着顾朗的衣领的手也垂了下来。 顾封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语气带着一点乞求,“你到底想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