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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古龙水、还有一股浅淡的女士香氛。 尽管这么多年没有出去,言宁泽还是从这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爱马仕的尼罗河。 弄死了言宁泽的人物,言宁佑歉意又兴奋的凑上来亲他。 扑鼻而入的味道戳抵着神经,言宁泽别过脸嫌恶地想要躲开。 亲了两次都没中标,言宁佑转过轮椅,压下固定手刹,冰凉的指腹掐捏在了言宁泽的脸侧。他亲了下去,舌尖舔过齿缘和口腔。 浓重的酒腥让言宁泽用力推抵了起来,他已经不想从言宁佑身上,看出自己到底有多可怜了。 言宁佑带着满身的烟火气味和自己无法接触到的世界一起出现。 在空荡、安静、硕大的公寓里,言宁泽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入玻璃的蝴蝶标本。 只有言宁佑想起、想要的时候,他才会掀开幕布,来到自己的面前。 不hellip;hellip;rdquo;手掌推上言宁佑的下颚,闭合的牙齿咬破了言宁泽的嘴唇。 他带着血沫在泥泞的深渊里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言宁佑抹掉血珠,接着身体腾空而起,落在了鲜红柔软的地毯上。 言宁佑冰凉的手指像极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切割开了言宁泽的胸口,让他暴露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中。 宽松的毛衣从腰腹掀到胸口,言宁泽喘着气,眼角发涩地给了言宁佑一巴掌。 第05章 言宁佑小时候常常挨打,在俞娅楠尚未登堂入室那会,挨打已经是生活的家常便饭。 回了言家后,言易旻只会动口从未动手。 而言宁泽连和他说话都是不屑的。 算起来这应该是言宁泽第二次打人,上一次还是三年多前,他在言家别墅的餐桌上。 哥哥如果喜欢,可以多打我几下。rdquo;扭着脖子活动开酸疼的筋骨,言宁佑的嘴里破了,一股腥气蔓延,不过言宁泽少有的激烈倒是给了他鲜花怒放般的蓬勃感。 用手会不会太疼?rdquo;言宁佑咧嘴一笑,伸手抽出了裤上的腰带。 他把皮带塞进言宁泽手中,脱下衬衣露出了紧实有力、线条优美的肌理。言宁佑眨着灿然如水的桃花眼,笑吟吟地问言宁泽要不要多打他几下。 哥哥总是不和我说话,就像被缝上嘴的布偶一样。rdquo; 言宁佑一边说着一边去揉言宁泽的唇角,已经凝出血块的伤口再次撕裂。言宁泽顾不上嘴唇的疼痛,双手用力抵着言宁佑的肩膀,拒绝对方的靠近。 mdash;mdash;那些气味,太臭了。 对于坠入阴沟的蚂蚁来说,那是他无法接受的奢望。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rdquo;言宁佑神色无辜地笑道。 他捏着言宁泽的手腕,一点点抽出对方手中的皮带,漆黑的皮革缠绕上了言宁泽的小臂。 原本健康干净的肤色,因为这几年的生活而变得苍白透明,言宁佑用力扯紧了金属扣,陷入皮rou的深度让指尖充血。 言宁泽几乎感受不到手臂的麻木和疼痛,言宁佑脱下他的裤子,带着一身芬芳的恶臭压了下来。 撸到脖子的毛衣下,痩削到肋骨嶙峋的皮rou被揉捏发红,言宁佑架着言宁泽无力的双腿,手指顺着柔软的臀丘摸向深粉色的rou缝。 大半个月没有使用过的入口,干涩地吞下言宁佑的手指,感受到身体里抠挖的动作,言宁泽侧过头,把脸埋进了毛衣扎人的纤维中。 自受伤以后,言宁泽就很不容易长rou。养了这么些年,言宁佑发现对方还是只有屁股上的那两瓣,又软又腻,五指握下就像抓着块海绵。 有时言宁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当年那个俊美冷漠又强大如斯的言宁泽,还是喜欢坠入谷底后,脆弱残缺又任人摆布的言宁泽。 明明都那么多次了,哥哥的身体还是没有记住我。rdquo; 手指一根根地往里加着,言宁泽疼出的薄汗晕开了瞳中的水墨。言宁佑看着对方把汗渍和血珠蹭到毛衣领口,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内,一颗没有自己存在的心脏正缓缓跳动。 言宁佑喜欢看言宁泽疼的样子、哭的样子、生气的样子。 因为这样他才有对方还活着的感觉。 没有套子、没有润滑,言宁佑简单地扩张了一下,就掏出勃起的茎根抵上了入口。 筋脉夯实的guitou撑开了阖拢的肌rou,言宁泽疼得哼了一声,握在言宁佑掌中的腰身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介于第一次的经历对言宁泽来说实在过于可怖,就算之后言宁佑没再弄伤过他,但感到疼痛的第一秒,身体还是应激着缩紧,试图把入侵者推出防守的堡垒。 言宁佑被夹得发疼,充血肿胀的xue眼像个指环般圈套在了茎根上。 言宁佑笑着说:只有zuoai的时候,才有种哥哥会跟我求婚的感觉。 mdash;mdash;尽管这个指环是他自己给戴上的。 言宁佑下颚的细汗滚滚地淌过胸缝和腹肌,最后落在了言宁泽卷起的小腹上。 他等了片刻,直到言宁泽的肌rou慢慢放松,茎根没入的冲撞把言宁泽向前送去。 耳边响起的叫喊,压抑又沙哑,好像被捏住嘴喙,垂死挣扎的沙鸥。 言宁泽疼出雾气的眼角,湿湿的红着,嘴唇一张一合吐着无声的抗拒。 言宁佑温柔地亲吻着哥哥的唇角,身下凶猛的抽送带出了啪啪的脆响。言宁泽在地毯上挪动,挣扎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