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小枫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要好好吃饭,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北紫韵说完之后,她就迅速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快点,内心的情绪又会无端端的发泄给罗阎王。可能是习惯了之前刚失去记忆的他,那时比较依赖她。 现在能说上几句话都成为奢望了,她在心底里嘲笑着自己。既然都开公司一趟,她当然不会忘记去见那个靠自己进来的人。 她这次进去斩新月的办公室,连敲门这个动作都省了,直接走到对方面前。她见斩新月正在埋头在文件里面,便伸手敲了敲桌面。 北紫韵在罗阎王那里已经受够了冷落,如果在这里也不能拿回自己一点点自尊,她可能会彻底将心中积攒的愤怒发泄出来。 毕竟现在有把柄在她手上,斩新月目前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当她抬起头来发现是北紫韵的时候,内心倒也没有多大的波澜。 反正她最近见到罗阎王的机会也不多,这样还会被挑刺,那她也真的受不了了。见对方摆着一副冷傲的表情,但是又迟迟不开口。 她便重新低头看面前的文件,现在可不是可以浪费时间的时候。北紫韵气不打一处来,她又重重的敲桌面几次。 “北小姐,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看您的表情我也不会知道是什么事。”斩新月没有再抬起头,这样也就刚好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 北紫韵这下的愤怒被彻底的激起来,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子对自己。她先是冷笑了几声,说道:“怎么呢?你现在坐的办公室可是我给的,你现在又在嚣张什么呢?” 反正她说来说去,只会揪着这些表面的东西不放手,好似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是她要挟的要来公司上班。 斩新月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工作,也硬着头皮上了。对方的恶毒程度看来不是她所能想象的范围,并且还喜欢耍赖。 “你要是想收回去,我立刻给回你,但要求别变。”可能是经历了那么多次,她在北紫韵面前也丝毫不会胆怯了。 开始慢慢的找回自己主场的感觉,反正她也不稀罕对方为了实现自己目标而给的东西。 “你…”北紫韵没有想到她居然理直气壮的,她也意识到自己渐渐失去了占上风的感觉,紧紧的握住双拳。 斩新月没有再搭理她,免得争执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更何况在特殊时刻,她也不想给大家找麻烦。 北紫韵看起来没有那么容易罢休,她倚在桌子边继续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内容就是嘲讽斩新月,那些话她都听厌了。 “说完了吗?发泄完了吗?我还要工作,你可以先回去了。”斩新月才不愿意当她的情绪垃圾桶,她说出来全都是重复的话。 “斩新月,那就看看究竟是谁比较有本事。”北紫韵说完便生气着离开了,她恨不得对方现在立刻消失。 大概是觉得就这样结束太不甘心了,她又让手下的侦探们去搜查斩新月的资料。她内心的直觉,就是在国外的那段日子觉得不简单。 挂了电话之后,她只能先回别墅里面休息,没想到罗阎王竟然不领自己的好意。 到了晚上,北紫韵就收到了侦探发来的信息。她一边看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事情,看来还真的能衔接的上。 直到她看到后面,才逐渐发现事情的蹊跷之处。图片上的那个小孩看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仔细一想,不禁被下了一跳。 她原先以为斩新月知道他已经失忆,那也就意味着她没有办法再待在罗阎王的身边。可是她居然把孩子留下来了,现在应该有好几岁了。 还好罗阎王现在没有恢复记忆,若他知道了这一切,只怕会是更加怨恨她。如果真的有小孩的话,那为何没有怎么见过他呢? 北紫韵只能接着往下面翻,找到了他最近所在的定位。竟然是在仙族?! 在她得知了这个小孩的存在之后,宛如得到了一个新的把柄,她就偏是不信在孩子都自己掌握在手上,斩新月还能如此硬气。 她吃完晚饭之后,就打算去仙族蹲守。听说最近的仙族刚受到了一场很大的袭击,这一切都是受鬼王所赐。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看着手机上的定位跟那个小孩的位置也越来越近了。她在附近找了个废石堆用来隐蔽自己,继续观察着动向。 今天恰好师父带小枫出来散步,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看看外面的变化。此时的仙族比起刚受到袭击的时候,已经恢复的挺好的。 “师父,下次我妈回来,我们指不定就能去逛仙族的街道了。”小枫无时不刻的想念着母亲,经常半句话不离她。 对方听了之后也点点头,他自然就会想起罗阎王。按理来说,他应该这两天会联系自己,可是一直都没有收到电话。 他觉得自己主动打电话去的话,会显得好像是在给对方施加压力。所以还是等着他的来电好了,不知不觉,在仙族也待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北紫韵这时候肯定不会去打扰他们,因为她能感受到那个长辈身上有股强大的力量。现在上去抢走枫,简直就是撞在枪口上。 她还想到了一个办法,掏出了在口袋里放着的手机,然后将眼前的场景拍下来发给斩新月。 果然不出一分钟,斩新月就主动打电话过来了。她的语气很着急,“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你离他远一点,有什么冲我来。” 听到她这样说,北紫韵就更加确定这个小孩的身份是自己推测的那样。 她却在这边轻轻的笑了几声,“斩小姐不是向来都是很厉害的吗?怎么我跟他沟通一下,多了解日常生活的你都不行吗?” 小枫是斩新月的底线,凡事只要触碰到他,她就不能再坚定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她的声音没有办法的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