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没事了
男子答应,次日,夏倾歌就拿着花浇到了练武场上。 那些学子都觉得颇为新奇,也不等着那些人武枪耍剑,纷纷围绕过来,看了看这新式花浇。 不同于他们以往所用的,这花浇壶孔长而弯,呈下垂式的形状,壶口有很多小眼,均匀密布在上面。 众人觉得新鲜,纷纷问道,“这是什么啊!” 夏倾歌颇为得意,抬起花浇,露水自壶孔缓缓流出,均匀的洒在上面,如细雨密布,花瓣被丝丝润养,枝叶显得青翠欲滴,众人觉得新奇不已,“你怎么想出的法子。” 前世的花浇就是这么设计的,但她不能说,“管怎么想出来的干嘛,方便就好。” 他们纷纷点头,之后,学院的大小杂事也都会请教夏倾歌。 一切的工作有规律而快速的进行着,在夏倾歌的指导下,任何事情都会从复杂变成简单。 每到初晨,如果学子起的早,那么这一天的活也就在起床后的一两个时辰后干完了。 他们来这里也是要学武艺的,闲暇之余,都在旁边,静心学习,努力成为这里的入门弟子。 “你们在这里闲散偷懒,都不干活了吗?” 霍战身材伟岸,身高九尺,负手立于门庭之下,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那些学子停下动作,异口同声道,“都做完了。” 霍战环视四周,花瓣枝颜色铮亮鲜嫩,水露一滴滴的落在土地里。 庭院的枯叶也都消失不见,一尘不染,很是干净。 再看远处的厨房,早膳的碗筷也都已收拾完毕,样样归置原位,干静整洁。 霍战皱眉,这么多的杂活怎会一清早就收拾完毕。 他转头看向弟子,“是你们帮他们了?” 众人纷纷摇头,霍战好奇,恰巧,夏倾歌迎面走来,“是我教他们的,这样,闲暇之余也好学学武功啊!” 霍战对她颇为反感,走入厨房想挑出点毛病,可骨头里挑刺,也要有根有据。 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就连平时脏乱的锅灶也是铮亮发光。 他回头,见姑娘立于门边,微微一笑。 “你是如何做到的。” 夏倾歌指了指那边的人工浴池,“我看那边也没人用来洗澡,所以就用来刷碗了!” 霍战冷冷道,“继续说!” “是这样,那边的羊玉滚轮的水流入竹筒,再通过竹筒流入浴池。”夏倾歌见他不懂,就把话说的更为详细一些,走进那个人工浴池,“把碗筷放入滚轮上,然后流入水中,进入竹筒,最后在浴池中捞出来就可以了。” “碗筷需要手洗才可!”霍战看着铮亮雪白的盘子,有些不解。 “第一遍清洗时候,加入皂角,澡斗,猪苓帮助去掉污垢。”夏倾歌把那些装碗筷的盆用脚一提,放到太阳底下。 “第二遍清洗就用清水可以了,无需人力,而且这些污水还可以再度利用的。” 霍战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事情还可以变得更简单,他从小乡野出身,体力活很多,这刷洗碗筷自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所以他也自然体会不到学子的辛苦和劳累。 不过这样也好,素日里,霍战对学子严苛要求,但学子总是力不从心,因为还有些琐事在身,不能专心练武。 如今看来,学子可以轻松一些了。 可即使如此,霍战也不想教这个夏倾歌。 他听娘的话,觉得漂亮女子很是危险,同时,他也觉得夏倾歌性子顽劣一些,根本教导不了。 “你去忙你的。” 夏倾歌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心底很失望,“师傅,您这样徒儿就伤心了。” 那声音温柔软糯,让人心底酥酥麻麻的,好像板上定钉,动弹不得。 “你” 霍战无法平复内心,心底的不安表现在了脸上。 夏倾歌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师傅?” “从今天开始,我便教你,但你要虚心讨教,傲慢之心不可滋长,听到了吗?” 夏倾歌笑着点点头,看着这个铁如山石的男人,她觉得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次日,夏倾歌穿着一身劲衣,英姿卓越,精神焕发。 练武场上的男子看的纷纷称赞,可都不敢上去打招呼,毕竟男女有别,遥遥一见,这样艳丽的女子,如毒药蚀骨,使人情迷意乱。 他们真真是理解了那句诗,美人如花隔云端,南笙一笑语嫣然。 夏倾歌看着样样兵器,觉得锤头大刀什么的,都不太适合女孩子,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剑。 霍战走来,站在夏倾歌身后,“挑选一样。” 夏倾歌虽然不懂武功,可也知晓一二,“不是应该先学什么运气丹田,打坐冥思的?” 她也说不好,所以概括的说了一通,霍战明白了,点点头,“先教你招式,我要看你学习的快慢。” 基本的通过时间大家都会,但要学这些深邃的东西,霍战还是要先试探一下,若是太笨,与其不教的好,所以霍战想看看,此女子到底有没有这个毅力和耐心。 夏倾歌拔出长剑,“还请师傅不吝赐教。” 霍战点点头,大掌快速的摸向腰间,软剑抽出,纵身一跃,横向一扫,长剑刺破唱功,光芒凛凛。 一个旋转,卷起阵阵沙土,模糊了夏倾歌的视线,软剑甩出,顷刻之间,剑身略过夏倾歌鬓角的一缕发丝。 霍战收回软剑,那青丝已握在手中,让后知后觉的夏倾歌丝毫没有觉察。 如若对方是敌人,那剑上落下的不是头发,而是脖子上的鲜血。 夏倾歌定了定,“师傅好厉害!” “这个动作你学给我看。” “啊?” 霍战皱眉,夏倾歌表示不解,“师傅,难道你不教教我这招式的动作吗?” “若是不会,就努力自学,学会了,就来找我。” 霍战一来不想教他,二来看看他对武学是否具有领悟力。 夏倾歌傻在原地,还没等讨教,师傅就渐行渐远了。 有几个弟子过来,“你可有的学了。” “怎么说?”